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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太子心头娇宠-第34部分

小说: 太子心头娇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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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唾弃声纷纷接踵而至。
  “亏我刚才还相信她的鬼话!原来她才是那个想要讹完人,又要立牌坊企图污蔑掌柜的恶毒女!”
  “好好一个姑娘; 何必做这种龌龊事?你爹娘平日里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亏她还生得人模人样,只怕良心被狗吃了!”
  “这种恶毒女; 就该下地狱才对!”
  “京兆尹大人; 罪名成立; 判她仗责吧!定要以儆效尤。”
  “对!一定要严惩; 不然这些讹人的骗子实在太猖狂了; 一定要治一治这种人; 杀一杀风气。”
  民怨沸腾; 一石激起千层浪,苗头直指白筠; 无不说她是面目可憎的恶毒女。
  京兆尹大人连鉴定书籍真伪的行内人都没请来一位,就断定掌柜手中的《水石闲谈》是吴恩文大师的真迹,这实在令白筠始料未及,以至于面对围观群众的唾骂,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此时此刻,她再叫屈,也已经为时已晚了吧?
  又有谁会再听她解释一句?
  可若不解释,难道就坐以待毙任由脏水泼在头上?
  人群里的太子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周身散发的气势越发凌厉,微微抿起的唇轻启时,透着凉薄:“初童,你即刻前往……”
  吩咐完话,初童哪个再做停留,立马骑上一匹快马,绝尘而去。
  京兆尹大人看着无计可施的白筠杵在原地,摸着下巴上稀疏的胡渣,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好似阴谋得逞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身旁的师爷突然躬下身子,小声附在他的耳边嘀咕道:“大人,你如今直接断案,怕是那堂下的白姑娘会是不服。”
  “哼,不服又如何,还能反过来咬本官一口?她如今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不被围观的百姓唾骂死都不错了,还想讨本官的晦气?”京兆尹大人满脸嫌恶,不削道。
  师爷点了点头,也觉得这话甚有道理:“大人说的极是,毕竟是一个小姑娘,能掀起多大的浪。”
  顿了顿,心有疑惑不得解答,又继续追问道:“不过大人,你今日怎会突然出手帮书局的掌柜?他虽然平日里孝敬的银两不少,可是大人历来不会为了这等小钱得罪堂下有头有脸的人物。”
  白筠今儿个穿的极为华贵,一看就不似寻常人家的闺阁小姐,若是放在平日里,京兆尹大人自然犯不着得罪这种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帮衬一个商贾出身的掌柜。
  可白筠错就错在,不该拿出一本吴恩文大师的真迹《六祖坛经》。
  京兆尹大人确实对古籍字画一类都有涉猎,而且对出自吴恩文大师之手的古籍字画,十分有兴趣。
  或者应该说,当朝的太子与诸位皇子,皆对出自吴恩文大师之手的古籍字画十分的痴迷,以至于京城的高官掘地三尺都要挖出来出自吴恩文大师之手的作品。
  如今得以见到吴恩文大师的真迹,还是一本精品中的精品,京兆尹大人岂能不动心?
  况且白筠在堂下与掌柜辩的不清不楚,只待京兆尹大人说一句《水石闲谈》是真迹,那自然而然围观群众就会以为《六祖坛经》是假冒伪劣古籍。
  唾弃谩骂声将会把白筠啃的连骨头都不剩,到那时,京兆尹大人再做一回好人,来个轻判,将《六祖坛经》这部假冒伪劣古籍没收,以免白筠再以此讹人,也没有人能够说上一句他的不是。
  那《六祖坛经》不就轻轻松松成为京兆尹大人的囊中之物,用这本吴恩文大师的真迹将来赠予太子或者哪一位皇子,定然能博得好感,指不定就有了一个更好的前程。
  京兆尹大人的内心几乎要笑掉大牙,眼见《六祖坛经》就要成为收入囊中,心想已成定局,再也忍不住,赶紧急急质问道:“白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筠冷眸瞥了眼京兆尹大人,稚嫩的脸颊上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的愤怒,言语极冲:“你作为京城百姓的父母官,平日里也是这样草菅人命的?还是暗地里收了掌柜的好处费,庇护这种败类,也不知道与这败类同流合污多少年?怪不得这败类开了那么多年的书局,闹上公堂的事情数不胜数,却从来没有被公之于众,这当中少不了京兆尹大人的功劳吧。”
  “你胆敢污蔑朝廷命官?这个罪名你可担待的起?!”京兆尹大人怒火中烧,蹭地一下子站起身来。
  当京城的父母官那么多年来,何曾见过这么不识抬举之人,胆敢当众污蔑他给予难堪,不要命了吗?
  “究竟是我污蔑京兆尹大人,还是我说的具是实情,所以大人这才恼羞成怒,企图掩盖心中的恐慌?嗓门洪亮也不顶用,照样遮掩不住你胸膛里那颗黑心肝。”白筠哪里还能忍得,直接在公堂上与京兆尹大人叫起板来,似乎有恃无恐。
  她说的没错,正因为一针见血,刮出血淋淋的一片,京兆尹大人害怕急了,如今只得立马想办法封住她的嘴。
  京兆尹大人目光落在案桌上排列整齐的四个签筒,每个签筒外写了一个字,合起来就是‘执’‘法’‘严’‘明’四个大字。
  这四个大字的含义,是让他记住严格规范公正文明执法,让百姓们的利益与合法权益得到切实保护。
  可他这么多年干下的龌蹉事,又如何愧对的起这四个大字。
  京兆尹大人的心底怒火中烧,只想将堂下在他脸上抹黑的人打杀了,哪还记得执法严明的含义?
  只见他用手抽出一个签筒里四支红头签,朝着堂下投掷而去。
  ‘啪’地一声脆生生的签文落地,激荡在围观群众的心底。
  四支红头签!
  四十大板,会让受刑的犯人不死也要残疾。
  白筠看着那四支刺眼猩红的签文,目光灼灼落在京兆尹大人的脸上,嘴角噙着讥笑,冷声道:“大人这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对我灭口?你就不怕这么多双清明的眼睛看着你,质疑你后将你的丑事宣扬出去?”
  刚才还唾弃谩骂白筠的围观群众,这回止住声,开始不可置信地看着京兆尹大人。
  “那可是四支红头签!京兆尹大人真的是要将这年轻貌美的姑娘活活打死在这公堂上吧?”
  “是啊,谁人不知,白头签的四十大板打完了,皮肉白净如旧,依旧可以下地行走;倘若是黑头签的四十大板,会使人皮开肉绽,抬着出去;然而这红头签,断然是用在大奸大恶之徒身上的,四十大板下去,不死也就留口气。”
  “你说京兆尹大人心底究竟是怎么想的?真有因为掌柜被讹之事,如此憎恶这个姑娘?”
  “我觉得白姑娘罪不至死啊!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她还那么小,教训了将来还是有机会改正向善的。”
  “大人,您对她罚板子,也轻一些吧?以示惩戒就好,好歹是条性命!”
  “对啊!大人开恩,就饶了这白姑娘一条性命吧。”
  京兆尹大人看都没看一眼为白筠求情的围观群众,如今只想将这个碍眼揭他短处的姑娘打杀了,朝着堂下的执法人员呵斥道:“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将这刁民按在板子上,给我狠狠的打!四十大板,一板都不许少!”
  执法人员心底唏嘘不已,却不敢多说废话,疾步朝着白筠走去,想要将她按倒在地。
  “谁给你们的胆子,胆敢对她施行?!”
  这声音透着三分怒意却分为蕴藏着威严,很是嘹亮,震得执法人员再不敢上前一步。
  错愕不已的京兆尹大人微微眯起双眼,看向不远处的围观群众,企图从中瞧个明白。
  究竟来者何人?
  怎么声音如此熟悉?
  围观群众亦是不由得一愣,纷纷循声望去。
  只见人群里自觉地避开一条道,让高声喧哗者露出个全貌。
  京兆尹大人看见直挺挺站在围观群众中间的熟悉面孔,满脸懵逼莫名,揉了揉眼睛,见到还是那张脸,错愕的神色里,连嘴巴都忘记合拢,指着来者,惊诧道:“太……太子殿下?您这尊贵之躯,如何……如何来了?”说罢,似想起他的官职低微,赶忙地站起身来,迎向前去。
  掌柜回头看见太子那张熟悉的脸,再听见京兆尹大人嘀咕的话,只觉得脑袋里一阵发晕,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装死可以蒙混过关吗?
  他的心底闪过这个念头。
  立时倒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第45章 
  “谁给你们的胆子; 胆敢对她施行?!”
  太子殿下这话一直回荡在京兆尹大人的脑海里; 懵逼迷茫后,赶忙疾步前行来到太子跟前,先恭敬地行了个礼,心脏骤缩咯噔一下子; 提到嗓子眼,喘息间硬着头皮问候道:“不知太子殿下驾到,臣有失远迎; 还望太子不要怪罪。”
  围观群众反应再慢半拍; 也是听明白了京兆尹大人是对哪一位尊贵之人行礼。
  太子殿下啊!
  真人版!
  不正是时下最热门话题里,说书先生口中那位,不能人道,‘不行’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不是‘不行’?
  还出来遛弯?
  为美人出头?
  可叹,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今回忆起来; 太子殿下刚才那番话,这种剽悍的出场方式; 是要为被审问的白姑娘做主?
  不过为女人出头这方面; 显得很行。
  看来传言果然不尽其然; 掺杂了水分。
  围观群众有识趣者先行下跪; 立马受到响应; 百姓们纷纷跪下磕头; 高呼:“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乌泱泱的一片瞬间铺满京兆尹府。
  “都起来吧。”太子挥手平身。
  这一场见礼后; 京兆尹大人心有余悸地哆嗦着跪在原地。
  师爷眼疾手快,一把搀扶起腿脚发软的京兆尹大人。
  被勉强搀扶起来; 虚弱地堆满笑容,方才感觉到后背凉梭梭,手指提起衣袖,赶忙擦了擦额迹的冷汗,强颜欢笑地对视上太子冷厉的目光,尴尬后方才结巴道:“太子……太子殿下,认识……认识白姑娘?”
  问到最后,生怕答案和心底猜测的结果不谋而合,那他就离死不远了。
  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太子是来为白筠做主来了,如今也就剩下离死不远的京兆尹大人还在做着白日梦。
  “本太子一直在旁听这场官司,只想问京兆尹大人一句,断案是凭借臆测?还是讲究真凭实据?”这句质问的话音很冷,透着刺骨的凉意。
  若是在战场上,京兆尹大人毫不怀疑,他的身上,已经被太子殿下戳出一个个血窟窿。
  思虑后,京兆尹大人硬咽了一口口水,如实回答了天下皆知的答案:“断案自然要讲究真凭实据,怎能单凭臆测,那也太荒唐了?”说完,即便再尴尬,也要自顾自地笑起来,以示太子殿下这番话,极为正确。
  太子冷眸瞥了眼,看得他讪讪地止住嘴,方才迈步走下阶梯。
  他的步子迈得极轻,每落下一步,直叫京兆尹大人看的心惊肉跳。
  然而你,说出口的话却掷地有声,直戳人的脊梁骨:“好,京兆尹大人想来是心如明镜,那本太子心底正有一问,可谓十分好奇,白姑娘手里拿的《六祖坛经》,如何就被京兆尹大人认定是假冒伪劣古籍了?”
  京兆尹大人眼眸一亮,反应极快,完全抛下顾虑,恬不知耻地立马回道:“欸!臣从来没有说过《六祖坛经》是假冒伪劣古籍啊!殿下对臣是不是有所误会?”
  ……
  只听说过无耻这词。
  如今得以见到有人将无耻演绎的游刃有余,围观群众不免颇为感慨。
  怎么他们硬是没有发现,京兆尹大人竟然可以如此不要脸?
  做过的事还不承认,当站在此处目睹全程审判的一双双眼睛,都瞎了吗?
  听闻这话的太子亦是蹙起眉头,微微眯起眼帘,话语更冷质问道:“若本太子没记错,刚才京兆尹大人说《水石闲谈》是吴恩文大师的真迹。”
  “对呀!臣以为《水石闲谈》确实出自吴恩文大师之手,是一本真迹。至于白姑娘手中的《六祖坛经》,也是出自吴恩文大师,绝对也是一本真迹!”京兆尹大人这番话一气呵成,已经完全将脸皮这种东西,丢到臭水沟里去了。
  ……
  围观群众无不震惊。
  特么的,京兆尹大人这是将他们当做猴子戏耍吗?
  两本都是真迹,那还扯啥?
  不是依旧没分出结果?
  难道掌柜与白筠因为真假书籍的辩论,都是扯淡?
  “京兆尹大人,您这话前言不搭后语啊?” 围观群众里终于有明白人,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问出声来。
  面对质疑声,京兆尹大人嘴皮子功夫了得,毫不犹豫地回了句:“本官哪句话前言不搭后语?《水石闲谈》是真迹,《六祖坛经》也是真迹,有问题?吴恩文大师不能前后写了两本书?他活了一大把年纪,难道留下的古籍字画,还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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