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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篡唐-第116部分

小说: 篡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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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昏迷不醒的郑言庆,达奚善意此时的心里面,紧张万分。
    房彦谦叹了一口气,向在郑言庆旁边跪坐着的毛小念问道,“郑公子,一直未醒吗?”
    毛小,念泪荐旋,脸色苍白,似乎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劲儿。
    她轻声道,“回房大人的话,前两天巢元方巢先生曾为公子服下九九丹,并以特殊手法,斜炎我家公子。当时公子醒过来之后,吐了两口血,精神倒缓和了一些。
    可是当晚,公子就吵吵着要看书。
    我就随手拿来一册给他,结果公子看完两眼之后,竟再吐鲜血,而后昏迷至今。”
    “郑公子,看得什么书?”
    “哦,好像是当年薛公子赠送的书籍,请大人稍等片刻 ”
    毛小念说着话,手忙脚乱的从”旁翻出一本染血的书册,恭恭敬敬,呈给房雳谦。
    这是一本薛道衡诗集,收录的大都是薛道衡早年作品。
    这本诗集在市面上有流通,并不足为怪。房彦谦目光一凝,扫过书册上的血迹,而后缓缓将书册翻开来。这本诗集,与市面上流通的有所不同,就…是在最后,收录了去年末,薛收所做的《太平论》。纸页上的血迹,看上去是触目惊心很显然,郑言庆是在看这篇文章时,出了事故。
    对于这篇太平论,房涛谦倒也阅读过。
    他脸色陡然变得格外庄重,看罢之后轻声问道,“公子昏迷前,可有什么言语?”
    “好像是说什么当立,在什么甲子。”
    “黄天当立,岁在甲子?”
    “啊,就是这一句 当时公子看罢后,脸色变得很难看。后来不停的嘀咕这两句话,突然就昏迷过去。”
    “我明白了!”
    房彦谦起身,拿着那本书册,示意张综和达奚善意走出房间。他轻声道,“达奚县尉,你是最先抵达白雀寺,可曾发现什么古怪之处?”
    “回大人,末将到白雀寺的时候,贼人已经散去。
    那观音大殿中,到处都是死尸。末将发现,除了郑公子的随从以及家将之州,余者尸体,全都是白衣打扮,胸前配有赤色莲台。末将与张县令从未见过这样的装束。
    后来还是从一吏曹口中得知,在去年末时,许多流民曾途径偃师。
    当时曾有一此白衣弥勒,散施符水,救济流民。他们的打扮,和这些山贼装束极为相似, ,“黄天当立,岁在甲子 ”
    房彦谦突然赞道,“居庙堂之高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忧其君!郑公子以他所为而应了他昔日所言。他虽年纪幼小,却忧国忧民,实愧煞我等尸位素餐之辈!”
    张综和达奚善意都不是糊涂人。
    两人相视一眼,颤声问道,“房大人,您是说”
    “郑公子是想要提醒我们,白衣弥勒,心怀不轨!”
    “啊?”
    “东汉末年,有张角三兄弟散施符水,妖言惑众,称黄天当立,岁在甲子,聚众行逆反之事,从而动摇了大汉四百年基业。而今,这白衣弥勒用同样的手段,与昔年黄巾贼,何其相似?”
    “大人……”
    “白衣弥勒的事情,应该散布甚广。
    张县令,达奚校尉,我命你二人立刻清查偃师县城,但有发现白衣弥勒者,立刻练拿。若试图反抗,可当场格杀。我将留下三府兵马,配合你们清刺首阳山盗贼。
    本官要即刻返回洛阳,阻止长刹大人擅自行动。恩………我估计一洛阳的白衣弥勒,热怕不会比偃师少,说不得情况,也会更加复杂。”
    房彦谦是个雷厉风行之人,立刻命人准备车仗。
    若是长剁昆调动河洛府兵,只怕会引发出更为严重的后果。
    所以,他必须要赶回洛阳城,和长刹昆等人商议事情,并且清刹城中的白衣弥勒。
    张综和达奚善意相视一眼,眼中闪过浓浓的杀意。
    “传我命令,偃师封城夜禁 自今日起,个县缉拿白衣弥勒,若有隐藏者,同于谋逆。”
    张综发出了命令,达奚善意则赶往城夕,与三府兵马汇令。
    待房彦谦离开,张综和达奚善意也都纷纷行动起来之后,昏迷不醒的郑言庆,猛然睁开眼睛,枯黄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少爷,他们都走了!”
    毛小小念粉靥带笑,轻轻闲住了房厂“。
    “快憋死我了!”
    郑言庆呼的坐起来,哪像一个,奄奄一息的伤者。
    他坐府榻上,招呼道,“小念,把窗子打开 我的个天,这屋子里的气味,可真难闻啊。”
    原来,郑言庆早在巢元方为他服下九九丹后,以针灵之术将他救醒,基本已无太大的问题。只不过由于他是心脉受伤,所以需要慢慢调养,非一日可以给愈。
    郑言庆在醒来之后,询间了自家的情况。
    连同随从奴仆,加土十五名郑府家将,死伤惨重,活下来的,除党家三兄弟,谢弘叔侄和沈光小念之外,不过突霎四五人。而其中残疾者,就有三个人,剩下一人虽无残疾之忧,但也缠绵病榻之上,估计没有个百余日,休想恢复正常行动。
    郑言庆重生十载,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三十余人啊,三十余条活生生的性命就这么没有了?
    郑言庆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所以,他一定要把这一局扳回来,不仅仅是白衣弥勒,还有那在暗中指使白衣弥勒的人。
    要想达到这个目的,就必须做足功夫。
    所以郑言庆一面派沈光秘密前往幕阳,通知郑世安,已安定郑世安的情绪。当听说房彦谦即将前来的消息,郑言庆立刻安排了这场好戏。
    他知道,房彦谦是个感情很内敛的人,虽然从未向他表达过什么善意,但是他会用行动来为他报复对手。
    白衣弥勒?
    郑言庆不认为以他自己的力量能够对付得了。
    那么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就是通过官府的力量,狠狠的收拾这邪教组织。
    可惜,到目前为止,这白衣弥勒都隐藏的很好。
    既然找不到他们的头目,那就要从他们的根子上挖。邪教组织藏于民间,那我就动用官府的力量,把你生存的土壤清空。只是天晓得,这会引发出什么样的腥风血雨?郑言庆不会去在意,也懒得去在意。
    他现在所考虑的,是如何在这件事情上,再获取更多的利益…
    谢家叔侄都还好吧。”
    “谢弘先生昨天傍晚走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必须要返回阳夏,禀报家族。”
    “哦!”
    “不过谢科还在这里,他的腿受了伤,一时半会儿下不得榻,所以留在这边。
    嘻嘻,谢科今天晌午还说要来找你呢。我告诉他重伤昏迷,现在见不得容人,他表现的可是非常紧张。”
    郑言庆点点头“你告诉裴樟,让他外面盯紧一点。
    对了,给我准备一点吃的。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只是肚子好饿,边吃边问。”
    毛小念答应了一声,连忙走出房间。
    知道郑言庆无碍的人不多,裴樟就是其中七个。
    毛小念和裴棹交代了两句话,然后从厨房里捧出一罐鸡汤。浓浓的香味,离老远就问得到。正和言庆耍闹的两头小彝立刻停止下来,直勾勾的朝着房门外看去。
    制小念,你说是几个僧人救了我们?”
    郑言庆捧着一碗鸡汤,津津有味的啃着鸡腿,一边吃,一边询问。
    他对那天在白雀寺中后面发生的事情非常的好奇,特别是那几个神秘的僧人…,“恩,那几个憎人真的非常厉害。
    其中为首的那个,黑脸和尚,好像叫做昙宗。谢先生说,他用的是飞龙链锤,又名两头蛇 嘻嘻,那假的两头蛇遇到真的两头蛇之后,只几下子,就送了性命。”
    “这么厉害啊!”
    郑言庆也是个练武之人,当然自然也听说过两头蛇这种武器。
    他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嘴巴上油乎乎的。毛小念取出一条毛巾,笑嘻嘻的替他擦掉。
    “沈大哥后来猜测说,那几个,僧人,可能是嵩山少林寺的武僧 不过,他可是不太高兴呢。公子把他打昏之后,沈大哥私下里和我说,以后再也不能相信公子。”
    郑言庆笑了笑,也知道沈光这是气话。
    不过他非常的好奇,突然问道,“…小念,少林寺离这里远吗?”
    “哦,据说也不是太远,大概一天就能到了吧。少爷,你想去少林寺拜谢他们?”
    郑言庆点点头“毕竟是救命之恩,怎能不登门拜访?
    不过这一段时间恐怕不行。等这件事过去了吧 到时候我带着你,一起去少林寺。”
    小念闻听,高兴异常。
    她连连点头,刚准备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紧跟着,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小妖,…小妖没事吧, 裴樟,你休养拦我去路。”
    话音未落,房门砰的被人推开。
    一身劲装打扮的辈淑英,闯进卧房。
    只是当她看到张大了嘴巴,咬着半个,鸡腿,神色愕然的郑言庆时,裴淑英也愣了。

第卌五章 鸠杀
    荣阳午后下了,阵小雨。
    已近晚春,雨水变得很频繁,都不是很大,对于庄稼极有好处。只是雨后的湿闷,令人很不舒服。庭院中的垂柳在晚风之中摇曳,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事情。
    郑士则来到兄长郑士机的家中,不过郑士机却不在。
    他坐立不安的在房间中来回走动,最后干脆走进花园里,想要欣赏一下晚春美景。
    可是池塘里花瓣残落,雨打飘漆后的狼藉,让郑士则的心中,顿生不详预感,
    他不服气自己族老之位落空,更痛恨郑仁基暗中使手段,猴底抽薪,使得郑士则一年多来的心血,全都付之东流。不仅如此,七房还成为族人的笑柄。郑士则总觉得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似乎在嘲笑他不自量力,妄图以螳臂当车。
    是螳臂当车吗?
    郑士则并不这么认为。
    六房顾势已经非常明显,他自信此次出手,如果不是郑威改变了主意,七房定能取六房而代之,入主安远堂。每每想及此事,郑士则就觉得心烦意乱。都是那老阉奴若非他弄了一个什么割子出来,哪至于情况变得如此扑朔迷离呢?
    所以他一怒之下,命人找到了首阳山悍匪两头蛇,出钱要买郑言庆的性命。
    郑仁基也好,郑世鉴也罢,都不是他能在寒阳动得了的人物。即便是他日郑世安离开茶阳,但却是以安远堂之命,执掌洛阳产业,所带随从行人,绝不会少。
    两头蛇未令敢去物惹大队的人马。
    而郑言庆不同,连带随从奴仆,不过四五十人而已。
    两头蛇动他,却点轻而易举。如果能要了郑言庆的性命,系少能出了胸中恶气。
    郑士则的想法很好,可是事情的发展,却让他心惊肉跳。
    首先,郑言庆没有死!
    反倒是两头蛇丢了性命…不过郑言庆身受重伤的消息,还是让他感觉非常痛快。要不了你的命,我也要扒了你一层皮!可接下来的消息,就不那么美好了。
    河南尹房彦谦领三府兵马,清剿首阳山。
    这也算不得什么。但是当郑士则得知,那两头蛇竟然是白衣弥勒的弟子,而白衣弥勒在此次事情发生之后,竟然被迅速的落实了邪教反贼的罪名,让郑士则始料未及。
    两头蛇,成了反贼?
    那自己勾结两头蛇,劫杀郑言庆岂不是等同于反贼同党,犯了谋逆之罪吗?
    郑士则开始害怕了!
    他气归气,但在关乎家族兴衰的事情,他可是不敢有半点隐瞒。
    所以,他匆匆赶来,想要司大兄郑士机商议对策。却不想郑士机午后被郑善愿请了过去,累得郑士则只能在此苦等。看着池塘中漂浮的残破浮芽,郑士则轻轻叹了一口气。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二老爷,大老爷回来了,在书房里等您。”
    有管家前来通禀,郑士则顿时从自哀自怨中清醒过来。整了整衣冠,迈步走出凉亭。
    他随着管家来到后院郑士机的书房,却见郑士机在书房外的门廊上,摆放好了酒菜,正自斟自饮。郑士则看着兄长突然增多了的白发,心里面陡生不祥之兆。
    “大哥,
    郑士机脸上抽摸几下,看了一眼郑士则,示意他赶紧坐下。
    ,兄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郑士则说,“大蔫,我惹祸事了。”
    郑士机的面颊轻轻抽摸了一下,闭上眼睛,好半天轻叹一口气“可是六房小子遇袭之事?”
    “啊?”郑士则一惊,瞪大眼睛,向郑士机看去,大哥,你知道了?”
    “欲人够闻,莫若勿言;欲人勿知,莫若勿为。”
    郑士机的这几句话,出自汉代枚乘的《上书谏吴王》一文中,到了后世,也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出处所在。郑士则听罢,脸色铁青,沉就不语。
    “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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