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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悍妒-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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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家人千里迢迢上京城,拖儿带女,一进殿,呼呼啦啦一大群人,在家里大概演练好了,不管大小,跪下齐声唱喏,“恭请太后娘娘金安,给太后娘娘拜年。”
  男男女女,大人小孩,声音整齐,穿戴也齐齐整整,体体面面,魏家人怎么也说是世家名门,先祖曾在朝廷为重臣,见过世面,一点不给太后丢脸。
  “平身。”
  魏昭站起身,理了一下衣襟,国礼行完了,该行家礼,魏昭给父亲和两个伯父伯母行礼,
  魏昭虚福了一下,“魏昭给父亲、大伯父、大伯母、二伯父、二伯母拜年。”
  几个人吓得赶紧道:“太后娘娘,折煞我们了,可不敢当。”
  彼此见了礼,魏昭吩咐宫人,“看座。”
  魏大爷、大太太、魏二爷、二太太,魏三爷告座,都不敢大刺刺地坐下,侧着身子,拔直了腰板坐。
  大太太抢先说话,“我们紧赶慢赶,赶着正月初一来给太后拜年,乘船差点误了时辰。”
  “那天来都可以,不拘于正月初一。”魏昭不亲热,也不见疏远。
  大太太陪着笑脸,“我早说过,魏家就四姑娘出息,越走越高,初嫁侯爷,再嫁王爷,最后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太后,可是那句老话,命里有时终须有,这回好了。”
  大太太回头看一眼身后站着女儿魏蓁,“你素来跟四姑娘两个要好,你妹妹做了太后,你的婚事就不犯愁了,托你妹妹给你物色个朝廷官员。”
  魏蓁急赤白脸,小声埋怨,“母亲,看你都说的什么话。”
  魏廉把话头接过去,“还有你三姐,太后看着不错的,太后保媒,谁敢不依。”
  魏昭扶了一下额头,“文武大臣操心国事,娶妻是人家私事,还能逼婚?”
  魏萱满脸谄媚地笑,“太后是我四妹,谁要不答应,就是不给太后面子。”
  魏廉回头瞪了她一眼,“你一个姑娘家,没羞没臊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有你插话的吗?”
  魏萱低头,不吱声了。
  她大堂兄当初被人打伤了腿,现在走路跛脚,这回妹子做了太后,又开始扬眉吐气了,高兴地说;“以后看谁敢欺负咱们魏家?”
  魏昭曾考虑过是否抬举一下娘家,听了这话又改了主意,魏家人还是老实做人,于是道;“不管是谁,都要守朝廷法度,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时,一个太监走进来,“回太后,燕侯府的夫人小姐求见太后。”
  魏昭想,徐霈说四爷和容氏、徐玉嫣来了,道:“请她们在偏殿等,说我有客人,让她们稍候。”
  魏昭对父亲魏廉说;“你们大老远来京城,多玩几日在回去,没联系住的地方,我给你们安排,我京城里有间铺子,你们先住哪里。”
  魏廉清了清嗓子,“咱们把家里宅子留下几个老家人看着,我们就不回家了,以后在京城安家了。”
  魏昭看了看父亲,“京城开销大,住房可不比北安州,寸土寸金,你们要住哪里?想好做什么营生了吗?”
  这一问,把魏家人都问住了,本来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魏廉吭哧了半天,有几分恼怒,不敢发作,“太后方才不是说有间铺子让我们住?”
  “两间商铺我赏给兴伯了,兴伯年纪大了,留着给兴伯养老。”魏昭很不客气。
  大太太埋怨道;“太后出手可太大方了,京城两间好地段的商铺,还不值上万两银子,怎么赏给奴才了?”
  魏家人表面穿戴体面,骨子里小家子气。
  魏昭淡淡地说;“兴伯是本宫的亲人。”
  一直没说话的魏大爷,训斥妻子,“不会说话,你少说话。”
  魏昭看见父亲身后的魏元,露出笑容,对父亲说;“元弟留在宫里,以后同皇子们在上书房读书。”
  魏廉当然高兴,儿子能跟皇子们一起读书,天大的好事,对魏元说;“元儿,你留在皇宫上书房读书,要刻苦,别让皇子们瞧不起你,给你姐姐丢脸。”
  “是,父亲。”
  魏家其他人都羡慕魏元,太后单对魏元看重。
  魏家人一群人呼呼啦啦走了,就剩下魏元留下。
  魏昭命小凳子带他下去,自己过偏殿。
  迈步进偏殿的门,四爷、容氏、徐玉嫣都站了起来,三个人行礼,魏昭道;“自己人,不用多礼。”
  三个人落座,魏昭笑着问;“听说四嫂有身孕了?几个月了?”
  “回太后,四个多月了。”
  容氏一脸喜色。
  四爷徐询怜爱地望着妻子。
  魏昭替容氏高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恭喜四弟、四弟妹。”
  徐玉嫣看见魏昭心情激动,碍于魏昭的身份,不好亲近,魏昭抿嘴望着她,“章言任大理寺卿,我托了你三哥,回家跟老夫人替你说项,把你嫁给章言。”
  徐玉嫣杏目闪闪发光,又娇羞粉面通红,手里摆弄着手帕,不知道说什么好。
  魏昭对徐询和蓉氏道:“你二人在老夫人面前,也替你玉嫣妹妹说说好话。”
  容氏故意逗徐玉嫣,“我们帮倒是行,谁知道玉嫣妹妹愿不愿意,帮不好,还帮了倒忙。”
  徐玉嫣更加害羞,叫了一声,“四弟妹。”
  容氏道;“章先生在朝为官,门当户对,母亲那里应该没什么问题。”
  四爷徐询道;“玉嫣妹妹要感谢太后成全你跟章先生。”
  徐玉嫣含羞道;“谢谢二嫂。”
  魏昭对容氏和徐玉嫣道;“你们就住在宫里,我们好久没在一起说说话。”
  容氏看看徐询,徐询道;“她身子不便,还是住三哥府上,玉嫣妹妹也跟我们住三哥府邸,太后忙,别打扰太后。”
  魏昭笑说;“也好,四弟妹这身子,我还不敢留,反正你们以后住京城,进宫方便。”
  出了年,日子过得飞快,清明过后,几场春雨,天气回暖。
  散朝后,魏昭不坐步辇,步行回昭阳殿,走在夹道上,两旁巍峨高耸的红墙,雨后空气新鲜,程冉从后面追上来,走到魏昭身边,小声说;“太后,齐王的那个小妾生了。”
  魏昭淡声问:“是男是女?”
  程冉道;“女孩,齐王小妾难产,孩子生下来大出血死了,可怜。”
  “那边怎么样?有动静吗?”
  “那个玉屏姑姑没什么动静。”
  “等等看,如果不行,给她吃点药,让孩子早点生下来。”
  程冉出宫回去了。
  魏昭刚进昭阳宫,有太监报,“回太后娘娘,太后的娘家人进宫求见太后。”
  魏家人正月来的,过了年就住下没走,道;“让他们进来。”
  这回进宫来的只有父亲魏廉,魏廉行礼毕。
  坐下,说;“我们准备回去了。”
  这三个月,魏昭没管娘家人,如果好吃好喝供着,她知道魏家人常住不走了。
  魏昭命知素,“取二百两银子来。”
  拿给魏廉,道;“这二百两银子当盘缠,如今国库空虚,这是我的私房钱。”
  魏廉接过,心里不满,来京城求官,外孙做了皇帝,女儿做了太后,按理封母家,太后的父亲,怎么也要封公候,住了仨月没有动静,京城开销大,没办法要回北安州,而北安州的差事辞掉了,以为到京城就不走了,没想到灰溜溜的回去了。
  魏廉咳声叹气,“咱们魏家现在坐吃山空,日子拮据。”
  一群纨绔,日子拮据,还不知道精打细算,来到京城,手脚散漫,行事高调,尤其是大房,以为有太后这个靠山,以后荣华富贵,风风光光,大堂兄打着太后娘家人的旗号,自称国舅。
  魏昭肃色道:“父亲约束好魏家人,在北安州安分守己,我每年供给你们一定数目银两,不能保证你们有花不完的钱,只能保证你们一日三餐饱饭。”
  魏廉恼怒,现在的女儿可不是他敢教训的,忍着气,半晌问:“皇帝在大理国?”
  魏昭明白父亲想问什么,道;“皇帝我母亲带着。”
  魏廉想说什么,欲言又止,魏昭道:“我母亲是大理国王后,大理国王王宫只有我母亲一个女主人,一家三口,我母亲生活很幸福。”
  大理国王是难得的好男人,王宫里就王后一人,没有嫔妃,只有一个嫡子。
  魏廉神色黯然,告辞走了。
  魏昭站在宫殿门口,看着父亲走了,老远看见宋庭和金葵、周兴、常安朝这边走来,金葵身后跟着一个姑娘,魏昭的心突地一喜,书香,是书香。
  几个人上了台阶,魏昭一直盯着书香,书香怯怯地叫了声,“小姐。”
  “书香。”
  魏昭朝前走了两步,一把抱住书香。
  金葵道;“书香丫头病好了,不记得以前的事。”
  魏昭心情激动,抓住书香的手臂,“书香,你还记得我?”
  书香用力地点点头,“小姐,书香记得。”
  书香就忘记了在寒城的那一段,别的都记得,魏昭想,忘了好,忘了能轻轻松松地生活。
  “我们进宫里说。”
  大家走进昭阳宫,落座后,书香站在魏站身后,像从前做魏昭丫鬟时一样。
  周兴说;“刚才三爷来了。”
  “我娘家人过年时候来的,住在商铺里,要动身回去了。”又道;“兴伯,京城里的两间店铺变成你的私产,留着养老。”
  周兴摆手,“太后,我一个人要铺子做什么,生意每年分的钱,花不了。”
  魏昭笑了,“兴伯,你不要,我父亲可盯上了,我说赏赐给兴伯了,他没什么说的了,以后你别在窑里忙,你跟常安在京城看铺子,马家窑找人管。”
  “好,等我把马家窑的事安排好,就过京城来。”周兴道。
  魏昭又对金葵道:“金叔,朝廷完全开放跟漠北互市,你们大可放心地做。”
  金葵道;“朝廷支持,开放互市,现在南北客商,外藩夷人聚集在新北镇,新北镇的贸易繁荣。”
  魏昭问宋庭,“宋庭哥造船怎么样了?”
  宋庭道;“造大船,朝廷派一支船队,不是造一两艘船只,工程大,大约明年能完工下水。”
  知素和知意端茶上来,先捧给魏昭,然后依次端给金葵等人。
  魏昭看一眼宫殿一角的滴漏,正午了,吩咐太监告诉御膳房,赐一桌酒席。
  书香跟着魏昭回内殿。
  早朝,礼部尚书奏官员考绩的事,本朝规定,官员三年一考,不定期考核,魏太后命礼部把朝廷所有官员进行一次考绩,对官员政绩进行评价,确定等级,决定去留。
  魏昭注意听着,礼部尚书刚说完,一个太监从后殿走到她身边,小声说了几句。
  魏昭朝文武百官道:“没事散朝。”
  她走下御座,匆忙离开。


第139章 
  程冉站在太和殿门外; 焦急地往太和殿里望,魏昭脚步匆匆地走出来; 程冉迎上前; “太后,玉屏姑娘要生了,稳婆说难产; 说孩子大人都有危险。”
  两人边走边说; 魏昭上辇车出了宫门; 宫门口程冉已经备好小轿; 魏昭弃车上轿,两个轿夫抬起小轿; 飞也似的朝宫门前御街跑。
  商铺后宅里,玉花走到门口几趟看太后来了没有; 焦急地走回正房,迈步进堂屋,听见稳婆在屋里喊用力。
  已经听不到玉屏的声音; 大概已经昏死过去,女人生孩子过鬼门关; 稳婆接生过不少一尸两命,胎死腹中的产妇,稳婆知道这个女人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来找她接生的贵妇; 再三强调; 母子平安。
  产妇出透了汗; 身上像水洗的一样,头发都打湿了,稳婆同样汗水把小衣都湿透了,如果产妇母子出事,她担待不起。
  可是产妇生了两天一夜,气力已经用尽,这时,门外传来轻盈细碎的脚步声,玉花疾走两步,走到门旁,挑开门帘,魏昭走了进来,玉花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主子是最有办法的。
  魏昭看床前稳婆大汗淋漓,稳婆苦着脸道:“夫人,产妇没力气了,生不出来,这样下去母子俩有危险。”
  床上的玉屏闭着眼睛,脸色煞白,像死人一样。
  魏昭心里埋怨程冉不早去找自己,其实程冉到宫里,太后上早朝不敢打扰,实在着急,才叫一个太监上殿回太后。
  魏昭从衣袖里取出一个密封蜡丸,打开,命玉花,“拿水化开。”
  这是催产的药物,玉花急忙拿只碗把药丸用水化开,魏昭看玉屏牙关紧咬,连药都喂不进去,俯身,在她耳边小声说:“你的孩子生出来,本宫封他为王,”
  玉屏突然睁开眼睛,魏昭接过玉花手里的碗,“这是催产药,喝下去。”
  魏昭把一汤匙药送到她嘴边,玉屏张开干裂的嘴。
  玉屏一口气把催产药都喝了。
  稳婆看这个年轻的贵妇,通身气派,不像普通官宦人家的女眷,不知道什么来路,心想也许是京城某个位高权重的诰命夫人,自己不能生产,找丫鬟生孩子,然后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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