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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116部分

小说: 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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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冕对自己府上的管家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给二殿下报信去,那管家得了命令转身就往外跑,却在府外跑出没多远就被卫禁军给扣下了。

    王冕一路被押解到了皇宫政事殿,皇上面色不善地坐在龙椅上,他一见皇上就连忙跪下磕头,“皇上,微臣冤枉啊。”

    王冕一直哭诉着,可众人都是冷眼旁观地看着他。

    直到皇上不耐烦地打断他,“盛大人,把人带上来。”

    “是。”

    没一会儿,一群人就鱼贯般进入政事殿,待王冕看到最后进来的是昨日自己还抱在怀中的美人时,他脸色发白,跪着的膝盖也在发颤,额间汗珠一颗接着一颗滚落。

    来的人里有绣娘,玉匠,歌姬,还有王冕的心腹。

    绣娘指正受人指使,于三个月前就被人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逼着绣一件龙袍。

    玉匠则说有人拿他全家老小性命威胁他,若是不做出以假乱真的玉佩和玉玺,则要他全家都去见阎王。

    这些人虽是战战兢兢,断断续续地说着,但也能将整件事都叙述清楚,待到最后安心腹和两个美人,小心翼翼地说着,王冕因为想要指挥使的位置,一直对盛大人心存怨念,此次更是恨不得贤王殿下出事,说盛睿泽卷入谋逆罪,在劫难逃。

    “依你所言,王冕是恨不得贤王去死?”

    那心腹额头触地,不敢抬头,只道,“回皇上,王大人虽不曾亲口说想贤王去死,但字里行间却是多有怨恨。”

正文 【246】夺取人阳寿

    王冕有杀人动机,兵部尚书又提到王冕曾去府上威胁他,逼他给贤王吃下一颗药,他因对皇上的忠心一直隐而不发,那颗药还一直藏于府中。后那药经太医检查一番,确实是无色无味的毒药。

    一切证据都指向了王冕,而王冕为何要这样做?他背后到底有没有人?皇上气得一阵胸闷,他就不信这王冕反了天了,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谋杀堂堂皇子?

    此刻的王冕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眼前这些所谓的证人,看来都是盛睿泽安排好了的,而这些美人和心腹,他早就安插在自己身边,只等着有需要的时候就把这些棋子拿出来。对方可以花这么多年安插棋子,他如今又怎有翻盘的机会?

    不,不,还有,没到最后一刻不能放弃,还有二殿下呢!

    他正试图做挣扎,拖延到二殿下来救他,却听得太监来报,说是国师那边出事了。

    皇上一听顿时急了,也顾不上审讯王冕了,抬脚就往外走。

    盛睿泽走到王冕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一尊高高在上的神祗,表情淡漠,语气冰冷,“你还等着二殿下来救你?你知道那绣娘是哪找来的吗?玉匠又是哪来的吗?我安插的棋子只有美人和心腹,别的可都是你那好主子送上来的。”

    “不可能,不可能!”王冕整张脸都变成了青灰色,一脸地颓败,是啊,若贤王真的死了,皇上震怒之下必是要彻查的,那不管背后真正的凶手是谁,他都会是那个背黑锅的人。

    可王冕却还做最后的挣扎,爬到盛睿泽面前,抓着他的官服,低声下气道,“盛大人,以前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只求盛大人给我个机会。只要不死,就是流放也可以。”

    盛睿泽冷冷地看着地上毫无尊严可言的王冕,为了活命,竟可以这样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可真是枉为五尺男儿。

    盛睿泽一脚踢开他,对韩平道,“带死牢去,我们和王大人也是多年的同僚了,刑罚种类还是让他自己挑吧。”

    “是。”闵五跃跃欲试,哪里还真的会让王冕挑?这天杀的祸害,早就该除去了。

    王冕还要再求饶,却被韩平等人一左一右架着,拖外面去了,一路上还能听到他的鬼哭狼嚎。

    刚太监来报,说是国师那边出事了,皇上一心求道,自然也将国师看得分外重,也不知出何事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李老被传召匆匆进宫,听闻是国师在炼丹中因丹炉忽然炸开而受伤,若不是二殿下及时出手相助,只怕国师已经命丧黄泉了,而如今二殿下也受了伤,已经昏过去了。

    经李老一番诊治后,二殿下虽不生命之忧,但还在昏迷中,而国师已经暂时无大碍了,他虚弱地对皇上道:“皇上,这次丹药只怕又没能成功。”

    皇上拍了拍他的手背,“无妨,国师无碍才是大幸,只要有国师在,丹药总可以练好的。”

    国师一脸愧疚的模样,道:“在紧要关头了,若不是那棺木里忽然一阵阵动,臣也不至于受了惊吓。”

    “棺木一阵响动?”皇上蹙眉,“你是说贤王的棺木?”

    国师点头,得知贤王身亡的消息后,他向皇上建议,将贤王的棺木放到他这,他帮贤王诵经超度,让他好早日轮回。

    “会不会是贤王死而复生?”皇上心腹太监颤着声音说道。

    皇上一心要长生不老,对这些灵魂,轮回自然也深信不疑,听到这话沉吟片刻后道,“死而复生?”

    国师皱眉道,“皇上,若贤王真是死而复生,必定就是夺了别人的阳寿,损了别人的精气,如若不然是无法死而复生的。”

    “夺取人的阳寿?”

    “皇上,给您练的长生不老的丹药为何一直不能成功?而在紧要关头那棺木却忽然响了?”

    在皇上这没有什么比他问道修仙还重要的,他对贤王的那点愧疚,在对长生不老的渴求面前,都变得不堪一击,甚至还会觉得是挡路石。

    “臣今日子时夜观星相,发现天象异动紫气东聚牛斗冲天狼斗柄东指,对皇上不利啊”。国师一脸严肃的样子,“臣只怕是有人故意用此计来迷惑皇上。”

    “若贤王殿下真的已故还好,如若不然……”

    “来人。”皇上的脸色不太好看,低声对应声而来的太监说了几句,太监领命而去。

    不过一柱香时间,那太监就急匆匆回来了,跪在皇上面前低声回禀着,说一切都已办妥当。

    听完他说的,皇上的脸色才稍微好些。

    “皇上。”国师挣扎着坐起来,因为牵扯到了伤口,面色越发的苍白起来,“如今在丹药修道的紧要关头,以防节外生枝,贤王殿下还是赶紧下葬为好。”

    皇上点头,又让太监去把礼部尚书叫来,别管什么仪式不仪式的,只管下葬就好。他想了想,又吩咐道,“和你礼部下面的人说声,别葬在皇陵。”

    礼部尚书心里一惊,君心难测还真是不假,前几日还说要按照太子身份来下葬,如今竟是皇陵都不能进去了。但他哪里敢有半分旨意,垂着头应声下去了,心里却在想,果然国师是皇上最看重的人,甚至都可以左右皇上的意见。贤王不能葬入皇陵,只怕和今日国师受伤脱不了干系。

    唉,皇上不理朝政也就罢了,竟让一个道士干预朝政,这不是要亡国吗?

    而一直在卫禁军府等着的盛睿泽,听到心腹悄悄传递出来的消息,平素里都是淡定的神色整个都变了,一站起来,牵动了内伤,不由闷哼一声。

    闵五关切道,大人,你内伤还没好……

    盛睿泽却依然大步地往外快速走去,闵五跟在身后无声叹息着,王冕那狗东西在自家大人入狱后就对他用了卫禁军里那些外部看不出伤痕的刑罚,现在盛睿泽看似无碍,但体内和五脏六腑却受损了,还好他已经把要对王冕用的刑罚都一一列出了,也要那畜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正文 【247】你们都不相信我?

    在盛睿泽快步往国师的宫殿而去时,在半路上遇到了曾衍逸,她拦住了盛睿泽的脚步,盛大人这是要去哪?在外人面前,她还是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一声盛大人。

    国师那。

    我刚从那过来,贤王的棺木已经被抬出去了。

    这下盛睿泽是彻底的震惊了,这么快?

    曾衍逸环顾一圈,看到身后的侍卫距离自己都有段距离,这才压低声音道,师傅,刚小国公命人来叫我带句话给你。

    什么话?

    就四个字,里应外合。

    盛睿泽略一思索,只嗯应了声,就掉转了个方向,继续大步往外走。

    曾衍逸看着盛睿泽的背影,心就好像被酸梅汁浸泡过一样,酸酸涩涩的,她终究还是外人吧。

    今日是集市,一清早来赶集的人就挤满了大街小巷。上位者不管如何闹腾,老百姓们最在乎的还是自己是否可以吃饱穿暖,就算皇帝驾崩了,该做生意的,还是得做生意。

    却没想到早市还了没多久,驿站就从后院开始起了大火,曾衍逸带着巡防营的人一路灭火,而驿馆周边的老百姓们也惊慌失措,到处抱头鼠窜,整条街都被堵得水泄不通,而其中被堵在中间的,正包括礼部尚书带着贤王棺木出城的队伍。

    曾衍逸坐在马上招呼着,李大人,如今我带的人不够,还请大人出手相助。

    礼部尚书点头,带走了不少人,只留下两人看守棺木,可对盛睿泽和段晋辰来说,要在这两个虾兵蟹将眼皮子底下把棺木里的人带走,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当礼部尚书等人回来时,丝毫都没发现有任何异常,看到街道稍微疏通了些,连忙带着人匆匆赶往郊外。

    段晋辰把换出来的贤王悄无声息地带回自己的府邸,李老早就在那候着了,待看到贤王胸口那两刀时,他气得胡子都在哆嗦,虎毒不食子,人都‘死’了,怎还下得了这般毒手啊。

    但李老手里动作却不停,对着贤王封穴,止血,诊治,开方子,命人去抓药,熬药,看到贤王面色青黑,无声无息地躺在那,李老疲惫地说道,老夫只能尽力了,是否可以度过去,就看他自己的了。

    盛睿泽先回了皇宫,段晋辰一直在守着,下半夜的时候他听到窗户那有细微的声音,顿时睡意全无,警惕地站了起来,一推开窗,却没想到窗外站了个一身黑衣的人。

    “你怎么来了?”段晋辰却站在窗户前,没有请他进来。

    曾衍逸似笑非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深更半夜的,两个大男子独处一室也不方便。”

    “你和我师父经常独处就方便了?”

    “这不一样。”段晋辰一时没想到更好的借口,一个不注意却被曾衍逸闪身钻了进来。

    她进了窗户,也就往床上那边看去,昏黄的油灯下,那床上是躺着个人,她也不再过去看个究竟,只看着段晋辰,语气缓慢里却又似乎带了丝难过:“这些都是你和师父筹划的,对吗?”

    段晋辰沉默不语。

    “你们一直都没告诉我,是因为不相信我吗?”那日她和段晋辰夜里商量后易容成刑部尚书去了天牢见了盛睿泽,可回来后段晋辰只说盛睿泽也没想到什么好的注意,她当时看他的表情还真的信了。

    在得知贤王毒发而亡这消息时她也震惊不已,但很快就意识到这里面的不对劲,因为在当初贤王被人下毒而命悬一线的时候,段晋辰都会用自己做诱饵去引开别人的视线,而师父也一路护送他回上京,可这次贤王毒发而亡,他们却表现的没那么震惊和彻底。

    她不是怀疑盛睿泽,可她这样信任师父,可她的师父却在筹划这样的计划时候却将她排除在外,让她有种被隔绝,甚至是被抛弃的感觉。

    而在贤王明明已经被宣称为毒发而亡后,皇上不知为何又命心腹太监拿着匕首在贤王胸口处刺了两刀,盛睿泽和段晋辰这才大惊失色,显然这在他们的计划外。

    她明明很生气的,甚至都想要好去质问他们,可当段晋辰第一时间找到自己,给盛睿泽带话时,她又二话不说的去了,甚至还悄悄滴配合他们火烧驿馆的行动。

    “是怕我告密?”曾衍逸冷冷道,“那现在难道就不怕我把这件事禀告给皇上?”

    段晋辰看着曾衍逸略有些发红的眼眶,已经猜到她的想法,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不告诉你是我的主意,和你师父无关。你师父从未怀疑过你半分,你可别生了嫌隙。”

    “哦?那敢问小国公,你这是不信任我?”

    段晋辰摇头,“你是曾家的骨血,虽不是亲生的,但我知道你对于曾家来说就是顶梁柱。你若是出了点事,曾家怕是也要倒了,这让牺牲的曾大人如何安心?”

    曾衍逸一时有些愣住,没想到段晋辰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张着嘴哑然了许久,又听他继续说道:“这计划本就风险极大,若是告诉你,把你拉下水,万一计划失败,我和乘风出事了,谁来护着活着的人呢?你师娘怎么办?曾家怎么办?甚至国公府也会因为我而受罪,我还盼着你可以帮衬一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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