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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部分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298部分

小说: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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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氏自觉失态,忙换了脸色,“相爷,阿白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你看他难得回来一趟,不说话也就算了,连饭也不吃,莫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易卓明道:“阿白就是这么个性子,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了。”

    谢氏捏紧筷子,习惯?要习惯也是习惯她亲生儿子,易白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个不定时的威胁,她凭什么要习惯接纳他?

    气氛僵冷下来,易卓明也没了胃口,站起身走出厅门。

    易白站在祠堂他娘的灵位前,望着漆黑牌位上“邰芷云”三个字,俊颜绷紧,唇线淡漠。

    “阿白,又在想你娘?”易卓明的声音自后面传来。

    易白头也不回,“好久没来祠堂了,今日想过来看看。”

    易卓明顺着易白的目光,将视线落在那道被擦得光亮的牌位上,忆及往昔,脸色有微妙的变化,思绪飘忽。

    “这么多年了,父亲就没想过要找出下毒之人为我娘报仇吗?”易白目不斜视,依旧是看着灵位,声音却透着一股子冷意。

    易卓明坦然道:“我找了很多年,但都无果。”

    “所以干脆不找了是吧?”易白讽笑。是不找还是无心找,又或者,凶手根本就是他自己?

    易白总觉得,当初在南凉,陆修远对他说的那些话不可能是无的放矢,虽然他到现在都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易卓明就是杀害他母亲的凶手,可如果假设这个结果成立,那么其间的很多事情就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阿白。”易卓明面露痛苦,“你以为你娘被人毒杀,我就不难受么?眼睁睁看着她在我怀里咽气,那是我一辈子的噩梦,当年你才出世,又哪里看得到为父的消沉和绝望,我不是没找过,只是每找一次都能想起她生前,那会更让我痛心疾首,所以越来越不敢轻易揭开伤疤。”

    易白转头,定定望着易卓明,他已经分不清楚易卓明对他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直觉上,易卓明应该还有事瞒着他,可是不管他以何种方式变相问出口,易卓明总会装作听不懂。

    缓了口气,易白跳开话题,“听闻父亲年少时与靖安王是至交,后来因何僵了关系?”

    易卓明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当年是他突然与我反目的,后来就相看两相厌了,每次见面都水火不容。”

    易白眸光凛然,那么要好的两个人,说反目就反目,若是没点缘由,说出去谁信?

    知道易卓明有心隐瞒,易白也没追问,问易卓明,兴许还没有去问靖安王来得有用,将手中点燃的线香插进香炉里,他道:“上回去南凉,宣宗帝派人刺杀我。”

    易卓明脸色一变,“皇上?为什么!”

    易白冷笑,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当初将他从道观里接出来担任国师的人是宣宗帝,如今要置他于死地的人还是宣宗帝,难道宣宗帝将他接出来的目的就只是为了刺杀他?那么早些年他病弱的时候有大把机会下手,那个时候宣宗帝怎么无动于衷?

    “阿白,你是不是伤到哪儿了?”易卓明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易白闭了闭眼,“还好,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易卓明脸色再次难看起来,“那你上次回来的时候为何不跟我说?”

    易白问:“倘若我说了,父亲敢当面去质问宣宗帝吗?”

    易卓明噎住,是啊,就算阿白说了,他也不可能跑去找宣宗帝讨回公道,对方既然是秘密进行的,想来早就为自己找好了退路,再则,人家是天子,他一个做臣子的,敢跑去问,活腻了不成?最重要的是,宣宗帝派人刺杀易白这件事,他一直都知道,当下亲自问易白,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哪怕易白因为那次刺杀身亡,他都不可能站出来声讨半句。

    望着易白病弱苍白的俊颜,易卓明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某些事,锦袖里指节攥紧。

    易卓明的反应,自然没能逃过易白的眼,他撇开目光,原本上次从南凉回来,他大可以用云静姝来威胁靖安王说出某些真相,之所以一直没动作,是因为不敢去接受他爹易卓明会成为贯穿所有事情的主要人物,同时也想给自己时间缓和适应,可是今天从邰老夫人嘴里得知了生母的来历,心中的那些迷雾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趋近于真相,他不想再逃避,也不想再继续等易卓明坦白,或许,是时候去找靖安王了。

    回府休息了一夜之后,易白一大早去了靖安王府。

    靖安王很不待见易白,但人家来都来了,他也没有往外赶的道理,让人请去前厅坐着。

    “国师可真是本王府上的稀客啊!”靖安王背着手走进来,语气里净是讽意,上回易白来,送了个云静姝,险些让他在寿宴上失态丢尽颜面,这次又来,不用想也知道准没好事。

    “王爷莫不是忘了,你还欠本座一个人情。”易白抬起头来看他,慵懒地开口。

    靖安王挑眉,“本王何时欠了你人情?”

    易白勾唇,“若无本座,王爷哪能这么快就找回失散多年的女儿?”

    靖安王脸一僵,“你想挟恩图报?”

    “倒也谈不上,只是想找王爷了解一些事情而已。”

    靖安王歪了歪嘴角,易白嘴里出来的“事情”,能是简单“事情”么?

    不过难得他把姿态放得这样低,自己若是再咄咄逼人,未免显得太过狭隘。

    易白见他没吱声,“王爷能否说说,当年为何与家父反目成仇?”

    一听是问这事儿,靖安王神经绷紧,看那样子,是不愿说。

    果然有问题。

    易白反倒不急躁了,就那么安静地坐着,似乎不等靖安王开口他是不打算离开了。

    靖安王看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每一眼都带着深长的意味。

    易白如同没事儿的人一般,任由靖安王打量,他是个很少受外界干扰的人,只要不上心,你就算把目光变成刀子往他身上剜他都不会动摇分毫。

    “易卓明那个老匹夫没告诉你?”终于打量完,也确定自己的“王爷威严”威胁不到易白,靖安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易白投给他一个“你觉得呢”的眼神,要是告诉他,他还能大老远跑来靖安王府问?

    靖安王脸色很不好看,“当年若不是他蓄意勾引,本王的王妃何至于……”后面的话,因为胸口蓄积的怒意而再也说不下去,他的王妃,与他同床异梦,白天做他的妻子,夜晚想的却是易卓明。

    整个皇都的人都知道,靖安王爱惨了他的王妃,愿意把这世上最好的都给她,可没人清楚,她深情款款看着他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是他年少时的至交。

    更甚至,楚相宜还私下约见过易卓明,以至于等楚相宜告诉他她怀孕的时候,他的反应不是欣喜,而是嫉妒和愤怒,芥蒂与日俱增,终于在某夜听她梦中喊到易卓明的名字,他由隐忍多时的乖兽变成杀红了眼的雄狮,亲手将她掐死在梦中,至于她肚子里的孽种……他承认,看到云静姝出生在棺材里的那一瞬,自己动了恻隐之心,再怎么说,棺材里躺着的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自己杀了她固然一时痛快,可想到今后在不能见到她,心里还是难受的,所以让人把云静姝抱了出来送得越远越好。

    话听了半截,易白已经想明白怎么回事了,敢情靖安王妃楚相宜与他爹易卓明还有过一段?且看靖安王的暴怒反应,想来恨他爹入骨,难怪云静姝才出生就被送到南凉那么远的地方,原来并非因为靖安王避讳她是棺材子,而是靖安王以为云静姝是楚相宜和易卓明的孩子。

    “不对!”易白蹙蹙眉,“我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易卓明就算心理再阴暗,表面上也会装成君子,尤其是在人前,更喜欢标榜自己,靖安王既然是他的好友,他不可能做出夺人妻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来,况且,易卓明对邰芷云分明是有感情的,他犯不着私下偷人。

    要么,这里面有什么误会,要么,就是背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靖安王冷笑一声,“你是那老不修的儿子,你当然为他说话了。”

    易白也知自己提及这件事引起了靖安王掩埋多年的火,这时候要想用言语解释什么都是苍白,从怀中取出两枚一模一样的玉坠来,“王爷可认得此物?”

    靖安王定睛一看,愣了愣,“这…这不是她的东西吗?”

    “她?”

    “本王已故的王妃。”每次提起那个人的名字,他都心如刀割,总会痛上那么一段时日伤口才能慢慢愈合,“你怎么会有这个?”他当年亲手把这东西戴在了云静姝的脖子上,只是她回来以后就不见了,原想着云静姝在南凉生活了这么多年,把那东西弄丢了也没什么,免得再拿回来勾起他的回忆,谁曾想,竟然落到了易白的手中。

    “王爷确定这其中一枚是先王妃的遗物吗?”

    靖安王拿起一枚来仔细瞅了瞅,点点头,“本王很肯定,这么特殊的玉坠,我只在她身上见过。”说完,眼睛扫向另一枚,“那么,这枚是……?”

    “这是我娘的遗物。”易白缓缓道。

    靖安王瞪了瞪眼,“不可能!”相宜说过,这是她外祖母传给她娘的,她娘又留给了她,既然是祖传,怎么可能出现一模一样的另外一枚,相宜是上庸楚家女,上头三位兄长,根本没有姐妹,丞相夫人却是清河邰家女,这二人怎么都不可能有关系,没道理不是一家人能拿出一模一样的遗物来。

    “真是我娘的遗物。”易白神情凝重,“想必王爷心中已经生疑了,恰巧,本座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所以才会找上王爷,想细细询问一番,看能否找出蛛丝马迹来。”

    靖安王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易白挑明了说,“不管我娘和先王妃是怎么死的,她们俩都留下了一件遗物,而且两个完全没交集的人竟然会有一模一样的配饰,你不觉得奇怪吗?”如若这种玉坠常见也还罢了,偏偏搜遍皇都,让人寻遍各郡县的首饰铺子都打听不到这种玉坠的任何消息,那就只能说明此物并不在市面上流通,要么,是某个家族的祖传物,要么,是一种见不得光的物事。

    不过两者都只是易白的初步猜测而已,具体到底是什么,只能一步步揭开。

    “相宜说,这玉坠乃她娘家祖传下来的。”靖安王说道。

    易白沉吟,“我娘说过什么我不知道,但邰家绝对没有传过这种东西。”想到母亲来历不明,他凝眉,“有没有可能,我娘和先王妃是姐妹?”要把玉坠解释为祖传物,便只能把他娘和楚相宜联系在一起。

    “国师在说笑?”靖安王冷讽,“丞相夫人是清河邰家嫡女,本王的王妃乃上庸人氏,这二人祖籍相差甚远,如何能成为一家人?”

    “那么,王爷可曾见过我母亲?”易白又问。

    “见过。”当初易卓明大婚的时候,还未纳妃的他曾去喝了喜酒,晚上闹洞房的时候,好多人都见过那位新娘子,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却是个冷美人,性子淡漠得很,可就是这种性子,让她浑身都充斥着神秘的气息。

    “你娘与本王的王妃长得一点都不像。”靖安王知道他想说什么,“况且相宜头上只有三位兄长,根本没有姐妹,这二人出自一家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那要如何解释这种东西?”易白再一次将玉坠扬起来。

    靖安王越看越觉得刺目,有些不耐,“人都死了那么多年,还有什么好追究的。”

    易白心道先王妃是你亲手掐死的你当然不想把这种丑事抖出来,不过,“本座怀疑有人在背后操纵一切,而这种玉坠,压根就不是什么祖传物,更不是配饰,而是他们之间秘密来往的信物。”

    靖安王虎躯一震,“易白,本王念在你国师的身份上让你三分,你可别得寸进尺在本王府上信口开河,什么操纵,什么信物,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相宜纵然背叛了他,她骨子里也只是个小女人而已,哪里懂得那些东西,还秘密来往的信物?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总有一天,本座会把所有的真相查个水落石出。”易白说完,转身就走。从靖安王这里得到的信息也不多,只是确定了靖安王与易卓明反目的真正原因而已,目前最关键的,是弄清楚他生母到底是谁,只要这个身份一出来,想来要揪出一直隐藏在背后的那个人就简单多了。

    ——

    陆修远虽然对外放消息说自己要外出谈生意,陆川这个心思灵敏的人却嗅到了不对劲,去国公府管家处告了假急匆匆回了陆府,第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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