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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悍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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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反目。”
  徐老夫人一惊,“你说什么?”
  “母亲心明眼亮,儿媳说什么,母亲您老心里有数。”
  掩耳盗铃,徐老夫人自欺欺人。
  徐老夫人噎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挥挥手,“你去吧!”
  别在气我,给我添堵。
  魏昭出去后,慕容蕙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眼角含泪,一下跪倒在徐老夫人塌前,“老夫人,蕙儿怎么办?”
  慕容蕙跪在地上痛哭失声,“老夫人,您千万别听二夫人编排蕙儿,蕙儿跟四爷什么事都没有,二夫人不喜欢蕙儿,才诬陷蕙儿。”
  徐老夫人身子一震,声音有些尖利,“你说什么?她编排你,她刚才编排你什么了?她有提四爷一个字吗?”
  可见是你自己心里有鬼。
  慕容蕙猛然惊醒,她也是刚才懵了,愣愣地看着老夫人,忘了哭泣。
  徐老夫人冷笑,“蕙儿,女大不中留,你心思大,我知道,你看不上四爷,这事不能怪你,可你言行也要检点,让二媳妇抓住把柄,连我老脸上都无光,没法替你说话。”
  徐老夫人这番话,声音颇冷,慕容蕙懊悔,自己方才受到打击,一时昏了头,这时解释什么都越描越黑。
  慕容蕙趴在地上,叩头不止,“老夫人明鉴,蕙儿从小是老夫人教养长大的,蕙儿怎么能做出不守闺誉的事?四爷年轻,等娶了媳妇,自然心思就变了。”
  徐老夫人看她可怜,毕竟从小养大,还有感情,长叹一声,“你起来吧!我知道你不是那样不知分寸的孩子,你说得也对,是该给询儿物色一门亲事,只是霈儿还未娶亲,询儿对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不是你的错,你平常躲着他,这我知道,至于二媳妇提出叫你喝绝子汤,是有些过分了,你的事先别急,曜儿这几日刚回家,等闲了我跟曜儿说,让曜儿管管他媳妇。”
  慕容蕙哭着说;“蕙儿没有爹娘,全凭老夫人做主,府里都知道蕙儿是侯爷的人,蕙儿没有它念,痴心地等侯爷,如果二夫人不能容蕙儿,蕙儿只有一死。”
  把徐老夫人哭得心乱,“你放心,我一定叫曜儿给你一个交代,你起来吧!”
  老夫人的贴身大丫鬟春兰扶起她。
  徐老夫人真头疼,二媳妇如果硬是不答应,坚持叫慕容蕙喝绝子汤,这又如何是好。
  慕容蕙退出来,垂头往老太太住的后面抱厦走,她住在一间抱厦里,听见有人喊,“蕙姑娘。”
  慕容蕙站住,看是老夫人屋里的贴身大丫鬟春兰,方才春兰也在老夫人跟前。
  春兰拉着她到抱厦里,两人关起门,坐在榻上,春兰小声问:“蕙姑娘,如果二夫人坚持叫你喝绝子汤,你还愿意跟侯爷吗?”
  慕容蕙落泪,垂头说;“即使我不能生儿育女,我也愿意跟着侯爷,可是你知道,万一我不能生育,刚开始侯爷怜惜我,可怜我,能善待我,以后愧疚感没了,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那个男人还愿意多看一眼,在她身上耗功夫,男人注视子嗣,等夫人生下儿女,到时侯爷只怕连我的房门都不进,一个人孤零零,没有子嗣,没有娘家依靠,我最后的下场可想而知。”
  慕容蕙在老夫人身上下功夫,且在老夫人身边的人身上下功夫,这个春兰是老夫人的贴身大丫头,深得老夫人信任,因此慕容蕙着意拉拢,春兰承她的人情,把慕容蕙引以为知己。
  春兰叹口气,“我也觉得二夫人这个条件不能答应,这是一个陷阱,二夫人心真狠毒,凡是想进二房的女人,都要喝一碗绝子汤,等二夫人生下儿女,这些女人不能给徐家开枝散叶,很快失宠,将来命运凄惨。”
  “所以,我不能答应,但求侯爷看在我苦等这几年的份上,能怜惜我一二。”
  慕容蕙愁苦地说。
  “如果侯爷怜惜你纳你为妾,以后你到了二房,二夫人你能招架得了的,我原来小看了二夫人,你未必是她的对手。”春兰说。
  慕容蕙有了些许精神,悄悄地伏在春兰耳边说;“你不知道,二房侯爷的四个大丫鬟对夫人都不满意,夫人厉害,也不能把这些人都撵走,撵走个独幽,侯爷没说什么,独幽人太傲气,可剩下的三个,夫人没有理由赶走,那三个不是省油的灯,一直在侯爷身边,怎么说也是有些感情的,夫人刚进门,还奈何不了她们。”
  “二夫人不是容人的人,我听说芙蓉三个日子也不好过,二夫人根本不待见她们。”
  春兰跟芙蓉这几个大丫鬟都是进侯府最早的,平常经常来往,很要好。
  两人关门嘀嘀咕咕,听外面有人喊;“春兰姐,老夫人叫你去”
  春兰答应一声,“来了。”对慕容蕙说;“等有机会我帮在老夫人耳边吹风,让老夫人把你的事上上心。”
  慕容蕙感激地拉着春兰的手,“春兰妹妹,等我的事成了,我一定好好谢你。”
  “咱们谁跟谁,你跟我还用得着说客套话,我赶紧走了,一会老夫人该着急了。”
  春兰开门,急急匆匆地走了,慕容蕙胡思乱想,呆坐一会,走回花厅,女眷们都快吃完了。
  徐曜跟几个兄弟在花厅吃酒,隔着屏风看女眷这桌,魏昭坐的位置空的,徐老夫人也走了,屏风那厢,徐玉嫣问赵氏,“大嫂,二嫂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赵氏说:“母亲留下你二嫂,你二嫂陪母亲说话。”
  母亲单留下魏昭,徐曜不由多想,母亲并非很喜欢魏昭,留下魏昭谈什么,三爷徐霈端着酒盅,“二哥,小弟敬二哥,二哥一路辛苦。”
  徐曜端起酒盅,“三弟,我走了十几日,军中的事你没少操心,这杯酒二哥该敬你才是。”
  两兄弟喝酒,四爷徐询坐着,不动筷,也不喝酒,透过素绢纱屏风,影影绰绰看见慕容蕙的倩影。
  徐曜看看徐询,拧了下眉头。
  女眷那厢,徐玉娇吃完,丫鬟端水净手,也没跟谁打招呼,径直回房了,徐玉嫣看魏昭没回来,没意思,跟赵氏说一声,起身回房去了。
  剩下赵氏和慕容蕙,赵氏看慕容蕙心不在焉,一个饭粒一个饭粒往嘴里送,一抬头看见屏风那边的徐询正往这边看,暗自撇撇嘴。
  魏昭从徐老夫人的积善堂出来,没回花厅,直接走回二房东院
  东院里,正房通亮,窗纱上透出人影,魏昭走上台阶,书香从屋里出来,看见她高兴的道;“夫人回来了,奴婢还说去花厅看看何时散席。”
  “萱草和桂嬷嬷回来了吗?”魏昭问。
  “萱草和桂嬷嬷早回来了,在屋里。”
  魏昭走进堂屋,书香站在堂屋门口,朝院子里喊:“人都哪去了?”
  二等丫鬟杏雨跑出来,“书香姐有什么吩咐?”
  “这屋里的人都哪去了?”
  “芙蓉姐叫大家都去吃酒,说侯爷一准早回来不了。”
  “都走了,夫人回来就不用侍候吗?”
  书香不满,芙蓉在府里体面尊贵,二房下人以芙蓉为尊。
  “烧壶热水,夫人洗漱。”书香对杏雨说。
  “是,书香姐。”
  粗使丫鬟也都没影了。
  魏昭走进堂屋,看萱草和桂嬷嬷说话,桂嬷嬷心疼得直唠叨,“夫人这闲事管的,自己遭罪。”
  魏昭笑着说:“嬷嬷,大翠姐有难,我能不出手相帮吗?要是不相干的人我才懒得管。”
  书香进来,接过话茬说:“大翠姐和大翠娘一向对我们极好,夫人若不帮她,她被恶少抢走,大翠姐活不下去,死路一条。”
  “我说这几日眼皮总跳,不安生,夫人出趟门就遇见这档子事,明日我上柱香,求神佛保佑夫人,无病无灾。”桂嬷嬷絮絮叨叨地说。
  下午回府后,徐曜叫军营的军医来给魏昭和萱草看伤,军营里的军医有这方面的经验,给二人处理了伤口,两人年轻,身体底子好,伤口恢复很快。
  天色已晚,桂嬷嬷平常早睡早起,魏昭催促,“嬷嬷跟萱草下去安置吧!”
  萱草受伤也不能服侍主子,跟桂嬷嬷一道去下处睡觉。
  杏雨提着热水壶进来,书香兑冷水,萱草受伤了,不能服侍夫人,杏雨跟书香侍候夫人洗漱。
  魏昭晚膳前已经沐浴了,洗脸,杏雨顺手拿一块玫瑰香胰,书香赶紧说:“夫人不喜欢玫瑰的,玫瑰味太重。”
  杏雨闻言,赶紧挑了一块茉莉花味的,魏昭看这丫鬟还算聪明,书香一点就透,茉莉味清淡的香气,闻着清爽,魏昭洗完脸,杏雨递过雪白帛巾擦手。
  书香拿着牙缸,倒温水,里面放入青盐,魏昭接过,漱口。
  杏雨端铜盆出去倒水,看见院外灯光一晃,小厮莫风提着一盏灯照路,燕侯徐曜走进院子,杏雨站在堂屋门口,挑起帘子,朝里回禀,“侯爷回来了。”
  徐曜走上台阶,问:“夫人回来了?”
  “回来了。”
  刚走到门口,魏昭急急地从里屋走出来,未语先笑,“曜郎,你回来这么早,宴席散了吗?”
  “没散,我借口有事先出来了。”
  铜壶里还有半下热水,杏雨倒水,兑好水温,魏昭带着书香跟杏雨服侍徐曜洗漱。
  徐曜看魏昭用右手给他挽袖子,把住她的手臂,“你别动手,让她们来。”
  杏雨赶紧替下魏昭,给徐曜挽袖子,这时,芙蓉和香茗回来,一进屋,看见杏雨服侍徐曜,二人一愣,香茗上前,无声地把杏雨挤到一边,熟练地把徐曜另一只衣袖挽起。
  芙蓉也不动声色地替下书香,这两人回来,书香和杏雨都靠后,书香不跟她们争,反正她是夫人的陪嫁丫鬟,负责侍候夫人,杏雨更加不敢跟她们争,二房这四个大丫鬟风头无量,侯爷不在跟前,对小丫鬟们颐指气使。
  魏昭见状,峨眉微蹙,徐曜洗漱完,杏雨极有眼色地端水盆出去倒水,没回上房,平常侍候侯爷是芙蓉四个大丫鬟,二等丫鬟靠不了前,根本上房的门没资格进,除了洒扫粗活,主子跟前不露脸。
  魏昭实在看不上芙蓉和香茗,对二人说:“都下去吧!”
  芙蓉和香茗退下去了,两人走出房门,互看了一眼,夫人陪嫁的四个丫鬟,如今萱草受伤,秋月和秋枫不知去哪里了,就剩下书香一个,夫人是有意提拔杏雨,平常不起眼的杏雨还想爬上来,两人是容不得,就算独幽出去了,空一个一等大丫鬟的缺,也轮不到杏雨,杏雨这小蹄子就会见缝插针,趁着二人不再,钻空子。
  五月,天气晴和,正房南窗支开,院子里的梧桐树绿了,魏昭透过敞开的窗扇,看见芙蓉支使杏雨,香茗责骂杏雨什么事没做好,
  书香悄声说:“杏雨服侍了侯爷一回,芙蓉和香茗见天排挤杏雨。”
  兴伯快步走进院子,魏昭看见,对书香说:“兴伯来了,你去门口迎迎。”
  书香把兴伯迎进屋,魏昭叫书香给兴伯搬了把椅子坐下,兴伯不敢坏了规矩,依旧站着,书香倒茶水,兴伯接过喝了,赶路路上没喝口水,抹抹嘴,说:“姑娘,瓷窑的事有眉目了。”
  “太好了,兴伯。”
  “马家家主卖柴窑,奴才看价钱公道,他着急脱手,奴才压低价钱购买下来这孔窑,现成的窑工,就缺一个把头。”
  兴伯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碗,“这是马家窑烧制的瓷器。”
  魏昭接过小碗,冲着阳光仔细看,这只白瓷碗,素面无装饰,色白如玉,质薄如纸,细白瓷,用手叩之有金玉之声,釉色很纯净。类似冰雪一般洁净,从外观上看色泽光润明亮,
  魏昭知道这种精细的白瓷,都是选用优质瓷土烧成,胎质坚实细腻,胎色洁白如雪,釉质莹润,有的薄如蛋壳,透明性能极好。
  “不错,兴伯,我要一个最有经验的把头。”魏昭说。
  “夫人,奴才打听到有一个有经验的把头,没人敢雇他,他开价太高。”这个把头工钱高,周兴做不了主。
  魏昭知道窑柴烧具有很多不确定性,积釉、窑变,全靠窑工经验判断炉温,所以一个有经验的好把头至关重要。
  “兴伯,只要他是一流的,工钱可以提,你跟这个人接触一下,问问他的意思,最好能很快开工。”
  “奴才这就去办。”
  周兴走了两步,想起,转回来道:“夫人,金葵要回新北镇,他们总呆着也闲不住,叫我跟夫人说一声。”
  “兴伯,跟金葵说,再等几日,过几日我找他有点事。”
  “只有夫人说话他才能听。”
  周兴拦不住金葵要走,只好跟魏昭说。
  周兴告辞走了。
  魏昭跟书香把出门带回来的东西,分成几堆,分送府里的人,都是些新鲜玩意,不值什么钱。
  魏昭叫书香给各房送去,书香回来说,“大夫人、大小姐、二小姐,三爷四爷都送到了,都说谢谢夫人,大夫人说得空过来一趟,有事跟夫人说。”
  大夫人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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