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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53部分

小说: 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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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梅在海棠耳边低低介绍道:“这位是钱十二娘,夫家姓刘,开了间干货铺,你若是要买红枣,果肉干之类的去她那便好,价格自竟然是好的。平日里唤她朱氏便可。”

    朱氏抿了口茶,继续道:“这人还算是大户人家的管家,尽挑些外面看着好,里面实则不好的红枣,和好的红枣混在一起,要从中贪那些采买的钱。”

    “那这些红枣会吃出毛病吗?”

    “倒也不会,只是口感不好,若是遇上身子弱些的,肠胃吃坏倒是有可能的。长的油头垢面的,那个肚子,我瞧着里面可不得塞下两个大锅,眼睛长的比那铜铃还大。”

正文 【111】蒋文华,你松手

    朱氏夸张的语气又惹得众人哈哈大笑,海棠也忍不住笑了,笑到一半却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侯府的王管事,挺着个将军肚,眼珠子如金鱼眼一样凸着,她当年在侯府吃那红枣羹的时候还和平春抱怨过,说侯府里的红枣怎的一股味道。

    当时平春说这些都是王管事采买的,还说买的都是上好的红枣。

    海棠心里一动,故作不经意间问道:“那买红枣的人是不是说话喜欢摇头晃脑,身上总有股难闻的酒气?”

    朱氏诧异道:“咦,还真神了,莫非海棠妹妹是神仙不是,竟都被你猜到了。”

    海棠笑笑:“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又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海棠在葛梅这用了午膳才走的,席上又饮了几口葛梅亲自酿的果子酒,当时喝的时候清冽爽口,不由多喝了两口,一出来风一吹,才发现有些上头。

    坐在马车上,海棠脑袋有些昏沉,可想的却是王管事这一事,当初平春的死少不了他在背后推波助澜,当时她就对平春说过,不会让她枉死,眼下没想到竟送上这么一个好机会,她闭着眼细细筹划着,奈何才想了没一会,人就靠着车壁睡了过去。

    马车行到一半,海棠只觉得酒气上涌,很是难受,她捂着嘴巴对妙竹摇摇头,后者顿时敲了敲车壁,让车夫停了下来。

    妙竹担忧道:“许是马车颠簸难受,要不小姐下车走走,散散酒气?”

    海棠正有此意,下了马车沿路慢慢走着,可冷风这一吹,呕吐的感觉是少了,脑袋却是越来越沉,那果子酒的后劲还在逐渐攀升,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意识模糊不清。

    妙竹环顾四周,道:“小姐,您在这等着,婢子去给您找点醒酒的梅子汁过来。”

    海棠靠着一棵大树,闭着眼睛,难受地点点头,到后来感觉人都站不住了,就顺势在地上坐了下来。

    蒋文华从揽月楼出来时候就看到海棠蹲在地上靠着树根,双膝曲着,小小的脸蛋趴在自己膝盖上,白皙的脸颊上透着两股红,阳光透过树影投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静谧和美好。

    蒋文华觉得呼吸一窒,待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走到了海棠面前,不悦道:“海棠,站起来。”看她蹲着毫无反应,又踢了踢她,“听到没有?”

    被吵醒的海棠似乎有些不满,抬起头双眸惺忪,看到是他站了起来想离开,却不想腿脚蹲得发麻,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

    看到她倒过来,蒋文华本能的张开双手,一下就将海棠搂在了怀里,尽管两人都穿着厚厚的衣物,可他还是能清晰感觉到怀里人那玲珑的曲线,娇小的身材让他心生疼惜,甚至在想如果来了“龙飞在天”,那么细的腰会不会被自己折断。

    海棠虽喝得有点醉,但不至于彻底失去意识,她连忙要从蒋文华怀里挣脱出来,可对方将她箍得紧紧的,哪里能挣脱半分,她仰着头,冷冷道:“蒋文华,你松手。”

    蒋文华看着怀里的人,唇上虽没涂口脂,可那唇色竟比盛开的山茶花还要艳人,还有那若有似无的果子酒香,他刚刚才从阿里娜那散了的火又一次聚到了小腹,将她往自己身上狠狠一摁,那热得让人脸红的东西di在她小腹上,再扣着她的身子,不屈不挠的低头就要吻下去。

    海棠被这么一折腾,酒已经醒了大半,身子虽不能动,但头还是可以避开的,她狠狠一扭头,蒋文华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激得她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蒋文华嘴唇触到那比丝绸还滑的肌肤,身上越发的难受起来,若不是在大街上,他肯定要直接将海棠衣服拉开,直驱而入。

    长芦看着自家主子的失态也是有些目瞪口呆,可他跟在蒋文华身边这么多年,最清楚自己主人最烦在这些事上被打扰,他索性就当做没看见,看到过往的行人往这边多看了几眼,他立马怒斥回去:“看什么看,赶紧走远点。”

    海棠身子本就昏沉无力,再遇上发了狠的蒋文华,哪里是他的对手,急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可她这受惊害怕的模样,再配着水汪汪的眼眸,让人看了更加难以把持。

    蒋文华一手箍着海棠的腰就要往巷子里去,海棠撑着手不肯走,两人僵持不下时海棠听到了天籁之音。

    “没想到小侯爷竟擅长强抢民女,霸王硬上弓?”盛睿泽脸上如覆盖了一层冰霜,手已经摁在了腰间的绣春刀刀上,若蒋文华再不放开海棠,管他是谁,这一刀先下去再说。

    蒋文华被这么一讽刺,手上的力道也小了,海棠又在他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脚,如小鹿一样快速窜逃到盛睿泽身后,双手不自觉的揪着他的衣服。

    隔着衣服盛睿泽都可以感受到海棠的身子在微微颤抖,若不是苏嬷嬷让人来通风报信,说海棠来这,让自己出现假装“相遇”,刚好碰上这一幕,只怕现在海棠已经被蒋文华带走了。

    上次在自己的喜宴上就可以对海棠做出那样无耻的事来,现在竟然还不死心,盛睿泽越想越恼火,腰间的绣春刀已经出鞘,刀尖抵在蒋文华的胸口:“小侯爷此等无耻下流的行为,就不怕长公主知道吗?”

    长芦大吃一惊,正要上去护住自己主子,却见蒋文华摆摆手,示意他站在原地,对着盛睿泽那隐有怒火的眼睛,挑眉而笑:“怎么,盛大人心疼了?”

    盛睿泽心里一惊,刀锋微微往下移了几毫米:“怎么,小侯爷怕了?”

    “盛大人若是不怕麻烦,就尽管往我身上刺一刀看看。”蒋文华有恃无恐,千兰是什么性子他最清楚不过,只要自己受点伤,她还不得闹个天翻地覆?

    海棠平复下情绪,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实在不想和蒋文华、千兰有任何瓜葛和牵扯,她拉了拉盛睿泽的衣服,低低说道:“我们走吧,别搭理他。”

正文 【112】四月阳春,花开满天

    这一刻盛睿泽的心尖泛起麻麻的疼痛,他如何不知道海棠心里的想法,既为她心疼,又对蒋文华夫妇多了不满和厌恶,可他却不愿拂了海棠的意思,只得悻悻的收回绣春刀,“小侯爷既是升了盐运使,这泼天的荣华还是要懂得珍惜才是。”

    蒋文华一脸阴鹜的看着盛睿泽和海棠,若是换成旁人,他现在肯定就弄死他,可这人是卫禁军指挥使,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还真不是他随随便便就可以弄死的,但他几次三番的碍了自己的事,若自己一点动作也没有,他就不姓蒋!

    长芦看到自家主子虽然脸色难看,但好歹没和盛睿泽起正面冲突,他不由松了口气,赶紧上前先把这位劝回家再说:“爷,犯不着和这阎罗干上,想收拾他有的是办法。要不再回揽月楼乐呵乐呵?”

    蒋文华狠狠瞪了长芦一眼,随后自己大步离去。

    盛睿泽一转身看到海棠还有些发白的脸色,只觉心更疼了,他袖子里的手死死捏着,克制着将她拥入怀里好好安抚的冲动,只淡淡道:“走吧,我送你回去。”这女人还真是不吸取教训,上次和林元瑶喝醉,现在又不知道和谁喝得醉醺醺的,若不是都被自己遇上,她指不定都被不知道被拐到哪里去了。

    海棠的马车本就跟在不远处,韩平招呼过来,却找不到妙竹的人,只听得盛睿泽道:“先回去吧,你留下来等那婢女。”

    韩平一脸莫名,怎得又是自己留下来,可他不敢有二话,只连声应下了。

    盛睿泽扶着海棠上了马车,他又对那车夫道:“你回去吧,我来驾车。”他刚刚闻到了海棠身上的酒味,醉酒之人马车若是行的不稳,极易想吐的。

    那车夫本想拒绝,可看到盛睿泽那不怒自威的样子,咽了咽口水,讪讪点头将缰绳交给了他。

    马车极平稳的向前慢慢行驶着,明明握着缰绳目视前方,怎得最后就将马车停在了盛府后门。

    盛府的位置本就有些偏,这后门的巷子更是长年没多人行走,他将马车停好,思虑片刻后掀开帘子,看到海棠蹙着眉靠在车壁上,似乎难受得很。

    “很难受吗?”盛睿泽低沉的嗓音在这一刻竟是有说不出的柔和,就好像涓涓流水趟过心间一般。

    “嗯。”海棠此刻如一只乖顺的小猫,没有锋利的爪牙,比平日里看起来要柔弱的多。

    “我用内力帮你疏通下脉络吧,会舒服些。”

    海棠没再拒绝,她现在确实胃那难受的如被什么搅着,整个人都跟着旋转起来,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盛睿泽将双手置于她背后,将内力源源不断输入,没一会儿她脸色看起来就好多了,感觉差不多了他才收回内力:“感觉好些了吗?”

    海棠说不出的身心舒畅,唇角含着笑意,杏眼里水汪汪的,看着盛睿泽心痒的厉害。

    “今天多谢盛大人了。”

    “你可以叫我乘风。”盛睿泽忽然开口,可一说出口又后悔了,特别是看到海棠睁着眼睛,很是意外的看着自己,他感觉自己一直守着的秘密,似乎要被她看穿了,一时情急竟鬼使神差的不着痕迹点了她的睡穴。

    海棠靠着车壁昏睡了过去,有些狭小的车厢里只闻互相声,寂静的可怕,可盛睿泽却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跳得快。

    他就坐在海棠身边,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会不经意间想起这个女人,明明一开始厌烦的很,一开始就嫌弃的很,怎么到了如今,泥足深陷的却是自己?

    曾经平治问过他,怎得还不娶妻,他当时笑道,自是没遇到好的,我的妻子,自是要容貌出众,才华横溢,性情极好,他笑着列举了很多,可再看看眼前这女人,小气,睚眦必报,一门心思都想着怎么赚钱,小心思多,可他偏偏就喜欢上她了。

    他不由自主的挪了挪身子,靠海棠更近了点,似乎能闻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酒香,不知她中午喝的什么果子酒,竟醉成这样。

    他这样想着,身子不由俯了过去,等他发觉自己靠她太近正要往后挪时,他给自己想了很好的借口,闻闻她喝了什么酒,以后拘着她不让她喝了。

    结果,他越靠越近,鼻尖几乎都要触到他鼻尖,他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舔着自己嘴唇很多次,可还是觉得嘴唇干燥的要命。

    他的心越跳越快,手已经不由理智控制,伸手抚向了她的脸颊,比上次涂药的时候抚摸着似乎瘦了些,他有些不满,平日里瞧她吃的也不算少,怎的就不胖呢?如果是自己养着,肯定要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盛睿泽将这不该有的念头硬生生压下去,手从鬓边一路轻轻摩挲到下巴,视线最后停留在她殷红的唇瓣上,微微翘着,看上去比那樱桃还要诱人。

    在大脑意识回来前,盛睿泽已经俯下轻轻触碰到了那带着致命诱惑的唇瓣,不过才刚触碰,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瞬间被点燃了,浑身血脉喷张,从头到脚的血液都凝聚在了某一处。

    他慌乱的往后退,因用力过猛整个后背都撞上了车壁,这点疼痛对练武这人来说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他心跳如鼓,一下一下捶打着,他耳根浮现起一抹粉红,别过头克制着自己的呼吸。

    刚刚那一下触碰太过匆忙,他都还没来得及好好闻闻到底是什么果子酒,这样想着他又把头别了过来,耳根越发的红,脸颊也火热的,可身子还是慢慢靠了过去。

    千军万马前都不崩色的男人,此刻却小心翼翼的犹如面对易碎的瓷娃娃,心情既忐忑而又兴奋,这样的情绪波动是他这二十多年来从未遇到过的。

    当他再次触碰到那唇瓣时,坚固如铁壁的心在这瞬间四分五裂,这欢喜的种子不知是什么时候撒下的,等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时,种子已开花,并以燎原之势将他淡漠的心裹成了一个藤蔓植物,谁也无法窥探他这苦涩而隐秘的心思,当他看到她和平治站一起时的画面,他试图放弃,可回头看看自己的心,早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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