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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104部分

小说: 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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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吃过午膳,她正躺在榻上休憩,妙竹在一旁边做着中衣,听得门外海丰道:“阿姐,在吗?”

    海棠听出海丰的声音,但奈何实在困得厉害,眼皮子睁了睁,还是觉得眼皮重。

    妙竹跟在海棠身边也有几年了,对她的一些生活习惯和脾性还是比较了解的,当下放下篮子起身走到门口道:“公子可是有事?小姐还在睡着。”

    “哦,无妨。麻烦你和阿姐说下,阿姐昨日本来是要下午去看那商铺,我这边闲来无事,不如陪阿姐一起去。”

    两人的对话海棠都听在耳朵里,盛睿泽已经找到了掌柜,唤作邓升,是以前押解进京官员的心腹管家,那官员后被处死,因盛睿泽卖了他一个面子,让这管家悄悄去收尸,留了个全尸,因而这次找到他时,邓升没有二话直接答应了,而且也不问背后的东家是谁,只管做好自己的事。

    铺子找好了,掌柜也找好了,这就轮到海棠出面去了解一番后回来写“策划书”了,在那铺子正式开张做火炉子生意前,海棠让邓升先做茶馆,并用些别的比较吸引人的方式,先积累些客源,为以后开张做准备。

    “以和,进来吧。”海棠已经起来了,海丰进屋的时候她正站在桌子边倒茶。

    “阿姐,一会我和你一起去。”

    海棠一时没应下,她心里本是想着万一被王冕看见了怎么办,但盛睿泽也说过,已经让闵五暗地里保护海丰,他总要出去的,总不可能在盛府里呆一辈子,这样想着她便点头:“好,不如我们现在就走?”

    “听阿姐的。”

    姐弟两人一路出了盛府,安全起见也乘了马车,慢悠悠地行驶在街道上,两边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听着好不热闹。

    海丰叹了口气,低低道:“这上京城这般热闹繁华,却要迁都,这般浩大的工程可谓是劳民伤财。”

    类似的话海棠也在盛睿泽那听到过,但凡不是什么奸臣的或是有不好的心思,都不会赞同迁都的,可在这一人统治的社会里,还不是皇上说了算?

    海棠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弟弟说话做事很有分寸,她相信他不会在外人面前说这些。

    马车很久就在铺子前停了下来,两人就和别人一样,是来这茶馆随意喝茶的,但海棠却是存着来巡查的心思,不着痕迹的一直在细细观察着。

    两人去了二楼靠窗的位置,邓升找了个口才一流,样貌不错的书生来说故事,那跌宕起伏,一惊一乍的,还真吸引了不少客人。

    那书生一拍手里的擅扇子,又道:“今日故事就先到此,欲知后事如何,还听下回分解。”

    海棠不由失笑,原来留一手的套路,古人也玩得很溜。

    有个大汉忽然开口道:“不知先生可听过最近的谣言?”

    书生手里动作一顿,随后笑道:“可是那醉仙楼的头牌被尚书大人给收了?”他说的直接,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有人说当今储君是煞星转世,这世道不好,狼烟四起都是因为他。”有人喊了声。

    书生只是把话本子合上,笑着说道“都说谣言止于智者,大家都是智者,自然止于您这,除非您不是智者。”

    他这话一出,众人自然不会再说什么,要不然,不就等于说自己不是智者了吗?

    海棠悄声问自己弟弟,“你可听过这谣言?”

    海丰点头。

    “那些考生们说的?”海丰只是偶尔一两次去过那个举人府邸,能听来这流言的地方,除了那还真没别的地方。

    海丰点点头:“不过是无稽之谈,听过就罢了。”

    海棠心里却在想,对方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太子被他们下毒那件事,她和曾衍逸也是用这样的办法造大声势,用舆论去压迫他们,对方自然也可以用这一招。

    只怕最近这段时间不管是坪洲还是上京,都不会太平了,两位皇子之间的争斗如今已经白热化,即使他们肯退,他们背后的那些谋士也不肯退了。

    海棠深知自己只是一介草民,一个村妇,自然什么也做不了,她只盼着自己和家人,都能平平安安。

正文 【221】不寻常的元瑶

    海棠两姐弟又在这铺子坐了大半个下午,该了解的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她要回去之后根据了解到的情况做个仔细的分析,才能得出后续的操作方案,以便掌柜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海峰看着她,不由问道,“阿姐,你这些是从哪学的?”

    海棠心知杨氏不会怀疑,但心思本就敏捷于常人的海丰,只怕早就有所疑惑了。

    但真的根据事实解释起来,不是更加让人不可置信吗?她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道:“不瞒你说,阿姐嫁入侯府后,几乎没有一日是过得愉快的。蒋文华几乎不曾来过我屋里,侯府夫人也不喜欢我,我日子过得是如履薄冰,无奈之下只能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打发在看书上。”

    “渐渐的,看多了世态炎凉,人心险恶,越发的确定了自己一定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否则在这世道上,过的连蝼蚁都不如。到底是这般碌碌无为被人鄙视着过一生,还是要奋起反抗过自己想过的日子,我几乎是付出生命后才想明白的。”

    海棠用极为认真的表情,看向自己弟弟:“以前不会的,不代表以后不会,以前不懂的,不代表以后不懂,只要你肯学,只要你肯付出,没有什么是要学不到的。以和,以前的事阿姐不想多说,更不想去回想什么,重要的是过好以后的日子,你说呢?”

    当初盛睿泽和自己轻描淡写的提过几句阿姐在侯府的日子,也听母亲说起过,但都没有如今面对阿姐双眸里带着点恳求意味的目光看着自己来得震撼而直接,海丰面上看似不动声色,内心却起了波澜,阿姐这话什么意思他当然明白,一时间又因为自己的好奇疑惑而惹得阿姐难过而愧疚不已。

    想到自己如今殿试在即,他相信,依靠自己的实力,前三甲绝不是问题,只要自己能在朝堂中站稳了脚,以后逐渐平步青云,总能替阿姐帮把手,总能替父亲把这个家撑起来。

    走出铺子的时候,海棠心里想着铺子的事,也没注意周边。待到海丰提高声音,叫了自己两次,她才回过神来,看到海丰往下巴往前面抬了抬,她看过去,却见是林元瑶从一间丝绸铺子里走出来,她才想起来,好像林家还有做丝绸生意的。

    莫非今日是来核对账目的?

    她正打算过去吓唬林元瑶,却见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匆匆跑了过来,喊住了林元瑶,在她身后低声说了几句。林元瑶神情有些恍惚,也没说话,只是随意的“嗯啊”地应了几声。

    看到她这态度,那中年男子神情略有不满,提高声音道,“大小姐,您说这账目有问题,却不说什么问题,只说要扣掉我们三成利润,这利润一扣,丝绸店的分红可就扣了大半。”

    林云瑶也有些不耐烦的,“我说不对就不对,你怎的这般多话?”

    那掌柜眉目间冷了几分道,“就算是你父亲来了,说这账目有问题也得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大小姐,你这还没彻底出师呢,就摆起谱来了。”

    一个拼命要追问原因,一个就是不肯说,两人就这样当街争执了起来,海棠是见过林元瑶在处理生意上时的样子的,虽没有林汉时那般老辣精明,但要说看出账目有问题却说不出问题,似乎不是她的做事风格。

    紧跟其后还有两个男子走了过来,似乎也是那铺子的人,加入了那胖子的队伍,对林元瑶指责起来,林元瑶是个急性子,自己一心要走却不能走,脾气马上就上来了,怒斥道:“你们不过就是我父亲请来的,我们林家一句话,别说什么分红了,就是这掌柜也做不了了!”

    那胖子一听更来气了,手里拿着账本,几乎要甩到林元瑶面前:“你一个姑娘家不在闺中绣花做女红,出来抛头露面的,你父亲允许你来收账,本以为有些斤两,如今看来,不过就是一泼妇,除了撒泼还能干什么?简直就是辱没了你父亲的名声!”

    一听都上升到父亲的高度了,林元瑶越发怒道:“我今日就这一句话了,你们都给我走,我这丝绸店铺不需要你们!”

    眼看事态愈演愈烈,海棠连忙上前道:“元瑶,你怎么在这呢?”

    林元瑶一看是海棠,脸色稍微好些,道:“过来看看账目。”

    海棠道:“几位长辈,小辈唤作海棠,是元瑶的好友,亦和林老板相识。想必今日有些误会,不如让元瑶先回去休息,改日再谈这事?”

    林元瑶到底是林汉时的掌上明珠,这些人也不想把事情做死了,正好有这台阶自然就顺着下来了,那胖子带头说道:“既然如此就改日再谈吧。”

    待得他们都走了,海棠才牵起林元瑶的手,有些担忧道:“你脸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舒服?”

    人在最困境的时候,在最委屈的时候,可以独自承受都不会落一滴泪,却唯独在有人轻声细语问自己,怎么了的时候,那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了。

    林元瑶还没开口就先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厉害,海棠和她认识也大半年了,两人交情还算不错,别过看到她哭成这样了,一次都不曾看到过她哭。

    这时候要问也问不出什么,索性就任由她哭,待她哭好了,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过在这大街上哭成这样,总是引来路人侧目。

    海丰道:“阿姐,不如你和林姑娘先回去,我去好书院买了书籍就回去。”

    姐弟俩本来约好铺子出来后再一起去书院买些书籍,却没想到遇到了情绪失控的林元瑶。

    海棠知道闵五在暗中保护着海丰,点头道:“好,那你快去快回。”两人分道扬镳,一个回盛府,一个去书院。

正文 【222】没有红色的

    回到盛府,林元瑶也哭得差不多了,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她自嘲一笑,“我是不是很失态?”

    海棠摇头,“谁都有情绪崩溃的时候,我哭起来的时候可比你难看多了。”

    两人从马车下来一路沉默地到了海棠的厢房,妙竹过来沏了壶热茶后就坐到门口,绣着鞋垫也是帮海棠守着门。

    林元瑶手捧着茶盏,热度透过茶盏传递里手心里,她低着头,还未开始喝,热气就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放下茶盏,低声道:“海棠,落红对一个女子来说是不是很重要?”

    海棠心里一个咯噔,莫非林元瑶和席靖那啥了?这事放在她前世,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可放在这,虽说大奉朝民风已经较外开放,但到底没开放到前世那程度。

    林元瑶一直是个有主意的人,这XXOO的事也不是她一个外人可以说啥的,她想了想道,“若我是男子,我不看重那落红,我只看重我欢喜的这女子。”

    可是这样的男子,这世间能有几个?林元瑶在心里这般想着,踌躇了会还是问道,“你……你当初和蒋文华洞房时,可有……可有落红?”

    绕是林元瑶再大胆,但也是第一次和旁人说起这些闺房的事,到底还是扭捏和害羞的。

    海棠前世那些弯弯绕绕的言情看得不要太多,马上就明白过来林元瑶要表达的意思,她直接问道,“你是第一次,但没有落红?”

    林元瑶没想到海棠比她更加直接,话已经问出来了,她也不再扭捏了,点头道:“恩,没有。”

    海棠道,“我听人说过,这个也是因人而异的,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用落红来衡量一个女子是否贞洁,已不是什么明智方法。”前世就知道这些知识,有人或许破了不会落下这红,有人或许在不经意间已经破了却不知道,更有专家说这膜就是很柔软的东西,有人即便有过房事,这膜也不会不破依然存在的。

    林元瑶本来还以为海棠会问自己,你确定是第一次吗等这些质疑的话,哪里想海棠半个字都不曾多问,却是这样的回答,不管这是不是宽慰的话,她这几天积压在心里的委屈,缓解了大半。

    海棠又道,“席靖他……”话才开了个口,却是怎么也问不下去了,看林元瑶这失魂落魄的样子,看她问的这些问题,可不就说明林元瑶没有落红,而席靖耿耿于怀吗?

    她本来还在心里将席靖嗤之以鼻的骂了一通,可转眼想到盛睿泽,他虽比其他男子开明,可到底也是生活在这时代的男子,保不准对这东西也会在意。就是前世的那些男子,不是也有不少人有处子情节?

    日落西下,余辉撒满天际,看样子明天又是个好天气。

    海棠想留林元瑶吃饭,却被她婉拒了,她推说没什么胃口索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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