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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74部分

小说: 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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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秋虽不明其中环节,但为官这么多年,到底也是有眼力的,对太子行礼后也对王冕说道:“海某得空了再来寻王大人下棋,还请王大人手下留情。”

    王冕一双吊三眼眯着:“不客气,海大人得空了尽管来府里,你我无需客气。”

    走出王府,海丰要再次对太子道谢,被后者阻止了,他神色有些怅然:“身为副指挥使,却沉迷这些事,若为官之人都似盛大人,小国公,岳大人这样的肱骨之臣,我大奉朝国力岂止这样?”

    话里的无可奈何之意甚浓,海丰听得一愣,待要再问太子已经走了,走几步似乎走得急了,又止步咳嗽了几声。

    “你去找的太子殿下?”海秋开口问道。

    “不,在王府附近遇上的。”海丰略带了些担忧之色,“父亲,那王冕可有为难你?”

    “不曾。”海秋并未将王冕那些龌龊的话告知于海丰,他深深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你先回去,我去趟巡检司。”

    “我和你一起去。”

    “你先回去,我一日未归,你母亲和阿姐定然焦急了,先回去报个信,这去巡检司再回家,一个时辰总可以回来。”

    “明日当值再去不可吗?”

    “有很重要的东西,早些拿到在手里安心些。”

正文 【156】海秋之死

    海棠和盛睿泽匆匆往王府赶去的时候,在距离王府还有一条街的时候遇到了海丰。

    “阿姐!”海丰一招手,盛睿泽连忙停住了马匹,拉住缰绳,又揽着海棠的腰轻轻一跃,从马上下来了。

    “你怎么在这?”海棠上下仔细看着海丰,“闵五说你被王府的人带走了,怎么样,他对你……”

    海丰连忙摇头,把刚刚遇到太子一事又说了一遍,又把海秋说去巡检司拿重要的东西说了遍。

    海棠这才算彻底松了口气,“只要你和父亲都没事就好。”

    一行人又调转了头回家里去等,盛睿泽放心不下也跟着去了。

    可他们没想到一个时辰过去后,海秋依然没回来,海棠姐弟俩还是心隐隐不安,又耐着性子再等了半个时辰,依然没看到海秋的身影。

    刚刚放下心来的杨氏又泛起更大的担忧,她握着海棠的手,声音竟含着一丝颤抖:“晚娘,你父亲怎么还么回来?”

    海棠此刻的不安比刚刚更大,她刚将询问的视线投向盛睿泽,就听他说道:“伯母别着急,我马上让韩平去查看下。”

    韩平得令后马上骑马,一骑飞纵而出。

    半个时辰后,韩平还没回来,盛睿泽却看到了韩平发出的信号,急事信号。

    盛睿泽脸色骤然一变,“出事了。”

    海棠心跳仿佛漏跳了一拍,下意识抓着他的胳膊:“出什么事了?”

    “韩平发这信号,怕是有什么急事。”盛睿泽迈着大步要往门外去,刚要走就发现身边的人一直拉着她,目光恳切。

    他二话不说搂着她就上了马,朝着韩平发信号的地方飞奔而去,闵五和海丰紧跟其后,妙竹留下来照顾杨氏。

    韩平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而躺在地上的人正是海秋,人已经没了呼吸。

    海棠到的时候看到那躺在地上的人,腿顿时发软,整个身子不由控制地往前冲去,被盛睿泽一把扶住,海丰秉着呼吸,大步走了过去,可当距离那躺着的人还有一步距离时又硬生生止住了脚步,他双拳死死攥着,只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所有的表情瞬间凝结在一起,最后还是缓缓蹲了下来,看到海秋那张脸,终于还是落下了泪。

    看到海丰这样,躺着的那人是海秋毋庸置疑,海棠胸中大恸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定定望着海秋,胸膛剧烈起伏着,由盛睿泽半搀扶着走了过去。待到站定后,她压抑着悲凉哭了起来,眼眶中蓄了许久的泪终如断线珠子般,无声滚落了下来。

    盛睿泽的心也跟着揪到了一起,那些疼惜和伤痛,仿佛都通过毛孔由内而外传都了骨髓里,最后都聚在了心口某一处,疼得他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

    韩平上前抱拳道:“大人,听来往的行人说海大人是坠马而亡,马匹忽然受惊癫狂,他从马上坠了下来,一个老叟怕他被过往马车碾到,就挪到了这巷子里。”

    闵五当初是仵作出生,对验尸自然有经验,他走过去仔仔细细一番检查后道:“看样子是坠马而亡,但海大人面露青黑色,唇卷发疱,显然是中毒而亡。”

    “中毒?”海丰惊呼,随后转身就大步往外走,却被闵五拦住了,他怒道,“你让开。”

    “公子还请冷静,也请节哀顺变。”

    “肯定是王冕那畜生做的!”海丰双眼通红,他侧过身子越过闵五,“我要去宰了这畜生,为父亲报仇!”

    他不管不顾地要往外走,力气比平日里大了不少,而闵五又担心伤到他,两人一时推搡着。

    “以和,回来!”海棠提高声音斥了一声,“事情还没弄清楚,你激动什么?”在最初的震惊和软弱后,海棠已经恢复了冷静,她将哀恸暂时隐藏下,走到海丰面前,一字一句清晰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父亲是王冕杀的?你哪只眼看到了?他从王府出来时,神情好还是不好?他去巡检司又遇到了谁?这些你都想过吗?”

    海棠明明也伤心到了极点,双眼通红,却还是忍着悲痛劝解自己弟弟:“等你找到确凿证据了再去找王冕也不迟。”

    海丰一向对自己这位姐姐敬重有加,听她这样一说,冲动的情绪过后也知道她说的对,转身又回到海秋尸体身边,跪了下来,他此刻愧疚难忍,若是他多个心眼,仔细检查下他当时是否有异常,抑或是跟着他去巡检司,或是拉着他一起回家,或许都不会是这个下场,是他害是了父亲,是他!

    海棠身子都在微微发颤,却如一棵松柏一样挺直地站在那儿,目光坚定,盛睿泽上前将她拥入怀里,从此以后他的怀抱会是她最强有力的港湾,他会将所有能给的一切都给她,除了整颗心还有他最大最多的爱。

    知府的捕快很快就到了,一番简单询问后就把海秋的尸体带走了,海丰和海棠跟着去,盛睿泽却是让韩平和闵五根据刚刚从海秋尸体上得到的信息和线索,去调查这件事。

    孙知府很快就断案了,说海秋是坠马而亡,本就对孙知府不抱有任何希望的海棠姐弟,对这一结果丝毫没有异议,带着海秋的遗体回了海家。

    杨氏一颗心一直在狂跳不止,当看到马车停在院子门口,而海棠姐弟二人就分别站在马车两侧,掀开了车帘却没再有人下来时,她不敢有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杨氏一步一步缓缓走到马车边上,看到海秋躺在那儿,她眼泪哗哗地落了下来,却又笑了起来:“老头子,到家了,怎么还躺在那呢?”

    “也是,昨晚上当值这么久,怕是累坏了吧?我那鸡汤都熬了一晚上了,赶紧下来喝,你上次说晚娘弄的酱菜好吃,这丫头又重新酿了些,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

    “嘿老头子,怎得还矫情上了,难不成要我三请四请的?晚娘都还没成亲,你怎么就舍得去了呢?”最后一句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正文 【157】你阿姐还好吗?

    海秋的葬礼操办的虽然简单,但是还有的一样也没少。甚至最后在扶棺的时候,盛睿泽也扶了,把杨氏惊住了,再三劝阻。

    盛睿泽只是淡淡地回道:“我既已和晚晚文定,就是海家半个女婿,这棺木如何扶不得?”

    “可还没文定啊。”杨氏看到周围的邻居也都在窃窃私语了,想着这么一尊大佛在这儿,只怕是心里压力也大啊。

    盛睿泽道:“既已说定,又如何反悔?文不文定的,都不影响我对晚晚的心意。”

    邻居们亲朋好友们纷纷都说海棠有福气,杨氏后半辈子也有依靠了。

    海棠定定地望着这个男人,他在父亲丧礼上扶棺,一是表他的心意,二又何尝不是借这个机会,向在场的人证明海家和他的关系,这样即使没了顶梁柱的海家,也不会由着人欺负。

    这样的男人,要她如何不心生感动,又让她如何不全心全意的爱他?

    闵五把海秋的尸体查到的信息,还有最近在巡检司的表现,都一一呈报给盛睿泽。

    后者细细翻看着,剑眉微蹙:“伯父这段时间格外关注这些到货的贡品?”

    韩平道:“大人,海公子曾经提起,说海大人要回巡检司拿一份很重要的东西,会不会是账本什么的东西?”

    盛睿泽沉默着,当初海棠可以嫁进侯府的原因他查过了,是因为海秋手里有本账本,让侯府不得不娶海棠。既然当初他可以有这账本,不排除这次也可以有这账本,难道是蒋文华找人做的?

    最后盛睿泽却只说道:“这些暂时别让海棠知道。”他怕她知道的太多,反而会陷入危险,而且海棠还那么聪明,很多事一下就转明白了。

    有小厮在书房外道海丰来了,就在花厅候着。

    “把他请到书房来。”盛睿泽将那些文简一份份合上,放入屉子里。

    没一会儿海丰就到了,他身形消瘦不少,脸色也暗淡无光,一进书房他便拱手道:“盛大人,以和今日来是带个消息过来。”

    “关于你父亲的?”

    “是。”海丰在盛睿泽对面坐下来,韩平和闵五退出了书房,在外面守着。

    “我查到我父亲坠马前,曾半途下马见过一个人,是阿姐铺子里的长工,黑福。”

    “我知道了,我会去查的。”盛睿泽简单应下,看海丰还要再说,他抬手阻止他要说的话,“以和,春闱还一个多月就开始了,逝者已逝,你该把心思放在春闱上。”

    “难道我父亲就白死了吗?”海丰骤然站了起来,手紧紧攥着拳头,青筋暴起,“难道就任由那些畜生逍遥法外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盛睿泽站起来走到海丰面前,看他因为愤怒,难过而有些扭曲的面容,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威严,道:“即使你现在查到背后的人是谁,你能奈他何?若真是王冕指使的,你准备怎么做?刺杀?玉石俱焚?你想过你阿姐和你母亲吗?王冕为何要杀你父亲?若真是为了你,杀了你父亲不是更惹你憎恨吗?”这背后只怕是牵扯一些人更大的利益了。

    听到这话,海丰死死攥着的拳头渐渐松开了,眼眶发红,颓然道:“盛大哥,我不想我父亲就这样王枉死。”说到后面已然是带了几分哽咽。

    这样的心情盛睿泽最是能感同身受,当初他父亲战死沙场,又何尝不是上位者的猜忌引来的杀身之祸?

    他上前拍了拍海丰的肩膀:“我知道,但如果不能一击就将对方彻底打死,我们就只能按兵不动,任何的打草惊蛇,都会让你和你在乎的人陷入危险的境地。”

    因为自己父亲才会被王冕给抓去,才会命丧黄泉,海丰已经深刻体会到盛睿泽说的这番话了,他怒气渐渐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神色:“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阿姐说的卧薪尝胆,我定会做到。”

    提到海棠,盛睿泽的神色柔和了以后,“你阿姐还好吗?”

    海丰犹豫了片刻,才说道:“阿姐有些感染风寒,这几日都在家里休养。”

    “怎么回事?我都未曾听她提起。”盛睿泽抬腿就往外走,海丰就是拦也拦不住。

    此刻海棠正一脸病容的躺在榻上,如墨般的长发就这样散着。海秋去世后杨氏病倒了,海棠独自撑起整个家,又悉心陪在杨氏身边开解劝慰,待到杨氏略微振作起来,海棠就病倒了,她很久没生病过,没想到这一病来势汹汹,她又怕盛睿泽担心,只瞒着他悄悄去仁和堂请了大夫过来,诊了脉开了药,也渐渐好了起来。

    杨氏就守在海棠身边,千叮咛万嘱咐的,说着说着又忍不住落泪了:“晚娘,苦了你了。你父亲走的突然,都……”

    海棠反手握着杨氏的手:“母亲您看您,怎得又说起这事来了,我们把日子过好了,父亲才会心安啊。”她和海丰已经商量过了,绝不把海秋可能是被害死的事告诉杨氏,只当是坠马意外而亡。

    杨氏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海秋已经去了,她若是再一味的悲痛,怎能把这个家打理好,海棠还没再嫁,海丰还未娶,她可不能倒!

    杨氏笑道:“妙竹正在熬药,你打小就怕吃药,我得瞧着你把药喝完了,一滴不剩,这才走。你可别想趁我走了,悄悄把药偷偷倒掉。”

    小心被母亲看穿了,海棠也觉得郁闷不已,可一想起那药的气味和苦味,她眉毛都揪成一团了,都好像要苦到了心里去,声音不由变得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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