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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从此君王不早朝-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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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远侯一怒之下,索性不管了。

    席慕远派人护送老王妃灵柩回辽东,毕竟那里是她最喜欢的地方。择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葬她,也算是全了母子情分。

    镇远侯却是恨上了他,认为是席慕远害死的老王妃。

    席慕远也懒得解释。

    镇远侯想要与沈岱宗合作,被世子江清琰拦下:“父亲糊涂!新帝是什么人,王爷又是什么人,您心里难道不清楚?王爷才是皇上亲生,他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子!更何况,他喊了您这么些年舅舅,您难道就一点都不念旧情吗?”

    镇远侯不满:“你也不是没看到他那个模样!那么说你妹妹!如今你姑姑都死了!”

    “王爷与王妃夫妻恩爱,妹妹就是嫁去了也没用,父亲何必强求。”

    “你懂什么!他将来继位,你妹妹就是皇妃!”

    “我们江家难道还差一个皇妃?”江清琰反问。

    “怎么不差?”镇远侯觉得自己吃亏就吃亏在这些年皇帝身边都没个帮他说话的人。

    江清琰一五一十的分析:“父亲,我们江家这些年与洛北王府的关系一直都不错。王爷带我也与亲兄弟无异,对您更是一直尊敬。如今,他起事写信来,您该直接答应才是。”

    “往后他称帝,咱们也有一个从龙之功!亲缘加上功劳,他难道会亏待我们?您怎么能听信二弟的话,借机与王爷谈条件?您不是不知道他最讨厌别人威胁!”

    “您再看现在,新帝若是真的有办法对付王爷,又怎么会派人抓姑姑?他分明是黔驴技穷!这场博弈,赢得只有王爷!父亲一向聪明,这一回怎么要站到输家那头去?到时候新帝战败,咱们江家还不得抄家灭门?”

    长子分析的有道理,镇远侯这会儿懊悔不已:“可如今已经与他撕破脸皮,可如何是好?”

    江清琰仔细想着,道:“不如父亲写信将事情给王爷说清楚,并且将辽东的兵全部交与王爷,以示诚意。”

    镇远侯有些不放心:“全部的兵?若是他真的翻脸……”

    “王爷不是不念旧情的人,您也是被姑姑的死气着了,受了新帝的挑拨。”江清琰分析。

    镇远侯想来想去,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只能同意:“那就依你说的办。”

    信由江清琰亲自带去,又在席慕远面前好话说尽,席慕远才收下兵权。

    老王妃一死,席慕远便没了顾忌。沈岱宗是个赶尽杀绝的人,杀心已起便不会湮灭,席慕远索性挥军南下。

    沿途大应城池的守将大多与他是熟识,或是主动投降,或是直接被打退。

    受到最严重的反抗来自西南诸王的军队。

    他们都很清楚,若是直接让席慕远打进京城坐稳皇位,他们绝对没有活路。

    然而,他们屡战屡败。

    短短几个月,席慕远已经从洛北打到京城门口。一路上,他伤亡极少,而且因为收编沿途的军队,手上人马反而更多。

    京城外,席慕远带着数万军队站在门口,气势恢宏无比。

    守将是沈岱宗新换上的,下令严守。

    双方僵持着,守将光是看兵临城下的人数,就手心出汗。

    然而,就在这样诡异的安静中,一道“吱呀”声极为响亮。

    守将一惊。那是开城门的声音!

    “关城门!”他大喊着跑下去,“何人胆敢私开城门!”

    忠毅侯一席紫衣站在城门口,风吹起他的发白鬓角,却依旧能看到当年的风华。

    “怎么会是你!”守将大惊,抽刀上前。

    秦少安第一个焦急的拍马上前:“爹——”

    忠毅侯望向会朝自己挥刀而来的人,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大势已去,何必挣扎?”

    话音未落,那柄道已经来到他面前,却被他巧妙的躲开,最后送入守将自己的心脏之上。

    “恭迎王爷回京!”

    一时之间,整个城楼上都回响这这一句话。

    席慕远亲自上前将忠毅侯扶起:“舅舅辛苦了。”

    忠毅侯一笑:“本侯已经等后王爷许久,是否现在就进宫?”

    席慕远颔首。

    城门口的巨变早已经传入沈岱宗的耳中,他在宫内禁军安排的人手全部被忠毅侯暗中替换下,此刻犹如身陷敌营。

    他慌张的来回踱步,不知道该怎么办。

    蓦然,他想起还被软禁在宫内的帝后!留着他们,不就是为了牵制席慕远么!

    不知道宫内还有谁值得信任,沈岱宗亲自握剑去松安园。

    皇帝中了软骨散,此刻力气全无,只能被沈岱宗拿刀架着脖子送去神武门的城楼。

    席慕远正要也在这一刻到达。

    沈岱宗望着他冷笑:“席慕远!你再敢靠近一步,我就杀了你老子!”

    “不是你老子么?”席慕远反问。

    皇帝因为中毒,原本脸色就很差。听到沈岱宗和席慕远的话,更是气得要吐血。

    “远哥儿!”他大喊,话还没来得及说,沈岱宗已经将剑刃逼近。脖子上的疼痛传来,令皇帝止声。

    沈岱宗又看向席慕远:“席慕远!让你的人退出去!”

    席慕远听若惘闻,伸出手。

    煮酒会意的将弓箭递上。

    沈岱宗大惊:“席慕远你要做什么!”

    皇帝也急了:“远哥儿!朕还在这里!”

    席慕远自顾自的搭弓,将箭簇对准沈岱宗。

    沈岱宗害怕的往后退去,然而还没能退出席慕远的视线,长箭离弦,“嗖”一声直射而出,正中沈岱宗的肩膀!

    皇帝趁机挣扎,沈岱宗忍着肩上的剧痛持剑追上前来。皇帝是他的保命符,决不能被他逃掉!

    然而,还没等他在靠近,席慕远已经用轻功先一步飞上神武门城楼。

    沈岱宗顿时面如死灰,颓力倒在地上。

    席慕远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神睥睨,冷冷吐出两个字:“遗言。”

    “我不服!”沈岱宗大喊,“凭什么什么都是你的!凭什么你什么都比我出色!我不服!明明我才是太子!我才是储君!我才是新帝!我不服!不服!”

    “不服憋着。”席慕远望着几近癫狂的他,躲开沈岱宗挥剑而来的攻势。

    身后便是高耸的城墙,沈岱宗没能停住脚步,一头栽下去,血溅当场。

    席慕远回头望了眼,眼眸幽暗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然而,身后却传来一声赞叹:“远哥儿!做得好!”

    皇帝咳嗽着撑起身,望着席慕远的眼神满是骄傲与自豪。

    席慕远瞥了眼城楼下倒在血泊中的沈岱宗,躲开皇帝的手,命人去开城门。

    皇帝被送回养心殿调养,皇后听闻席慕远赶来,喜上眉梢,欢喜的跑来。

    “远哥儿!你总算是回来了!”她欢喜的抓住席慕远的手,被席慕远不咸不淡的推开。

    皇后被他冷漠的眼神刺痛:“远哥儿……你……你还没原谅母后?”

    “暖暖脸上的疤还没有消失。”席慕远冷冷道。

    皇后难过要哭出来:“母后真的不知道,不然一定拦着你父皇!远哥儿,母后真的很想你……”

    席慕远从她手中抽回自己的衣袖,转身出门。

    皇后想要追上去,却被席慕远带来的人拦住:“王爷有令,娘娘这些日子受惊了,往后请安心。”

    “远哥儿呢?我有话跟他说!”

    “王爷还有要是要办。”

    皇后无法,只得等着席慕远将京城之时一一安排妥当。

    可一连好几日,她都没有见到席慕远。心下不由得着急起来。

    在她的坚持下,席慕远终于来见她。

    皇后当即就抓住他的手:“远哥儿,你父皇如今已经病入膏肓,你时刻可以准备继位。”

    “洛风正在为皇上诊治。”席慕远道。

    皇后的眼神涌起一道责怪:“还治什么!谁不知道他被沈岱宗下毒!你何必多此一举?他一旦驾崩,你就能继承大统!远哥儿,听娘的!娘知道你跟小神医关系好!”

    席慕远诧异的望向她:“你想他死?”

    皇后没有出声,算是默认。

    席慕远更加诧异:“他是你丈夫。”

    “傻孩子,这后宫里哪有什么丈夫能依靠?唯有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才能不叫别人欺负了去!”皇后又是感慨又是难过。

    席慕远蓦然觉得眼前的女子陌生了许多。

    皇后又催促:“远哥儿,你听娘的!娘只有你,不会害你的!你喜欢顾烟寒,往后就封她为皇后好了。娘不逼你了。但你可不能再像之前那般任性离开!你父皇那里……药石无医!”最后一句像是在给席慕远什么暗示。

    席慕远纠正:“洛风说,虽然解药制作起来麻烦,但能解。”

    皇后嗔怪:“你这孩子!他若是活着,你怎么继位?”

    “本王不需要他传位。”席慕远丢下这句话决然离开。

    然而,三日后,皇帝还是死了。

    席慕远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刚把顾烟寒母女接过来。

    洛风气急败坏的在养心殿骂人:“怎么会有断肠草!人都快活过来了!哪来的断肠草!”

    席慕远看向笔直跪在皇帝遗体面前哭泣的皇后,背后涌起一阵凉意。

    “你做的?”他问。

    皇后身子微颤,紧闭双眼忍住眼泪,点头。

    席慕远骇然。

    洛风也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带着人出去。

    殿内只剩下皇帝的遗体和他们母子。

    “为何……”席慕远难以置信。

    “你是我儿子啊……母后都是为了你……远哥儿……”

    “本王不需要!”

    “可母后需要……”皇后哭的声音嘶哑,“母后这些年……过的太苦了……后宫里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美貌。”

    “你父皇的心,从来不在母后这里。后宫的女人,若非忌惮我皇后的身份,忌惮你舅舅是丞相,恐怕也早就将我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如今你回来了,难道又要走?又要留我孤孤单单一个人在这里深宫里?”

    “远哥儿,母后真的是怕了……你不在这两年,你不知道你父皇的脾气有多差……母后实在是怕,也实在是厌倦了他……”

    “所以你就杀了他?”席慕远还是不能接受。皇帝可以死,可怎么会死在皇后手里?

    哭成泪人儿的皇后抬头望向他:“他不死,你怎么继位?”

    席慕远只觉得浑身发寒。

    原来真的所有的皇位交替都浸染着至亲的血。

    皇帝驾崩,在皇后和齐丞相府的可以渲染下,所有的错都推到了沈岱宗头上。席慕远请来小神医为病入膏肓的皇帝诊治,孝心可嘉。

    国丧过去,礼部一群人已经在商量为席慕远择日认祖归宗,举行登基大典。

    站在龙椅前,席慕远却道:“本王姓席,这一生唯有席斐然一个父亲。本王不是继位,是另立新朝。”

    朝臣骇然:“王爷慎言!”

    “本王心意已决。想留下的留下,想走的不送。”他的声音冰冷而不容商量,丢下这番话便离开。

    一群人没有办法,只能去找当初功劳最大的忠毅侯请教。

    忠毅侯心里不同意席慕远这么做,但也知道他此番不会再改变主意。

    经过这么一折腾,他也想开了,对前来讨主意的大臣道:“反正都是沈家子孙,他不当皇帝,难不成还是你我去?”

    大臣忙推脱:“侯爷严重了!这话可不能乱说!”

    忠毅侯一笑:“你们知道就好。王爷的为人你我都清楚,性子也执拗,他既然已经决定,诸位照做就是。难不成这会儿就不听新主的话?”

    经过他一点拨,众大臣也都想通了。

    管他什么朝代呢,反正都不是自己做皇帝。自己当官是为天下苍生,跟着明主好好干就是。

    也有老顽固不同意的,当即告老还乡。

    来一个,席慕远准一个。

    气得那些欲情故纵的老臣愣是没敢继续吱声。

    新帝元年二月初八,万事皆宜,席慕远登基。立国号为晏,封发妻顾烟寒为皇后,爱女席思瞳为皇太女。

    忠毅侯听闻此事,眼皮一跳。

    当即又有老顽固跳出来:“皇上要让公主继位?”

    “你有意见?”席慕远斜睨了眼他。

    “这是女帝啊……皇上还年轻,往后还会有子嗣,此事不急在一时。”

    “女帝不行?”席慕远反问。

    “这……”要敢说不行,太祖能从棺材里跳起来踢爆他的头!

    “既不是不行,那是你想当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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