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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朕把你当奸臣你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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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夙知道染香老人晚年在宫里教导过太子顾玄荣,却不知顾玄茵也跟着他学过,他不由弯了弯眼睛,“那太好了,茵茵自己画自己肯定像极了。”
  “你叫我什么?”顾玄茵看他。
  詹夙轻咳一声,“臣能叫陛下茵茵吗?”
  顾玄茵脸微红,别开目光,“你叫都叫了,还问我,以后私下里就不用自称臣了。”
  詹夙倒是对称不称“臣”不甚在意,只是觉得小姑娘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又在她微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二人正腻歪,晚饭准备好了,顾玄茵一看菜色,也顾不上娇羞了,皱着眉道:“我说过我不吃清蒸鱼!”
  “你尝尝,这是府里的厨子最擅长的清蒸鲈鱼。”詹夙把人按在饭桌前坐下,“乖,我帮你把鱼刺挑了,你就尝一口,不喜欢就不吃。”
  男人声音温柔,顾玄茵抿抿唇,“好吧。”
  詹夙于是仔仔细细帮她把鱼刺挑了,“我不逼你,若是实在不喜欢就不用吃了。”
  他越是这么说,顾玄茵心里的抵触情绪就减少一分,她夹起那块鱼肉咬了一小口,竟然没有她想象中的腥味儿,而是十分的鲜美。
  詹夙一直盯着小姑娘的神情,生怕她不喜欢,见她眼睛亮了亮,这才放下心,“怎么样?不难吃吧。”
  顾玄茵把那块鱼肉吃完,傲娇道:“还行吧。”
  嘴上虽然说着还行,詹夙给她夹到碗里的鱼肉她却都没拒绝,全都吃了,还吃了不少豆腐和青菜。
  吃完了,顾玄茵才后知后觉地想,为了喜欢的人,真是一点原则都没有了,居然吃了这么多不喜欢的东西,这样下去可还得了!
  詹夙把人喂饱了,便给她铺纸研墨,让小姑娘画自画像。
  顾玄茵撸起袖子,提笔作画,一边画还一边嘟囔:“哎,人家皇上都是画师帮着画像,到了我这儿,还得自己动手。”
  “茵茵,”詹夙含笑看着,“茵茵画德比那些画师好多了。”
  “少来,我还脸都没画完呢,你从哪儿看出来好了?”顾玄茵轻笑。
  詹夙盯着她露出来的一截皓腕,想上手摸摸,却又怕影响她作画,只好避开目光,走到一旁,喝了口茶。
  正这时,忽听隆宝在外道:“丞相,老夫人来了。”
  顾玄茵手一抖,差点把画毁了,慌慌张张看向詹夙,“怎……怎么办呀?”
  詹夙好笑,走过去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又不是没见过家母,怕什么?”
  顾玄茵心说那能一样吗?从前曹氏只不过是众多命妇中的一员,如今曹氏可是她未来婆婆。
  詹夙沉着道:“让老夫人在正厅稍候,我马上过去。”
  他说着,便拉了拉顾玄茵,“银霜在外面呢,母亲肯定知道你来了,就去见一面,说是来和我商量政事的。”
  顾玄茵应着,把袖子拉好,又整了整衣领,问詹夙:“你快看看,我的发髻有没有乱?”
  “没有,”詹夙道:“走吧,估计是我好几日没回那边,母亲惦记我的身体便过来瞧瞧,坐不了太久。”
  曹氏是来和詹夙商量詹霖的婚事的,顺便看看儿子,嘱咐他保重身体,却不料陛下也在。
  曹氏见到顾玄茵,神色不免有些不自然,给顾玄茵请过安,便沉默着不敢说话,詹夙这臭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当今陛下都敢染指,而且还光天化日把人带到府里。
  顾玄茵心中虽然紧张,面上却还是端着皇上的样子,“丞相为盐铁令一事费心费力,朕自然要全力支持,方才正与丞相商议几处细节。不过这些事倒也不着急,不好耽误了丞相尽孝。”她看了眼詹夙,“那朕便先告辞了,明日丞相进宫再议吧。”
  陛下都说了是谈正事,曹氏自是不好真让人走,忙道:“国事要紧,臣妇和夙儿住这么近,想见随时便见了,知道他身体无恙,臣妇就放心了,我这就回去了,不耽误你们商议政事。”
  顾玄茵看向詹夙,意思他说句话。这一詹夙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又正色道:“母亲放心,我身体好着呢,倒是您,该多注意身体才是,等忙过这两日,便回去看您。”
  “好好好,我知道了,”曹氏笑得一脸慈和,心里却是万分惶恐,眼下看着陛下倒是挺乖的,可谁知这是真乖还是假乖,万一哪一天把人逼急了,给詹夙安个亵渎君王以下犯上的罪名,自家臭小子怕是小命难保。
  曹氏忧心忡忡地离开了,顾玄茵见曹氏有眼色识大体,性情和善,不由放下心来,高高兴兴继续回书房作画。
  不消半个时辰,画像便完成了。
  画中的少女动作姿势与詹夙之前所绘那幅一般无二,就脸面部轮廓,詹夙也没看出她到底在哪里做了改变,可一眼看去,这少女便是顾玄茵无疑了,不但形似而且神似,那一双含笑的眼睛仿佛有神采一般,静静瞧着他。
  詹夙看看画,又看看身边一脸得意的小姑娘,终于明白了自己之前那幅画画得是有多差。
  “我厉害吧。”顾玄茵拉拉他的衣袖,求表扬。
  詹夙一直觉得这样夸人有些孩子气,却还是含笑道:“厉害厉害,茵茵画得真好,以后要是想你了,便把这画拿出来稍解相思之苦。”
  顾玄茵睨他一眼,“每日都见面,还非要学人家相思,矫情。”
  詹夙:“……”已经第二次被小姑娘说矫情了,可他说得都是实话啊。皱了皱眉,他微微垂眸认真问她,“你就不想我吗?”


第39章 
  顾玄茵听他问的认真;也歪着头思索了一下;然后就把脑袋埋到了他的肩窝处,闷闷地“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詹夙明知故问;把她的脑袋推开;直直与她对视。
  顾玄茵翻了翻眼皮,“你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詹夙今天好坏呀,让她有点招架不住,于是往一旁挪了挪,“你今天很闲呀;晚上不看公文了?”
  詹夙道:“今日没什么公文看;晚上本想看看书来着;你来了,书也不想看了。”
  顾玄茵“啧啧”两声;“听听;这哪里像是丞相说的话,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催着朕看书来着。”
  顾玄茵这么一说;詹夙也想起来了;顾玄茵第一次跑来丞相府玩,她还数落小姑娘,让她赶紧回去看书;他看了看身边的小姑娘,蓦地叹了口气。
  顾玄茵挑眉,“怎么了?”
  詹夙站起身;“还是送你回去吧。”
  顾玄茵一脸莫名。
  詹夙;“读书要紧,如今太傅也不常进宫,没人管你了,你是不是好几日没读书了?”他说着,从书架取下一本《春秋》,“这上面有我当年写的一些注解和思考,你可以看看。”
  顾玄茵搞不懂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但今天这人总感觉有些奇怪,她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于是乖乖拿了书,回宫去了。
  詹夙把小姑娘送走,回来想看会儿书,却怎么都看不进去,倒是把那画像打开瞧了又瞧,瞧得他心猿意马。
  今晚横竖是看不进书了,估摸着曹氏这会儿还没睡,詹夙索性往隔壁定南侯府去。
  “陛下走了?”曹氏一见詹夙就发愁,这小子一点不让她省心。
  詹夙颔首,“刚走。”以曹氏的敏锐,以及对他的了解,怕是已经看出了他和顾玄茵之间的关系,这事儿他倒也不想瞒着曹氏,反正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跟曹氏说清楚,也好让她有个准备,莫要再为他的婚事着急了。
  曹氏靠在软榻上,詹夙就坐在软榻旁的凳子上与她说话,曹氏一抬手便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你这孩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长安城里这么多好姑娘你不要,偏偏要去招惹那个最不该招惹的。”
  詹夙被曹氏敲习惯了,躲都懒得躲,“我是真心喜欢她。”
  曹氏斜睨儿子一眼,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她虽然嘴上对詹夙没几句好话,但心里却是清楚詹夙的人品的,他绝不会为了别的目的和陛下在一起。“可陛下未必真心喜欢你。”
  詹夙一笑,“母亲放心,我有眼睛会看,陛下对我也是真心的。”他说着,唇角不禁弯了弯。
  曹氏翻了个白眼,“瞧你那色令智昏的样子。”
  詹夙深以为然,厚着脸皮道:“这也没什么不好,母亲不是整日操心我的婚事么,如今终于有了着落。”
  曹氏深深看了詹夙一眼,“皇夫是那么好当的?到时候别人要怎么说你?”
  詹夙面上神色依旧云淡风轻,“我何时在意过别人的言语?”
  曹氏蹙眉,“那不一样,从前不管人家怎么说你,你是为了朝廷好,为娘便没什么好担心的,等结果出来,那些人自然会闭嘴。可这次不一样,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名声,甚至后世的史书如何写你?”
  她说着,忍不住拉住了詹夙的手,“别人才不在乎你和陛下是不是真心,他们只会说你蛊惑君心,靠着裙带关系,掌控朝政,你所有的政绩、功劳,可能都会因为这一层关系被掩盖,到时候你也会变成像刘文周一样令人忌惮的外戚……”
  “母亲此言差矣,刘文周之所以失去了陛下的信任,不是因为他是外戚,而是因为他这个外戚不守本分。”
  “本分?”曹氏冷笑,“你还好意思说本分?你现在和陛下这样不清不楚的,是一个丞相的本分?”
  詹夙忍不住皱眉,沉声道:“母亲知道我说的本分不是这个意思,刘文周打得什么主意,昭然若揭,当年立储就鼓动着先帝立陛下,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陛下好控制,要不是我在中间挡着,陛下还不成了他们手中的一个傀儡?”
  “可是现在,在别人眼中,陛下是你手中的一个傀儡。”话说到这一步,曹氏索性和詹夙分析个明白。“有朝一日,你成了皇夫,陛下未必不会像对刘文周一样对你,就算她念在夫妻情分上,对你手下留情,可再想得远一点,等你们有了孩子,你这个父亲岂不成了最碍眼的,陛下为了皇位稳固,也不会放过咱们詹家的。”
  父母之爱子女,则为之计长远,詹夙心下有些感动,安抚地拍了拍曹氏的手背,“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这些问题我就都想过了,什么时候进什么时候退,我会把握好这个分寸的。”自从他意识到自己动心以后,便一直在考虑这些问题,喜欢顾玄茵,注定要比喜欢别的姑娘累一些。
  曹氏听他这么说,便知这些问题他都想到了,既想到了这些问题,却仍要迎难而上……她不禁又叹了口气,“你现在是被迷了心窍,觉得陛下对你好,你就什么都肯为她做,可你有没有想过,陛下如今对你这么好,是为了什么?”
  詹夙隐隐猜到曹氏要说什么,却还是问道:“为何?”
  “陛下身为女子,虽已无宗室之患,但还有外戚世家虎视眈眈,若是没有他,顾玄茵就要受制于外戚,顾玄茵登基以来之所以一直这般依赖他,无非是想找个靠山,找个能为她遮风挡雨的人。如今你们又有了这一层关系,你就更加死心塌地为她效劳,无条件站在她身边,当他的盾,也当她的矛。”她想想儿子未来的处境,眼圈都不禁有些红,“可如果有一天,她羽翼丰满,百官臣服,你就显得多余碍眼了。到时候,陛下想除了你,岂不是轻而易举?”
  詹夙听完,凝眉半晌,“母亲为何会这么想,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权力本身,但是只有通过权力,我才能实现我的抱负,若有一天真的天下太平,百官臣服,陛下有有一颗爱民之心,我这个丞相自当功成身退,把权力悉数交到陛下手中。”
  曹氏睁大眼睛,一时不能理解儿子的想法。半晌任命地叹了口气,“行行行,你怎么样我不管,你妹妹呢?你如今和陛下这关系不清不楚的,你妹妹的婚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詹夙:“什么叫不清不楚?”
  曹氏:“成亲之前都是不清不楚。”
  詹夙无奈,不得不承认,他和顾玄茵如今确实挺憋屈的,“不管我和陛下怎样,都不影响霖儿的婚事,她喜欢哪个,便嫁哪个。”
  曹氏冷笑,“像你说得那么简单倒是好了,昨日平阳侯夫人上门,来探了探口风,说是平阳侯府那小子看上了霖儿,我寻思着钊儿与你是发小,知根知底的,这门婚事挺不错,谁料问了问你妹妹,她却嫌人家太老了。”
  “太老了?”詹夙倒是想过詹霖有可能看不上叶钊,但却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叶钊比我还小两岁呢。”
  曹氏白了儿子一眼,“比你小两岁也二十四了,比霖儿足足大了八岁。”
  詹夙:“……”他之前从未在意过年龄差距的问题,此刻才突然意识到,他比小姑娘大了快十岁,小姑娘会不会也觉得他老呢?
  他心里虽然发虚,面上却一本正经道:“这有什么,男子比女子大八九岁是常有的事,霖儿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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