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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43部分

小说: 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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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丰没想到竟然连看也不能去看,不由惊道:“他们可曾对我阿姐用刑?”他虽不曾涉足朝堂,可平日里在学府的时候也听旁人提起过,这衙门进去第一件事一般都是用刑。

    盛睿泽眼眸低垂了下,才道:“我不过也只是在牢房外看了眼,你阿姐似乎睡着了,想来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大事。”他说这话时都避免和海丰直视,若让海丰知道自己阿姐受刑了,依照姐弟俩的感情,海丰还不得硬闯衙门?

    看到海丰还想尝试进去,盛睿泽直接道:“关于你阿姐的案子,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盛睿泽是卫禁军指挥使,替皇上查案办事,若有他相助,阿姐定能安然无恙,这样想着他点点头:“好,以和知无不言。”

    海秋夫妇几乎一夜未眠,而盛睿泽带着海丰只在盛府里喝茶,关于海棠铺子里的事简单的问了句,又和段晋辰下了几盘棋。

    海丰都急得不行了,又不好多催促,只得耐着性子候着,茶水一杯杯得喝下去,如厕也一趟趟的去。

    鸡鸣时分,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盛睿泽放下最后一颗棋子,对面早就由段晋辰换成了海丰,棋盘已成了死局,海丰无路可退。

    那人得了命令,大步进来,身穿墨色罩甲,对着盛睿泽一拱手,这才道:“回大人,卑职查到那死者不是死于腹泻,而是中了慢性毒。”

    盛睿泽一点也不惊讶,反而是海丰“什么”叫了声,不可思议又重复了遍:“你是说中毒?,你确定吗?”

    那人似乎对海丰质疑自己的能力很是不满,但既然能坐在大人的书房里想来也不是外人,他忍着不满道:“在下虽是不才,对打探情报还是略有在行的,再者都剖尸验尸了,怎能不确定?”

    这下海丰更加吃惊了,剖尸验尸?大奉朝对死后尸体看得格外重,若不是全尸,那在轮回时就不能回人道,因而即使是官府,若非是不得已,才会剖尸。

    果然是人见人怕的活阎罗,海丰心里这样想了一句,也说不清是赞叹还是有些畏惧。

    那人虽不知海丰心里所想,但单看他脸上神色也猜出了五六分,他忍不住替自家大人辩解道:“若是不剖尸验尸,如何知道他判定他到底是真腹泻死还是中毒?事权从急,大人替那死者找出幕后真凶也是让他瞑目。”

正文 【89】一箭三雕

    若是放在以前,盛睿泽根本就不会多解释一句,可眼前这位是海棠的弟弟,她最是在乎的人,如果对自己有不好的印象,说不定还会和海棠探讨一二,他可不想自己在海棠心目中有任何不不好的印象。

    盛睿泽对那下属又细细吩咐了几句,又对海丰道:“你先回家,带些消息给你父亲母亲,让二老放心。”

    海丰本想再去府衙那,可一听盛睿泽说的也有道理,点头道:“好,我先回去,阿姐那边还劳烦大人和小国公照顾一二。”

    盛睿泽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心里却是有些嘀咕,怎得哪里都不落下段晋辰?

    这位英明神武的指挥使大人完全忘了自己装高冷,把对海棠做的事都推给段晋辰了。

    临近晌午,盛睿泽和段晋辰一起去了知府衙门,照例还是没人敢拦着,不过有眼力的捕快还是悄悄出了府衙,去找孙知府通风报信去了。

    盛睿泽和段晋辰并肩一路往海棠的牢房而去,在黑脸狱卒的关照下,海棠从昨日起倒没怎么受苦,那孙知府也没有再为难她。

    他们来的时候海棠正靠着牢房黢黑的墙眯着眼睛想事情,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看到来人不由坐直了身子,难掩欢喜之情:“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段晋辰细细看了看,瞧海棠脸色还不算太差,身上衣裳还算整洁,一直悬着的心也略略放松下来,“过来瞧瞧你,也带个好消息给你。”

    海棠闻言黑白分明的眼眸一亮,不由起身走到牢房前,手放在木门上,因忘了自己手指红肿一下就摁到了木门上,痛得她忍不住“啊”了一声。

    段晋辰原本还挂在脸上的笑意,在视线触及到海棠的手指后骤然散去,他目光森冷,寒意渗透:“他们给你用刑了?”

    这手指涂了盛睿泽的药膏后已经没昨日那么疼痛难忍了,海棠摇摇头:“没事,不疼了,你说的好消息……”

    “还说不疼了,都肿成这样了!”段晋辰打断了她的话,侧头对那黑脸狱卒道,“昨日是谁对这位姑娘用刑的?”

    黑脸狱卒摇头:“回小国公,小的只是狱卒,前堂之事小的不清楚。”

    “开门!”段晋辰沉着声音,看到黑脸狱卒还愣着,提高声音道,“开门,耳朵聋了吗?”

    盛睿泽道:“平治,你难道想她走?”

    段晋辰看了盛睿泽一眼,“不带她走,难道看着她再被孙志那狗东西给用刑吗?难道再看着她被人欺负再受苦吗?”

    孙志那狗东西,黑脸狱卒在心里默默重复了遍,孙知府要是知道了,估计得气得老血都吐好几口了。

    “你想过后果吗?”盛睿泽的声音也急了起来,“她身上还背着案子,若是就这样走了,不正是合了孙志的意,即使查出来是无辜的,那这越狱之罪,可是她寻常百姓可以承担的?”

    “她不能承担,我来承担!我就不相信,国公府还对付不了一个孙志?”从昨天得知海棠被带走,他都没彻底失去理智,可当他看到海棠那受伤的手,所有的理智都抛诸脑后了,只剩下一个念头,该死的,她竟然被人欺负到这地步!

    “平治,你冷静点!”盛睿泽心里有些不爽快,他和段晋辰相识这么多年,还没看他这样失态过,“老国公一世英名,你不考虑自己,难道也不考虑老国公吗?”

    看到是因为自己而起的争执,海棠连忙开口劝道:“两位两位,海棠不疼没事的。”

    盛睿泽口不择言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海棠一愣,然后明白过来,敢情这位盛大人是因为小国公关心自己生气啊,这,不就是吃醋吗?

    孙知府正在德胜楼吃午膳,听得府衙捕快有人来报,说是卫禁军的指挥使大人和小国公正在府衙里候着,他只得放下筷子和那喝到一半的美酒,急匆匆往府衙赶回去。

    赶到府衙门口,就听到杀猪一样的喊叫声此起彼伏,他低声问那捕快:“怎么回事?”

    那捕快也是一脸茫然:“回大人,小的出来时还一切都好的啊。”

    孙知府快步往府衙里面走去,就看到好几个捕快跪在地上,手里都被用上了刑具,这些杀猪声音正是他们受刑时发出的。

    他看到站在台阶上冷着脸的盛睿泽和段晋辰,只觉头发有些发麻,行礼后问道:“盛大人,不知这些捕快们哪里惹您不高兴了?”

    盛睿泽睨了他一眼,皱眉道:“孙大人这话好笑,莫非盛某就是那等是非不分之人,行事只凭个人喜好做事吗?”

    “下官不是这意思,这些捕快们平日里没规矩惯了,就怕冲撞了您。”

    “这话孙大人说的有理,是没规矩惯了,见到小国公也不知道行礼,盛某也是无奈之下才略施惩罚。”

    这叫略施惩罚?把这些捕快们的手都给用刑了,谁来办事?一个个手指头都肿成萝卜一样。

    段晋辰表现出气愤不已的表情:“这等没有规矩,说出去还污了孙大人的威名。为了孙大人以后的官路和官威,这样没规矩的人还是少用为妙。”

    “是是是。”孙知府除了点头附和再没其他话了。

    还是盛睿泽这办法好,既是出了口恶气,又让孙知府无人可用,若是孙知府不给这些捕快们出头,那他也会失去人心,以后办起其他事情来,也方便许多,还真是一箭三雕。

    那些捕快们手疼的要晕过去了,又听到孙知府说自己没规矩,想着自己平日里帮着孙知府助纣为虐的事也没少做,却不曾想连帮个求情都没有,再看他的目光里就没以前那样好了。

    盛睿泽走出府衙时看了孙知府一眼,那一眼让后者顿觉背脊一凉,一阵阵的发冷汗。

    段晋辰更是拍了拍他的肩:“孙大人,昨日你走了,家父还提起若有机会,还要再和孙大人喝酒。”

    孙知府连连点头:“能得老国公的眼,是孙志的福气,多谢小国公美言。”

    阿谀奉承还真是没人比得过这孙知府。

正文 【90】柳暗花明

    蒋文华可没这么容易就敷衍过去,他又套了些话出来,心想莫不是千兰做的?那日喜宴上的事她对海棠恨之入骨,做出这样的事来也不奇怪,待他回去查查再说。

    裴远压低了声音道:“表哥,公主的滋味如何?比那小妇人要好吗?”

    他口中的小妇人自然说的是海棠,蒋文华想起上次喜宴假山那,他扯下她一颗盘扣,唇贴到的肌肤比那丝绸还要滑,幽幽的体香萦绕鼻端,这让他没来由的一阵烦躁,早知道当初就该狠狠的折磨她一番,看她还敢不敢和离。

    这样一想,蒋文华就觉得自己身子有些燥热难耐,没好气道:“你不是说有几个好货色吗?”

    裴远一愣,看来公主还不能满足你啊,当即把那几个舞姬带了上来,好像是库兹那边的流民,被这歌舞坊的掌柜瞧见了,就安置在妨里,跳舞,也陪客人喝喝酒。

    当先进来的那舞姬,一身异族服饰,身材娇小,看到蒋文华那一刻还对他狡黠的忽闪了下眼睛,那一刻,蒋文华好像看见了海棠的影子,他有次就看到海棠这样对段晋辰笑。

    “你,过来。”蒋文华对那姑娘招招手,待她刚走到自己身边就拽住她细小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下一秒人就埋在了她的肩窝处。

    蒋文华深深地嗅了一口,似乎连味道都有些相似,搂着那女子的手不由紧了几分。

    裴远有些意外,今日蒋文华的眼光怎得有些变了,没挑这舞姬里最貌美的,反而挑了那个最娇小的,罢了,他欢喜便好。

    那舞姬靠在蒋文华怀里,柔声道:“奴阿娜古丽见过大人。”她原本是战俘,在押解过程中逃了出来,一路逃到了大奉朝,虽是舞姬,但她不要再过那颠沛流离的生活,自然明白什么该抓住,什么时候该怎么表现。

    怀里的人似乎格外的柔软,蒋文华原本就燥热的身子越发的难忍,食指挑起阿娜古丽的下巴,看着那双褐色的眼睛,仿佛带了点蛊惑一样,低头就吻了上去。

    那边裴远也和最美貌的舞姬打得火热起来,外面自是不会有人进来打扰。

    一夜无话,下半夜的是下了很大的雨,一直到早上也未停,雨势渐小,又是这样的寒冷天,若无其他事,无论是高门贵族还是平民百姓,也都宁可在家窝着,也不出去受冻。

    到了上午,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的消息,说是德胜楼那日吃五色饭腹泻而死的人尸体被人随意在郊外埋了,结果雨水一冲刷,把尸体给冲出来了,几只野狗上去啃咬,没多久就死了。

    这一幕刚好被从南方回上京述职路过坪洲的司马御史给看到了,当场就命人把尸体带回了府衙,叫来仵作验尸,并重新开堂审案。

    也不知是百姓想一睹这位司马青天的容颜,还是最近太平静没什么热闹好看,听闻要开堂审讯,原本在家取暖的百姓都纷纷撑着油纸伞赶往府衙,一时将府衙门口挤得水泄不通。

    孙知府千算万算,没想到御史这尊大佛会忽然来了坪洲,他哭丧着脸,明知道今日堂审的结果会是什么,可偏偏阻止不了。就算是那位贵人来了,又有什么理由反驳御史呢?说不定还会惹得一身膻。

    仵作验尸后才对司马御史道:“回御史大人,此人乃中毒而死,而非腹泻而亡。”说着他又把中毒而死和腹泻而死的区别一一说来,众人再和眼前这尸体对照着看,可不是中毒而死吗?

    “真没想到竟有人这样恶意嫁祸。”看热闹的百姓里有人感叹了声,“也不知谁和那掌柜的有仇,要这样害她。”

    “可不是嘛,好好的铺子,听说还关了呢。”

    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孙知府要说的话都给堵住了,他只得讪笑道:“司马大人判案如有神助,下官自愧不如。”

    司马御史冷哼一声,视线在海棠身上转了转,道:“孙大人,既是证明这人死于中毒,他的死就和这位姑娘没什么关系了吧?”

    孙知府眼珠一转,道:“司马大人有所不知,如今只是证明这人不是死于腹泻,但不能证明海棠酱料铺里的酱料没问题,酱料坛子里有死耗子,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而且还有德胜楼的小二和厨子为证。”说着又让捕快去把德胜楼前儿个供出海棠的小二和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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