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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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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帘后的伊人,同样陷入沉思。
  不知道为什么,意识到贺兰雪终究要娶冷艳为妻,她有点小小的不自在。
  仿佛丢失了什么似的。
  “好像没什么好看的,”旁边的流逐风突然冒了一句,然后催促道:“不如,我们先回吧,明天再带你去看大会?那个大会应该挺好看,百年难得一遇啊。”
  “我能出去见见阿雪吗?”伊人突然抬起头,殷殷地看了看流逐风。
  流逐风本待满口拒绝,哪知一低头,看到伊人的目光,突然有种不忍的错觉。
  她的期待,显得那么真挚而迫切,好像让她失望,便是一件天大的罪过。
  “好吧,不过,只是半个时辰。”流逐风挠了挠头,暗道了一句:‘陛下,对不住了’。然后掀开床帘,与伊人一道闯入了门厅里。
  ……
  ……
  ……
  ……
  他们进来的响动显然惊动了里面的两人,易剑与贺兰雪同时朝这边望过来,他们首先看到的是流逐风,流逐风胡乱地拱了拱手,不正经地笑道:“少安毋躁,不是我要闯进来的,是后面那个。”
  然后,贺兰雪便看到了从榻上扎手扎脚爬下来的伊人。
  “伊人……”贺兰雪一愣,刚才涌起的敌意立刻消失无踪。
  伊人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
  贺兰雪也轻然一笑,并没有询问她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只是走过去,停在她面前,很是欣喜。
  “只有半个时辰,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发现自己被无视了,流逐风连忙发出一点声音,证明自己的存在。
  贺兰雪这才转过头,看了看流逐风,神色平静,说:“你是流逐风吧。”
  流逐风有点惊异,“我们从前没有见过吧?”
  “能有这样神鬼之测、飞天遁地之能的人,除了流园少主流逐风之外,贺兰想不到第二人选,而且,据说少主作为女王的贵宾,已在冰宫里盘桓已久,早已对冰宫格局了若指掌,能在此出现不足为奇。再然,少主容貌特异,即便是面对我,也能表现得如此自若自信,除了流园这样不问俗事的
  世外之地外,恐再也没有其它地方能养得少主这般逍遥个性。”贺兰雪的马屁拍得不动声色。
  流逐风很受用。笑着不客气地照单全收。
  可继而,转念一想:不对啊,最后一句话,怎么像贺兰雪自夸?
  什么叫做,‘即便面对他还能表现得自若自信’,难道他贺兰雪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成?
  无非是生得漂亮些了而已……
  流逐风有点愤愤然,正打算去找贺兰雪的麻烦,一看:贺兰雪早已拉着伊人走到另一边去了。
  “只有半个时辰!”流逐风有点不甘心地朝那边喊了一句,然后悻悻然地朝门外走去。
  他还是有眼力见儿的,碍人眼的事情,他做不来。
  走至门口的时候,流逐风一抬头,见易剑还如雕塑一般杵在那里,他顿时一哂,拍了拍易剑的肩膀,压低声音D道:“哥们,你不是想搅黄你家王爷的好事吧?”
  “什么好事?”易剑不明所以地望着他,讷讷问。
  流逐风一脸黑线,“你丫的挺傻的,你说你站在这里,那小两口能说什么知心话?”
  “小两口?”易剑更是糊涂:“为什么我站在这里,王爷与王妃不能说知心话?易剑随王爷出生入死,对王爷忠心耿耿,易剑对王妃更加尊敬爱戴,绝无二心。”说到最后,易剑几乎有种被流逐风冒犯的感觉了。
  人家明明没坏心嘛,为什么要走?
  流逐风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盯了易剑片刻,确定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呆子之后,依然决定放弃说服他。
  随即,他又回头吼了一句:“记得,就半个时辰啊。”然后,他蹬蹬地走开去,不再理易剑。
  易剑看着他的背影,同样是一脸黑线。
  ——这个有着太多传奇色彩的流园少主,怎么看上去,这么像一个莫名其妙的大小孩呢?

  ☆、VIP048 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推门而出的时候,外面清辉遍野。
  流逐风站在门廊上,先是百无聊赖地看了看蓝色天际中玉盘一般的月亮。
  他想起伊人之前说的,看一件东西的时候,就是单纯地看一样东西。
  于是,他决定单纯地看月亮:很白很亮很变幻。
  然——还是无聊啊。
  流逐风唉声叹气了一番,自认自己达不到这样的境界,他又看了看天色,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正打算破门而入,催促着伊人快走,可是刚一转身,他便如被人施了法术一般定住了纺。
  前方蔓藤下,有人负手而立。
  一身冰冷的灰,与一把冰冷的剑。
  月色清冷,夜色沉凝,却比不过他的清冷,他的沉凝。
  流逐风一脸的无可奈何。
  ……
  ……
  ……
  ……
  伊人这次为难流逐风,坚持要见见贺兰雪,其实,只有一个目的。
  只因为,她方才确实被流逐风的危言耸听吓到了。
  “阿雪,你能不能不要参加这次大会了。”伊人匍一开口,便直奔主题。
  贺兰雪没有接话。
  伊人又道:“方才流逐风对我说,这次大会很难的,第三关和第五关都很危险,而且……”
  “嘘——”贺兰雪曲起手指放在她的唇上,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伊人不明所以地打住了话头,他的手指顺势往下,捋起她略显凌乱的散发,浅笑道:“怎么弄得那么脏?”
  伊人一路与流逐风穿地道、走泥路,虽然没有遇到什么大的事故,可还是有点蓬头垢面的样子,而且,她也似乎很久没有大清洗了。
  原本黑鸦鸦的头发,看上去有点灰蒙蒙的。
  伊人咬咬手指,抬头望天中。
  贺兰雪好笑地看着她的反应,然后回头吩咐易剑说:“打一盆温水来。”
  等易剑端来温水,他引着伊人一路走到一个木架子前,轻声道:“头低一下。”
  伊人连忙抓着木架子的两侧木杆,将头一股脑地低下去。
  贺兰雪又是一笑,伸手松开她头顶胡乱结着的发束,厚厚的发丝不知怎么被一根布带绑成了一个马尾辫,又因为许久的未整理,发根垂了下来,有点颓废的感觉。
  “这是谁梳的?”贺兰雪低声笑问:“这么难看。”
  “厄,流逐风。”伊人侧头想了想,回答。
  贺兰雪的手指顿了顿,然后继续解开发带。
  不再说话。
  ……
  ……
  ……
  ……
  头发很快泻了下来,瀑布一样,披洒在伊人的双肩。
  浓密的发丝遮住了她部分脸颊,映得她圆润的脸如巴掌般大小,眼睛出奇地大,与黑发一样,黑亮亮的,相映生辉。
  贺兰雪忽而发现:她似乎瘦多了,从前胖乎乎的脸,虽然因为脸型的缘故,还是圆的,下巴却清晰了出来,头发披下时,竟有种奇怪的风-情,间于女孩与女人之间的风-情,让人怦然心动。
  贺兰雪连忙低下头,压住心悸,修长的手指***她浓密的发丝间,微微按了按,然后取了一瓢水,顺着她的头顶缓缓地淋了下去。
  伊人连忙闭紧双眼,温热的水珠,丝丝粒粒地溅落。
  贺兰雪的动作很轻,他一面细细地清洗着,一面用手指按压着她头顶的穴道,伊人从前不太喜欢别人帮忙洗头发,这一次,却出奇地享受起来,他的力道恰到好处,细密轻柔,以至于伊人常常就忘记了,后面的人是一个男子。
  ……
  ……
  ……
  ……
  易剑也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他印象中的王爷,可以挥斥方遒,可以诗书礼乐,可以风流倜傥,也可以一怒为红颜,却不曾这样温柔地,这样细心地,为一个女子,洗头发。
  贺兰雪的表情很松闲,也很自然,仿佛在做一件最平常至极的事情。
  洒了盐巴,揉一揉,再用清水冲洗干净。
  水珠滑下,流满了伊人的脸,有几滴调皮的,溅到了她的眼睛里。
  然后,贺兰雪取了一块大大的,干净的毛巾,将伊人兜头兜脑地包了起来,像后世擦洗宠物狗一样,来回地搓了搓。
  等确认差不多擦干了,贺兰雪松开毛巾,伊人终于露出脸来,脸色红红的,头发有点乱,鸟巢一样,湿漉漉地拢在周围,她睁大眼睛看着他,那眼神,确实像一只可怜的小小狗,黑黝黝的瞳孔,直看得人心底发涩。
  “你先回去吧,你说过会信我,那就什么都不要担心了。”贺兰雪拍了拍她的脸颊,用手指疏疏地捋了捋她的发丝,将它略略地整理顺直了,然后轻轻地说。
  伊人不知怎么,觉得眼睛湿湿
  tang的。
  有一只蚂蚁从心头爬过,痒痒的,疼疼的,无法消解。
  她突然往前倾了倾,一把抱住贺兰雪。
  贺兰雪怔了怔,心底竟也有种潮湿的感觉。
  那种潮湿无法消解,也无法忽视。
  他回抱着她,下意识地拍了拍她的背,却什么都没说。
  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错了,错过了,失而复得,求而不得。
  错综复杂。
  然后,伊人推开他,真的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贺兰雪呆呆地站在原地,等伊人几乎出了门,他才转过身,大声说:“我会带你走的。”
  只是,他的话音落下时,伊人已经到了门外,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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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无奈的流逐风走到了游廊尽头,然后扭头看着那个灰衣冷剑的人。
  “陆川,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我没有动凤七,她之所以那么说,完全是想刺激你,你何必对我穷追不舍?”流逐风忍无可忍,已不能再忍,终于咆哮道。
  “为什么你之前不解释?”陆川不为所动,灰蒙蒙的身影影在夜色里,只一句,清淡而确定,不可质疑。
  “因为我贪玩,我想利用那次机会让极少与人动手的你来找我玩。”流逐风满脸懊恼道:“我哪里知道你那么难缠。”
  “你必须娶凤七。”陆川不为所动,依旧是千年不变的一句话。
  “我都说了,我对她压根没意思,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最多就是调-戏了她一两句——一个正常男人,看到漂亮女人,调-戏一两句跟恭维差不多,没理由恭维了一个女人,回头马上就要娶她吧。”流逐风觉得冤枉死了,他到底造了哪辈子孽,这辈子要被陆川这个煞神追捕。
  “你必须娶凤七。”陆川依旧是千年不变的一句话。
  流逐风很无语,相当无语。
  他的目光在前后左右迅速逡巡着,琢磨着哪里有自己布置的暗道,哪里能迅速布阵抵御陆川出神入化的剑法,一面又觉得头疼不已:陆川的剑太快,到时候,他也没有把握确定,到底谁能快得过谁。
  ……
  ……
  ……
  正在两人僵持之时,游廊的另一头,一个脆生生的女声突然响起。
  “流逐风,我做你的情人吧。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情人了。”
  众人愕然。
  这里的众人,依旧远远不止流逐风与陆川两人了。
  陆川是嚣张的。
  他要进来找流逐风的麻烦,绝对不会偷偷摸摸地潜进来,而是光明正大地,将冰宫守卫视若无物地、一路闯进来。
  当然,说‘闯’字,已经是抬举那些身经百战的守卫了。
  他基本不费吹灰之力,只一剑,那凌厉的剑气,便将三四排严密武装的将士劈得东倒西歪。
  然后,他大喇喇地走了进来,用最惊人的直觉,出现在流逐风将要出现的地方。
  而这一件事,早已惊动冰宫所有的人,除了冷艳,炎寒和夏玉也相继赶到现场。
  柳溪并没有出现,自从他被武爷劫持去之后,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再见到他了。
  所有的人,已经赶到的,和刚刚赶到的,都听到了这声表白。
  他们不约而同地朝声音的来处望过去。
  ……
  ……
  ……
  ……
  凄迷的月色中,伊人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长发带着湿意,静静地披洒着,一身松松垮垮的锦袍,只在腰间闲闲地束了一个带子,如大睡初醒,惹人遐想。
  而在所有人之中,炎寒最是怔忪,
  多日不见,伊人似乎变了许多,一时间,又说不上变了哪些。
  只是有一种错觉:他刚刚触摸到她的一点轮廓,转眼间,她又潜到了云中央。
  伊人目不斜视地走到流逐风的面前,重复着方才的话,“我做你情人吧。”
  只要当上他的情人,她就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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