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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150部分

小说: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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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后的力气,只身赶到了炎国,与我父亲在密室里呆了三天,然后力竭而死。”
  “他们在密室里谈了些什么?”伊琳略倾过身,好奇地问。
  “你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只需要稳住贺兰雪,扶持贺兰天安。其余的事情,不要多问。”炎寒站起身,果断地下了个逐客令,“以后没有其他事,不要来找我。”
  “自然,你想要做什么,我管不着。我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
  要骗贺兰雪,或者阻止什么息夫人,我只要天安继续当皇帝,我继续坐天朝的太后就足够了。”伊琳顿了顿,耸肩道:“也许,我能猜得到,你做这些,是不是想为你父亲复仇,当年息夫人遗弃了他,或者,是为天下……”
  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炎寒已经转身。
  在他完全隐入黑暗中时,伊琳本不奢望得到答案,可是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黑暗处缓缓传来。
  “阻止息夫人,不是为复仇,不是为天下,不是为了那些我不曾参与的往事,只是……为了伊人而已。”
  伊琳愣了愣,然后冲着炎寒的背影大喊道:“伊人不是普通人对不对?她怎么会扯上息夫人?她到底是谁?我妹妹在哪里?”
  黑暗中,无人回答。

  ☆、005 息夫人的故事(上)

  贺兰雪终于与流逐风他们见面了。
  在一间特制的牢房里,整个牢房都是用特制的精钢所做,坚固无比,贺兰钦试着打了几掌,所有的力道都好像泥牛入海,根本没有回应。
  “阿雪,你怎么也在?”见到贺兰雪,三人都很惊奇。
  “难道你也中招了?”凤七从墙角站了起来,好奇地问:“我们是不小心,他们所有的迷-药实在是匪夷所思,而且,当时情况确实很奇怪。咳咳……”
  “他们两个在争吵,而我是夹在中间的炮灰。”流逐风赶紧用一句话将情况说明,快速撇清,“总而言之,当时一团糟。所以没有注意空气里的异样,你跟凤九在一块,那家伙的鼻子跟狗一样灵,没理由也被抓到啊。说起来,那些人到底是谁?逼”
  “是贺兰无双。”贺兰雪静静地说:“至少,他自称贺兰无双。”
  “不会吧,我的情敌?”流逐风吃了一惊,略有点夸张地张大嘴,“如果贺兰无双还活着,我就真的没有希望了。绂”
  “阿雪,你真的确定是他?”一直站在凤七身边没有做声的贺兰钦冷不丁地问道:“可是伯父不是已经过世多年了吗?”
  “二哥,墓地是空的。”贺兰雪望着他,轻声说。
  贺兰钦怔住。
  “你是说……他真的是贺兰无双?”凤七也站了起来,却并不靠近贺兰钦,反而走到了流逐风身边。
  “不确定,有可能,可是伯父那么久没露面,我们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假,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贺兰雪说完,用目光瞟了一眼贺兰钦,缓和气氛道:“二哥,你和七姑娘……”
  “出去后再说吧。”贺兰钦不冷不淡地接了一句,然后坚定地走到凤七的旁边,坚定地握住她的手。
  凤七吃了一惊,狠狠地瞪了贺兰钦一眼,挣了挣。
  只是她的力气不够,怎么也不是戎马半生的贺兰钦的对手。
  她只得求助地了看向流逐风。
  流逐风佯装不见,抬头望天,拉着贺兰雪,躲到了另一边,煞有介事地指了指天花板道:“你知道吗?我有一个很奇怪的发现,虽然这个想法很大胆,但是……一切皆有可能。你想不想听?”
  “说说看,如果伯父尚在人世,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贺兰雪回答。
  “我觉得,这里不是其他地方,而是……天朝皇宫!”流逐风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
  贺兰雪愣了愣,疑惑地看着流逐风。
  “我研究过各国的地质和风格,尤其是皇宫。”流逐风自信道:“哪怕只是闻这里泥土的气息,我都能断定,这就是天朝皇宫。”
  “我在皇宫里出生、成长、居住了二十余年,却从不知道皇宫有这样一个地方。”贺兰雪觉得不可思议,“而且,这么大的地方,根本不可能不被人发现。”
  “你对阵法了解多少?听说过一种叫做隐形阵的绝世阵法吗?你知道那想入侵流园的十万大军是怎么陷入泥塘的?”流逐风挑挑眉。嘴唇近乎邪魅地往上一翘:“就是这种阵法。你所行走的地方,你所看到的景象,只是一种幻象。现在告诉我,从进来之后,你可曾单独行动过,你所走的路线,是不是他们实现安排好的?”
  贺兰雪没有言语,只是站在原地发呆。
  “牢房是真的,某些房子是真的,而其它的,都是幻象,你现在所在的地方,真假难辨。这是阵法的最上层,当年师傅教我的时候,绕是我这样的天才,也花了十年的时间才能融会贯通。”流逐风的声音突然兴奋起来,“真希望快点见到这个情敌,他也是个天才。贺兰无双。”
  贺兰雪若有所思地望过去,却见流逐风的眼中满是憧憬、自信与隐隐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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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葵一直没有消息。
  伊人蜷缩在床上,安安静静地躺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早晨,老鸨突然推门进来,朝床上仍了件衣服,笑眯眯道:“姑娘打扮打扮,这就要出去见贵客了,等事情完了,又有好吃的又有好喝的,可比当乞丐婆好多了。”
  伊人掀了掀刚好盖在脸上的衣服,磨蹭了一下,随即坐起身,老老实实地换衣服。
  老鸨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伊人慢腾腾地将衣服穿上,衣服的材质还薄,长长的曳地纱裙,像极了晚礼服的款式,只是,这样的款式在这里,大概够惊世骇俗了,伊人倒没有多大知觉,系好带子,便大剌剌地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老鸨侯在外面,她很少见到如此听话的初来者,立刻眉开眼笑起来,“立春啊,等会儿去陪一陪贵客,你什么都不用做,坐在那里就行了。只要你乖乖的,妈妈少不了你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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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人抬起头看着老鸨,清秀的脸上没有多大悲喜,平静若云淡。
  然后,她微微一笑,“好的。”
  老鸨更是大喜过望:本来以为会调教一番,没想到是自愿型。
  而且,细看之下,这个女孩也蛮漂亮的,一点也不像做过母亲的人,五官干净清朗,并不是美,而是……那种仿佛从深山幽谷里孕育的静,挺与世无争的韵律。
  “也算是一个新面孔,说不定能成摇钱树。”老鸨喜滋滋地想了一番,然后很亲热地拉起伊人的手,朝外面的雅间走去。
  伊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她的目光,在长长的走廊上细细地扫过。
  老鸨推开走廊尽头的大门,走向雅间。
  朱红色的门,次第打开。
  伊人低着头,随着老鸨走了进去。
  她仍然看着脚尖。
  鞋子上没有河边的泥土,那确确实实,只是一场梦。
  “大爷,这位便是新来的姑娘了,有点害羞,大爷们还要温柔点才好。”老鸨说着,朝里面的人弯弯腰,福了福。
  伊人并没有行礼,只是笔直地站在门口,望着里面的人。
  面容粗犷的一个人,穿着俗气而富贵的衫子。
  小地方的大人物,也不过是暴发户而已。
  “哎,新来的,过来。”其中一个拍了拍身边的椅子。
  伊人很乖巧地走了过去。
  她坐了下来。
  他就势揽住她的肩膀,让她倚着他的腿,照样喝酒不止。
  伊人没有表现出过多反感,只是坐着,木头人一般,神情恹恹。
  偶有酒渍从那人的手中洒落,潜入了她的脖子,她也不过下意识地缩了缩,脸上依旧没有厌恶。
  很温顺,很乖巧。
  那个人很快都喜欢上她了,虽然不够主动,可是这样安静如邻家碧玉的女子,在这里极少见。
  不安分的手顺着伊人的身体往下游去。
  她没有躲避,只是转过头,看着那个人的脸。
  然后微微一笑。
  笑得很亲切。
  那人愣了愣。
  “我说,我们先喝点酒吧。”伊人眨眨眼,很认真很诚恳地说。
  “啊,你也会喝酒?”那人越发来了兴致,赶紧为伊人满上一杯酒。
  “喝酒难道不行令的么?”伊人端过来,又眨巴着眼睛,极认真极单纯地问。
  “你会什么行酒令?”那人更是兴致勃勃了。
  “玩最简单的,一只青蛙四条腿,两只青蛙八条腿,三只青蛙十二条腿……你会数数吧?”
  “当然会!”
  “好吧,开始吧。”伊人正儿八经地挪到那人对面,大刀金马地坐下,把本来就轻薄的衣衫捋得高高的,一副大玩一场的架势。
  那人看直了眼睛,没理由不应战,叫老鸨端上来十坛八坛美酒,这就开始了。
  “一只青蛙……”
  “两只青蛙……”
  ……
  “五十三只青蛙……”
  ……
  “一百二十七只青蛙……要不,换大碗吧?”
  ……
  “你好,还行不行,要不,今天别喝了?……一百五十六乘以四,不等于四百三十二诶……”
  那人醉眼惺忪地看着伊人,嚷嚷道:“那你说,等于几?”
  “等于六百二十四。”伊人轻声地、客气地、毫无丝毫讥讽地回答道。
  她的心算能力一向不错,何况是应对这些分不清代数几何有什么区别的古人。
  那人定定地看着伊人。
  伊人也无辜至极地看着他。
  清亮的眼眸,可丝毫没有耍诈的痕迹,依然是最清纯的小家碧玉。
  那人直觉上当了,又说不上到底哪里有问题,伊人已经笑眯眯地端了一碗酒凑到他面前,酒气上涌。他的醉意立刻不可收拾,‘啪’地一声,倒在了桌上。
  伊人还端着那碗酒,眼睁睁地看着他倒下,呆了一会,然后将酒抱了回来,自个儿抿了一口。
  古代的酒,还真是淡得出奇。
  这样也能喝醉,真是奇了。
  她又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这才起身。
  窗户洞开,面朝着通往门口的长长走廊。
  伊人回头又看了看那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
  她开始过去扒他的衣服。
  ——没有真正的身不由己,至少我可以尽力而为。
  百春院的小二一时眼花,见到个穿着大马褂的小个子男人从窗户处爬了出来,笨手笨脚地落在地上,低着头扶了扶头上的瓜皮小帽,然后很镇定的,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
  小二揉了揉眼睛,不以为忤。
  这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他早就见怪不怪了,而且,雅间里的客人妈妈都认识,不会逃账,还是当没看见吧。
  伊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刚出大门,便开始发足狂奔。
  顺着屋后的小巷子,跑得气喘吁吁。
  所以,她没有注意到,在巷子的上方,阁楼中,纱窗后,一个男子正临窗而立,穿着月白长衫,举止投足,一派儒雅温厚。
  他微微含笑,朝远去的伊人的背影注视良久,然后轻然转身。
  有日光从纱窗里透了进来。
  映着他的脸。
  削瘦柔和的脸,清俊而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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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人跑了很久,确信那些人不再追过来,这才缓下步伐。
  她跑出了城外,一屁股坐在路边的岩石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回京城想办法找援兵,另一条便是去流园找陆川。
  她简单地权衡一下,还是决定回去找支援比较靠谱一些——毕竟,陆川在经过凤九的拒绝后,现在的性情到底如何,伊人也没有把握。相比之下,还是易剑更可靠一些。
  而且,那老鸨还一时失口说:小葵在京城。
  可是回京城,谈何容易。即便是回到京城,想办法接近易剑,又谈何容易?
  伊人坐在石头上发了一会呆,然后站起身,抿着嘴,看了看京城的方向,然后异常坚定地朝那边走了过去。
  一路上,烟尘滚滚,却也堪称顺利。
  伊人脱掉了外面的褂子,只穿了着里面的短衫,头发盘在头上,像一个普通的百姓。
  她的嘴巴很甜。看上去老实可靠,一路搭便车倒也顺利,外面的褂子放进当铺倒也有一些盘缠,能买一包大馒头。
  伊人像真正的乞丐婆了。全凭脚力和偶尔的便车,极其艰难地朝京城走去。
  晚上更是没地方住,从前宅着的时候,伊人很羡慕那些独行侠,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幕天席地,何等逍遥。
  可轮到自己真正的住到破庙的时候,这才发现,破庙简直不是人住的。
  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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