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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从此君王不早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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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烟寒懒得说话,将呼延无双肩膀上的金针依次拔去,又将药方丢给了他:每日三次,连喝半个月,你可以走了!

    别呀,万一洛北王对你图谋不可,我走了谁保护你

    你才图谋不愧!滚!席慕远长剑出鞘。

    之前席慕远来了很久都没有闯进来阻拦他疗伤,呼延无双也就给他三分面子,不再跟他纠缠,笑了笑便走了,顾小姐多谢了!以后要改嫁,我帮你出嫁妆!

    滚!席慕远直接将长剑对着他掷了出去。

    顾烟寒低头收拾金针,蓦然感觉脖子上传来了一道清凉的触感。她本能的缩紧了脖子,退到一边:我不用你给我上药。

    席慕远嘴唇嗫嚅了一下,沉思半天,道:我刚刚没有打扰你。

    顾烟寒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席慕远值得是她给呼延无双疗伤之事。看他如今这模样,难不成还是来邀功的?

    王爷为何又不打扰了呢?这双手,刚刚可是又碰过他了,王爷不砍掉吗顾烟寒将双手伸到了席慕远的面前,却被他握住了。

    你想治他便治他,本王不阻拦你做想做的事。来日,本王从他身上连本带利讨回来!依旧是咬牙切齿的恨意。

    顾烟寒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没能成功,低头道:白天呼延无双说的话我不知道你信了多久,但我的确只是被迫给他看伤口。至于刚刚,他没有强迫我。白天我留了一手,但晚上是尽心医治。

    席慕远的眉头紧紧的皱起,他知道顾烟寒的变化都是因为白天两人的争执。

    他从袖间拿出来了一个首饰盒,顾烟寒看都没有看一眼:我今天没有给王爷看病,王爷不需要付诊金。

    别气了。席慕远不会安慰人,尽可能的想象着措辞,我连夜去玉漱斋买的。

    这个时候去玉漱斋,估计是把人掌柜从被窝里拽出来才能买到。

    他将盒子打开,里头是一根金丝绕珠绣球如意簪。

    喜欢吗他问,语气有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忐忑与期待。

    顾烟寒想起了上次被她束之高阁的那些首饰盒,席慕远总是这样,以为她生气了,随便买些首饰就可以哄好她。

    望着他,她一字一顿的强调着:不喜欢。

    那我再去买一个。席慕远说着转身要走,你喜欢什么样的

    不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席慕远的步子一顿,折回到顾烟寒身边。他望着面前倔强的女子,却怎么也看不透她。

    顾烟寒,他低声唤她,你是我妻子。昨晚你亲口说的。

    那又如何

    跟我回王府。

    王爷的王府还是留给你的那个雅容吧!

    席慕远一向淡漠清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种顾烟寒从未见过的神色,是诧异,是震惊,是不愿提及,也是心痛。

    许久,他哑着声音道:别提她。

    顾烟寒的嘴角挑衅的扬起:这可还是王爷今日抱着我的时候,亲口提的?凭什么不准提

    不准提就是不准提,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

    顾烟寒!

    跟你的雅容过去!

    陆篱!席慕远蓦然吐出两个字,令顾烟寒整个人如同被冻在了原地一般。

    陆篱是谁席慕远字字诛心,他在你心里站了多重要的地位?让你喝醉了、睡着了都要念着他的名字

    顾烟寒霎时面如死灰,没了声响。

    席慕远看着她这般,那股才被压下去的狂暴又隐隐要被勾起。他拼命让自己不被那药效控制,告诉自己要给顾烟寒一个机会:忘记他。他命令。

    顾烟寒没有出声。

    忘记他!

    顾烟寒慢慢他起头,望着男子逐渐爬上血丝的眼,迟疑许久,摇了摇头。血海深仇,她不敢忘!

    一瞬间,被席慕远握紧的胳膊仿佛要断掉了一般。他不断的收紧这手上的力度。顾烟寒的脸色逐渐苍白下去,他蓦然又松开了手,将顾烟寒扯到一边转身离开。

    夏蝉烦躁的吵了一夜,顾烟寒一夜未眠。清晨之时,夏至来报,洛北王来接她回府了。

    顾国公在前面亲自招待他,见到顾烟寒出来,正要敲打一通,却听见席慕远淡漠的声音响起:走了。

    顾烟寒给顾国公福了福身,跟在后面离开。马车等在外面,顾烟寒踩着脚蹬进入车子,席慕远也坐了进来。

    然而,两人始终没有对视一眼。

    送顾烟寒回到洛北王府。席慕远便骑马离开。扫雪怕顾烟寒生气,特地低声道:王妃,王爷是去处理紧急军务

    话音未落,席慕远冰一样的声音就已经响起:罚俸三年!

    扫雪苦着脸,忙跟着他走了。

    府里还是老样子,倒是卫有妆几个又来刷了一遍存在感,估摸着是听说了她归宁日一个人被丢在娘家的事,又来瞧热闹的。

    洛风也来看了她一下,给她开了碗安神药。顾烟寒喝了,不多时便昏昏欲睡,睡了过去。醒来之时,席慕远侧躺在一旁给她上药。

    顾烟寒本能的要和他保持距离,却听到席慕远冷冷道:不许动。

    顾烟寒不敢动弹。席慕远也不看她,只是给她上着药。等上好了药,他将药瓶丢在一边,又丢给顾烟寒一把匕首:你身上的伤是本王所伤,准你报仇。

    顾烟寒瞥着他的左肩,放下了匕首:上次已经捅了王爷一刀,这次就算我们俩扯平好了。

    那你还欠我一个孩子。

    顾烟寒看着他一脸别扭的模样说出这句话来,心中一口血,叹了口气道:我给你看看肩伤吧。

    她伸手去解席慕远的腰带,给他重新换了药:伤口有裂开的痕迹,你这两天要出门还是别骑马了,坐马车吧。

    顾烟寒,席慕远忽然很认真的喊她。你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知道吗所以你以后的世界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

    顾烟寒微微颔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好好的提这个。

    一夜无话,第二日席慕远去军营,看着扫雪牵着的马,略一停顿,让换成了马车。

    扫雪哭丧着脸问煮酒:我是又做错什么了吗?不会又被罚俸吧?我还想攒钱娶媳妇呢

    煮酒白了眼他:王爷难不成还能少了你的老婆本?还不跟上去!

    呼延无双代表突厥正式上交了国书后,皇帝打算宴请他,让他见识见识南朝风采。自然而然的,作为老对手的席慕远在应邀之列。而这样的宴会,是允许带夫人同行的。

    席慕远清晨快速处理了军务,赶在午宴前回府带上顾烟寒进宫赴宴。

    顾烟寒是打心底里拒绝的:我丑成这个样子,不出去吓人不行吗

    有本王护着怕什么?还是你自己看不过眼了?本王去给你取解药。

    别!顾烟寒忙拦住了正要出门的他,丑就丑吧,反正膈应的是别人。关键是她变回来了,还怎么从呼延无双那里骗盈月草呢!

    换了件衣服,顾烟寒这脸都不用再涂粉,便跟着席慕远出门了。四个妾室们自发的来送他们,望向顾烟寒的眼神满是羡慕与嫉妒。

    宴会依旧摆在太液池,席慕远与顾烟寒依旧是踩点到,依旧是接受了全场的注目礼。

    旁的人都在为顾烟寒的丑陋而窃窃私语,坐在下方最前端的呼延无双第一个出声:洛北王来晚了,该自罚三杯才是。

    太子抱恙没来,不知道是不是皇帝有意为之,竟然将席慕远的席位安排在了呼延无双的正对面。

    席慕远带着顾烟寒坐下来。瞥了眼呼延无双眼中的挑衅:五皇子来早了这么不见自罚

    呼延无双爽朗的大笑两声,给自己倒了杯酒举起:说起来,洛北王的婚礼本皇子也没来得及去恭贺。这杯酒就算是给洛北王贺喜了,祝洛北王妃美貌常驻!

    他这话在外人看来是在往洛北王夫妇的伤口上撒盐,但席慕远却不以为意,同样举起酒盏:这杯祝五皇子的左肩能一直这么举着。

    呼延无双的眼中微微闪过一道厉色,又瞥了眼低头一个劲吃菜的顾烟寒,蓦然觉得这样的丑女配席慕远还是可惜了。

    躲在幕后的皇帝见两人剑拔弩张的差不多了,这才摆驾出来,做了一回和事老。

    他们谈及政务,顾烟寒毫不关心。除非被问及,席慕远一般也很少出声。

    蓦然,呼延无双道:南朝皇上,本皇子此番来,担负着两国和平的重任。出发前,我母妃说,让我在南朝挑一个可心的媳妇。

    联姻自古是稳固政治的一个好方法,皇帝闻言笑问:不知道五皇子看中了哪家的姑娘自己则瞥了眼秦雨涵。

    呼延无双噙着一抹笑,起身来到大殿之上:是否本皇子挑中了谁,皇帝陛下就会赐婚

    那是自然。

    呼延无双愈发挑衅的瞄了眼席慕远,朗声道:那么还请陛下赐婚,本皇子看中的是顾国公府大小姐顾烟寒!

    顾烟寒差点被口中的奶黄包噎死。

    皇帝震惊,看向正在给顾烟寒顺气的席慕远,面上有些挂不住。

    皇后忙道:五皇子所有不知,顾家丫头如今已经是洛北王妃了。

    呼延无双愈发的欠揍:本皇子知道。但我们草原上的规矩,媳妇儿谁抢到就是谁的。成婚与否又有什么重要

    所有人都看向了席慕远。

    席慕远给顾烟寒递了杯果酒顺气,自己则起身站起来。他对皇帝微微施礼,在满殿人的不解之中,一步步走到呼延无双面前:本王到不知道五皇子的脸皮这么厚,手下败将也敢说这种话。

    话音未落,他一拳头狠狠打在了呼延无双邪气的帅脸上。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呼延无双捂住了自己的脸。

    谁是你手下败将了!呼延无双不服的反驳,又被席慕远一拳头打了回去。

    顾烟寒在心里乐疯了,见席慕远又挥出了第三拳:你递给本王的降书上可还写着你呼延无双的大名!这番便想不承认了吗

    连揍三拳,呼延无双这才找到一个空隙反击,被席慕远躲开。

    满殿大臣连忙上前拉住两人,呼延无双身后一个突厥使臣立刻沉了脸:皇帝陛下,这就是你们南朝的待客之道吗

    皇帝递给席慕远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脸色更是沉:一开口就要别人家的媳妇,这难道就是你们突厥的做客之道

    席慕远是大应的战神,也就是大应的脸面,皇帝若是这个似乎拂了他的面子,也就是拂了自己的面子。

    呼延无双挣脱开两个扶着他的突厥大臣,揉了揉脸道:皇帝陛下,我与顾小姐可是真心相爱的!你看,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他说着拿出来了一个荷包,最低端绣着一个生疏的烟字。

    顾烟寒急了,她就怕席慕远一个脑抽信了他,忙站起来:五皇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随便拿一个荷包来就能说我是的了?别开玩笑了!

    呼延无双笑了笑。语气亲昵:烟儿你别急,洛北王强娶你之事,本皇子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你胡说!我跟你可没关系!少来诬我清白!顾烟寒急的团团转。

    顾国公没有公职,因而没有出席。作为亲舅舅的忠毅侯皱眉道:五皇子,烟寒的婚事正大光明,本候与顾国公皆可作证。从未有强娶之说!更何况,你远在漠北,今日才进京,又何曾见过烟儿?莫要为了洛北王与你在战场之上的不快,殃及妇孺!

    在洛北王去顾国公府提亲前几日,我与烟儿已经护生情愫!呼延无双说的头头是道,本打算着提交国书之后,便请皇帝陛下指婚。谁知。洛北王得到了消息,为了胜我一筹倒是先发制人了。

    胡扯!席慕远冷斥,你为了威胁本王,两次挟持王妃倒才是真的!

    呼延无双笑的更加奸诈:这不是挟持着挟持出感情来了么

    话音未落,席慕远又是一拳头招呼向他。呼延无双有了准备早早的躲开,席慕远追上去,两人当堂打在一处。

    皇帝嘴上吩咐人将他们分开,心里却恨不得席慕远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忠毅侯数着两人脸上挨揍的拳头,见席慕远占便宜的多,便没出声。一旁的突厥使臣见自家主子吃亏太多,忙冲出去阻拦,忠毅侯这才幽幽出声:堂堂突厥五皇子,竟然挟持我朝宜佳县主?是为何

    呼延无双一愣,他见席慕远气急,一时得意忘形了。

    席慕远冷冷瞥了眼他,道:忠毅侯所有不知,本王回京之时,抓了一个名为云庆的细作。五皇子挟持王妃,便是为了让本王放了这个细作。

    皇帝来了兴趣:哦,怎么还没听你说过这件事

    回皇上,关于这个云庆的身份,在五皇子挟持王妃之后,臣起了疑心,还在详查。

    呼延无双当即怒斥:胡说!你分明知道那是我二哥!

    席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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