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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芳华若水-第17部分

小说: 芳华若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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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淓看他就这麽离开饭厅,有些怔愣,难不成这个白分门主是特地来跟他说这事的?


绿萝在一旁,小声地道:「您别太惊讶,主子常做这种事……」


「他连这种事也管吗?」骆淓没好气地说著。


「您生气了吗?」绿萝担心地问。


骆淓摇头,「没有,只是这样的事情被知道……有些尴尬。」


绿萝这才松了口气,「主子就是那样的人,扯到莫许楼的事,只要有可能危及他手下人的安全,便会马上出面,总是不给人留点後台下。」绿萝笑了笑,「况且,这里也是曳风楼的门户呢,不有点情搜的小把戏,哪能在曳风楼待下去,您真的介意的话,绿萝代主子跟您赔不是了。」


「没事,只是有些惊讶罢了,你别放在心上,也别跟他说。」


「成!」绿萝答道,笑得弯了眼。

骆淓看著他灿烂的笑容,心上的阴霾也才散去一些。


用完膳後,骆淓便跑去找骆縕,打算趁早解决这件事,免得影响其他人,却没想到骆縕早就在他房里等他。


「你怎麽在这里……」骆淓关上房门,看骆縕似乎已等了一阵子了,便开口问道。


「白以繁找上我,要我尽快把这件事解决。」骆縕说。


「他也找上你了吗……」


骆縕抬眸,「也?……看样子他比我们俩还著急。」


「不说他了,回浅阳後,你打算怎麽办?」骆淓问著,有些惴惴不安。


「这件事,我不会退让。」骆縕十分坚定地说著,他起身,将骆淓搂入怀中,「我想不到再次放你离开的理由,所以,这次,我绝对不会退让。你得跟我回宫……不论以什麽身分。」


「……」骆淓皱起了眉头,稍稍推开骆縕,「你这是,要将我囚在身边的意思吗?」


「你要这麽想也可以。」骆縕严肃的声音冷到有些不尽人情,手下的动作却还是十分温柔,他撩起骆淓额旁垂下的发丝,绺至耳後,「骆淓,我这麽做……是因为我无法再忍受第二个九年……」


「所以,你也不过问我的意思吗?」骆淓垂首,心里有些难过,「骆縕……你这样,和那些总是利用我的人有何区别呢?」


骆縕摸上骆淓的脸颊,「对不起,但我真的……」他叹了口气,「所以,我们的商量还是没有共识吗?」

骆淓歪了歪头躲开骆縕的手,瞥开眼神。


骆縕收回手,打开房门,「这几日我不会让你踏出门一步,我知道你心里有盘算,放下你那些小心思,我不会让你涉险,也不会让你回浣水堂的。」


「骆縕!我不是小孩子了!」骆淓十分气愤,他朝著门外骆縕的背影喊著,然而骆縕仅是稍稍停顿了脚步,尔後便离开了房内。

此时数名影卫围住了房门,关起之後从外落了锁,这会儿,骆縕是玩真的……


忽然,骆淓在门关上後,急急忙忙地打开了床铺下的暗柜,拿出一个木盒。

「被打开过了……」他摸著木盒边缘,留下的印记已经消失,这下他不用打开也知道里面的东西早已不在了。


骆縕拿走了水寰佩。




 





、芳华若水─41


「皇上,芙蓉姑娘的消息到了,章自平已整装待发,後日将带约莫半数弟子分批出无绝山,只留二十馀人留守。」芙蓉姑娘在三日後传出最後一道消息,至此,曳风楼内亦已准备完善,就等章自平自投罗网。


「唐皇室那边呢?」骆縕起身负手问道。


「高祖密令已下,不干涉这次擒捉复阳教之事,只作江湖纷争处理。」


「这次高祖是卖情分,回头让使臣去一趟,高祖要的是前征西蛮之地的盟友,而我们要的,是边疆的百年安生。」


「臣明白。」


「你先去告知白以繁此事吧。」


「是,臣告退。」司马德说完便退下了。


待司马德离开议事厅後不久,绿萝端著一盘饭菜,愁容满面地走进议事厅,担忧地朝著背对他的骆縕道:「圣阳君,方副主事他……」


骆縕听到骆淓的名字回过头,见绿萝忧心忡忡,问:「怎麽了?」


「方副主事又不吃东西……」


「……多久了?」


「一天了……」


骆縕皱起眉头,「连早膳都没吃?」绿萝点了点头。


「端著,走。」骆縕沉著脸走出议事厅,往骆淓的房间而去,绿萝则端著晚膳小心翼翼地跟在後头。


到了骆淓房前,骆縕问守在门口的两个影卫:「他的情况怎麽样?」


「方公子很安分,只是不愿意吃东西。」影卫答。


骆縕脸色沉了几分,推开房门。

一进房,骆縕就看到骆淓躺在床上,闭著眼似乎是睡著了,他趋前看了看,轻轻地摇了摇骆淓:「骆淓……醒醒,你得吃点东西。」


骆淓仍旧躺著不动,见骆淓没有回应,骆縕又轻声道:「别跟我闹脾气,醒……」喊到一半,骆縕便觉不对劲,床上躺的的确是骆淓,只是那身形跟感觉都不太像。


忽然想到什麽,骆縕掀开棉被,执起「骆淓」的左手──没有伤痕!

这麽说……!

骆縕正要回头,「绿萝」不知道什麽时候已来到他身後,手中的针便已刺进了骆縕的昏睡穴中,骆縕挣扎了几下,应是冲开了压制,反手擒住「绿萝」。


「你到底想做什麽?」骆縕有些生气地怒吼。

抬眼看到门口的两个影卫竟也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倒了,骆縕瞬间明白,骆淓这次是有备而来,怕也是计画一阵子了!


「绿萝」便是易了容的骆淓,他任由骆縕抓著他,也不反抗,淡淡地说:「我这次不会任由你独断独行了,我写了信给孟将军,告诉他我会带著水寰佩引章自平至无绝山断崖,孟将军拿下复阳教馀众後,便会到断崖守候。」


「你这是何必!我已经布置好一切,在莫许楼就可以杀了章自平!」


「章自平知道你是谁,你既以身犯险,他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既然可以杀了你又拿了水寰佩,他当然会赶尽杀绝、放手一搏。」


「那又如何?易风楼能士加上我浅阳精锐,区区一个章自平,哪能逃出天罗地网?」


「不,你不明白……他潜伏在中原长达数十年,不敢轻举妄动,如今却仅为了下属之言决定亲自现身,若不是有所隐情,便是太过自信。而复阳教的底细我们还为探清,你便以己身为饵,实在太过危险……我绝对不会放任这种事发生的。」


骆淓拉开骆縕抓著他的手,轻声道:「要当饵,也是我去。」


骆縕放开了手,浑身却脱了力,猛地跌坐在地,他愕然,「你……」


「孟将军也同意了我的作法,你是浅阳当今圣上,出不得一点差池,你执意以己身诱出章自平,那是因为你不想让我做这件事……我知道你害怕失去我,但你知道吗?我更害怕失去你……」


「所以你受了伤之後,我便开始策划这一切。」骆淓撕掉脸上的易容,蹲在他身旁,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放到骆縕手中,「引走章自平後……我不会回浅阳,我接了楼里的任务,要去西域一趟,这一去可能就是三年。」


骆縕瞪大了眼。


「骆縕……我也不想和你分开……」骆淓看著他,柳眉微蹙,眼里亦是满满的不舍,「你是我一辈子的亲人和爱人……为了你好,我只能拿生离换死别。」


骆淓看著他,眼中盈著的泪光似乎又要掉下,半倘,才缓缓地倾身在骆縕唇上落下一吻,道:「针上有迷药和软筋散,我这次下得重,你……这次至少也得睡个半天了,後日……你别又让自己受伤了……我爱你,骆縕。」


於是,骆縕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骆淓从他怀里拿走了水寰佩後,便急急地出了房门,消失身影。

他有许多话想说、想伸手抓著眼前的人,却在药力下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慢慢地在强烈的药力下失去了意识。




 

作家的话:




、芳华若水─42


骆縕清醒过来之後,简直气疯了,一张脸黑得跟什麽似的,惹得身旁众人噤若寒蝉。尤其是因为疏忽而被骆淓利用了一把的绿萝,更是哭著来道过歉後,便躲回了白以繁身边,这几日再也没出现在後院。


骆縕派了几个人去找骆淓,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气急败坏之下,甚至想调动影卫去找人,幸而白以繁一句冷冷的「他出此下策便是为了让你安全,而今你行事草率只是让曳风楼更多人陪你入葬,若是圣阳君视尔等生命为草芥,恕以繁只能撤回此次协助。」,才让骆縕彻底冷静下来。

而此时也传来了章自平已出无绝山的消息,他也只得先放下了骆淓的事,全力应对那来势汹汹的复阳教众。



十月初八,酉时。


莫许楼依旧张灯结彩,却比平常安静许多,门口的小倌堆著艳丽的笑容,朝上门的寻芳客们解释今晚已临时被包下全场,不便接客,於是一众败兴而归的客人们在门外徘徊著,蹉跎了一会儿,才不甘愿地离去。


此时,远处行来一辆马车,车旁跟著几个骑著马、身穿蓝衣、一脸凶恶的汉子,随後马车稳稳地停在莫许楼前,一名细眼尖腮,发鬓略白,约莫四、五十岁,看上去有些阴险的中年男人从马车里出来,随後那几名汉子也从马上跳下,跟在男人身後。


门口站著的两名小倌,见那几人来到面前,对视一眼,其中之一便娇笑著迎了上去,「客倌,今日莫许楼被包下了,不便……」


那小倌话还没说完,男子身後的一人便抽出了一把大刀,锐利的刀尖抵著那小倌的喉咙,大声吼道:「滚开!少废话!我派教主想来便来、想去便去!」


那小倌哆嗦著身子,看著眼前的大刀便软了脚,跪坐在地上,另一名小倌连忙陪笑道:「客官,小的也都是听钱在做生意,饶了我们吧……今日包场的主子……来头不小,小的是谁也不敢得罪……」那小倌妖娆地笑著,手缠上了男子的右臂,另一只手则暧昧地摸上了男子的胸前,细声笑道:「若是客倌不介意……下回来此,洋儿愿意免费为您吹首曲子……」说著,那只手便往男子身下撂去。


男子冷著脸捉住了小倌的手,勾起一个有些奇怪的笑容,问道:「今日包场的人,是谁?」


男人的力道十分大,捏的那小倌脸色发白,见抽不回手,才硬是露出了温顺的笑容答道:「哎,客人的名讳,咱们这种低阶的倌人们是不会知道的……只是我们老板吩咐了,要是得罪了这位客人……十个莫许楼都赔不完咧。」


那小倌嘟了嘟嘴,可怜兮兮地看著男子,「客倌,您捏得洋儿好疼啊……松松嘛。」


那男子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看了看那小厮,又朝莫许楼内看了看,缓声道:「我倒是不晓得,大名鼎鼎的『江南双侠』哪时改行当起小倌了?瞧尹少侠这身段,是缺男人操吗?」


男人冷冷笑著,话甫说完,那小倌脸色一变,风起云涌便在这一瞬间!

男人擒住小倌的手狠狠一捏,那手就变了形,那小倌的手骨硬是被硬生生得卸下!而那小倌见情况不对,应是忍著痛,另只手往身後一捞,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抖开了便朝男人身上招呼过去──


「尹宁──!」此时,地上坐著的另名小倌,见兄弟受了伤,紧张地大喊。


「别管我!发信号!」尹宁一剑横向男子胸前,却被他闪过,於是又开展招式,恶狠狠地朝男人攻去。

此时,天际散开了一朵烟花,璀璨宛若坠下的星子。


另名小倌──尹宁的孪生兄弟尹静,同时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鞭,缠住了一旁大汉的手腕,一拉一旋,男人的手腕间便皮开肉绽,痛得他松了力,手中的大刀掉落在地。

他同时飞身而起,转眼间趁势从那大汉眼前溜至後头,一招银月照雪,软鞭像把利刃似地砍在那大汉身上,顿时鲜血淋漓,须於,那大汉便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尹静转过身,正要去帮忙尹宁,却发现方才缠斗著的两人早已不在,而原本跟著男人的那群大汉,也都不见踪影,尹静奔进楼内,楼内嘻笑之声已停,众人皆以戒备之姿,看向那莫许楼的制高处──二楼的亭阁露台上,那群人竟不知何时上去的,全站在那里!

尹静十分震惊地看著他们。


那男人一手抓著尹宁的脖子,身後仍跟著那群大汉,朝著莫许楼内喊道:「吾人章自平,让骆縕出来!若是你们能交出水寰佩,本教或许能留你们一条生路,若是不从,莫怪我血洗莫许楼,夺玉杀生!」说完,十分猖狂地笑了起来。


尹静见尹宁被掐著脖子,看起来十分难受,他的左手被捏断了手骨,右手也鲜血直流,他只能难受地抓挠著男人掐住他的手,却使不上一点力气,眼看就要断气而亡,他在下方看得十分著急,差点要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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