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陛下他总是假正经 >

第86部分

陛下他总是假正经-第86部分

小说: 陛下他总是假正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下谢家无事,朝中安泰,顾景阳便舍不得放人走了,用晚膳时,温声劝她:“枝枝留下来,陪郎君住几日吧。”
      “这怎么行?”
      若是换了别的时候,谢华琅必然就答允了,这时机却有些不太好,摇头道:“阿莹姐姐成婚在即,我得回去陪她,女儿家成婚之后,可跟在家时不一样,想要再聚到一起,可就难了。”
      “婚期在半月之后,做什么这样急?”顾景阳眉头微蹙,为她斟一杯酒,道:“枝枝,只留两日,好不好?”
      “不要嘛,”谢华琅婉拒道:“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何必急在一时。”
      “你待你的阿莹姐姐,却比你的郎君亲厚多了。”
      顾景阳听她推拒,面上神情便淡了,语气微酸的说了这么一句,便为自己斟了杯酒,抬手饮下,没再做声。
      他有些不悦,谢华琅也不高兴了:她是回去陪伴自己即将出嫁的堂姐,又不是跟人偷晴,瞧他这做派。
      这种坏毛病,她才不惯着呢!
      谢华琅也不吭声了,闷头吃饭,一言不发。
      顾景阳抬手斟酒,接连饮了几杯才停下,目光落在那小冤家身上,不禁有些踌躇,顿了顿,终于低声问:“枝枝,你怎么不说话了?”
      谢华琅梗着脖子道:“不想说。”
      顾景阳好半晌没说话,只是又为自己斟了杯酒,静静看着她,缓缓饮下,惯来清冷俊秀的面庞,因为板着的缘故,也更添了几分无形的威慑。
      谢华琅才不怕他,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权当是没看见。
      衡嘉侍立在侧,便有些急了,见状轻咳一声。
      她听见了,便抬起头,关切道:“内侍监,你怎么了?嗓子不好就多吃梨。”
      衡嘉只能干笑,顾景阳却站起身,到她身边去落座,轻声问:“枝枝,你是生气了吗?”
      谢华琅抬起小下巴,道:“你觉得呢?”
      顾景阳道:“我觉得没有。”
      “……”谢华琅额头开出一朵十字小花:“你的感觉是错的!”
      顾景阳定定看着她,她也毫不退避的回视,如此过了一会儿,他神情中似乎闪过一抹困惑,想了想,便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
      “好了,”他道:“我都亲你了,枝枝别生气了。”
      谢华琅火气更盛:“我生不生气,跟你亲不亲我有什么关系?”
      顾景阳眼睫微垂,顿了一顿,又道:“那是要抱抱吗?”
      “也不要抱抱!”谢华琅气鼓鼓道:“你少转移话题,我生气可跟亲亲抱抱没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这么说的时候,他的眼睛好像更亮了。
      顾景阳一点也不恼,有些期许的看着她,一本正经道:“是不是要我跟枝枝睡觉,你才能消气?”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不是喝的昏头了?”
      谢华琅气的心口疼,这话说完,才察觉出几分异样的熟悉来。
      “不对,”她有些警惕的站起身:“你是不是又喝醉了?”
      “好吧,”顾景阳面带笑意,拉住她的小手,温柔安抚道:“走,我们这就去睡觉。”
      谢华琅那一脑袋问号,忽然间就变成感叹号了,呆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又伸手去拎案上酒壶。
      ——果然空了!
      她气恼的瞪向衡嘉:“他喝了这么多酒,你怎么不知道提醒我?”
      衡嘉无辜道:“提醒了的。”
      谢华琅怒道:“什么时候提醒的,我怎么不记得?”
      衡嘉微笑道:“就是娘娘叫奴婢多吃梨的时候。”

      第79章 痴汉

      谢华琅听得眉头一跳, 正待说句什么,腰肢却被顾景阳搂住了。
      他扶住她的肩,手上用力,叫她顺势正过身来,待那小姑娘眨巴着眼,有些无措的看向自己,这才满意的点头:“枝枝不理他。”
      谢华琅想起他此前醉酒那次, 心里便有点打怵,早先那点小脾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反倒由衷的为自己感到担忧。
      “好,不理他。”她顺着毛摸了一下,才小心的将他手拨开,一本正经道:“时辰晚了, 枝枝该回家了。”
      “嗯, ”顾景阳应了一声, 便拉着她小手, 往内殿中去, 语气轻柔, 像是在安抚:“洗漱过后, 我们就去睡觉。”
      谢华琅脸上笑意微僵,坚决的将小手从他掌心中抽出来, 哄道:“九郎不闹, 我真的该回家了。”
      顾景阳神情中闪过一抹困惑, 眉头也蹙起来了, 定定看她一会儿,道:“枝枝,这不就是你的家吗?”
      “还没有成婚,这儿就不算是呀。”谢华琅悄咪咪的往后挪了一点,又吩咐衡嘉:“陛下醉了,还不去取些醒酒汤来。”
      衡嘉小心翼翼的瞧一眼顾景阳,一时没敢应声,谢华琅见状急了,催促道:“磨蹭什么呢,快去取啊!”
      顾景阳的神情却淡漠起来,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又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
      衡嘉对谢华琅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苦笑,躬身施礼,退了出去。
      谢华琅小心肝儿有点打颤,眼珠一转,正想跟在他身后溜出去,冷不丁腰带就被扯住,整个人腾空而起,再回过神来,人已经在他怀里了。
      谢华琅急道:“你放我下来!”
      顾景阳似乎是想摸摸她的长发,以示安抚,然而现下两手都空不出来,犹豫之后,便低下头去,亲了亲那小姑娘娇红的唇珠。
      谢华琅不开心道:“不是要你亲我,是叫你放我下来!”
      顾景阳置若罔闻,抱着她到了寝殿中去,动作舒缓的将人搁到床榻上,还没等她坐起身,便屈膝下去,替她脱去了脚上鞋袜。
      谢华琅扯开被子,将那双小脚丫藏进去,警惕道:“九郎,你做什么?快别闹了,我要回家去!”
      顾景阳眼见着那双白玉似的小脚从眼前溜走了,目光中似乎闪过一抹遗憾。
      他徐徐直起身来,到床榻边去落座,脊背挺直,两手交叠在膝上,当真是端矜雅正,君子风骨:“枝枝,我有话要问你。”
      谢华琅见他摆出这等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反倒松一口气,下意识往床榻里边蜷缩了点,道:“你要问什么?”
      顾景阳道:“言而无信这种行为,对吗?”
      谢华琅断然道:“当然不对。”
      顾景阳淡淡颔首,又道:“假若有人言而无信,还死不认账,又该如何?”
      谢华琅隐约察觉到几分不妙,就开始胡扯了:“黑与白的界限,哪里是那么清楚的?就像九郎之前问我,言而无信这种行为对不对,其实也要具体分析……”
      顾景阳耐心的听她胡扯完了,这才轻轻道:“枝枝,你还记得从前欠我的……”
      “我不记得了!”谢华琅没等他说完,便给打断了,胡搅蛮缠道:“有欠条吗?有人证吗?你什么都没有,凭什么说我欠你的?”
      顾景阳听得微笑,俊秀面庞中的清冷之气也消弭许多:“枝枝,你这便是不讲道理了。”
      “我就是不讲道理,不可以吗?”
      在自家郎君面前,丢脸与否都是小事,谢华琅才不在乎呢。
      顾景阳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光明正大的耍赖,目光中闪过一抹诧异,一时竟没有说话。
      谢华琅见他似乎被自己问住了,心中不禁得意起来:“九郎,你无话可说了吧?”
      顾景阳静静看着她,道:“枝枝,我想说的是,你欠我的那几次,此前都还清了,一笔勾销。”
      谢华琅被噎了一下,好不尴尬,有些窘迫的看了看他,假做无所谓道:“啊,我知道了。”
      到了这关头,她也不打算再回府了,往床榻边上挪了挪,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叫人来洗漱吧。”
      “不急,”顾景阳一本正经道:“枝枝,我们先来说说你新欠的债吧。”
      谢华琅头大如斗:“我几时又欠了债?”
      顾景阳摇头道:“你没有欠债。”
      谢华琅更奇怪了:“可,可你方才说我欠债了……”
      顾景阳欣然道:“因为我也不打算同你讲道理。”
      谢华琅:“……”
      你是怎么以这样雅正端矜的姿态,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的?
      郎君,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偷偷亲你一下,你都说我不知羞呢!
      谢华琅有些头疼,却不知应当如何应对才好。
      顾景阳大概是没看见,又或者是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略微上前几分,将那蔫哒哒的小姑娘抱到怀里,又低声道:“那晚枝枝为我做的事情,我可喜欢了。”
      那晚为他做的事情?
      谢华琅怔了一下,略一思量,忽然回过神来,失笑道:“原来你想的是那个呀,早说嘛,吓我一跳。”
      顾景阳醉酒那夜,两人其实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他醉的厉害,两人在衾枕之间腻歪了一会儿,谢华琅又用手帮了他两次。
      近来更出格的事儿都做了,早先那点事还算什么?
      谢华琅松一口气,胆子也壮了,轻推他一下,道:“好啦好啦,我都依你便是,九郎先不闹,洗漱之后再歇息。”
      顾景阳目光微亮,拉住她小手亲了亲,欣然道:“枝枝,你答应跟我睡觉了?”
      “没有!”谢华琅气的脑仁儿疼,道:“你怎么老是这样?我说东你就说西,我说北你就说南!”
      “都是郎君不好,枝枝别恼,”顾景阳爱怜的亲了亲小姑娘的面颊,温柔哄道:“我们先洗漱,不说这些了。”
      谢华琅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想要反驳,暂时又没法儿跟他沟通,又憋屈,又无措,瘫倒在塌上,气恼的蹬了蹬腿:“以后不许你喝酒了!”
      顾景阳安抚的点了点头,又道:“来人。”
      衡嘉在外应了一声,不需他再吩咐,便领了几个宫人,备了温水巾栉入内。
      谢华琅尚且处于绝望之中,人歪在塌上,像一个对生活失去希望的瘫痪患者。
      顾景阳见她如此,便不忍心了,低头亲了亲她,道:“枝枝别这样,你不高兴,郎君心里也闷闷的。”
      谢华琅歪过头去看他,试探着问:“那我们能老老实实睡觉,多余的什么都不干吗?”
      顾景阳摇头道:“那当然不可以。”
      谢华琅生无可恋的瘫回去了。
      勉强洗漱过后,内殿里便只留了他们两个人,帷幔放下后,帐内气氛便暧昧起来。
      谢华琅有点不自在,蜷到被窝里边去,没话找话道:“九郎,咱们说说话吧。”
      顾景阳只着中衣,衣襟略微有些松,隐约能瞧见里边锁骨,他在床榻外侧躺下,应道:“枝枝想说什么?”
      谢华琅跟条被风干了的咸鱼似的,在被窝里踌躇了老半天,都没想起来该说什么才好,索性破罐子破摔,主动控诉道:“九郎,你变了!”
      顾景阳道:“哪里变了?”
      “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刚认识的时候,真是风霜高洁,雅正端方,我偷偷亲你一口,你那个神情哦,活像是被无赖玷污了的良家女子。”
      谢华琅越想越觉得怀念,偷偷蹬他一脚泄愤:“现在呢,居然学会调戏良家女子了!”
      顾景阳捉住那只玉生生的小脚,放在手中把玩,口中却辩解道:“我只同枝枝这样。”
      “那也不成,”谢华琅怕痒,咯咯笑着将脚从他掌中往外抽:“从前也不见你成日将睡觉挂在嘴边儿呀,婚期还有两月,郎君,你等不及了吗?”
      顾景阳在她脚背上亲了亲,这才微微俯下身,贴耳到她小腹上,听了一会儿之后,方才抬首,目光希冀道:“枝枝,我好希望,你能为我生个孩子。”
      谢华琅不意他会这样讲,倒是一怔:“嗯?”
      “像你也好,像我也好,是男是女都好,”他神情温柔,握住她手,恳切道:“我前半生虽有亲眷,却同没有并无差别,后半生再来弥补,也来得及。枝枝,我会做个好丈夫,也会做个好父亲的。”
      谢华琅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暖流来,顿了顿,才道:“九郎,你想与我一道,原是想早些有个孩子吗?”
      顾景阳轻轻颔首。
      人都说酒后吐真言,谢华琅原以为自家郎君喝醉了,只想同自己亲昵嬉闹,前番他酒醉之后,还专门作弄过他,不意他心中所想,竟是这个。
      属于他的妻子,他与妻子一道孕育的儿女,一个真正属于他的,温情脉脉的家。
      谢华琅心中乍暖乍酸,其间还有些心疼,伸臂搂住他,温言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呢。”
      顾景阳埋头在她肩窝,声音有些低:“我又不是小姑娘,同你说这些,多难为情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