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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凤掩妆,戒瘾皇后-第45部分

小说: 凤掩妆,戒瘾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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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听懂我的意思呢,还是完全信任巧黛,竟然就让我讲。姐说过,不能让巧黛知道此事,不然,姐会失去太后那边的信任,所以,没有办法,我就不得不表现得明显些,故意看了巧黛一眼,然后欲言又止,我想这样总该懂了吧?结果,你猜他怎么说?”
    夜离依旧没有吭声。
    “他竟然说,但说无妨!”
    霓灵胸口微微起伏,略显激动。
    夜离弯了弯唇,意料之中。
    “然后我就郁闷了,巧黛在场,我肯定不能说啊,但是话已至此,箭在弦上,我肯定得说点什么,于是,我就只能扯今日之事,我问秋月大哥的尸首怎么处置?然后,他就笑了。”
    说到这里,霓灵还学着干笑了两声:“就是这种带着嘲讽的笑,然后,他说,这就是你要禀报的要事?一个差点杀了朕的人,难道还要朕将他厚葬不成?”
    夜离面色未动,一双手却轻轻攥住了袖襟。
    钟霓灵还在义愤填膺地说着:“他分明曲解我的意思,看他那个气人的架势,我也不想跟他解释,就说,奴才知道了,然后便行礼告退了。”
    夜离微微垂了长睫。
    “罢了,我们已尽力了。”低低一叹,夜离转过轮椅,再次面朝着窗外。
    “不是,我还没说完。”霓灵起身,来到夜离的面前,“然后,我就退出了御书房,心中气愤,我闷头走着,结果差点撞在了一人身上,我抬头一看,竟然是皇上。”
    夜离一震,抬眸看向钟霓灵。
    钟霓灵继续:“我都没发现他几时跟出来的,又怎么拦在我前面的,我差点摔跤,是他伸手拉住了我。见到是他,我连忙看了看左右,见并无旁人,赶紧将姐让我说的话跟他说了。”
    “然后呢?”夜离再一次表现出了几分急迫。
    “然后……”钟霓灵面色一黯,不悦地撅嘴,“然后,他说,他说……”
    夜离蹙眉:“他说什么?”
    “他说,一个愿意拿性命来救朕的人,就算是太后的人又怎样?”
    夜离心口一撞,下
    一刻,便笑了。
    笑弯了眉眼。
    钟霓灵有些被她的样子吓住,“姐……”
    “我没事,话已经传到,我也心安了,至于要怎么做,那是他的事。”
    “姐,皇上不是喜欢你吗?”想了想,钟霓灵还是问出了这个一直藏在她心中的问题。
    “你怎么会这样问?”夜离震惊。
    钟霓灵眸光微闪,“我猜的。”
    “猜?”夜离便又笑了,“你还真能猜!他的确有喜欢的人,却不是我!”
    话落,夜离扭头看向霓灵,“好了,夜已深了,我困了,今日你也累了一天,早点去歇着吧。”
    “那我先扶姐去床上躺好!”
    “不用了,我想再坐一会儿。”
    “姐……”
    “没事,白日我睡了整整一天,你要我睡得着才行,我真的没事。”
    夜离再三笑着保证,钟霓灵才极不情愿地出了厢房。
    房门关上,夜离唇角的弧度也终于失去了支撑。
    一个愿意拿性命来救朕的人,就算是太后的人又怎样?
    陌千羽的意思她懂。
    巧黛是太后的人,却愿意拿性命去救他,而她是他的人又怎样,当时她就在现场,却未想到去救他。
    垂眸弯了弯唇。
    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又被人自外面推开。
    她以为是去而复返的钟霓灵,没有回头,却略显不悦:“我说了,我想一个人再坐一会儿。”
    “大夫说你身下的伤只能躺,最忌坐!难道你已全然忘记?”男人低沉的嗓音骤然响起。
    夜离浑身一震,愕然回头,就看到男人白衣飘飘、长身玉立在门口。
    赫然是凤影墨。
    “你怎么来了?”夜离眉心微拢,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角的沙漏。
    夜已深。
    男人拾步而入,凤眸深落在她的脸上,就连关房门,都没有移开目光,而是面朝着她,反手在身后将房门“砰”的一声带上。
    “听说戒坊发生了大事,我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男人声音略沉,不徐不疾,不咸不淡,听不出过多情绪。
    夜离眸光微微一闪,冷笑道:“多谢凤大人关心,只不过,我又不是戒坊的人,戒坊发生再大的事,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最好没有关系!”男人眸色深如潭水,说得有些似是而非,言语间,人已举步行至跟前,忽然倾身,直接将她从轮椅上横抱而起。
    夜离一惊:“你要做什么?”
    “接你回府!”男人声音笃定坚决。
    夜离一听,急了:“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三日后来接的吗?这才一日……”
    “三日的前提是戒坊安全,你能好生静养,如今戒坊都出了谋害天子的凶手,如此水深火热之地,又岂能让你呆在此处!”
    男人一边说,一边抱着她毅然拉开厢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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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0】爱而不得,却要看他人风月,难道不该伤心?

男人一边说,一边抱着她毅然拉开厢房的门。
    夜离想要挣脱,奈何身下巨痛,全身又因中毒绵软无力,只得耐着性子道:“那也要等跟大哥打了招呼再走。”
    “夜那么深了,作何要去打扰人家休息?”
    男人阔步出了门羿。
    夜离气结:“凤大人也知道夜那么深了?做什么不能等明日,非要这么晚了来戒坊?”
    男人挑眉,似是很不以为然,“我看,不知道夜深的人是你吧?身上有伤,又做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坐在那里?”
    夜离便被问得哑口了。
    想了想,便换了个表达方式。
    “我突然不见了,大哥会担心的。”
    男人脚步不停:“放心,我会让人通知夜大人的。”
    话落,骤然朗声一唤:“来人!”
    吓了夜离一跳。
    那样子,就好像戒坊是他家的一样。
    还真有两个人闻声披衣而出,其中一个是安顺。
    不知发生了何事,两人揉着惺忪的双眼跑至跟前。
    “明日等你们夜大人晨起,帮凤某转告他,凤某的夫人凤某接回府了。”
    笃声扔下一句,也未等二人做出反应,凤影墨已经抱着夜离走了老远。
    夜离闭了闭眼,彻底无语了。
    戒坊外面,长安架着马车候在那里,见他们出来,连忙跳下车架,将马车的车门打开。
    凤影墨抱着她弯腰而入。
    车厢里面铺了厚厚的软毯,将她放在毯上躺好,他才吩咐长安出发。
    马车只有一盏风灯,挂于前方车顶的外面,车门一关,车厢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夜离想起了霓灵因岳卓凡之死身陷大牢那次,她来找这个男人,两人也是这样在马车里面,马车里面也是一团漆黑。
    越是什么都看不见,气氛越是压抑得紧。
    车轮滚滚,两人的呼吸和心跳都显得格外清晰。
    夜离缓缓阖了双眼,刚刚准备装睡,就蓦地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狭小的空间里。
    “听说皇上一早就去了戒坊,还是微服出行?”
    夜离一怔,睁开眼睛。
    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会半天不出声,一出声第一个问的竟是这个问题。
    想了想,道:“是不是一早我不知道,反正我跟大哥从凤府刚到戒坊不久,皇上就来了,没穿龙袍,算是微服吧。”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陌千羽其实夜里就在戒坊。
    她也尽量让自己以霓灵的身份说得云淡风轻,观鲤时她跟陌千羽发生的事,已让这个男人芥蒂深种,她不想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黑暗中,男人似是轻笑了一声,“皇上倒是勤勉,难得一个大年初一不上朝,便微服私访,关心戒坊公务。”
    夜离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吧,显得有些做贼心虚,接话吧,又不知该如何继续,只得淡声随随地附和了一下他的话,“是啊。”
    谁知附和也错了。
    对方传来一声冷笑,“只是不知是真的关心戒坊公务,还是别有它事!”
    夜离眉心跳了跳。
    她发现跟这个男人对话,她永远跟不上他的思维。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她没好气的道:“这个问题凤大人应该问我大哥,或者问皇上,我又不是戒坊的人,如何知道?”
    男人当即回了她一句:“我也没问你。”
    夜离顿时被噎得一个字说不出。
    想了想他的语气,的确,并非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肯定?
    夜离心头微微一惊,不知他都知道些什么。
    男人低醇的、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听说是你大哥的那个青梅,巧黛,徒嘴帮皇上吸。毒,救了皇上一命,如今已被宣进宫,日后在御书房伺候笔
    墨?”
    青梅……夜离汗了汗。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多问题,自入了马车,就一直在问,似是对今日陌千羽所发生之事兴趣颇浓。
    还未想好怎么回答,男人又补了一句:“想必你大哥该伤心了。”
    夜离没来由地呼吸一滞。
    “他有什么好伤心的?”
    黑暗中攥紧了衣襟,她口气如常,故作疑惑地开口。
    男人似是又低低笑了一声。
    “爱而不得,却要看他人风月,难道不该伤心?”
    夜离落在衣襟上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好在里面黑,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
    她想,此刻的她应该脸色比白纸好不到哪里去。
    强自敛了心神,她同样回之以轻笑:“‘爱’这个字,凤大人还是慎用为好,我大哥一介宦官,自入宫当太监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此生与爱字无缘,他跟巧黛,不过同乡而已,凤大人又何必以此来调笑大哥?”
    “你又不是你大哥,凭什么就认为我是在调笑?”
    男人随声反问。
    夜离再次一堵。
    男人又不咸不淡地添了一句:“指不定人家此刻正独坐窗前吹冷风呢。”
    夜离心口一颤,也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那一刻她竟然想起,这个男人来到戒坊厢房的时候,她正坐在窗边上。
    可他们现在明明说的是她大哥。
    是她多心了吗?
    想了想,才道:“我虽不是大哥,但是,我了解他。巧黛能入宫为女官,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作为同乡,他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伤心?”
    黑暗中,男人似是拂了拂自己的衣袖,传来衣袍轻擦的声音。
    “如此,最好!原本还想着,要不要想个什么办法开导开导夜大人,如今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开导?
    夜离心里冷嗤,算了,像他这种人,还是莫要想办法开导得好,否则一开导,就算原本开心,怕是也要变成不开心。
    “多谢凤大人关心,大哥他很好。”她笃定回道。
    所幸,男人也没在此事上纠缠,听她如此说,只“嗯”了一声之后,便不再多言。
    车内一下子静了下来。
    车轮滚滚,车身轻晃,躺在软毯上身子一摇一晃中,夜离再次疲惫地阖上眼。
    ************
    再次幽幽醒转,已是不知时辰,她只知自己已躺在了凤府厢房的床上。
    几时到了,几时下的马车,怎样到了厢房,怎样躺在了床上,她全然不知道。
    一向浅眠的她竟睡得那么沉。
    蹙了蹙眉,她怀疑是身上毒素的原因。
    只希望凤影墨没瞧出什么端倪才好。
    扭头环顾屋内,案上烛火摇曳,窗外夜色凄迷,天还未亮。
    不远处的矮榻上,男人和衣而睡,以一个面朝着她床的这边侧身而躺的姿势。
    微微阖着双目,借着案上烛光,依稀能看到他浓密的长睫在眼窝处留下两排好看的暗影,男人面色平静、呼吸均匀,似是睡得安稳。
    本就不了解这个男人,夜离觉得自己好像更加不懂他了。
    他为何要这样对她?
    如他曾经所说,他也是阅尽人间风景,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又不是最出色的那个,他又为何要这样对她?
    他还说过她脏,他嫌她脏,既然如此,又为何见她不吃药不擦药,要深更半夜去戒坊将霓灵接过来?见霓灵找不到厨房,又让寒香恰巧出现?
    还有今日,听说戒坊出了危险,便强行将她接了回来?如今还衣袍都未脱,就这样睡在边上,就像是一个真正的丈夫在照顾病中的妻子?
    他到底目的何在?
    她被烛台所伤那件事,要说不怪他,是假的。
    若他
    没有疯子一般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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