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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从此君王不早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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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符熟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席慕远侧头望着怀中的女子,思虑许久,将虎符收入荷包后,重新放回到枕头下,好似什么都没有看到。

    顾烟寒是被吓醒的。她梦见虎符被席慕远拿去后,自己就被席慕远杀了。她本能的摸向枕头下方,虎符还在,长长的松了口气。

    她重新闭上眼安详的躺下。浑身的酸楚还未褪去,脚上却传来清凉的酥麻感。她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脚,却发现被人握住了。顾烟寒一惊,骤然睁眼抬头,看到席慕远正坐在床尾给她上药。

    昨晚旖旎的记忆瞬间充斥着她的全身,顾烟寒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快随抽回脚用被子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

    她与席慕远盖得原是同一条被子,这么一来,席慕远大半身躯便露在了外面。他健硕的胸膛映着乍破的天光,意外的诱人。

    顾烟寒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席慕远却再次将她藏起来的脚扯了出来:给你的药怎么没用

    什么药顾烟寒问着想起来那是和沉香木屐一起送来的药瓶,懒得用。

    席慕远没有出声,只是继续上药。顾烟寒力气没他大,只能任由他摆布。手腕上原本也在爬上山崖之时被划伤,此刻已经上好了药。

    顾烟寒忽而一笑:没想到王爷也跟女子一般爱惜肌肤,不舍得有半分疤痕。

    席慕远又怎么会听不出顾烟寒这是在嘲讽他。然而去痕膏是洛风非要他用的,加上席慕远本就自愈能力极强,这些年受了那么多刀伤,倒还真没几条疤留下来。

    顾烟寒却不同。别说是疤,就是昨晚欢好的痕迹此刻都还清晰的印在那雪白的肌肤之上。

    她将自己包裹的一丝不透,眼神落在合卺酒上,微沉。她回头望向席慕远,席慕远似是完全没有想提起媚药的意思。

    这年头孝义大过天。即使真的是老王妃,席慕远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思及此处,顾烟寒便没有再出声。在顾国公府,席慕远可以无所顾忌的为她撑腰。而在洛北王府,无论怎样,老王妃都能压她一头。

    顾烟寒蓦然有些烦躁,她在被子里蹭了蹭,席慕远似乎是注意到了,道:已经传了水,你再休息会儿便随我进宫谢恩。

    你先去,洗完出去等我。顾烟寒道。

    席慕远眼神挑衅的扫过被薄被包裹着的顾烟寒,那凹凸有致的身躯此刻更是显得愈发玲珑:本王的浴室够两人洗。

    滚!顾烟寒一脚踢上去,席慕远灵巧的接住。轻轻捏了捏,他与顾烟寒躺倒了同一头,单手支着头望向她:真不去

    不去。

    像是一只蛰伏的猫,悄悄的藏在草丛里,黑曜石般的眼眸璀璨,随时等待着给人致命一击。

    席慕远微微勾了勾唇角,低头落下一个吻,披了内衬转身下床。

    顾烟寒却是一愣。那样的吻,不带任何情欲,却仿佛能落在她的心上。

    她摇摇头,将那些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席慕远沐浴出来后,下人们又换了第二批水,顾烟寒才去沐浴。

    身上是黏稠了一夜的冷汗,泡在热水中,那几乎要散架的酸楚总算是得到了缓解。昨晚的记忆时不时的窜入脑海,她总觉得席慕远其实并没有被药效完全控制。

    不然的话,一个被情欲完全控制的人,是不可能在她喊痛的时候,放轻动作的。

    那这么说,席慕远就是趁机占她便宜喽?

    混蛋!顾烟寒忍不住怒斥一声,忽然听得外面传来笑声。颜夏忍着笑走进来:王妃,我来给你擦背。

    你笑什么顾烟寒觉得这妮子笑的特别暧昧。

    颜夏调皮的冲她眨着眼,红着脸低声道:我听他们说,新婚夜都这样的。

    顾烟寒不解:都哪样

    颜夏红了脸,低声道:都混蛋

    顾烟寒没了声,她不跟这个想歪了的丫头啰嗦。

    出浴换了好几件衣服,才勉强遮住了她身上的痕迹。夏至给她梳妆,顾烟寒将妆奁最底层的一盒胭脂拿出来,旋开夹层,拿出里面的一颗黑色药丸。

    夏至微微惊呼:小姐,你还要变丑

    顾烟寒应了一声,将药丸吃下。席慕远进来之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顾烟寒先发制人:你别想给我吃解药。昨日是我没有防备,如今我不会再上当了。

    席慕远示意夏至退下,打量着顾烟寒手上那盒胭脂:你担心今日进宫会暴露你并未毁容之事

    嗯。

    那如何如?本王既能带你进宫,便能护你周全。

    那就多谢王爷了。不过,我更喜欢自己保护自己。毕竟靠别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卖了呢。

    早膳已经备妥,顾烟寒自顾自的坐下开吃,完全没有等席慕远。吃了几口,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问:我们不用陪老王妃吃饭吗

    席慕远的眼中闪过一道不快,冷声:不必。顿了顿又提醒道,记得改口。

    顾烟寒回以轻哼。

    吃过早膳,颜夏忽然脸色苍白的走进来。见到席慕远,又欲言又止。

    顾烟寒疑惑,就见颜夏身后的煮酒走进来,还端着一碗药:王妃,请喝药。

    我没病,喝什么药顾烟寒疑惑的上前闻了下那药味,眉头一皱。这是避子汤。

    喝了吧。身后,席慕远的声音传来。

    顾烟寒回过头去,这男人面无表情。她刚被早上那个吻而温柔过的心,紧紧抽搐了一下,忽然很疼。

    向来只有妾室才喝避子汤,嫡妻只有子嗣越多越好。她堂堂正王妃,新婚第二日就被丈夫亲自下令端了一碗避子汤来。这是何等的羞辱!这王妃当的可真有面子!

    顾烟寒僵硬的松开在袖间紧握着的拳,慢慢抬手端起那碗药。在颜夏拼命冲她摇头的眼神中,将药汁一滴不漏的喝下。

    没人知道她虽然是个大夫却非常的怕喝药,所以她给自己做的药都是药丸。

    这碗避子汤是前所未有的苦,那苦味仿佛能直接闯入心间一般,这世界在她眼中都仿佛变成了与那药相同的颜色。

    王爷,我喝完了。顾烟寒推开扶着她的颜夏,将碗底倒过来给席慕远看清楚。

    席慕远微微颔首,她又道:既是如此,王爷要不要也来一碗

    席慕远的眉头抽搐了一下,望见顾烟寒眼底那拼命积压着的眼泪,答应了:好。

    王爷!

    去煎药。席慕远吩咐。

    顾烟寒将碗一丢,转身去打开蜜饯盒子,含了一颗粽子糖在口中。口中的苦味容易被覆盖,心间的苦却只会不断的盘亘,最后开出有毒的花。

    煮酒傻了眼,提议道:煎药时间长,不若先去给老王妃敬了茶,回来再喝

    不急,等着王爷喝完再走也一样。顾烟寒广袖一挥坐下,大有甩无赖的模样。

    席慕远示意煮酒退下去熬药,自己拿了蜜饯盒在顾烟寒身旁坐下:本王那里还有蜂蜜。

    不用,别碰我的东西!顾烟寒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将蜜饯盒从席慕远手中抢过去,背对着他又嚼了块果干。

    总算是等着煮酒将第二份避子汤煮好,顾烟寒亲自检查与她喝的那碗一样后,才让席慕远喝下。喝完,两人才上出了正院。

    出门前,顾烟寒的脸已经又便回了猪头样。

    老王妃住在洛北王王府的北院,绕过精心打理过的花园,顾烟寒跟着席慕远进入北院。

    一进门,先是见到了个熟人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兰初。

    见到他们进来,兰初迅速的合上手上的盒子。顾烟寒眼尖,看得见里面装了一条染血的白绸。那似乎是昨晚铺在她和席慕远床上那条

    皇后管这么宽,连她和席慕远圆没圆房都要知道?

    顾烟寒心中疑惑,跟着席慕远行礼。

    老王妃身上有着淡淡的香味传来,顾烟寒微微愣神,被席慕远拉了拉手,才反应过来。她抬手接过了一旁的热茶,忍着心间的不爽给老王妃敬茶。

    席慕远与太子同岁,顾烟寒原本以为老王妃与皇后的年纪也该相差无几才是。然而,不知道是不是皇后会保养的缘故,老王妃的容貌竟然比她要苍老了五岁不止。

    只是即使如此,一府主母的气势与威严却还是没有丝毫受损。

    她接过顾烟寒的茶也不喝。只是来回拨弄着茶叶。也不出声,就看着她。

    顾烟寒也不怕,任由老王妃打量。这婚是席慕远自己求来的,皇帝亲自赐婚,老王妃为难她就是为难他们。

    母亲,喝茶了。席慕远提醒道。

    老王妃眼中闪过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端起茶半天,看到顾烟寒那模样又是恼怒,索性挪开眼神喝了口,将茶杯放在一边。

    席慕远扶着顾烟寒起来,顾烟寒不着痕迹甩开了她。

    老王妃看到,眉头一皱,板着脸教训起顾烟寒:我知你母亲去的早,不少规矩都没学过。如今进了洛北王府。规矩我会再给你派人教。有一件事你更要时时刻刻记在心上,有王爷,才有洛北王府。有洛北王府,你才是洛北王妃。夫为妻纲

    怪不得女人一出嫁地位就低呢,才进门老王妃就跟她说这些,要她时时刻刻以席慕远为中心。要不是看她是席慕远亲娘,顾烟寒早就跟她吵起来了。

    然而,她现在更在意的是老夫人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味。她身上不应该有这样的味道才是。

    就在她想的出神之际,席慕远打断了老王妃:母妃,本王与王妃还要进宫谢恩,告辞了。

    老王妃气结:我还没说完呢!

    您说了王妃也听不进去。席慕远对顾烟寒能忍到现在很意外,正院与北院路远,往后王妃也不必每日来给母亲立规矩。母亲也可晚些起。

    虽然听着像是在为老王妃着想,语气里却句句偏向顾烟寒。

    老王妃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偏偏就看上了这么一个貌丑无盐的女子!

    往后,本王的起居自有王妃负责,也不劳母亲再费心。母亲不必再给本王送任何东西。席慕远说完便拉着顾烟寒离开。

    老王妃一愣,这才明白过来儿子是为昨晚那合卺酒在跟自己生气。她气得直跺脚,要是有选择,她哪里想要顾烟寒那么一个丑陋的儿媳!

    顾烟寒回头看了眼气得不行的老王妃,憋了一天的气总算是出了些。有什么比亲儿子的迁怒更能令她抓狂呢?

    她这才开心的上了进宫的马车。先去拜见了太后,她年纪与顾家老夫人相似,但看起来比老夫人更为精明,而且精气神也很好。

    望着席慕远,她笑的很慈祥:一眨眼,远哥儿都成婚了。前儿个你母亲进宫还与哀家说道呢,要与你许一门好亲事她说着看向旁边的猪头顾烟寒,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没说完的话只能化作了一声叹息。

    这脸,真的治不好了吗太后问。

    已派人去寻了薛绍。席慕远道,也算是为顾烟寒将来恢复容貌留了后路。

    太后微微颔首:能恢复就好。她细细打量着顾烟寒,好孩子,你也别难过。等找到薛大神医,你准能变回个美人。留着他们说了会儿话,又赏了东西,太后才放他们去见皇后。

    皇后那里也是同样的情形,只是瞧着顾烟寒的猪头样,她眼底有几分幸灾乐祸。顾烟寒估摸着是皇贵妃的事,让她心里有了芥蒂。而看向席慕远时,皇后眼中多了几分对这傻孩子的心疼。

    下午去了祠堂,席慕远领顾烟寒拜见了各代洛北王的灵位。这偌大王府的繁华与权势,全是这些人的累累白骨所堆砌而成。

    相比于对待老王妃之时的敷衍与冷漠,席慕远此刻的脸色才总算是凝重忍住了起来。

    他亲自点燃了三根清香,高举额前,一眼不眨的望着正中的牌位:父亲,儿子成婚了。随后恭恭敬敬三拜,一丝不苟。

    他将香在香炉上插好,又点燃三根,交给顾烟寒。

    儿媳顾烟寒,见过公公。顾烟寒同样郑重的持香三拜。顾国公曾在老王爷麾下效力,如今提起来也还满是佩服。

    至此,大婚之事总算是告一段落。

    席慕远与顾烟寒回了正院,还没进门,就看到颜夏正焦急的在门口等着她。

    不像才十三岁的夏至那般懵懂,这丫头比顾烟寒还大一岁,心思细腻办事可靠。大小事务顾烟寒都让她负责。这么焦急又是为了什么?

    怎么了顾烟寒问。

    颜夏看见席慕远欲言又止,倒是夏至撅着嘴从屋内跑出来:颜夏姐姐,姨娘们又在催了小姐!

    是王妃!颜夏立刻该让她改口。

    夏至捂嘴。

    顾烟寒听到了关键词,沉声问:什么姨娘

    就是王爷的姨娘们夏至偷瞄着席慕远怯怯的道。

    顾烟寒一愣,僵硬的转头看向身边的男子。他没有反驳。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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