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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157部分

小说: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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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逐风愣了愣,下意识地松开他,“你什么意思?”
  “是你师父,现在伊人在你师父的掌控之中。而将我们绑来的人,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伯父。也许真的敌友不分,可是我不能置伊人不管。与冷艳成亲,是唯一摆脱你师父的方法。等会我就会偷偷地出去找伊人,二哥也尽快赶回绥远,万一我出了什么事情。二哥,天朝和小新就全交给你了。小新现在由伊琳照看,有冷艳在,应该不会有问题。”贺兰雪又极快地向贺兰钦交代了一句,然后回望着流逐风道:“这里确实是天朝皇宫,你果然对了。看来这个人即便不是我伯父,也是一个高人。你们小心点。”
  “不要岔开话题,你把话说清楚点。”流逐风又一把揪住贺兰雪的衣领,板着脸道:“师父为什么要为难伊人?”
  “你为什么不去问他?”贺兰雪没时间将事情说清楚,他也是偷偷来放他们走的。何况,伊人一个人在外面,他急着去找她。
  流逐风黑着脸‘哼’了声,既然转身,“我去问清楚!”
  说完,他也顾不上贺兰钦他们,拔足就走。
  凤七本想叫住他,又被贺兰钦拉住,“由着他去吧,反正那些人也拦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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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钦说的果然不假,即便没有贺兰雪的指引,流逐风也安然地闯过了幻阵,等出了幻境,他嘀咕了一句“搞什么,跟师父从前说的那个墓地的阵法一样。”再抬头,面前已经是天朝皇宫巍峨的宫墙。
  流逐风一路没有停留,径直赶回流园。
  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他已经出了京城,在经过离京城不远的一个城郊时,流园的一个暗卫出现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少主,夫人有请。”
  这些暗卫,是当年流园的老主人专门安排来保护息夫人安全的。
  流逐风自然认得他们,见状剑眉一轩,问:“夫人在这里?”
  “是。请少主随我们来。”那人敛身回答。
  流逐风很配合地跟着他从城郊折返回去,来到一个小镇子。
  ……
  ……
  ……
  ……
  小镇很安静。
  时间不过刚刚入夜,可是街上却已经没有人,临街的商铺都合上了木板。门檐下没有一盏灯火。
  甚至客栈的招牌,也隐在越来越暗沉的夜色里。
  这很不合常理。
  若不是偶尔传来的狗吠声和小孩的啼
  tang哭声,他几乎以为这是一座死城。
  流逐风打量着四周,越来越困惑,当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消失时,整座镇子陷入最彻底的沉寂与黑暗。
  “怎么回事?”他终于开口,望着那个给他带路的人,沉声问:“这里发生过什么?”
  “宵禁而已。”那人淡淡回答:“夫人在这里实行了宵禁。”
  “师父?”流逐风又是一怔,“为什么?”
  “少主可亲自问夫人。”那人说着,已经停在一间大大的宅院前,“夫人就在里面。”
  流逐风借着隐约的夜光,踏过阶梯,伸手将大门推开。
  门没有上锁,很容易滑向两边。
  他的面前出现一片大而荒芜的庭院,长长的茅草已经长过了膝盖,房屋也因为太久没有人居住,显得破败而潮湿。
  好像空置了二十年。
  他小心地踏进草丛里——院子里鹅卵石铺成的道路,也已经被茅草掩盖。
  只是,若是师父住在这里,为什么不派人打扫一下呢?
  流逐风知道,以流园的效率,一天时间,足够将这里翻新重建了。
  他心念一动,又后退了几步,重新回到大门口,仰头朝上望去。
  门楣已经蒙上了灰尘,天色太暗,上面的字根本看不清。
  只是流逐风的视力从小就优于常人,他还是看到了那油漆剥落后残留的轮廓。
  遒劲风流的两字草书。
  “息园。”
  “息园。”
  这决计不是碰巧的两个字,亦不是刚刚写上去的。
  只能说明,这是独孤息的旧居,是多年前她居住过的地方。可当年贺兰无双消弭她存在过的一切证据,连她的一字一画都未曾留下,又怎么会独独留下了这所宅院呢?
  “为什么没有打扫?”这句话,是问门外的侍卫的。
  “夫人不准外人进去。”那人恭声回答。
  流逐风更是了然,望着里面阴森暗黑的门洞,轻叹了一声,继续朝里走去。
  如果贺兰无双真的没有死,那么,他真的有把握赢过他吗?
  在师父心中,除了贺兰无双外,是否还有过其它男人的影子?
  他一面想,一面走,走得很慢,脚步很轻,以至于停在正厅门口时,里面的人都似没察觉。
  “师父。”他不敢冒进,在门口唤了声。
  夜色已沉,里面更是黑得不见人影。
  “进来吧。”息夫人的声音从里面淡淡传来。
  流逐风整了整衣冠,朝里迈去。
  纵使在外面如何如何桀骜不驯,在独孤息面前,流逐风永远是当年那个调皮聪明却也勤奋刻骨的学生。
  进去后,眼睛终于能适应这里的光线,也慢慢能看清楚一些模糊的影子了。
  独孤息正站在窗前,只是闲闲淡淡地披了件衣服,夜风吹来,衣袂翩跹,仿佛随时都要驾风归去。
  流逐风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反而有点担忧地看了看在厚厚的云层后若隐若现的月亮。
  ——只盼嫦娥此刻不觉寂寞,不要将她重新召回仙庭。
  “师父,你怎么出园了?”他想打破那种莫名的沉静和不安,率先开口问:“为什么来到这里?”
  “来做一件事。”独孤息淡淡说,“你呢,急着回流园,可是找我?”
  “是。”
  “问我为什么要与伊人过不去?”
  “是。”
  “除此之外,你还想告诉我,贺兰无双出现了,现在正在京城,对吗?”
  “是。”
  “第一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而第二件事我已经知道了。”独孤息的声音波澜不惊。
  “你知道了?”流逐风反而很惊奇。
  “他派人写信给我,说上一代的事情,上一代解决。不要牵扯下一代。”独孤息笑笑,流逐风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想象她脸上淡淡的讥嘲,“他竟然出面让我不要为难伊人。”
  “师父,伊人确实是不相干的人……”流逐风本来也不怎么喜欢这个没见过面的贺兰无双,可是事关伊人,他还是驳了一句。
  “她至始至终就不是不相干的人。”独孤息终于转过身,面向流逐风,幽幽道:“你也这么大了,有件事,我想让你知道。”
  “什么事?”
  “其实……我不是……”独孤息想着一个最恰当的措辞才说出真相。
  “不是这个世上的人对吗?”流逐风却只是轻笑一声,轻轻松松地替她说出口,“我知道师父不是这个世上的人。从小到大,师父告诉我的许多事情,待我出了园后,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行走江湖,一直希望查出师父你到底来自何方。可是最后的结果是,你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你是唯一的。那么,师父是神吗?是因为触
  犯天条而被贬斥凡间的神吗?”流逐风说道这里,不免有点失落,可又很执拗地坚持着,“所以,即使我变得如何优秀,也不可能入得了你的眼,你终究是要回去的,对不对?可在你回去之前,我还是想努力地去追上你。如果你想告诉我的事情只是这件事,那就不用说了。我不在意,也不觉惊奇。”
  独孤息似有点吃惊,闻言久久不语。
  最后,她轻笑出声。
  “傻子,没有神。这世上没有神。”她说:“我也不是你以为的仙人。我是人,和你一样的人,会生会死的生物体。也许唯一不同的,是我比你晚了几千年,几千年后的人对于你们来说,懂得更多东西而已。”
  “几千年?”流逐风有点失神,讷讷地重复了一句。
  “是,几千年。也许在伊人那个时代,她与你们的差别不算太大,可是在我们那个时代,却已经差太多了。我第一次从渊流来到这个世界时,只觉得它野蛮而愚蠢。可是渐渐的,我又觉得它很迷人,这里的人不用拼命地让自己变强,会信任别人会心安理得的与他人虚耗时光。他们相信生活会自然而然地变好,相信很多命运的可能性,相信……爱。那种将自己的生命交到对方手里的爱。多么神奇的东西。”独孤息的声音变得幽远,像回忆往事时,从记忆深处、远古尽头抽出的习习清风,“在我们那里,人与人之间不再有信任,我们时刻都在想着打倒对方然后奴役对方。我们的字典里,没有信任。而在次之前,我也不知道信任是什么意思。”
  “当初开启渊流。本只想证明自己的才智已经是那个世界最强大的。却没想阴差阳错来到了这里,并且迷上了这里。所以我留了下来,决定终其一生去弄清楚到底是什么精神、铸就了这样一种似乎愚蠢却迷人诡异的情感,当时的我,由衷地羡慕着那些正在相爱中的人。所以用一个月的时间收集了这个世界的一切常识。譬如战争、譬如武功、譬如为人处世,譬如统治,又譬如绘画作诗喝酒闲白,渐渐的,也越来越像这里的人。然后,我遇见了贺兰无双。”
  流逐风没有插话,他在很努力地听着,很努力地消化。
  “见到他的时候,我决定去爱他。”独孤息继续道:“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他,像其他相爱中的人一样,我想知道,相爱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有一度,我以为我们已经相爱了,我迷恋他,为他的一句话一个叹息而心慌意乱,为他偶尔的关怀而欢喜鼓舞。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当我们一起冲锋陷阵的时候,我知道他的身边,竟然有一种连死都不怕的晕眩。而死亡,是我们那个时代唯一惧怕的东西。死亡与失败。我们那时已经没有所谓的疾病了。我以为我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以为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可是,他没有信过我。也许,从来没有爱过我。所谓的爱情,我最伟大的发现,只是一个幻象而已。一个笑话,一个欺世盗名的骗局。”独孤息说这句话的时候,情绪是平静的,似乎还有一种事不关己的笑意,“这仍然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只是隐藏在温情的表现下。反而越见虚伪。我被浮华的事物所惑,在此蹉跎岁月,而之所以没有回去,只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我唯一一次心悸,这样惨淡收场。而伊人,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就是让她来告诉我,告诉我爱情的忠贞,信任、不离不弃、都是假的。没有奇迹了。不会有奇迹出现的。让我死心地离开,让我放弃这个虚伪而懦弱的世界。”
  独孤息的话音落后,大厅里一度陷入沉寂。
  许久许久,流逐风才轻声问:“你真的爱过贺兰无双吗?”
  “至少我尽职了。”独孤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轻轻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贺兰无双会独独留下这间宅子呢?为什么师父会执意要来此呢?也许所有的爱情并非都要百分百的完美,只要有一丝一缕,让你牵肠挂肚,让你心痛难过开心,那就是爱,与是否尽职无关,与其它任何事情都无关……”
  “流逐风!”独孤息沉声打断他的话,然后叹声道:“为什么要为它辩解?”
  “不是辩解,我只想说,其实除了忠贞、信任、不离不弃之外,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还有一点,那就是宽容。”
  “宽容?”独孤息的笑声里斥满嘲弄,“我宽容他,谁来宽容我?”
  “我。”流逐风极快地答了一句。
  独孤息在暗色里静静地看着他,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她没有说什么。他在她眼中,本只是个孩子。
  “师父,其实世上是有神的。”过了许久,流逐风突然心平气和地冒了一句。
  “我从小就告诉过你,一切都要靠自己,没有神。”独孤息莞尔,很笃定地反驳:“为什么你和伊人都不信?”
  “有神的,因为有神,所以有奇迹。”流逐风盯着她,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如星辰,“而我相信奇迹。”
  然后,他走近一步,在闻到她的气息的距离里,他一字一句
  ,启唇低语:
  “独孤息,我爱你。”
  “你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自然会这么说。”独孤息低头微笑,并没有将流逐风的话太放在心上,“这里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无关你事。回流园吧。”
  “我是认真的。”流逐风盯着她的眼睛,极真挚地说:“再信一次,这一次你一定不会信错人。”
  “回去吧。”独孤息还是浅浅淡淡的一句,手顺势搁放在他肩上,流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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