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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德妃攻略(清宫)-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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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麻喇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妇人有身孕的时候是会格外想吃什么或是不想吃什么,怨不得你。就连太皇太后怀着先帝的时候也是挑嘴得很。大冬天里要吃酸枣,可把我们给折腾坏了,你阿爷那会儿是走了大半个盛京才总算是弄来了一小框的酸枣。还是一户旗人家里偶尔收在地窖里准备酿酒的。”
  “哎?真的?”蓁蓁一听苏麻喇姑说起太皇太后的事,好奇地扯住苏麻喇姑的袖子问,“大姑姑,您跟了太皇太后那么久,太皇太后年轻的时候还有什么趣事,您同我们说说啊。”
  苏麻喇姑笑道:“这些往事等回头再同娘娘说吧,这快到午膳的点了,咱们先用午膳吧。娘娘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蓁蓁一听就摇了摇头。
  秋华在旁叹道:“大姑姑,这就是奴才担心的。娘娘近来安胎药喝多了,就没什么胃口,什么都不想吃。”
  苏麻拉姑想了想说:“既然如此,今儿的午膳就让我来做吧,可成?”
  合宫都知道苏麻拉姑的手艺好,只是她年岁大了,太皇太后、皇帝都舍不得她进厨房,这些年她亲自动手的机会比以往也少多了,如今就是偶尔做些蒙古点心给太皇太后吃,慰藉太皇太后的思乡之情。
  “大姑姑,这太劳烦您了。”
  “没事,就做娘娘一个人吃的费不了多少事,娘娘若是不放心派两个人在旁边帮衬我就行了。”
  秋华于是自告奋勇地接了这个活,她是想着怎么也要和苏麻喇姑学一些,这样回头她就可以做给蓁蓁吃了。
  苏麻喇姑在厨房里忙活了半个时辰,做好了三菜一汤。
  蓁蓁药喝多了倒了胃口,油腻的东西是一概吃不下的,苏麻喇姑深知这一点,做的菜都是偏清淡为主的。这三道菜是醋溜白菜,翡翠烧豆腐还有一道是切白肉配的芝麻酱,再有一道汤是萝卜排骨汤。
  三菜一汤看着就舒服,味道也香,蓁蓁尤为喜欢醋溜白菜和烧豆腐。白菜炒的又酸又脆又开胃。豆腐嫩嫩的,还特别的鲜美。这两盘菜她不知不觉就吃下去了一大半,放下筷子的时候连她自个儿都不敢相信。
  秋华也在旁说:“到底是大姑姑出手,就是不一样。奴才可久未见主子胃口这样好了。”
  苏麻喇姑对她说:“妇人怀身子的时候对气味额外的敏感,吃不下什么油腻的,反倒是清淡鲜美的更和她的口味。”
  秋华忙诺诺着说记下了。
  有了苏麻喇姑在蓁蓁胃口恢复了许多精神也好了起来。
  这一日苏麻喇姑陪着蓁蓁在院子里晒太阳呢,张玉柱突然一脸喜气地跑进院子里,手上还捧了个玄色的小盒子。
  张玉柱跑到蓁蓁跟前跪下,把盒子递了上去。“主子,这是皇上派人送来的。”
  蓁蓁问:“可知里面是什么?”
  张玉柱道:“送东西的人没说,只说是皇上命人快马加鞭从北边送回来的,说让娘娘亲自打开。”
  蓁蓁把盒子拿手里颠了颠,并不重。
  里头是什么呢?皇上也真是,送个东西怎么还神神秘秘的。她十分好奇,可苏麻喇姑秋华都在,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苏麻喇姑笑着说:“娘娘快打开看看吧,兴许皇上给您的信就收在里头。”
  蓁蓁也是耐不住好奇,于是抽开了木盒。一张信纸卷成一团躺在其中,她打开信纸,有一只枯杜鹃静静躺在其中,信纸上皇帝的字写得龙飞凤舞:
  最惜杜鹃花烂漫,春风吹尽不同攀。
  下是一行小字:
  且等东风,待朕归。
  蓁蓁的脸一下就红了。
  秋华见她脸红了,故意揶揄她说:“哎,娘娘,皇上信上写什么了?您同我们说说啊。”
  蓁蓁立马把信放回了盒子里。
  “没什么。”
  秋华故意又问:“真没什么?”
  蓁蓁顶着一张大红脸,直着脖子说:“真没什么,别问啦。”
  秋华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苏麻喇姑在旁瞧着她们也跟着微微笑了。
  是啊,此情此景,是多么的熟悉啊……
  ···
  京城,纯王府。
  “小阿哥,福尔库伦,你睡了吗,额娘在呢,你睡吧,睡吧。”
  “福晋,您别这样,您别这样。”
  裕亲王福全和恭亲王常宁进得纯王府的时候,正碰上纯王妃的奶妈哭哭啼啼地抱着纯王妃,而纯王妃正对着一个大抱枕说着胡话。
  裕王一瞬间脸就黑了,沉声骂着纯王府的管事:“怎么回事,怎么照顾的?啊?爷昨儿走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这才一个晚上的功夫王妃就病成这样了?,你们会不会照顾王妃?是不是你们这些畜生趁爷们走了一个个地没把王妃放眼里?你信不信爷我抽死你们一个两个的。”
  “二哥!”恭王瞧着眼睛发酸,心里更是又急又痛,但他心中所想的和裕王又不一样,见裕王举着拳头就要往管事脸上招呼,赶忙先挡了下来,“你怪不得了他们,弟妹这一阵好一阵坏的全是心病,她是念福尔库伦念的,咱们治标不治本,打他们若管事若治这些奴才有用,我立马把他们全吊起来打。”
  裕王恨恨地砸了下门框:“皇上到底什么时候回京?”
  “昨儿传信回来说是圣驾准备回盛京了,估摸还有一个月的功夫,咱们的人已经派去盛京送信了,得了消息再快马传回来。”
  “福尔库伦,你醒醒,该吃饭了。”
  那边纯王妃抱着枕头又说起了胡话,裕王不忍再看纯王妃的胡言乱语背过身去。“好,等皇上回京了咱们立马上乾清宫去请命去。”
  裕王歪着鼻子闷哼一声恭王冷哼一声:“但愿他肯。”
  “福尔库伦,你醒醒,该吃饭了。”
  裕王不忍再看纯王妃的胡言乱语转过身就走,恭王急忙追上去:眉峰紧锁说:“隆僖家就弟妹一个了,不至于,咱们去求,实在不行还有皇祖母呢。”
  裕王眉峰紧锁,拳头握得死死的,咬着牙说恭王看着尚佳氏,他一直看着,一直看着,她呼唤儿子的每一声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样戳在他的心口。:“常宁,二哥到现在你还不懂吗你我都清楚,三藩都完了,弟妹如今,弟妹就是那个多余的啊!。”
  裕王一震,他扭过头看着恭王面色沉如铁。“我不信,皇上断不会如此绝情。”
  “你们看,你们快看,世子醒了,快,快去叫奶妈子来喂奶,快啊!”
  尚佳氏又大喊大叫起来,乳母下人几个人抱着她是嚎啕大哭。
  恭王终于是闭上了眼。
  恭王扣着裕王的肩大吼道:“我不信,他们良心被狗吃了吗?“隆僖,隆僖死的时候就惦记弟妹,我儿子多,我给皇上说,随便挑一个就是,不就是过继一个吗?不影响他的江山社稷还能吃了大清江山不成!。”
  说着他把自己的贴身太监叫来:“你去回王府去告诉福晋们,让她们把阿哥们都收拾了,全都给我带过来,待会儿王妃要哪个是哪个,立马给我改口叫娘。”
  小太监被自家王爷的话吓得不敢动弹,恭王冷冷一笑抬脚就一屁股:“你不去是吧,好,爷我自己去,给爷牵马来。来人啊,马呢!”
  恭王风风火火地要马要鞭子,裕王在身后叫都叫不回来,只看得他一溜烟骑着马往自己王府去。
  裕王一跺脚对着恭王的贴身太监骂道:“还不快追啊,别让你爷再把恭王府的福晋们都逼疯了,快去!”
  小太监立马连滚带爬地追了出去,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踏进恭王府,整个王府已经是鸡飞狗跳,大福晋小福晋一个个都在院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恭王福晋马氏哭得最凶,发丝凌乱珠钗萎地,她抱着恭王大腿哭求着:“爷,永绶您一直是当眼珠子疼的,妾就这么个孩子,送出去了妾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常宁一手拎着大阿哥永绶,一手拎着二阿哥满都护,脚边围着一圈大小福晋哭天抢地。常宁一对桃花眼瞧了瞧脑子上火一脚踹在马氏,又瞧了一圈院子里的这些女人,薄薄的嘴唇撇出一抹冷笑。肩上:“滚开,要死是吧,成了,爷今天就在这搁句话,谁想死的尽管去,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就死,今儿要是这院里少一个,爷我明儿就再弄一个进来,有一个算一个。立个嫡福晋,后院这些来一个是一个。”他瞧着马氏说:“至于福晋么,爷能扶正一个也能扶正第二个。”
  马氏是素来晓得自家爷凉薄的,就算如此这会儿也是被他这话惊着了,人一下没了劲瘫在了地上。
  永绶舞着双手扯开嗓子哭着:“阿玛,阿玛,额娘救我额娘救我啊。”永绶不管不顾地几下都抓在了自己父亲脖子上,一下就挠出了几道红印子,恭王似乎一点不觉得疼也顾不得了,只拎着他就往外冲。
  “爷,永绶都这么大了,您送去没用啊,他去了大哭大闹尚妹妹只能更难过啊。”马氏被逼到了悬崖边了突然急中生智,恭王却一下醍醐灌顶,立马把永绶扔还给了马氏,环视一周又冲过去把二阿哥满都护和三阿哥海善拎了起来。
  这下阿哥们的生母舒舒觉罗氏和陈氏两位福晋全都扑了上来,恭王一脚一个踹开大吼道:,“我告诉你们,能给隆僖当儿子是他们的福气,你们再嚎一个两个的都给我滚出去。”
  王府的一个管事已经套好了马车,抖若筛糠地拿着马鞭站在门口,只见恭王两下把两个阿哥塞进买车,自己夺过马鞭跳上马车。
  “爷,奴才来奴才来。”
  “滚,别碍事。”恭王一挥马鞭,“驾!”马车扬起滚滚尘埃边冲纯王府去,徒留一院子的福晋嚎啕大哭。
  恭王车驾得飞快,一路不知踢了多少个摊子,踢伤了多少人,一到纯王府门口,还不等马停,他就拉着两儿子的滚下马车,满都护被常宁拉得急一下脸都蹭到了地上。
  恭王哪有兴趣管这个,一把拎起来就往纯王府里跑。
  “常宁你这是干什么呢!”裕王被眼前弟弟拎着两儿子的样子吓得眼晕,满都护和海善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都护脸上还不知道哪蹭了一脸灰泥,两孩子一见裕王都哭着叫大伯救我。
  “这两随弟妹挑,要哪个是哪个。”
  恭王跟拎小鸡一样把两儿子提溜进纯王府的正房,按着满都护跪在地上说:“叫娘,现在就叫。”
  满都护不依,抱着常宁的胳膊狂摇头大嚎:“阿玛你不要儿子了吗不要儿子了吗!”
  恭王一个巴掌扇在他脑门上,指着一边浑浑噩噩地尚佳氏道:“从今儿起这就是你娘了,叫,赶紧得!”
  满都护梗着脖子死也不肯:“我有娘,我有娘。”
  恭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叫!”
  恭王按着满都护往地上磕头,满都护哪里敌得过自己亲爹的劲,最后只能磕在地上边哭边叫娘。
  见满都护叫了,恭王又按着海善吼道:“叫娘。”
  海善才六岁,早就吓得只会哭不会说话,被恭王吼了逼问了三回才在哭成里抽噎着叫出一声娘。
  恭王走到抱着大枕头的尚佳氏身边小心,他瞧着一脸呆滞的尚佳氏眼眶发红。翼翼地说:“弟妹,你瞧瞧儿子们都来了,你别怕,你有儿子了啊。”
  尚佳氏且抱着攥金枝的方枕,迷茫地瞧向地上两崩溃大哭的孩子,这时裕王也抱着试一试的心过来帮腔:“弟妹啊,你瞧瞧,这不是你的儿子吗。”
  尚佳氏左瞧右瞧突然放声大叫:“不是的不是的,福尔库伦呢,我的儿子呢,皇上把他带走了是不是,是不是!他要杀他,跟杀吴世霖一样,还有哥哥。”
  她看见裕王一下浑身发抖往地上跪着开始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饶奴才儿子一命啊,奴才愿意去死,饶奴才儿子一命啊。”
  先帝诸子里就属裕王和皇帝长得最像,恭王身更长但精瘦,纯王则柔弱多病,皇帝和裕王都是圆脸肩宽,有时并肩站着,只看背影不是特别亲近之人都容易混淆,此时糊涂了的尚佳氏就是把裕王当成了皇帝。
  裕王闭上眼,两眼都止不住的眼泪,尚佳氏的乳母跪在旁边把尚佳氏搂在怀里:“小姐您看错了啊,这是裕王啊。”
  尚佳氏已经入了魔怔,又哭又磕头,一声一声磕死在地上,只把头都磕破了。乳母抱着自家小姐泪流满面朝两位王爷道:“二位王爷这怕是没用,五爷的这两阿哥和世子小阿哥差太远了。”
  恭王泄了气,叫管事的进来把两碍事的儿子给弄出去,问自己二哥说:“怎么办,咱们都没和福尔库伦一样大的孩子。”
  裕王睁开眼,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坚毅和决绝:“他有,咱们去问他要。”
  ···
  塞外松花江之畔,皇帝的銮驾正在回盛京的路上,今日打牲乌拉总管衙门正敬献当地贡米所做之米饭,太子坐在皇帝下手,其余几位亲近大臣也各得了一碗赏赐。
  正值君臣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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