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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柳轻侯的故事-第143部分

小说: 柳轻侯的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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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迟一秒世界末日就来临了。思·;路西法脸容威严肃穆,纹丝不动地站在办公室内那座椭圆型巨幅落地窗前,极目远眺窗外景致。明亮的灯光,将他的面容清清楚楚映照在巨幅玻璃上。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银发,两条深深插入鬓角的粗重银眉,一双鹞子般锐利可怕的眼眸,高高挺起鼻准剧烈下弯的鹰钩鼻子,一张狮子大口。他满脸都是精悍之气,且一丝皱纹都欠奉,使人望而生畏的同时,马上可以意识到一股充沛无比的精气神。他就像一只永远不知疲倦的雄狮,始终都警惕地守卫着领地,防止任何一名敌人入侵。“笃笃笃!”三声清脆悦耳的敲门声过后,一名副官装束的中年人推门而入。“已经得到确认了,尊贵的摄政王阁下!”阿巴来萨恭恭敬敬报告道。思·;路西法闻言只说了一个字,道:“讲!”阿巴来萨微微迟疑了一下,硬着头皮道:“任务失败了!”思·;路西法听罢,虎躯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从头皮到脚踝每一寸肌肉都瞬间绷紧,过了良久良久,才缓缓放松下来。然后,他失魂落魄地抬起右手,目光沉痛地望去,掌心赫然握着一张白纸,纸上画着一副简易地图,手法粗鄙陋俗,但明显看得出沙漠、海洋、城市的分界。思·;路西法若有所失地瞅着那座被重笔重重圈定的城市,幽幽冷冷地问道:“我弟弟怎么样了?”阿巴来萨战战兢兢答道:“尊贵的常胜王阁下安然无恙!目前正在海上重新部署兵力,准备随时反扑袍哥州!倒是帝国的盟友七海盗盟盟主轩辕天之痕身受重伤,时下正返回高唐修养,根据可靠情报预测,没有一年半载,他绝对难以彻底痊愈的。”思·;路西法脸上讶色一闪而逝,淡淡道:“是关山月亲自出手了吗?”阿巴来萨苦笑摇头道:“不是关山月,是帝国公敌柳轻侯。他用一种恐怖之极的法术,召唤来一尊十二只黑暗光翼的堕落天使。结局非常恐怖,在场者以‘三生石’为圆心,千丈方圆内生物皆被赶尽杀绝,连整座大小袍山都差点被移为平地。如今袍哥州城外,已是一片泽国,风云帝国的军队一概退守南城严阵以待。斯役我军可谓伤亡惨重,精锐王牌部队一名也未能存活下来,敌军却仅仅损失了城外的一万名重型骑兵师团。若非没有现成战舰,敌军定然伺机倾巢而出,届时恐怕……”思·;路西法大力挥手,制止副官继续无端推测,一矢中的地问道:“柳轻侯在哪里?”阿巴来萨幽幽叹息道:“一场前所未有的特大暴风雨横扫袍哥沿海三千里,他恐怕永远消失在茫茫大海中了,生还机会等于零。”思·;路西法如释重负地一声长叹,道:“唉,这个煞星早死早投胎!再残留世上,不知还要给帝国增添多少麻烦呢!死得好,死得好啊!”末了两句,他的语气陡然变得声色俱厉,显明心中恨不得将柳轻侯生吞活剥。阿巴来萨默默等待主子咆哮完毕,这才报告道:“还有一件事,驻守北疆波塞东要塞的塔姆公爵送来八百里急电,信上说近一个月来,风云帝国各大疆域兵力调动极其频繁,涉及的总兵力超过三百万大军,矛头统统指向南疆。他斗胆预测说……”说到这儿,阿巴来萨欲言又止,不知怎么表达才好。思·;路西法没好气地闷哼一声,道:“这个杞人忧天的胆小鬼,又说了什么疯话啊?”阿巴来萨忐忑不安地道:“塔姆公爵说,风云帝国可能准备大举南征,而且根据兵力调动周期预测,时间就是最近一个月内。”“嗯?”思·;路西法听得虎眸圆睁,精芒伸缩不定道:“他真的这么说?”随即整个人都陷入一阵难言的沉默中,半晌才断然下令道:“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目前波塞东要塞兵力一共不足五十万,若真有其事,塔姆那小子真的应付不来的。快去叫老二和老四来,还有那帮整天不打仗就皮痒的家伙们,这次可能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战争,够他们过足瘾了。”“是!”阿巴来萨恭恭敬敬施礼后,转身传达命令去了。思·;路西法则面无表情地瞪着窗外,午后的笑花城天空阴云密布,街道上连半个鬼影都欠奉,一副萧条荒凉的景致。往日的热闹繁华,似被一个接一个的噩耗摧残殆尽。他凝望着远方,幽幽凉凉地发出一声长叹:“唉,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明天是风和日丽,还是电闪雷鸣,这恐怕连武卓拉大神,都不能准确预知吧?帝国,你将走向何方呢?”海无边无际延伸着,一直到天涯尽头。它风平浪静的时候,温柔得像是初恋情人,含情脉脉地容许你做任何事。湛碧的海水清澈透亮,偶尔一只只海鸥徜徉盘旋在低空,发出清脆悦耳的嘶鸣,给人无尽宁静的感受。“蓝鲸号”乘风破浪行驶在海面上,海豹型船首下沿白色的浪花翻滚,溅起的碎末有时也会喷到水手们身上。正是黄昏时分,粗粗的横桅上,高高吊起一面面沉甸甸的巨网,网内是一条条欢蹦乱跳的鲜鱼。我有样学样抖动着渔网,一条条鲜鱼被准确无误被弹入水池里,再由大黑分门别类地挑出来,扔到一个个大鱼缸里。我笑眯眯地瞅着大黑的动作,他娴熟无比地舞动着双手,简直快得像是两团幻影,偏偏又那么从容不迫,那么准确无误。我自问可以做到同样快捷,却没办法象他那么对数千种海洋鱼类了如指掌,于是只好枯燥地干起收拾渔网的“粗活”。大黑心满意足地感慨道:“今天收获可真大啊!”我笑盈盈道:“嗯,收成是比昨天要好一点。对了,我们捕这么多小鱼干什么,为什么不去捕鲸鱼啊?”大黑疑窦地瞅了我一眼,遂哈哈大笑道:“小碧,你刚来所以不了解海上渔民的生活。捕鱼是渔民们每日必须从事的工作之一啊,那可不分什么大鱼小鱼,一概都要抓个干净再说。看到没,这些鱼就是我们的粮食和财富!”他顿了顿,咽了一大口口水道:“嗯,你看到我身边这几个鱼缸没有?喏,左边第一个鱼缸里,挑出来的都是普通鱼类,这些都是供我们平时食用的口粮。第二个鱼缸里,都是处在排卵期的雌性鱼类,专门用来做新鲜好吃的鱼子酱。第三个鱼缸里,都是色彩斑斓、稀奇古怪的鱼类,它们既不好吃也不好用,偏偏郡里的贵族小姐们就是得意这些小东西,拿到商店里可以卖出最昂贵的价格呢……”他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身边数十个鱼缸的用途,我既听得津津有味,又记得头晕脑涨,恐怕除了那可以随便食用的普通鱼类外,其它事后都会被遗忘得干干净净。我苦笑道:“嘿,说了半天,你还是未提到鲸鱼啊!那……到底是一种什么鱼啊?”大黑听罢差点当场绝倒,他难以置信地瞅着我,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道:“说了半天,你根本不知道鲸鱼是什么样子啊?嘿嘿,那你乱起什么哄!我还以为你要大展身手呢!切!”我忙解释道:“呵呵,我不是乱起哄,是老家根本没有这种鱼啊!它究竟是什么模样啊?”大黑不耐烦地道:“届时你就知道了,现在是冬季,鲸鱼都跑到图尔诺夫海暖流交汇处过冬去了,现在说也是白说,你根本见不到的。总之记住一点,鲸鱼是海洋里最大的鱼类,幼年期的鲸鱼也比大象庞大沉重好几倍,气孔喷出的水柱通常高逾数十丈,远远就可以看见的。不过它的性情非常温和,只是由于体型太过庞大,捕捉起来却极不容易,通常都要整支舰队数十艘船联手行动才能稍有收获。”我神色恬静的道:“哦,原来如此。那咱们冬季根本不能捕鲸,收入又从何而来呢?”大黑闻言长长一声叹息道:“打渔就是打渔,何谈收入二字?能拉扯老婆孩子混口饭吃,不被饿死就喊万岁了!咱们还算幸运的,碰上老船长对内宅心仁厚,对外交游广阔,不管军方还是帮会都要礼让三分。你换一家船东试试,没日没夜打渔,一不小心还得葬身海底。我表弟就是那么给鲨鱼钓走的。”我双目猝亮起来,淡淡道:“唉,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个充满压迫剥削的世界啊!”大黑诧异万分地瞅着我,纳闷之极道:“你刚刚说什么?”我连忙掩饰道:“没什么,只是想知道船什么时候靠岸啊!”大黑恍然道:“哦,快了。你看储物舱和水池都已装得满满腾腾,咱们就要返航了。这里距离亚斯沃郡天然港不足一百海里,据我估计,若顺风顺水的话,明天晚上就可以上岸去泡妞了。”我哑然失笑道:“靠,听你刚刚说话,分明已娶妻生子,怎么总想在外面随便乱来啊?”大黑哂道:“切,老子龙精虎猛,在海上又整整憋足数月,若不痛痛快快厮杀一番,岂非要生出一场大病?”我笑骂道:“他***熊,你老婆是留着用眼看的吗?要厮杀自然回家去杀个够啊,到外边不但费钱,还容易沾染各种怪病,既危险又不实惠,真是笨蛋一个!”大黑闻言狂笑道:“呸呸呸,乌鸦嘴一张,老子身经百战,何曾有一回中标落马?说到我老婆……”他陡然变成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长吁短叹道:“想当年,她可是四乡八镇一朵鲜花啊,被老子娶回家,不知羡煞多少色狼。可如今,十足一个母夜叉,比老子还要雄壮几分,嘿嘿,对这种娘们你又怎能产生兴趣?当然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喽!”我笑嘻嘻和大黑闲聊着,不知不觉间两人距离越拉越近,男人间有一个永恒的话题,那就是漂亮女人,只要你掌握对方心理,任何人都绝非难以沟通的。瞅准时机,我漫不经心地问道:“蓝鲸号上好像就有一个女人啊,可我除了前几天瞥见过一次背影外,怎么始终都看不到她啊。她是谁呀?”大黑闻言表情惊骇欲绝地瞅着我,脸色瞬息变得惨白如纸,声音压得低无可低才道:“你见到过她了?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我莫名其妙地反问一句:“她能对我怎么样?”大黑鬼鬼祟祟地左右瞅瞅,见四下水手们都忙忙碌碌,不可能有监听者,这才惊魂初定道:“嘿,小碧啊小碧,你想活着返回岸上,今后切莫再提起这个女人,否则定有横祸倏至。切记!切记!”说完埋头干活,一个字也不肯再说了。我疑窦丛生地瞅着他,脑海中再次浮现那抹淡蓝衣袂,而想揭开对方神秘面纱的冲动,此刻分外强烈起来。船舱里阴暗潮湿,散发出一股腐烂腥臭的味道,我皱皱眉头,却无可选择地忍受下来。“嗤啦!”一把脱掉粗布外套,攥到手里是一把湿漉漉粘糊糊的水迹,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海水。借着舷窗投射进来的微弱月光,我淡淡审视着那尊雄壮无匹的躯体。袍哥大战留在身上那百余道刀伤斧痕,此际早已痊愈,仅留下一道道淡若至无的浅痕。在强横无匹的精神能催逼下,肌肤新陈代谢的速度,快捷了数万倍,否则绝难这么短时间痊愈。可最令人头痛的不是外伤,而是内伤。迄今为止,我都想不出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恢复鼎盛时期的功力。于是,返回南疆和返回南疆之后必须借助武力解决的事项,更让我辗转反侧,不能入寐。我微微调整姿势,那面磨得雪亮的铜镜,立刻映出一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透过朵朵浮云的间隙,月光幽幽凉凉地扫过漆黑如墨的海面。那弯新月偶尔掠过的银芒,才会稍稍映照出这艘寂寞航行的“蓝鲸号”。我趁着夜色,一个人偷偷爬上了主桅的了望塔,默默地极目远方。可惜触目是一片黑暗,“锁魂”也看不到任何事物,这一刻的大海是一种静谧深沉的存在,我孤身一人站在那儿,久久不曾离去。月影、船影、人影三位一体,构成了一幅巨大无声的画面,我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寂寞涌上心头。蓦然,我眼角的余光窥见到另一条优雅无比的背影。她站在另一根主桅上,与我相距超逾三丈,位置几乎臻至“蓝鲸号”的颠峰境界。四周没有任何扶手依靠,只是那么平平淡淡站在那里,随海风微浪轻轻摇曳、起伏不定。她照旧穿着一身淡蓝色长裙,衣袂随着轻风摇摆,幅度始终保持着一种奇特无比的韵律,不紧不慢节奏分明,就像她数日前敲门时候的样子。我看得有点出神,“锁魂”无孔不入地罩去,却依旧陷入一团迷雾,始终辨不清东南西北。她是虚无飘渺的存在,像一片云,象一缕风,象一曲淡淡乡愁,就是没有任何实物的感觉。我没有联想到幽灵和鬼魂,可能因为她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惊艳感觉,怎都让人想不到丑恶龌龊的东西吧。我就那么痴痴凝视着她的背影,不管时间如何流逝,眼睛都一眨不眨地定格在那里。于是,我的心慢慢沉淀平复,最后象一颗石头缓缓沉入海底,再无一点波澜起伏。 不知不觉间,天亮了。东方出现一抹鱼肚白,清新飒爽的海风悠悠唤醒了我,想不到我竟睁着眼睛,在了望塔上“睡”了一宿,只是精神却前所未有的饱满,体腔内充满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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