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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夫人的前夫回来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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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用他说,傅毅洺也没打算往外传。
  现在距离过年只有一个多月了,而唐芙的身孕也不过才月余,过完年也还不满三月。
  孩子月份太小的时候,一般都不会往外说的,怕惊动了孩子,折了孩子的福分,一不小心有个什么意外孩子就没了。
  所以即便傅毅洺恨不能立刻昭告天下他有孩子了,但还是会忍住,等唐芙的胎像稳了再说。
  今日若不是沈世安刚好在这,即便对他他也不打算说的,遂点了点头:“放心,一时半刻不会说出去的。”
  沈世安松了口气,不再留在这占他的时间,很有自知之明的离开了。
  他走后不久,派去给长公主报喜的人就回来了,带来了许多长公主赐的东西,金银玉器自不必提,最珍贵的是许多补养身体的药材。
  周妈妈被派来亲自传话,道:“长公主说了,夫人如今身子娇贵,就不要两边来回跑了,踏踏实实住在侯府,她若想念夫人了,自会来探望夫人的。”
  这是知道唐芙若是去了公主府,就算她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她也一定会像以前那样按时去的。
  为了让她好好养胎,索性就让她不要再往那边跑了。
  唐芙忙道:“哪有让祖母来探望我的,自然该我去探望祖母才是。”
  周妈妈眉眼含笑:“长公主知道夫人一片孝心,但如今您把身子要好才是最重要的。夫人也体谅体谅长公主,不要让她担心,平平安安把孩子诞下来就是对长公主最大的孝顺了!”
  傅毅洺握了握唐芙的手,唐芙看他一眼,见他点头,这才答应了,之后一段日子在府中安心养胎哪都没去。
  唐芙有孕的消息并没有大肆宣扬,但也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
  方太医回宫复命,告知庆隆帝长公主一切安好,自然免不了将唐芙怀孕的事情一并说了。
  庆隆帝知道后很是高兴,叹道:“武安侯府一脉单传,长公主膝下子孙单薄,如今总算能再添个孩儿了,想必她一定很高兴。”
  方太医点头称是,又将傅毅洺当时如何欣喜说了一番。
  庆隆帝失笑,当即命人赏赐了许多益于养胎的奇珍异宝。
  为了不冲撞孩子,这赏赐也没有大张旗鼓,只是让人悄悄送去了。
  可宫里的动静无数双眼睛盯着,有心打探的人总能探听到一些风吹草动。
  于是第二日,一纸飞鸽传书就送往了陈郡,小小的纸条上只有一句话:唐大小姐有孕。
  淮王收到消息,看着那张纸条许久没有说话,仿佛入定一般。
  下人知晓他对唐芙的执念,试探着道:“王爷,这孩子如今月份还小,您若不喜欢的话……”
  话没说完,一直没出声的淮王忽然抬起了头,两只眼睛如同鹰隼般盯着他。
  下人心头一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属下妄言,王爷恕罪。”
  淮王又看了他一会,这才收回目光,道:“我从未想过伤她,不要做多余的事。”
  “是!”
  下人应诺,被他遣退了出去。
  淮王把自己关在房中,提笔写了一道折子。
  半个月后,京城的庆隆帝收到淮王递折,请求过年时回京探望。
  庆隆帝想了想,没怎么犹豫便批复了一个字:准。


第69章 
  唐芙有孕后鲜少出门,在府中待着也没什么事做,除了研究王重天当初留给她的几本机关暗器的书籍之外,就是做做针线。
  她给长公主做了件衣裳,让傅毅洺帮忙送去了。
  傅毅洺很快就回来,唐芙抬头看了一眼,问道:“祖母可喜欢?穿着合不合身?”
  “合身,不大不小刚刚好,祖母喜欢得很,当时就换上了。”
  “那就好。”
  唐芙说道,又继续低头缝手上的另一件衣裳。
  傅毅洺一看,颜色样式是男人的款式,唇边便不禁又挂上一抹笑。
  “芙儿前些日子才给我做了两套衣裳,已经够穿了,你现在有孕在身辛苦的很,不必再给我做了,等你日后生下孩子再说。”
  唐府怔了一下,旋即抿唇轻笑:“这不是给你的。”
  说完看了一眼傅毅洺的脸色,果然见他脸上笑意瞬间僵硬了。
  她觉得好玩,笑出了声,傅毅洺却笑不出来。
  唐芙的祖父和父亲都已去世,如今嫁给了他,夫家这边亦是没什么男性长辈,这衣裳若不是给他的,那是给谁的?
  难不成是程墨?
  可是她跟程墨的关系早已不复从前,怎么还会给她缝衣裳呢?
  唐芙笑了一会,怕他多想,这才解释道:“是给先生缝的。”
  “在蜀中时先生待我极好,教我许多东西不说,日常生活里也对我诸多照顾。我没什么别的可报答他的,就想着给他做件衣裳,让人送到蜀中去。”
  傅毅洺听了她的解释脸色却仍旧不好,揪着那块裁好的料子说道:“他教你那是他自己愿意的,与你有什么关系?怎就能得你亲手缝制的衣裳作为谢礼了……”
  声音里满是醋意,抓着料子不想再让她做。
  唐芙失笑:“先生的年纪都能做我祖父了,我只把他当做长辈一般,做件衣裳聊表心意罢了。”
  说着去推傅毅洺的手:“阿珺你松开,别把料子给我捏皱了。”
  她不说还好,说完傅毅洺捏的更用力了。
  “要表心意的话我让人以你的名义送些东西过去就是了,金银玉器珠宝古玩,什么不行?做衣裳这么辛苦……何必麻烦。”
  “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先生不缺也不在意,还不如自己缝件衣裳送他呢。”
  唐芙说道。
  傅毅洺沉着脸,鼻子里哼了一声:“他也不缺衣裳。”
  这就是胡搅蛮缠了。
  唐芙放下手,瞪他一眼:“你也不缺衣裳,那以后是不是也不用给你做了?”
  傅毅洺见她为了王重天跟自己发脾气,委屈的不行,又不敢真的跟她争吵,惹她生气,便靠过去抱着她道:“我就是不想让芙儿给别人缝衣裳……”
  唐芙笑着瞥了他一眼,加了两个字:“是别的男人吧?”
  傅毅洺本来就是这个意思,自然也不反驳,只是抱着她闷不吭声,醋劲儿大得很。
  唐芙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道:“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先生虽然没有跟我定下师徒名分,但我心中却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师父的。除了你和他之外,我也不会给别的什么男人做衣裳了。”
  傅毅洺想到她年幼就失去了父亲,两年前又失去了祖父,如今王重天在她眼中也能算是男性长辈的替代,让她心中有个安慰,便忍下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好吧,就这一件,便宜他了!”
  说着却又想起什么,眼中一亮。
  “你不知道先生的尺寸,万一大小不合适怎么办?要不还是先不做了,等回头什么时候咱们再去了蜀中再说吧!”
  能拖一日是一日,反正他现在不想看见她给别人做衣裳。
  于是伸手就要把东西都给她收起来,一眼都不想看见这件已经剪裁成形的不属于他的衣裳。
  唐芙却莞尔一笑,按住了他的手,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会的,我离蜀前特地给先生量了尺寸,错不了。”
  傅毅洺:“……”
  他这才得知原来唐芙早就有意给王重天做衣裳了,心中愈发气闷。
  唐芙哭笑不得,想不理他继续缝制衣裳,又不舍得他一个人生闷气,到底是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了,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对我来说阿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特地先做了你的,最后才给先生做,阿珺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声音娇糯清甜,让傅毅洺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身子瞬间酥软。
  唐芙并不是一个喜欢撒娇的人,平日里也很少这样跟他说话,但只要有心讨好,稍微放软些声音,必定就能无往不利。
  傅毅洺抱着怀中的香肌软骨,喉头微动,低头吮住了她的唇瓣。
  他已经许久没有跟唐芙行房了,但又不想跟她分开睡,所以每晚都忍着身体的躁动,软玉在怀却不能吞噬入腹,那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如今难得唐芙主动,虽只是为了别的原因哄他,没旁的意思,但傅毅洺却有些忍不住了,吻的越来越深,手掌也探进了她的衣襟中。
  唐芙因他的动作嘤咛一声,抬手阻止。
  “阿珺,不行……”
  “我知道,”傅毅洺道,探进去的手却没有收回,“我不做别的,就亲亲,乖。”
  说着再次吻住了她。
  唐芙也知道他忍得辛苦,想着他是有分寸的,便任由他去了。
  可到最后到底还是被他哄着骗着拉住了手,像那日在温泉中一般,被他带着给他揉一揉。
  傅毅洺喘息不定,眉头微蹙,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里,贪恋地闻着她的发香,喉中时不时的发出舒适的轻哼声。
  被他拉着手的唐芙面色涨红,侧着脸不敢看他,只觉得手中滚烫,总忍不住想抽回来,却又收不回来,最后挣扎着小声说了一句:“你快些,我手酸……”
  傅毅洺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旋即发出一声轻笑,扶着她的身子小心翼翼的让她平躺下来。
  这动作让唐芙有些紧张:“你……你做什么?现在真的不行……”
  腹中的孩子还未满三个月,虽然太医说她身体好,胎像稳健,但也不代表就可以行房了。
  傅毅洺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畔道:“怕芙儿累着,我自己来。”
  一刻钟后,身侧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他轻轻地揽着唐芙,躺在她身边,一只手犹放在她敞开的衣襟前。
  而唐芙仰躺在罗汉床上,身下的衣裙虽整齐,却染了污渍,上半身衣襟大开,大片白嫩的肌肤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上面零星散布着一些殷红的痕迹。
  傅毅洺起身给她收拾时,见到这番景象眸光又暗了暗,俯身想再一亲芳泽,唐芙说什么都不同意了。
  他也知晓她有孕在身,不好闹得太过,吻了吻她便找了身干净的衣裙给她换上,自己也擦洗一番换了衣裳,在她身边重又坐下。
  听说女人有孕后身段会变得更加丰满,但唐芙如今月份尚浅,按理说还没到时候才是,可傅毅洺就是觉得她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坐在一旁看着她,眼珠子总忍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打转。
  唐芙被他看得心烦意乱,嗔道:“看什么呢?再看这孩子也还要好几个月才能生下来呢!”
  傅毅洺轻笑,猿臂一伸环住了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也不知说的什么,惹的女子面红耳赤,两人又是笑闹一番,房中欢声笑语自不必提。
  转眼间到了年底,辞旧迎新,街上热闹非凡,富贵人家自是锦衣玉食,即便是寒门破户,家里有条件的也都尽量给孩子们剪裁了新衣。
  小童们欢喜的在街上跑来跑去,遇到往日里爹娘不舍得给买的糖画泥人撒个娇也没准就能得到,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
  在这一派欢喜中,本应年底抵达的淮王一行人因为路遇山体垮塌,绕路而行,直到正月十二才抵达京城。
  庆隆帝对这个儿子很是宠爱,如今几年才能见上一回,自然不会因为晚了几日就责罚他,反而让他在京中好生休养。
  淮王见过庆隆帝后便在驿馆住下,当天就让人去给武安侯府送了一封信。
  “上面写了什么?”
  唐芙问道。
  从知道淮王准备今年回京的时候,傅毅洺就觉得他居心不良,怕是又再打唐芙的主意,现在看来果然没错。
  傅毅洺将信递给了唐芙,道:“他说他手上有一样你的东西,想当面交还与你,地点可以由我们定,来武安侯府或是公主府都可以。”
  淮王没说这封信要交给谁,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说要交给唐芙,傅毅洺也一定不会同意,定会提前打开查看。
  而他一旦看了信,但凡心中对唐芙有半点怀疑,看到他说有东西要还给唐芙,心中都可能会有个疙瘩。
  “我的东西?”
  唐芙皱眉:“我从没给过他任何东西!”
  “没准是他自己偷的或是捡的呢,”傅毅洺道,“就像当初我捡了你的帕子一样。”
  要用这种事来离间他们夫妻可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作为一个捡了唐芙的帕子又一直没还给她的人,傅毅洺比其他人更清楚,有对方的东西不一定就是对方给的,也可能是自己捡了偷偷藏起来的。


第70章 
  唐芙本不欲见淮王,但一来淮王这两年纠缠不休,不弄清缘由怕是往后还会深受其扰。
  二来他说他手中有她的东西,傅毅洺也怕他去外面胡说,毁了唐芙清誉,所以便决定见他一面,地点就定在武安侯府。
  自家府邸中,总归是不怕淮王动什么手脚的。
  于是,翌日淮王便来到了武安侯府。
  他随行的人不多,总共就只有几个护卫而已,进到院中之后更是一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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