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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陛下他总是假正经-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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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都是这般情状了,再坏还能坏到什么样儿?
      那软缎是系在一起的,顾景阳正慢条斯理的解,谢华琅坐起身来,他也只是瞥了一眼,不甚在意,她心里松一口气,找准时机,跳下床去,脚步轻快的跑出了帷幔。
      顾景阳见状,倒是微微一怔,站起身来,将帷幔掀开:“枝枝,你快出来。”
      谢华琅傻了才会主动出去呢,寝殿宽敞,她在这儿住了这么久,熟悉的紧,真躲起来了,一时半会儿别人还真找不到。
      顾景阳出了帷幔,道:“枝枝听话,快出来。”
      内殿里无声无息,更没有人站出来,只有帷幔无风自动。
      谢华琅躲在东侧窗前的垂帘下,借着角度遮掩,悄悄往外看了看,见他似乎不打算找,略微松了口气。
      顾景阳问:“枝枝,你真的不出来吗?”
      仍旧没有人做声,他便抬声道,道:“来人。”
      谢华琅心头一跳,不知怎么,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旋即就听外边衡嘉应声:“陛下,怎么了?”
      “你过来,”顾景阳道:“再叫守夜的宫人们来。”
      衡嘉应声,不多时,便轻轻敲门,带了采青采素与其余六个宫人来。
      谢华琅心中隐约有个猜测,却觉难以置信,就听顾景阳道:“枝枝跟朕捉迷藏,就在寝殿里,你们帮着找找。”
      皇帝今夜醉了,衡嘉是知道的,现下听他这样讲,也没急着应声,而是道:“娘娘同陛下玩闹,奴婢们怎么好掺和?”
      谢华琅在心里夸赞了内侍监一万句,却听顾景阳冷声道:“朕使唤不动你们了?”
      他这样说,其余几人哪里还能违背,对视几眼,便待往寝殿里找。
      谢华琅藏不住了,主动出去,耷拉着脸道:“好了,你们都退下吧,陛下醉了,稍后送盏解酒汤来。”
      衡嘉垂首应声,宫人们也都退了出去,顾景阳却向衡嘉道:“你很好,帮朕找到枝枝了,有赏。”
      谢华琅额头上青筋一跳,道:“衡嘉,你也退下吧。”
      顾景阳看她一看,奇怪道:“枝枝,你催着他走做什么?”
      谢华琅活像是一只被水煮过的菠菜,整个人都蔫儿了,身心俱疲道:“郎君,不闹了好不好?枝枝可累了。”
      顾景阳爱怜的摸了摸那小姑娘的头,然后温和而坚决的道:“枝枝欠我的还没有还,不能睡。”
      衡嘉见那惯来爱折腾人的谢家女郎都被折腾的不轻,真生出几分风水轮流转的感慨,又怕陛下将人欺负坏了,明日再后悔,便劝道:“时辰不早了,陛下还是早些歇息吧,娘娘的伤还没好利索呢。”
      顾景阳揽着蔫哒哒的小姑娘,道:“朕当然不会伤了枝枝,只是还有事没做完,不必急着歇息。”
      衡嘉见谢华琅精神实在不好,不免有些担忧,便又问了句:“陛下还有什么事没做完?”
      谢华琅想捂住他的嘴,却也来不及了,顾景阳低头亲亲她,道:“朕要把枝枝绑在床上。”
      谢华琅Σ(っ°Д °;)っ:“……”
      衡嘉⊙▽⊙:“……”
      四目相对,尴尬无言,唯有顾景阳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施施然的揽着自家小姑娘。
      衡嘉干笑了两声,道:“……奴婢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谢华琅正待说句什么,顾景阳却有些不耐烦了:“你没听错,退下吧。”
      衡嘉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们一眼,终于还是行礼离去,或许是因为太过震惊,临出门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顾景阳低头打量自家小姑娘的神情,蹙眉道:“枝枝,你是不是生气了?”
      谢华琅板着脸道:“你觉得呢?”
      顾景阳想了想,道:“我觉得没有。”
      “……哦,”谢华琅道:“那你很棒棒啊。”
      顾景阳“嗯”了一声,拉她到榻上坐下,认真道:“好了枝枝,我们来商量一下把你绑在床上的事吧。”

      第60章 酒醒

      枝枝, 我们来商量一下把你绑在床上的事情吧。
      你是怎么做到,以这样轻快的语气, 说出这么无耻的话的?
      谢华琅都要气哭了,蹬他一脚,气恼道:“你怎么这样?!”
      顾景阳捉住那只小脚, 爱怜的亲了亲, 不解道:“我怎么了?”
      谢华琅委屈极了, 憋了半日,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到了这会儿, 她终于有点能理解被人调戏的滋味儿了,看一眼神态自若的自家郎君,啪嗒啪嗒的掉起了眼泪。
      顾景阳见她哭了,神情登时变了,再顾不得别的,忙将那小姑娘抱在怀里,温声细语的哄:“怎么啦枝枝?不哭不哭, 你一掉眼泪,我心都疼了。”
      谢华琅原也不是真心实意的难受,哭也只是一种策略, 见他态度软了, 便抽泣道:“九郎, 我害怕, 你不要绑我嘛。”
      “不绑不绑, ”顾景阳轻抚她面颊,温声道:“枝枝绑我,好不好?不哭了。”
      谢华琅见这招有用,心里暗松一口气,搂着他脖颈,凑过去亲了亲,又撒娇道:“郎君,我现在可困了,咱们去睡吧,好不好?”
      听她这样讲,顾景阳明显顿了一下,神情中闪过些许犹豫。
      谢华琅轻轻摇他的手臂,眼泪汪汪道:“郎君……”
      “好好好,”顾景阳最见不得她掉眼泪,见她这般模样,旋即颔首道:“我们不闹了,这就去睡。”
      谢华琅心满意足了,脸上却还是楚楚含泪,顾景阳将怀里的小姑娘抱到床榻里边儿去,掀开被子,将人放了进去,这才在她身边躺下,相拥一道,打算就寝。
      外间的灯早就熄了,帷幔闭合,床榻内的光线也暗。
      谢华琅折腾了这么久,真有点累了,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偏偏就睡不着。
      顾景阳大概是感觉到了,轻声问她:“枝枝,你还不睡吗?”
      经了这晚上的事儿,谢华琅真对他有点打怵,听他这么问,马上道:“这就睡这就睡。”
      顾景阳却以为她是在伤心,静默一会儿,将怀中人抱的更紧,愧疚道:“枝枝,郎君不是有意想欺负你的,对不住。”
      他手指温热,抚过她面颊时,毫不掩饰自己的疼惜与珍爱:“方才见你哭了,我心里难过极了。”
      谢华琅本来就不是什么一板一眼的老实性子,素日里作的妖多了去了,知道他今日是喝多了,当然不会为此生气,现下见他这样真心实意的致歉,反倒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我没有生气,”她蹭了蹭他的胸膛,低声道:“九郎是我的夫君,待我如何,我难道不清楚吗?”
      顾景阳似乎笑了,手臂温柔抚了抚她的背,略顿了顿,又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谢华琅也不怕他,依偎在他怀里,舌尖探入他的唇齿之间,灵活的挑逗人。
      顾景阳原就醉了,哪里经得起心上人这般,不免有些动情,谢华琅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心中羞窘之余,又生出几分肆意来,探手过去,隔着中衣,轻轻捏了一把。
      顾景阳身体明显的一滞,连呼吸声都重了,朦胧之中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去,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无声的催促,也是无言的勉励,谢华琅由着他亲了会儿,颇觉意乱情迷,伸手到他中衣之内,绯红着脸,亲密无间的帮了他一回。
      夜色深深,彼此的情意却灼烫,谢华琅脸上的热气似乎再没下去,顾景阳也一样,如此过了许久,他才低低的出了一声,搂住怀中人,静静享受事后的余韵。
      光影含糊,看不真切,有什么东西顺着她手腕往下淌,那触觉却是真的。
      谢华琅含羞啐他一口,坐起身来,信手扯过一侧衣衫擦拭,还没来得及擦完,就给拉回去了。
      顾景阳身上还有些淡淡的酒气,嗅到之后,她竟也不觉得讨厌,先前的醉劲儿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他倒像是一只温驯亲人的大型猫科动物,搂着她挨挨蹭蹭的,好像随时都会低头舔两下似的。
      谢华琅心里暖洋洋的,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在他脸上“啾”了一下,撒娇道:“郎君郎君,我们快睡吧。”
      顾景阳温柔的抚了抚她,又将她小手往下拉,低声央求道:“枝枝,再来一次,好不好?我可喜欢了。”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后边也就没必要矜持了。
      谢华琅真不是爱唧唧歪歪推三阻四的人,只是先前忙活了那么久,手腕这会儿还酸着,真有点有心无力。
      “郎君,明天再来吧,好不好?”她哄道:“我手可累了。”
      顾景阳便握住她手腕,送到自己唇边:“我给你吹吹就好了。”
      他要是硬拉着她来,总还有个理由推辞,这样柔声细语的,谢华琅便有些扛不住了,笑着凑到他心口处听了听,心里边忽然冒出一个疑惑来。
      她低声唤道:“郎君?”
      顾景阳应道:“怎么了?”
      谢华琅往枕头上挪了挪,凑到他耳畔去,低问道:“喜欢我这么帮你吗?”
      顾景阳道:“喜欢。”
      谢华琅想了想,又问他:“跟你自己来有什么区别?”
      问前一个问题的时候,顾景阳的反应颇为平淡,谢华琅便以为他不觉得这问题有什么,等问过第二个问题时,也一门心思等他回答,哪知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做声。
      她以为他没有听清楚自己的问题,便重新问了一遍:“郎君,我帮你跟你自己来,有什么区别?”
      顾景阳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却仍旧没做声,谢华琅催促道:“郎君?”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倒像是将他从梦中惊醒了,最后看她一眼,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了。
      谢华琅不明所以:“你怎么了?”
      顾景阳背对着她,没有任何反应,竟像是睡着了。
      谢华琅不明所以,奇怪一会儿,忽然福至心灵,坐起身来,轻轻推他一下,揶揄笑道:“郎君,你害羞了?”
      顾景阳不做声,有些拘谨的躲避着不看她,倒跟没喝醉时有几分相似。
      谢华琅可抖起来了,再推他一下,道:“怎么啦郎君,方才你不也很快活吗?看看我呀。”
      顾景阳回头看她一眼,将被子拉起来,遮住了自己的脸。
      谢华琅见他如此,实在是爱极了,钻进被窝里挠他痒痒,顾景阳同样在她腰间抚了一把,她便咯咯的笑开了,二人嬉闹成一团,不知不觉便缠到一起去了。
      情到浓处,再生出点什么也是寻常,谢华琅没有言语,顾景阳也一样,二人唇齿纠缠良久,她的手便被他带歪了。
      又是一阵只闻喘息声的寂静,直到有人低低的出了一声,才宣告终结。
      谢华琅懒洋洋的伏在他身上,有些疲倦的打个哈欠,连头都懒得抬。
      顾景阳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去,另取了帕子,为她擦拭手上余迹。
      帷幔内光线昏暗,更添几分迷离,谢华琅面颊晕红,竟也有些醺然之态,指尖尚且有些残余,她却没有叫他擦拭,轻轻含入唇中吮吸,向他潋滟一笑。
      顾景阳怔住了,手中帕子掉落,嘴唇动了动,却没言语,忽然翻身将她压住,埋头在她肩窝。
      “枝枝,枝枝!”他喉结猛烈一动,声音似乎都是烫的:“你怎么这么,这么……”
      谢华琅攀住他脖颈,笑吟吟的问:“这么什么?”
      夜色之中,顾景阳双目湛湛,面颊滚烫,深深看着心上人,却没应答。
      谢华琅也不怵他,同样对视回去。
      到最后,还是顾景阳先退缩了,从她身上下去,拉上被子,连头带脸一起蒙住了。
      谢华琅吃吃的笑,过去拍他被子:“郎君,你又害羞了?”
      顾景阳从被子中探出头来,轻声道:“枝枝,不早了,我们睡吧,好不好?”
      “我问你一句话,你回答了,我就睡觉。”谢华琅凑到他耳边去,低声道:“我方才那样,你喜不喜欢?”
      她话音刚落,便觉他呼吸忽然急促起来,顿了顿,方才道:“喜欢。”
      谢华琅忍俊不禁,躺回自己被窝去,没多久,又爬到他身上了:“郎君,你先前还大方的很,现在怎么又害羞了?”
      顾景阳道:“你不是说问完前一个问题,就会睡觉吗?”
      “我再说最后一句话,”谢华琅隔着被子,倚在他身上,笑吟吟道:“那日我在春宫图上见了一副景儿,轻舟浮水,江中花满,船里边是一双鸳鸯,改日我们也试一试,好不好?”
      顾景阳却不肯直接应答,翻个身,背对她道:“枝枝,你听话,赶快睡吧。”
      谢华琅也不在意,撒娇道:“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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