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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兵贼-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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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这种心病,该用什么药来医治呢?”
    “心病自然还需要心药来医,很多心事若是想通了,病也就自然的好了。”孙思邈微笑道,好象看穿了武安福一定有什么心事一般。
    “可惜若是那么容易想通,就称不上心病了。”武安福说着,眼睛盯住屋外的云朵,落日斜阳把云彩映的通红,不用站在太原城墙上,武安福都能想象到那瑰丽的河山,壮秀的大地,那如画一般的江山社稷,又何尝只是他一个人的梦想呢。
    “对症下药才可以药到病除。”孙思邈道。
    “若是症状还不明显呢?”武安福问。
    “病入膏肓再去医治,只怕晚了。”孙思邈道。
    “若是我要下的是一剂猛药,吃了以后病人生死难测,那又如何?”武安福道。
    “那就要看结果,成者王侯败者寇,将军自重啊。”孙思邈说道。
    武安福自言自语道:“王侯……寇……青史流芳……遗臭万年……”
    孙思邈看他思索着,也不打扰,默默出了房门,一抬眼见那西方的夕阳正要落下,而天的另一头,一轮弯月恰恰也爬上枝头,日月同天,景象难得。孙思邈叹口气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这天下的乱局,只怕刚刚开始啊……”
    “将军,李靖他们回来了。”第二日一早,武安福还在睡梦中,就被王药师的敲门声给吵醒了。他听所李靖等人回来,心中欢喜,忙起来床,匆匆洗了把脸,由孙思邈扶着前往客厅。一进去,就见李靖王君廓雄阔海三人满面尘土,衣甲都失去颜色,脸上都是疲惫。三人一见武安福都喜道:“你的伤势好了?”
    “托你们的福,已经能下地走动了。你们追上王隗了吗?”武安福问。
    “喏。”雄阔海一指地上一个包袱,武安福松了一口气。杨谅被俘虏,萧摩诃被斩首,王隗既然也伏法,那这一场谋反算是彻底平定了。杨广打败了所有的兄弟,他的皇帝宝座,没有人能够动摇了。
    “这位是……?”武安福猛的发现厅上还站着个人,他年纪不大,一身装束让人想起山中的猎户,他也正看向武安福,双目精光闪闪,显然是个厉害角色。
    “大人,他名叫叶竹君,这次追捕到王隗,多亏了他的帮助。”李靖道。
    原来李靖等人奉命追捕王隗,一路向北追踪。王隗是并州土著,对山川地貌十分熟悉,净挑些崎岖不平的小路逃窜。若不是李靖对并州地理也颇有研究,早已经被他逃脱。即便如此,一连四日,众人连王隗的影子都没见一个。
    那日众人沿着一路上的马蹄痕迹追到极北地界,再往北去就是突厥军队活动的地方,看王隗的意思是想投奔突厥。若是被他逃到突厥人部落的势力范围,李靖等人便再无办法了。无奈之下,李靖王君廓雄阔海三人把大队人马丢下,带上六匹快马,昼夜兼程追出三百里,终于在横亘在漠北长城以南的一座山前追上王隗。王隗见被追上,亡命逃进山中,三人穷追不舍,却被王隗弃马逃进山路,几下不见了。三人寻找不到踪迹,正在烦闷间,碰到了叶竹君。
    叶竹君本是汉人,从小在并州长大,十三岁时被同村人欺负,失手伤了人命,畏罪逃往突厥。靠着在山上打猎采药为生。李靖三人见他翻山越岭如履平地,手上一张小弓射虫豸野兽百发百中,惊叹他是个人才,说明情况请他相助。叶竹君慨然应允,当下带着三人穿过一条小路堵截在出山的必经之路上,果然围住了王隗。王隗见走不脱,只得拔剑自杀。
    武安福听说叶竹君颇有武艺,尤其擅长骑射,欣喜的道:“叶兄弟,既然你有如此本领,不如来帮我吧。”
    叶竹君受宠若惊拜倒道:“戴罪之人,能蒙大人垂青,将来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武安福又得了个强助,心情愉悦,伤口似乎也不疼了,握起叶竹君的手,亲切的问他在突厥的生活。正说着,杨素和李渊进来了。
    李靖献上王隗的头颅,杨素详细验看过,喜道:“既然王隗也伏诛,此间事便可了却了。只要待得数日,并州百姓生活安定下来,我们就可以班师回朝了。李靖,你们几人的功劳本王会记下的。”
    众人谢过杨素退了出来。武安福道:“你们这几日车马劳顿,一定很累,快回去休息吧。”说着领众人找到唐公府的管家,给众人安排了房间休息不提。
    刚安顿好几人回到房间,不等喝汤药,有人推门进来道:“三弟,今日杨玄感请客,你怎么还在这里,快随我去。”
    来人正是李世民。武安福苦笑道:“我这伤势还没好,不能饮酒。”
    “缺了你怎么能行,快跟我走吧。”李世民不由分说的拉上武安福,出了唐公府,奔太原最大的“万花楼”去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四海豪杰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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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万花楼,武安福就见杨玄感已经在了,除了他这个主人,还有李密,柴绍,长孙无忌和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算上他自己和李世民一共七人。李密年纪最长,爵位最高,自然坐在上首,其他人按照年纪就坐,武安福最小,敬陪末座。
    “这次平定杨谅叛乱,诸位都是有功之臣,李密奉皇上命来宣旨,认识诸位这样的英雄豪杰,实在开心。我痴长几岁,卖个老,先干为敬,请大家共饮此杯。”酒菜齐备,杨玄感非要李密说几句开场白,李密也不推辞,起身道。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站立起来,满上杯中酒,各自浮了一大白。武安福伤势未愈,只轻轻抿了一口,众人倒也不见怪。
    一杯酒下肚,李世民这才给武安福介绍,那不认识的年轻人姓刘名文静,乃是太原令,和李世民一贯交好。武安福听得他的名字,知道也是个人物,忙敬了一杯。
    酒过三巡,众人谈兴更浓,杨玄感和李世民柴绍谈起少年时候在京城结党胡闹的事情,开怀大笑,惹的众人也都纷纷追忆起少年时的时光来。武安福自然不记得自己少年时候的事情,何况用屁股想也知道原来这皮囊的主人没干过什么好事,只得陪着笑,听着众人海阔天空。
    “柴绍,你可还记得那年杨勇召集咱们这些官宦子弟赏雪做诗的事吗?”杨玄感喝多了几杯,脸色泛红道。众人听了“杨勇”两字,都不做声,场面一时安静下来,杨玄感不屑的笑道:“你们怕什么,有我在呢,难道谁敢治我的罪不成?”
    武安福倒不在意避开杨勇的忌讳,只是想起曾听李世民说起过这事,此事和李漩还颇有关联。想起李漩不知道是否还在大兴等待自己回去,心里就黯然神伤。
    “当然记得,当然记得,那天雪下的正大,我还记得玄感兄你的诗句呢。”柴绍忙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那日李漩姑娘的诗做的也不错,可惜她父兄被杀,全家被抄,如今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杨玄感感慨道。
    武安福闻言,千百种感受涌上心头,鼻子一酸,幻想起当年还是无忧无虑美丽少女的李漩,是如何才华横溢巾帼不让须眉的吟风颂月。
    李世民叹息道:“当年一起走马飞鹰的子弟,如今多有失散,不过四五年的功夫,有些人就再也见不着了。”
    杨玄感也颇有感触道:“是啊,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啊。”
    武安福听他们说的伤感,也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众人望向他,都道:“好一个今朝有酒今朝罪,来,一醉方休!”
    武安福这才醒悟自己又剽窃了后人的诗句,心里暗对不知道名字的作者道了声对不起,捧起酒杯,小酌一口。
    这一杯喝完,李世民道:“在座的七位,都是当今天下有名的青年俊杰,我们在太原遇见,真是有缘啊。”
    杨玄感道:“的确是有缘分,世民柴绍,咱们离别的时候短,李密兄跟我可是有两年多不见了。”
    “我一直在外为官,咱们的确有些日子没见过了。”李密也道。
    “今日把酒言欢,还不知道明日如何呢。”长孙无忌叹口气道。
    大家都沉默了一会,李密忽道:“既然我们七人如此投缘,不如就在这里结拜为兄弟,以后互通有无,连气通声,也好在朝野之间互相有个照应,你们说好是不好?”
    他话一落,李世民道:“我早和柴绍武安福两个兄弟结拜,如今能和大家结义,自然更好。”他们两人这么一提倡,其他众人自然不好反对,武安福反正都结拜过一回,也不差多几个名义上的兄弟,也附和着众人道:“此事甚好。”
    众人都是血性之辈,说拜就拜,当下撤去酒食,请老板奉上猪头一只,酒肉果子若干供奉神灵,七人一字排开跪在地上,由李密带着同声拈香立誓。众人声音琅琅,却不知道那些热血沸腾的誓言,几年以后还能记得多少。
    告了天地,众人论起年龄来,莆山公纳言李密三十岁最长,是为大哥;柱国杨玄感二十八岁其次,是为二哥;太原令刘文静二十七岁第三,是为老三;翎卫将军长孙无忌二十四岁第四,是为老四;千牛备身柴绍二十岁第五,是为老五;秦侯李世民十九岁第六,是为老六;左武卫将军武安福十九岁第七,是为七弟。七人排好位次,按照大小参拜,武安福有伤在身,就免了给六个哥哥磕头的程序,只是给大家各敬了一杯酒。
    七人结拜,各个满面笑容,至于和武安福心中一样没把这兄弟之情当回事的人有几个,武安福自然是不知道,也看不出来的。
    结拜以后,称兄道弟,关系又亲近了一步,重开宴席,觥筹交错,杯盏往来,最后除了武安福没怎么喝酒,还算清醒外,都喝得东倒西歪。
    武安福指挥下人把众人都送回房,独自一人蹒跚的走在唐公府的院子里,望着头顶一轮满月,心里却空空荡荡。
    和这些勋贵子弟结拜,对未来会有什么影响呢?武安福不知道,他只明白一件事情:对于李世民那种人来说,连亲生兄弟都可以杀掉,何况灭亡几个结拜兄弟呢。七人中柴绍刘文静是李世民的好友,长孙无忌也对他颇为敬佩,是为一个圈子。至于杨玄感和李密则早就相熟,只有自己一个孤立着,天下大事还没什么眉目,兄弟之间的事情就已经复杂透顶。武安福越想越烦,信步来到后花园,借着月光坐在块假山石上,背靠假山,望着月亮发呆。
    心思正飞在九天之外,忽听耳边传来脚步声,武安福奇怪的想谁这么晚还跑到后花园来。信念一动,藏身到假山之后,借着月光向脚步声来处看去。
    抬眼看时,武安福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盈盈而来,不是别人,正是唐公李渊的爱女李颜樱。
    她这么晚跑到这里干吗?武安福心里好奇,也不现身,只在假山后观望。就见李颜樱走到月下,月光洒满她的身体,好象从月亮上下来的仙子一般。她比几个月前又高了一点,样貌似乎也更标致了,此时站在花丛前,喃喃自语。武安福听不清楚,往前移了几步,侧耳细细听去,只听到只言片语。
    “……坏人……不懂风情的大坏蛋……恨你……坏人……”
    武安福听了这些没头脑的话,想笑不敢笑,心道不知道是哪个人惹了这大小姐发脾气。
    嘟囔了一会,大概是累了,李颜樱转回来,正好坐在方才武安福坐过的山石上,手里拿着个东西,一下下的抚摸着。
    武安福偷眼看过去,见是个娃娃,暗笑李颜樱都已经十六岁,快到出嫁的年龄了,怎么还玩娃娃。却听她嘴中道:“柴大哥,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着你吗,你为何不想和我成亲?难道你还想着李漩姐姐吗?”
    武安福听到前面,本以为她是少女思春,暗道柴绍不解风情,听到后半句,如同一桶凉水兜头浇下来,顿时傻住。
    难道李漩和柴绍之间?那她和罗成?武安福实在不敢想下去,怔怔的看着李颜樱的背影,一忽儿痛恨她为何三更半夜跑到这里说别人的秘密,一忽儿痛恨自己为何那么好奇偷听人家姑娘的呓语,一忽儿又恨李漩为何和这么多的人若即若离,他本以为早把李漩放下,此刻却知道,这个女人虽然匆匆如白驹过隙,却已经在自己心里投下重重的一笔,无法从记忆中抹去了。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武安福没听过这诗,也琢磨不出其中的深情,他只是呆呆的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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