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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269部分

小说: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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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缙俯身吻住她,声音低沉而撩人,“菡儿,不必怀疑本王的体力。”

    许菡抓紧床单,尽管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还是忍不住皱眉。

    这不上不下的,赫连缙也不好受,额头上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是因为伤口疼出来的,也是因为紧张所致。

    上一世,他并非没有得到过她,只是每次她都出于被迫,像这般心甘情愿与他行房,的的确确是头一回,他暴戾惯了,所以一时半会儿没法适应她突如其来的温柔。

    “菡儿,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他吮吻住她娇嫩的唇,眼神和语气都充满了温柔和安抚。

    两个人隔得这样近,彼此如擂鼓般的心跳敲打着对方的胸腔,许菡已经很努力地放松自己了,可毕竟是头一回,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心怦怦跳个不停,似乎整个人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赫连缙一遍又一遍地用吻安抚她。

    之前被赫连缙遣出去的那几个婆子又悄悄回来听房了,丫鬟们早就羞红了脸挪往一边,这些个有经验的婆子则是将耳朵完全贴在窗户上,听着里面高高低低的吟哦喘息声,偶尔夹杂着一两句轻音——“慢着些”、“快着些”。

    “王爷体力真好。”

    “这还是有伤在身的,若是个康健人,王妃指不定得遭多大罪呢!”

    婆子们蹲在墙角,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直到里面传来要水的声音才闭了嘴巴。

    赫连缙从床上抽出那晕染了血玫瑰的元帕,拿着帕子的那只手在颤抖。

    许菡又惊又羞,“殿下,你不能碰这个的。”血污是晦气之物,他乃天潢贵胄,岂能随意触碰?更何况这血还是……

    许菡再抬头,这次意外地看到赫连缙湿了眼眶,他把元帕收在一旁的托盘里,搂住她的腰身,然后靠在她肩头,双眸里蓄积已久的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许菡并没听到哭声,她却感觉得到自己肩头的衣服已经湿了。

    王爷他……哭了?

    “殿下。”说实话,这是许菡头一回看到男人哭,简直让她不知所措,直忖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他不高兴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殿下你何至于如此?”

    赫连缙显然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哭的样子,就着她肩上的衣服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来时猛地咳了几声。

    “殿下稍等会儿,我这就让人煎药来。”许菡手忙脚乱,大婚之前她留在晋王府照顾他的时候就把他的症状摸了个七七八八,知道这次伤得特别重,两人本不该圆房的,可他还是硬撑着上了。

    “菡儿,我没事。”赫连缙轻轻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回来抱坐在自己怀里,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因伤重的缘故,呼吸显得很沉重,气息也异常灼热。

    许菡没动,乖乖坐在他怀里任由他从后面抱着。

    赫连缙的目光不觉移往摆放元帕的位置,再三确认这不是做梦。

    就算是前世遭受了那么多打击,甚至是最后把菡儿逼上死路,他都没哭过,可是今天晚上,在亲眼看到菡儿为他落红的那一刻,内心的震撼和触动让他忍不住落泪了。

    她不知道,从前世到今生,他花了多少个日夜去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她更不知道,他拼了命地伪装自己,就是想拼了命地改变前世轨迹不让悲剧重演。

    她最不知道的是,他爱她,爱了一个前世加一个今生。

    之前送水的婆子们利索地进来把床褥都给换了新的。

    收元帕这种事原本合该王府里年长的嬷嬷做,可是晋王府并没有那样的下人,这事儿只好由许菡的陪嫁嬷嬷代劳了,悄悄收起元帕,又给两位新人说了不少吉祥话才笑眯眯地抱着换下来的床褥退出去。

    许菡想着,赫连缙都伤得这么重了,想必体力有限,要一次水就够够的了,谁能想到之前的伤感全都是假象,等这混世魔王缓过神来,许菡又遭了两次殃,她甚至怀疑自己全身的骨头还在不在。

    要水次数越多,说明男主人体力越好,白起白述几个心下佩服,同时也自愧不如。许菡的丫鬟嬷嬷们送水送得欢乐,她们是娘家跟来的,自然什么都盼着王妃好,王爷体力如此惊人,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能怀上小世子了。

    高峰过后,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许菡贴在赫连缙怀里沉沉睡过去。

    ——

    今年的雪来得晚,冬月才开始飘。

    云初微从晋王府吃了酒席回去,早就僵了手脚,她马上让人备水沐浴。

    出来的时候,见到苏晏不知何时坐在房里,招手让她坐过去,他拿了块柔软的毛巾,慢慢挑起她还滴着水的发丝,裹在毛巾里,轻轻揉几下,散开,再拢入手心,再揉压,她的头发很柔顺,带着清凉湿意,也散着迷人的幽香,让苏晏忍不住心旌荡漾。

    偶尔的动作会触碰到她莹白的耳垂,泛出点点绯色,侧颜在烛火光晕下显得朦胧而恍惚,有一种不真实的美,他眸子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微微。”

    绞干头发,苏晏把毛巾往旁一放,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情欲,“今天困不困?”

    云初微一听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脸有些烧。

    九爷再君子,那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这段时日因为她每天都会很困的缘故,所以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能忍到现在,已属不易。

    “不困。”她摇摇头,将搭在胸前的一绺头发揽到肩后。

    “不困的话,陪我一会儿吧!”他颜色浅淡的唇因为之前喝过酒而散着一种诱人的水光。

    或许是真的太久没碰她了,又或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且不管是哪一种,云初微都没打算拒绝,因为今天晚上的九爷看起来实在是太诱惑了。

    苏晏伸出长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脖子一仰,便露出泛着玫红的鹅蛋脸和衣领里精致漂亮的锁骨,那艳若桃李的模样,清丽中带着丝丝妩媚,饶是定力极好的他也没办法坐怀不乱。

    轻轻吻上她的唇,将她唇上的娇润都吞入自己口中,苏晏的动作尽量轻柔。

    若是没怀着身子,这会子该是把她抱到床上去怎么粗暴怎么来,可眼下的情况不允许,他必须考虑到那两个还没出世的宝宝。

    这么一想,吻得越发小心翼翼。

    云初微不满地皱皱眉,咯咯笑他,“九爷今儿在酒席上没吃饱饭么?”

    苏晏狭长的凤眸内腾地燃起炙热火焰,险些将她烧着。

    云初微撇撇嘴,索性站起来踮着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

    主动送上门什么的,最容易挑战男人的防线了。

    憋了太久的苏晏显然与定力这种东西完全隔绝,被她这么一挑逗,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叫嚣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火热的大掌开始将她身上厚实的衣服一件件脱开。

    云初微眨眨眼,瞧着他心急又吃不到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是真醉了,苏晏看着剥了一层还有一层的衣服,不悦地皱皱眉,没那么多耐性了,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剩下的轻薄中衣给撕碎,裂帛的声音让云初微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把她弄到床上,将帐幔放下来遮挡严实,帐幔内她皓白的身躯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即便是怀了身孕,也只是肚腹稍挺,容颜却是不减半点风华。

    苏晏身上汗津津的,一再克制住动作,心中却是幽怨万分,分明自大婚以来一直给她喝避子汤,却还是这么早就怀上了,那两个小东西生下来以后最好乖乖的别闹别折腾微微,否则他不介意把他们拎出去给奶娘带着,何时乖了何时再放回来。

    想到因为这两个小东西,害他长时间憋着,苏晏周身的怨气越发强烈,其结果就是全都发泄到云初微身上去了。

    云初微原本还想问问今天九爷在后面与赫连缙说了什么的,奈何这个人太能折腾了,最后愣是让她累到说不出话,那问题在脑海中晃悠一圈儿以后就不知所踪了。

    苏晏从后面抱着她,脑袋在她后颈子上蹭了蹭,想着微微的体力实在太不行了,等那两个小家伙出生以后得重头调教才行。

    苏晏答应了赫连缙这件事,云初微是第三天才知道的。

    “九爷竟然要了三份金书铁券?你想干嘛?”

    “以防万一。”

    云初微狐疑地瞅着他,“你该不会有那什么的心思吧?”

    苏晏戳戳她的额头,“想哪儿去了,我只是在为咱们的将来铺后路而已,金书铁券这种东西,关键时刻的确能保人性命,当然,永远用不着那就最好。”

    云初微点点头,“说得也是,不过九爷之前不是死活不同意要爵位么?怎么这会子又要了?”

    “没有哪个男人不爱权利。”苏晏道:“只是对我而言,如果权利和你有了抉择上的冲突,那么我会毫不犹豫选择你,但如果能在保住你的同时也能得到权利,那我会不遗余力去争取,一来,能让你过上更好更富足的日子,二来,自己手握权力,权利是一个男人实力的象征,我也想在你面前证明自己。”

    云初微完全没想到他会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些话,有些意外。

    “既然九爷决定好了,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挑眉,“我无条件支持你。”

    ——

    自从来到靖安王府,云静姝企图逃跑了很多次,却没有一次成功,要不是被靖安王让人捉回来,就是被易白的人逮到亲自给送回来。

    每当那种时候,她就大怒,对着易白低吼,“我是南凉人,你们凭什么囚禁我!”

    易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这条命,本座给的,你何时死,取决于本座的心情,要是不想生不如死,就给本座乖乖待在靖安王府,否则,休怪本座让人杀了你在南凉的儿子。”

    这一句,着实威胁到云静姝,从那以后再也不敢轻易逃跑,丫鬟们送来的吃食,她也肯下咽了,每日依着规矩去给靖安王请安。

    这天,外面飘着鹅毛大雪,云静姝冷得缩在房间里不想出去,不知不觉在小榻上睡着,迷迷糊糊中被贴身丫鬟唤醒,“郡主,是栖霞长公主来了,王爷让你去外面接驾。”

 第199章 狂妄自大

    ,

    栖霞长公主?

    云静姝眉目微动,她只是随着靖安王入宫的时候有幸得见过两面而已,与这个人虽然是名义上的堂亲,却是一点都不熟的,她甚至从来没与栖霞长公主说过话,这个人怎么突然来了王府?

    “郡主。”小丫鬟还在催促。

    云静姝面上露出几分不耐烦来,虽然很不想去见栖霞长公主,可是被易白那么威胁着,她只能暂且在靖安王府好好活下去,否则儿子就会出事。

    “给我梳妆吧!”坐到镜台前,云静姝望着里面的人,哪怕心里头再不愿意去,面上也得强装出很欢迎栖霞长公主的样子来。

    丫鬟手法熟练,没多久就给她绾发上了妆,因在这些人眼里,她还是个姑娘,所以并没绾妇人发髻,放了一半头发披散下来,又用丝带松松拢住。

    栖霞长公主此人给云静姝的印象之所以深刻,并不是她对这个人有多了解,而是因为栖霞长公主的容貌。

    北燕第一美人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知道自己长相妖艳,就刻意挑些素净淡雅的衣服压一压,妆容也画得轻薄,如此一中和,那层浓烈的明艳气质就被整体压下去,看上去便只是清丽中透着几分成熟和妩媚,而这种似有若无的妩媚,恰恰是最吸引男人的气质。

    难怪北燕会有那么多男子拜倒在栖霞长公主的石榴裙下,就算是同为女人的云静姝,也不由得被这样的美人博了眼球。

    可偏偏,这位长公主至今还未大婚,年岁小是其一,听说她还眼光极高,北燕那些个出了名的所谓“美男子”和名士,愣没一个是入得了她的眼的。

    身为皇帝的妹妹,她的婚事将来少不得要宣宗帝亲自操心,而宣宗帝本人对这件事是相当头疼的。

    没办法,自家妹妹太过优秀,怎么也得选个她入得了眼的才行,于是前段时间,宫宴一场接一场,明面上找了诸多借口,可实际上就是相看宴,然而栖霞长公主对他挑选的那些年轻公子根本不屑一顾。

    北燕没有公主不得与权臣子弟联姻的说法,因此先前的相看宴,京中大半世家公子都来了,可即便是这样,还是没有一人能入得了这位的眼,宣宗帝觉得很心累,索性不干了,左右栖霞年岁还小,过了年才及笄,到时候说不定她的眼光又会有所变化,届时再给她指定驸马大婚也成。

    “见过长公主,见过父王。”

    云静姝进门,规矩给二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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