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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国师,你丫闭嘴-第63部分

小说: 国师,你丫闭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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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娃娃倒是天真无邪,其中一个还歪了歪头:“师尊,您喝茶吗?”

    这两个小娃娃是国师的代掌门师兄新收的徒孙,最近国观里忙着筹备三清朝科,掌门师兄没有空理这两个小娃,他就临时带回来养一阵。

    ……没想到成了祸害。

    “放下罢。”他还没调整回来,嗓子又涩又哑,有些隐忍。

    “噢好。”

    宝珠进来,朝屋里看了一眼,虽然没什么蛛丝马迹,可是顾柔双颊飞红,鬓发微微散乱,她就明白了,赶紧轰人——

    “你们两个,送完东西还不出去,杵在这作甚么,快走。”

    “噢。”

    道童们把东西搁下,宝珠领他们出去,从外面合上了门。小碎步慢吞吞地下楼梯的声音还远远传来——

    “宝珠姐姐,刚刚师尊练的什么功,把人摁在桌上啧啧啧。”

    “师弟,那是么么么,不是啧啧啧。”另一个用力咂咂嘴,模仿情形。

    “师兄我想学。”

    “闭嘴!……快点儿走。”宝珠的声音。

    顾柔和国师在屋里都得听到,她直想挖个地缝钻进去把自个埋了。

    她转过身,看一眼国师,觉着这封闭的小屋子里是不能呆了,不然宝珠真的以为她和大宗师在屋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传扬出去,坏了他的清誉:“大大大宗师,屋子里闷得紧,咱们出去走走吧。”

    他瞅了她一眼,终于把情绪压住,淡淡应了句:“嗯。”。

    两个人下了楼来,在书斋下面逛了逛,顾柔问问国师兰花怎么养,又问他湖里的荷花几时开,聊着聊着就把前面的尴尬给散了。

    她迎着风走在前面,他在后面跟着,水边吹来的风就是清爽,虽然头顶阳光强烈,但是空气还是湿润清凉的,湖里波纹一荡,跳起一条金色的鲤鱼,倏忽入水钻了下去。

    顾柔惬意得直想伸懒腰,可是旁边有他跟着,她不敢太放肆,便轻轻地掩着嘴巴,打了个小哈欠。

    ——这在他眼里瞅着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顾柔觉得自己偷偷打完哈欠,样子还算保持住了端庄,很高兴,逛完了,折回吊脚楼这边来,手心已经热得微微冒汗,她看见竹林阴翳处有一口封闭的小池子,井口大小,便走过去,弯下腰。

    “别——”国师还没来得及阻止,顾柔就已经把手伸进了小池子里。

    国师扶着额头,没话可说了。

    顾柔一脸懵,朝反方向看去,小池子的边上竖着一块嶙峋怪石,上面刻字:洗墨池。

    她低头,只见自个从池子里捞出来的两只手——这哪还是手啊,分明就是两只乌溜溜的凤爪。

    后面传来国师忍耐的笑声。

    “此乃洗墨池,本座专门盥洗毛笔之用,天长之久,水质发黑。”

    顾柔郁闷:“那您怎么也不阻拦一声儿。”

    “谁教你脑筋如此迟钝,手脚却这般快,本座正想叫你,你却一头扎了进去。”

    顾柔倒霉极了,她原来走过来时是觉得这小池子乌麻麻一片,可是她没多想,以为是池子底部淤泥黑,加上竹林光线荫蔽,她完全没过脑子。

    她撅起嘴,有点委屈地看看国师,谁晓得他居然一点也不同情,只顾在那用手挡着嘴唇轻轻笑。真真个凉薄死了。

    顾柔更郁闷了,见他笑这么开心,她不开心了,走过来,举起双手,捧住国师脸颊。

    国师:“……”

    顾柔干完坏事,扭头就跑。

    国师:“……”

    怀有洁癖的国师倒吸一口冷气:【顾柔,你回来。】

    怎么突然叫全名儿了?听这话意,感觉出一丝不妙的顾柔坚决拒绝:【不。】

    国师朝她走来,清雅无尘的脸上两个漆黑的手印:【你回来,快点。】

    【……我不要。】

    顾柔虚了,她感觉要糟,想用轻功跑,被他一下子拎住后衣领,小猫似的抓了过去。

    他一下子翻过她身,搂着她腰,让她面朝自己,把她向后一寸一寸往池子里推:【从此处落下去,你要变黑猫了。】

    吓得她双手搂住他脖颈,死也不撒手:【错了错了,真错了!】

    他拧眉瞅她:【知错了?】

    【知错知错,我真错了。】顾柔生怕自己不够诚恳,心声并用,搂着他脖子直撒娇:“大宗师,我错啦,放开我啦……”

    她声音又娇又软,国师心头一震,脸色陡沉:“轻佻!像你这般,放在国观是要被拉去杖责的。”

    她苦着脸:“错了错了,别杖责……”竭力严肃神情,却忍不住露着笑。

    “还敢轻佻!”国师忍无可忍,这知错又有何用,她性子顽劣,惩罚绝少不得,他狠狠地贴上去,把脸挨着她脸,用力地磨蹭,也沾了她也一脸墨。

    这下顾柔不闹了,耷着脸瞪他,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黑,黑黑红红又像包公又像关公。

    他打量怀里的人儿,神情满意——这会总算扯平了,他黑她就得跟着黑,谁也不能落下,这才叫做一对。

    顾柔趁着他双手搂抱自己,又偷偷想伸出手来摸他脸,被他发觉,把她两只使坏的手背到身后牢牢抓着,她急着嚷嚷:“错了错了,这次真的,真的错了!”他冷眼瞧她故技重施,没有用,滑头滑脑就得治,人不老实就得罚,就是把她双手在后面抓着,不让她动弹,可是他治了她一会儿,却被她扭着身子,那挺拔的身段给勾起了一腔燥郁,她身段匀称,该细的细,该有的有,胸口一片雪峰光景最是诱人……他从前见识过,却没吃到过,想着就烦恼。

    他就是喜欢她这个不端庄的样儿,他快烦恼死了。

    国师还没想好怎么解决自己的烦恼,这时候,忽然听得那头传来人声,“夫……”宝珠的话语噎在喉咙里,被打断了,没一会儿,一行人就走至跟前。

    顾柔回过头,看见一群衣着华丽的妇人迎面而来,其中被簇拥着的三人气度尤为出众,两位中年妇人,一位妙龄少女,看着国师和顾柔,神色皆是愕然。

    国师放开顾柔,脸上还挂着墨,态度忽然端正起来:“母亲,姨娘,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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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顾柔心头发虚,从来没有这么想打个地洞钻进去过。

    对面站着一行妇人,顾柔一眼望去,只见那中间的中年妇人眉峰微蹙,目光犀利如电,正瞧向自己。

    这妇人正是国师的生母孙氏。慕容修过世后留下一妻一妾,其夫人孙氏乃是将门之后,被皇帝亲封为一品诰命,她穿一着枣色曲裾,抹额上珠玉宝翠,拄御赐的凤头杖,腰里戴佩容臭。她体格高大矫健,在所有妇人中身高高出一筹,容貌却不粗莽,双目炯炯有神,自带一股威严。

    孙氏见到顾柔,露出片刻的讶色,转向国师:“我儿,这位姑子是?”

    国师朝她跪拜,顾柔也随着跪拜,两人一同起身,国师应道:“母亲,这是顾柔。”

    “民女顾柔,见过夫人。”顾柔心里紧张,声气渐自弱了。

    再朝那对面两旁瞧去,只见孙氏后面几个丫鬟面带新奇,隐隐有笑意,眼神互交,仿佛窃窃私语,她想起自个的脸上还沾着黑墨,更加害臊,低下头去。

    她说完,孙氏也不言语,只是凝目端详打量,气氛一时沉默尴尬。

    国师道:“儿先下去沃面,劳驾母亲和姨娘先移步厅中,儿顷刻回来。宝珠,客厅奉茶。”

    孙氏身边服侍的郎妪说道:“夫人刚回府,不如先将衣裳换过,再来用茶。”孙氏点点头,对身边姚氏道:“女弟,你我一路兼程赶来,也困乏了,先各自回房拾掇一番,客厅再聚。”姚氏一袭道装,手执拂尘,朝右侧轻轻一撇让开道路,恭敬俯身:“女君先请。”一行人便沿着湖畔的白石小径离去。

    临走时,跟在孙夫人后面的年轻小姐回过头看了顾柔一眼,顾柔刚好和她打着一个照面,只见她粉面桃腮,花容月貌,倒是一个标致的美人儿。

    顾柔还没从刚刚的窘迫里醒过神来,心里头忽然飘来他的声音:【你跟本座来。】她骤然抬头,只见他已转了个身,朝脚楼书斋而去。

    书斋里,顾柔洗干净了脸,用甲煎涂过面,照了照镜子,见脸上再没墨迹,轻轻喘一口气。

    可是心中懊恼,却是难消——怎么就这幅模样的时候,和国师的娘亲见了面!

    她从屏风后面出来,国师也擦洗了脸,换了身对襟黑白色的天仙洞衣,在外面等着她。

    【本座先去前厅见母亲,】他牵了她的手,一阵柔声安抚,【莫紧张,我母为人宽和,不忌小节,前头的事情她不会在意。你先在此小坐,本座见完母亲,再来找你。】

    他说罢便去了,松开手的那一瞬,顾柔心里一抖,好是慌张,只怕他这一去,再也不会回来。

    ……

    客厅里,果盘齐备,二位夫人还没到,褚妪率着几个丫鬟们先到了,分别检查了客座位置数量,调好熏香灯烛,把四面通风的窗户打开。

    孙氏身边一共四个丫鬟,分别唤做殷春,伊春,咏春,茂春,这些丫鬟自幼跟着孙氏习武,腰上都各自佩戴一些轻巧兵器,伊春和咏春腰里别的是月牙弯刀,伊春的单刀,咏春的则是二把成一双;茂春佩戴一梅花匕,跟容臭挂在一起。殷春是较为年长的得力丫鬟,这会和郎妪一起,在房里孙氏跟前服侍着更衣沃面,还未前来。

    丫鬟们穿着统一月白半臂配水绿褶裙,梳着双髻,一个个嫩得跟水葱似的。从眼神形貌里看得出,比一般大户人家的丫鬟们都灵动跳脱些,也更敢于说话。茂春拿着掸子,扫了一下香案上的炉灰,忽然轻轻就笑了起来。

    旁边的咏春正用小箕子帮她接着香灰,奇怪的眼神询问着她。

    茂春压低声儿:“刚刚你瞧见了没有,二公子他像是有意中人了,咱们府里要有喜事啦。”咏春会意得很,可是拿眼睛提醒她:“别乱说话,一会儿了郎妪听见,又要罚你。”“罚我做什么,这是大好事,大公子二公子都奉道了,夫人为这愁了多少年,这下二公子想开了有了意中人,咱们慕容家就能延续香火,夫人高兴都还来不及呢。”茂春晃晃脑袋,似有得色。

    “你也别乱说,万一看岔了不是呢,”咏春也觉着那姑娘和国师之间,好像就是茂春说的那么一回事,可是不敢妄下定论,“再说了,那姑子瞧着似是寒门,若是说风度举止,也有些过于好动了,二公子素来清高,未必瞧得上,你莫乱说,闹得二公子声名尴尬。”

    她们两个正低声交谈着,背后就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两个姑娘立刻没了声,该干活的干活。

    储妪站在咏春和茂春背后,摇了摇头。“闲话少说,闲事少扯,舌头用得太过,嫌长了,就拿去夫人的环首刀上磨一磨。”茂春听了直吐舌头,卖力地擦着香桌。

    褚妪同那郎妪一样,乃是夫人孙氏身边侍奉多年的老人,孙氏嫁到洛阳那会她也从江夏跟来,一时陪在身边。她身材精瘦矮小,待人接物却宽和大方,曾有刚入府不懂事的下人冲撞了她,她既往不咎,还在往后的日子了关怀栽培,人人皆道她肚里能撑船。

    只是她性子宽了,教出来的小丫鬟们就有些顽皮。不似郎妪那般严肃拘谨。

    几个丫鬟各有各忙,这时候,宝珠迎着表姑娘孙郁清进来了。

    孙郁清正是方才和顾柔打了个照面的美人,她没换衣裳,只是回屋擦洗了把脸,重新施了胭脂。她穿一件碧水荷花绣样的沙罗褙衣,秀发松挽,穿着发式极为简洁,妆容却下了功夫,唇红齿白粉妆玉砌,同那较为素雅的衣着打扮一映衬,反而显出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感来。她身边带着一个小丫鬟,唤作芸香,主仆俩都秀美白皙。

    表姑娘郁清知书达理会打扮,一直以来都尽心尽力地服侍在孙氏身边。自从慕容修过世后,孙氏和姚氏一直在颍川为夫守墓,主持宗族事务,孙郁清始终陪在孙氏身边,甚得宠爱。孙氏拿她当半个女儿,丫鬟们也自然拿她当女公子,见她来了,纷纷朝她行礼。

    孙郁清含笑道:“不必多礼了。”她没落座,先走到香案跟前,拿起香箸搅散了炉灰,那伴月香的香气便畅通无阻地从香炭的缝隙中悠悠沁出,在屋子里浓郁了些。她放下香箸,又查验一遍主座孙氏的位置,孙氏早年练武,身有旧伤,坐骨时常疼痛,孙郁清让伊春多拿了一个蒲团来垫着。“洛阳天物干燥,姨母一路赶来嗓子不适,宝珠姐姐,劳烦你令后厨做一盏润喉清肺的糖水来。”

    宝珠还没回答,茂春就抢着道:“殷春已经去了,炖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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