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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94部分

小说: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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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修远道:“许姑娘能平安回来就好,不必客气,坐下吃茶吧!”

    因为自己的贪睡,害得这么多人去找,许菡有些不好意思,悻悻坐了下来,接过许茂亲自给她倒的茶捧在手心里,时不时轻抿一口。

    几人吃茶说笑间,不知不觉戌时就到了。

    “巧灯记的人来了。”

    陆修远突然伸手指着远处宽大湖面上缓缓行驶而来的画舫。

    云初微抬目望去,画舫上挂着花灯,所有花灯上都写有巧灯记的标识,一个“巧”字。

    这时,人潮都向着湖岸边拥挤而去,对今年的压轴花灯充满了十分的好奇。

    巧灯记的管事站在船头,先是来了一段客套的开场白,等人群中爆发出不少对于压轴花灯的疑问时才高声说了规则。

    云初微他们这里距离画舫近,听得真切。

    大意是:巧灯记今年不设灯谜,只设了一道题,谁能答对,就将获得压轴花灯。

    说完,马上请出压轴花灯。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湖面,生恐一个眨眼就给错过了某个精彩的瞬间。

    压轴花灯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被惊艳到了。

    与往年能提在手上的花灯不同,今年的压轴花灯是一艘灯船,这船的别致之处在于除了底部,它四面的船身是用百十来个巧灯记独一无二的花灯搭建而成,并做了防水措施的。

    巧灯记的花灯本来就做工精良,与别家的不同,如今再用这些别出心裁的花灯搭建成一艘能在湖上游动的船,让所有花灯组合成的形状,看起来像一只巨大的花灯,一瞬间碾压了周围千千万万只小花灯,简直震撼了所有人的眼。

    如此有趣的压轴花灯,自然多的是人蠢蠢欲动,有人开始迫不及待地问:“今年的题目到底是什么?”

    只答对一题就能得到这只让人心痒难耐的压轴花灯,听起来似乎很简单,但按照往年的惯例来看,这一题的难度想必会大大增加。

    管事的也不吊胃口,直接让人把写了题目的大横幅从画舫上拉下来,以便所有人都能看清楚。

    横幅上写着:“今年的四月初七,你收到了什么礼?”

    习惯了巧灯记每年的题都会出其不意,围在湖边的才子佳人们就纷纷往高深了思考,一个个琢磨着这大约又是什么巧题妙解。

    就连陆修远都微微皱了眉,四月初七,说近不近,说远不远,那个日子收的礼,有人记得,有人不记得,谁又能准确说出答案来?

    如此让人费解的题目,他倒真是第一次得见。

    所有人都在静默思考,唯独云初微愣在当场。

    她忽然想起来,今年的四月初七,是她和苏晏初遇的日子,他亲手把那块象征定情信物的紫玉雕云玲珑佩挂在了她的腰间,骗她说那只是普通玉佩,让她放心挂,没钱了就可以直接来京城的宣国公府找他,要多少,他给多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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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咱们去斗蛐蛐?”

    “滚!”

    “咱们去遛鸟?”

    “滚!”

    “那咱们去哪儿?”

    “!”,茗熙笑得露出了无害的小酒窝。

    五王爷青筋暴跳:“吴!茗!熙!”

    他日,茗熙发现这个五王爷其实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放荡不羁的面具之下竟是高冷腹黑?茗熙两眼一翻几乎气昏了过去。

 第093章 唯不负你

    算起来,她和苏晏认识刚好三个月,若不是看到了横幅上的字,她差不多已经忘了。

    陆修远见她神情有些不对劲,便问:“你知道这一题的答案?”

    “不知道。”云初微摇摇头,苏晏整天忙着处理公务,根本就没有时间陪她,他怕是连乞巧节都不记得,又怎么可能有时间有精力来安排布置这些?

    这一切,只是凑巧罢了。

    梅子纳闷地挠着脑袋,低声咕哝,“四月初七,那不是姑娘和姑爷初遇的日子吗?”

    云初微的内心再次被触动,脑海里忆起初遇时那些不愉快的情景来。

    顿时觉得人生如戏。

    三个月前,她还因为苏晏这个混蛋打翻了她耗尽心血做出来打算发家致富的宝贝而对他恨之入骨,三个月后,她就已经成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且还是她点头自愿嫁的。

    如今回想起来,那个大混蛋其实早就设好了圈套等着她钻。

    偏她还没察觉出来,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做了笔等价交易,殊不知她早就是他囊中之物,将她娶进门,对他来说不过是顺理成章罢了。

    围观人群已经在送答案了。

    但不管答什么,巧灯记的管事都遗憾地摇头。

    梅子轻轻附在云初微耳朵边道:“姑娘,您不打算碰碰运气吗?”

    四月初七那天,姑爷分明送了一块玉佩给姑娘,她也是到了宣国公府以后才知道那是静瑶太夫人传给儿媳的玉佩。

    云初微摇头,“我对压轴花灯不感兴趣。”

    就算是真的瞎猫碰死耗子答对了,一个人坐到灯船上也没意思。

    将近两百人递交了答案,然而全都被管事否决了。

    梅子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站起身来,朝着画舫那头大声喊,“我有答案。”

    湖岸边的人纷纷看过来,包括管事。

    梅子被大家盯得有些脸红,但还是硬着头皮高声答:“四月初七,我家姑娘得的礼物是一块紫玉雕云玲珑佩!”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露出一种“意料之中”的眼神。

    紫玉雕云玲珑佩固然是稀罕物,但比这更稀罕的都有人答过了,很显然,并不是什么正确答案。

    一众才子佳人再度往深层次想,看那架势,似乎不答对这一题在人前证明自己的实力是不会罢休了。

    围观的人对梅子的答案持以“意料之中”的态度,但管事的反应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笑看着梅子,问:“姑娘确定是紫玉雕云玲珑佩?”

    梅子想也不想,“我很确定,那玉佩如今就在我家姑娘腰间挂着呢!”

    说完,快速从云初微腰间取下玉佩双手举起来给人看。

    管事脸上笑容和煦,转身朝后面吩咐,“放答案。”

    答案是一早就题好的,跟写了谜题的大横幅并列,只不过,挂了谜题的大横幅一早就放下来了,写了答案的那条横幅还是卷着的。

    巧灯记的小厮马上把写着答案的横幅解开来,随着横幅缓缓往下展开,所有人都看清楚了,上面赫然七个大字:紫玉雕云玲珑佩。

    “这是什么答案?”很多人不解,四月初七的礼物跟紫玉雕云玲珑佩到底有什么关系?想破了头颅也没人猜得透。

    “恭喜这位姑娘获得了压轴花灯。”管事笑眯眯地朝着云初微躬了躬身。

    云初微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所以,她今天晚上就这么误打误撞成了最后的赢家?

    这难道就是常言道的“狗屎运”?

    那艘灯船缓缓朝着这边划过来,隐约能见到里面有人,但因为灯光的缘故,看不太真切那人容颜。

    梅子高兴地揪住云初微的衣袖,激动道:“姑娘快看,灯船过来了。”

    没想到她只是想拿姑娘的东西碰碰运气,竟然就真的碰对了,这也太好运了。

    许菡和许茂都艳羡地看着云初微,嘴里说着恭喜的话。

    云初微抿着唇,目光一瞬不瞬定在灯船上。

    虽然看不清楚这盏巨大花灯中间坐着什么人,但她隐约觉得那气息有些熟悉。

    不多时,灯船靠岸,里面的人缓缓站起身走下来,着月白锦袍,容颜被迷幻灯光照得飘渺似仙,仿若九天流泻而下的一片轻云,他步履优雅而缓慢,一步一步行至她跟前,对她伸出手,说的第一句话是:“微微,恭喜你,认识为夫三个月了,这盏花灯,是为夫专程送给你的乞巧节礼物,喜欢么?”

    苏晏一开口,众人才晓得今天晚上的压轴花灯之所以特殊,是因为这是岸上那位有着绝世容颜的公子为他夫人准备的礼物,与其他人无关。

    虽然没人认得出苏晏和云初微的身份,但这都不重要,郎才女貌素来是最养眼的存在。

    这二人站在一处,只会让人觉得天底下再找不出来比这更般配的夫妻来。

    云初微怔然,好久都没反应。

    “姑娘。”梅子狂喜,赶紧暗中递眼色给云初微。

    姑爷这惊喜实在来得太突然,连她都忍不住要热泪盈眶了,姑娘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云初微没说话,也没理会梅子是什么表情,只是定定看着站在她跟前面带温润笑容的苏晏。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姑娘!”梅子快急坏了。

    云初微晃过神来,见到苏晏依旧保持着对她伸出手的姿势,她没再犹豫,把自己的手递给他。

    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眼见证了云初微被苏晏牵着手,上了那艘让无数闺阁女儿心动不已的灯船,又在所有人的注目下缓缓朝着远处划去。

    陆修远瞧着这一幕,心头微微发酸,他以为今夜,自己能陪她渡过的,没想到苏晏到最后还是来了。

    而岸边的某间房内,赫连缙周身气息凛然,冷气森森,他全程目睹了压轴花灯出场的全过程。

    苏晏这厮肯定是来砸场子的!

    上一世的今天,巧灯记出的题不是这个,压轴花灯也不是什么灯船,而是一盏很漂亮的“仙人灯”,最后被他的菡儿赢去了。

    他不明白,重生的是自己,就算以后的事会有所改动,改变所有事情发展轨迹的那个人也该是他自己,可为什么事情的发展一次又一次地脱离他的掌控?

    从云家老太太被送回祖籍养老开始,似乎后面的事就跟前世大不相同了。

    赫连缙恨恨盯着那艘灯船,恨不能把目光变成利箭把那船射成窟窿。

    ——

    灯船内。

    云初微与苏晏对坐,她至今犹如身处梦中,眨了眨眼,“九爷?”

    “嗯。”

    他斟了一杯温热的果酒递给她。

    云初微接过,浅呷一口,很甘甜。

    “你怎么会在这里?”云初微仍旧觉得不敢置信,苏晏这厮不是很忙的吗?

    这段时日常常一大早上就出门了,连回来陪她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小丫头,今天是我们认识刚好三个月的纪念日。”

    他从怀里掏出锦帕,替她擦去嘴角的酒渍,动作很温柔,语气却幽凉,死一般的森寂,“但是,你却让我喝了一缸醋。”

    云初微瞅他,“胡说什么!”

    苏晏眸光微沉,一把将她紧紧揽入自己怀里,“你刚才和谁在一起?”

    云初微挣扎,“岸上那么多人,你让我说谁?”

    苏晏搂得更紧,张嘴就含住她的小耳垂,声音含糊而暧昧,“你不乖,一会儿可是要受罚的。”

    这混蛋!

    云初微全身被一种酥麻难耐的感觉包裹着,却怎么挣扎都逃不了,脸色潮红,浑身发烫。

    苏晏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一只手扳回她的脑袋,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唇。

    极其霸道的吻,还带着惩罚式的啃咬,仿若有重重危机笼罩下来,好似下一秒就能将她吃得渣都不剩。

    云初微被吻得神智迷离,挣扎的力道在逐渐减弱,心中恼恨,从前怎么没发觉这厮是个醋坛子?

    她不过是在岸边和陆修远聊了会天,又没发生什么,至于么?

    “你……你松……唔……”云初微话还没说完,就见他眸中欲火攀升,炽烈而浓重,抱着她的力道几乎快要把她给揉碎。

    她一阵心颤,不敢再胡乱挣扎了,一双剪水眸里溢满了哀求。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伏在她肩上低低喘息着,玉骨般的手指钳住她的下颌,眸光晦暗不明,“你知道大婚这么久不圆房,爷忍得有多难受吗?”

    云初微吞咽了一下,她当然知道男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可是她还不想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

    “今天晚上巧灯记原本准备了十个灯谜,他们的压轴花灯也不是这个,而是一盏叫做‘仙人灯’的花灯,是我一大早过来用了点手段把压轴花灯换成这个的,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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