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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悍妒-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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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晚膳,魏昭对金葵说:“金叔,听说慕容部落内讧?”
  金葵跟胡人打交道,信息灵通,闻言道;“内讧有两个月了,慕容部落首领死了,其弟慕容膻夺位,追杀慕容晏,慕容晏联合黑山部落等几个部落,攻打慕容膻”
  慕容晏就是白燕,魏昭道;“金叔,你能打听慕容部落现在内讧平息了吗?”
  金葵道;“新北镇有慕容部落的人,他们应该知道消息,我去打听一下,夫人等我消息。”
  金葵走了,魏昭跟宋庭坐在葡萄架下喝茶,魏昭看见秋月的背影,秋月手里端着一个铜盆,里面一盆衣物,走到院子里小水井边提水,给宋庭和金葵等兄弟洗衣裳。
  魏昭收回目光,“宋庭哥,我问秋月可愿意给你做妾,秋月说给宋庭哥做奴婢也愿意,宋庭哥不想娶妻,先收一房妾,宋庭哥你要答应,我把秋月的卖身契给她,我替她出一份嫁妆,摆几桌酒席,她就算你的人了。”
  宋庭看着魏昭,魏昭穿着一件月白苏绣夹袄,乌发随意挽起,发髻上插着一支白玉簪,美目流盼,楚楚动人,恍惚几年前那个穿石榴红裙灵动的少女。
  心不在焉地说:“秋月是个好姑娘,我不想耽误她。”
  “宋庭哥……”宋庭脾气温和,然而这件事却很固执。
  “夫人以后不用为宋庭操心,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其实,这几年跟着魏昭,金葵、宋庭几个人手头富裕,买田置地,绰绰有余,金葵家五进的宅子,高墙大院。
  晚间,金葵回来说;“夫人,我打听了慕容部落的人,慕容部落内讧没有结束,慕容晏打败了慕容膳,慕容膳剩下残余势力,还在负隅顽抗。”
  魏昭松了一口气,白燕赢了,他终于可以夺回属于他的一切,返回家乡,他的部族。
  金葵、宋庭和周兴准备上京,周兴歇息一日,带着十几个人去往京城。
  送走他们,魏昭跟萱草,常安一道,魏昭和萱草回寒城,常安回萱阳马家窑监工。
  魏昭跟萱草是傍晚时分进了寒城,不能走府门,天还未黑,不方便翻墙。
  两人在街上逛了一个时辰,天擦黑了,二人来到曾经跳过的围墙下。
  萱草先爬上树,魏昭随后爬上树,两人骑在围墙上,月亮初升,淡淡的月色照在围墙下,萱草小声说:“夫人,梯子没了,大概是书香收起来了,书香也真是,明知道我跟夫人过两日回来,还把梯子收起来。”
  魏昭看一眼头顶的垂柳,有了主意,猫腰站起来,朝下面瞅了一眼,瞧准位置,伸手抓住柳条,往下一荡,稳稳地落在空地上,她刚直起腰,一个黑影将她整个罩住。
  魏昭缓缓抬起头,月光下,徐曜板着脸,站在面前,顿时手足无措。
  这时,萱草学着她的样子,也抓住柳条荡了下来,落在地上,一抬头,吓得惊叫一声,赶紧捂住嘴,低头不敢看徐曜。
  徐曜转身往屋里走,魏昭跟在身后。
  两人进屋后,徐曜坐在椅子上,魏昭站在他面前,徐曜板着脸问:“你主仆去哪里了?”
  “新北镇。”
  魏昭瞒不住,看样徐曜已经来了多时了。
  “去新北镇做什么?”
  “安排金葵、宋庭和兴伯去京城置办商铺。”
  徐曜哼笑两声,“你还挺有分寸,自己没去。”
  魏昭看他一直肃着脸,知道他生气了。
  她正犹豫是否上前讨好一下他。
  这时,桂嬷嬷走进来,看见她,惊喜地说;“夫人回来了,真是太巧了,侯爷等夫人半天了,奴婢这就热药去。”
  侯爷一来,桂嬷嬷就把在医馆抓的药煎了,正愁夫人不回来,这真是心想事成。
  桂嬷嬷欢喜地往外走,徐曜在身后说话了,“嬷嬷,什么药?”
  桂嬷嬷回身,面带喜色,“侯爷,奴婢打听城里的一处妇科医馆,郎中专治不生养的妇女,奴婢带夫人去了,郎中给夫人把脉,说夫人身体健康,没有毛病,抓了几副有助于受孕的药,奴婢方才已经煎好了,时候长了,怕药凉了,奴婢热热端来给夫人喝下去。”
  徐曜心思一动,谨慎起见问:“你这药对身体没有危害吧?”
  桂嬷嬷肯定地说;“郎中开的方子,奴婢找人看了,这十几味药材对身体无害,说都是促进受孕的。”
  “把药端来吧!”徐曜道。
  桂嬷嬷走了,魏昭哭丧着脸,走过去,坐在徐曜身旁,“我不想喝苦药。”
  徐曜瞅瞅她,郎中没断错,看她翻墙灵活的身手,身体肯定没问题。
  半晌,魏昭听他说:“生个孩子,省得你到处乱跑。”


第68章 
  一股难闻的苦汤药味顺着帘缝飘进屋来,桂嬷嬷端着一个甜白釉小碗,碗里盛着黑褐色的药汁,魏昭掩住口鼻。
  桂嬷嬷端着放在桌上,“夫人捏着鼻子别喘气一口气喝了。”
  “我不喝,嬷嬷。”
  魏昭的脸比汤药还苦。
  “嬷嬷辛苦给你煎药,你别糟蹋了嬷嬷的一片苦心。”
  徐曜冷肃着脸说。
  连说话都带苦字。
  书香悄悄进来,侯爷突然来了,书香没机会在墙里放梯子,桂嬷嬷回头看见书香,支使她,“去拿雪花糖,夫人吃药嘴苦。”
  书香赶紧去五斗橱拿出一盒子方块雪花糖,魏昭拿绣帕捂住嘴,任桂嬷嬷怎么说也不喝。
  徐曜开口道:“都下去吧!”
  桂嬷嬷和书香瞅瞅侯爷的脸,侯爷没笑模样,两人不敢说什么,默默地退出去了。
  书香最后出去,把门关上。
  徐曜拿起桌上的碗,尝了一口,汤药极苦。
  “你实在不想喝就不喝了。”
  魏昭刚一高兴,就听徐曜又道;“以后不许求我,求我也没用,直到怀孕为止。”
  兜头一盆冷水,魏昭腿立刻软了。
  几番挣扎,小声说;“我喝汤药。”
  徐曜端着碗,捏住她鼻子,魏昭果然没喘气,咬牙咕嘟嘟,一口气喝了下去,剩下碗底的药渣,
  徐曜把一颗糖放在她嘴里。
  汤药苦得嘴都麻了,糖块含在嘴里,融化了,嘴里还残留着苦涩,徐曜看她皱着小脸,要生她的气也生不起来,反倒看她可怜巴巴的,板过她的头,吻住她,舌尖顶入她的檀口,一股甜丝丝的淡淡的苦味,魏昭被他吻得透不过气,身子像一滩春水,徐曜一只手臂横在她腰间,怀里绵软馨香,顿时兴起,魏昭的衣裙一件件甩了出去。
  分别几日,徐曜恨不得把空几日全补回来,夜深人静,还兴致不减。
  床帐里,魏昭委屈的呢喃声,“我都喝药了。”
  都喝药了,还要她百般央求。
  徐曜的声音沙哑,柔声哄着,“药别白喝了。”
  纯粹是借口。
  魏昭昨晚太累了,早晨徐曜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魏昭躺在床上,晨曦已经透过青纱帐子照入,床上似乎还残留着徐曜清爽的气息,魏昭舍不得起床,让
  徐曜的气息留得久一点,离开萱阳后,每晚她都想他,想着便睡着了。
  寒城地处偏北,比萱阳冷得早,清晨一出门,寒凉刺骨,秋风刮过,满院子金黄的枯叶,两个仆人清扫院子里的落叶。
  屋里升起炭火盆,魏昭窝在炕上,月事来了,桂嬷嬷的汤药白喝了,桂嬷嬷问了几次她这个月来没来,桂嬷嬷知道又要失望了。
  翻了一下黄历,后日就立冬了。
  萱草跑进屋,兴奋地说;“夫人,兴伯回来了。”
  周兴走了进来,穿着皮袍,魏昭赶紧吩咐书香,“把火盆端过去,叫兴伯烤烤火。”
  书香把火盆端到周兴跟前,周兴烤火,道;“北面可比京城冷多了,越往北走,骑马风像刀子直刮脸。”
  萱草搬过椅子,“兴伯坐下烤火。”
  “一整日坐在马上累,还是站着。”
  “兴伯,京城商铺的事办得怎么样了?”魏昭问。
  “夫人,要说这趟特别顺利,赶得巧,有几家铺面出兑,两间铺面盘下来,价钱公道,在京城繁华地段,金葵和宋庭在张罗商铺开张的准备,奴才惦记家里马家窑修缮,先赶回来了。”
  金橘端上茶水,魏昭道;“兴伯,喝盅热茶,暖暖身子。”
  周兴喝了一盅茶水,滚热茶水下肚,浑身有了热气,想起说:“奴才等进京城就去了兵部尚书府,见到李家小姐,把夫人的贺礼给了李家小姐,李家小姐待奴才们很热情,款待酒菜,听说夫人要置办商铺,留奴才们住在李府,知道我们初次进京不熟,叫人领着我们到处看铺面,李府在京城对着皇宫正街,倒也便宜,后来盘下商铺,我们才告辞离开李府。”
  魏昭对李敏真心结交,李敏把她当成闺中密友,两人日常通信,说些体己话。
  “兴伯,后立冬,你别着急回萱阳,在这过完立冬再走,你跟嬷嬷两人聚两日。”
  周兴憨厚地微笑,“奴才两口,老夫老妻,你嬷嬷唯有惦记夫人,不要她跟来,她放不下,要她跟了来,啥事都唠叨,烦着夫人。”
  魏昭早把周兴夫妻当成亲人,笑着说;“嬷嬷都是为了我好,有人唠叨是福。”
  吩咐书香,“你叫厨娘晚膳丰盛点。”
  立冬这日,一大早,天空飘起雪花,魏昭早起趴在窗子上往外看,房顶屋檐,树木,青石砖地面白皑皑的,整个一片银白。
  魏昭跟几个丫鬟换上新衣,如过年一样,萱草进来说;“夫人,田华给夫人拜冬来了。”
  “快请进来。”
  立冬日,寒城大街小巷男男女女穿上新衣,交相出谒,拜贺尊长。
  田华进门行礼,“小人给夫人贺冬。”
  魏昭忙招呼萱草,“看座。”
  萱草搬把椅子,田华不敢坐,魏昭问;“田校尉今日轮休吗?”
  田华恭敬地道:“小人晚间值夜。”
  守城门分早晚班。
  “田校尉家中父母身体康泰否?”
  “小的爹娘苦出身,劳作惯了,身体结实。”
  魏昭便想撮合他跟萱草,“田校尉定亲了吗?”
  田华脸一红,“小的尚未定亲。”
  魏昭看看萱草,“咱们平常多呈田校尉关照,田校尉令尊和令堂种的菜,咱们没少吃,萱草你代我过田校尉家里,给田家二老问安。”
  “是,夫人。”萱草朝田华道;“夫人吩咐,我同你一道去给伯父伯母请安。”
  田华连连作揖,“不敢,不敢,小的父母一介草民,劳夫人记挂,小人拜谢夫人。”
  田华告辞出去,萱草跟在田华身后,魏昭喊了一声,“等等。”
  萱草回来,魏昭命书香,“拿点银两,你给田家二老买点东西,第一次不能空手去。”
  书香从钱匣子里拿出散碎银两,给萱草,萱草揣着,出门去了。
  书香从窗子里看见田华跟萱草一同穿过庭院,笑说:“这个田校尉跟萱草挺般配。”
  “赶明儿我给你物色一个女婿,保证不比他差。”魏昭半开玩笑说。
  “奴婢不想嫁人,嫁人不离开夫人,奴婢今生跟着夫人。”
  “你今后遇见喜欢的人,只想跟他在一起。”魏昭怀里抱着松竹梅镂空暖手炉,盘坐在炕上。
  其实,自己曾经想不嫁人,可是后来还是嫁了,只想今生与他相守,徐曜今日不能来了,立冬相当于过年,徐曜带领州文武百官祭天,领着徐家人祭祖。
  萱草下午从田家回来,拿回来一袋子干菜,说;“这是田家二老自己种吃不了,晒干了留着过冬吃,说夫人如果喜欢吃,下次叫田大哥送些来。”
  魏昭背地里跟书香说:“田家二老真朴实,萱草如果嫁到这样人家,吃不了什么亏。”
  立冬补冬,补嘴空,侯府别院五十侍卫,加上几个下人,魏昭和几个丫鬟,桂嬷嬷夫妻,六十多人,厨房从早上开始忙晚上这顿酒席,萱草帮厨娘打下手。
  魏昭坐在暖炕上,炕桌上摆着核桃、栗子、红枣等零食,书香剥熟栗子放在一个碟子里,金橘在地上砸核桃,一只碗里放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烤红薯,魏昭剥
  烤红薯皮,咬一口烫嘴,香甜可口,当午饭,等晚膳一起吃。
  萱草跑进来,喜笑颜开,“夫人,今晚吃倭瓜馅饺子,夫人没看见倭瓜有多大。”
  萱草两手比划着,“去年秋的倭瓜,拿出来今包饺子。”
  秋收冬藏;秋天倭瓜下来,挑最大个,放在仓房里储存,经过长时间的糖化,味道变了。
  周兴从前院过来,“夫人,胡人给夫人送来一车东西。”
  魏昭正吃烤红薯,闻言愣了一下,“我跟胡族人没什么来往。”
  周兴说;“说是慕容部落的人,奉部落首领之命送东西给夫人。”
  魏昭反应过来,一定是白燕,不由会心一笑,慕容部落内讧结束,白燕当上慕容部落首领,问:“送一车什么?”
  “牛羊等猎物还有酒。”
  “厚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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