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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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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你这个时候回来,实在是难为你了,”至于为何难为,霍双城却巧妙的绕过,话题直奔三日后的归宗仪式,“这两天,你先了解一下咱们霍府的规矩吧,而且三天后的大礼规矩繁琐,而且不知会出现何种意外,所以这两天需要准备的事情很多,希望你不要见怪。”
  南程莫默默点头,不过一次洗尘接风宴便出了这些状况,更何况是从此认可自己在霍家地位的仪式,实在是再小心都不为过。
  南程莫想这许多,但嘴上却说的极少,若在石塔村,或许他还会将心中的想法讲给秦梦遥,可是在这里,有些话,宁可烂在心里也绝不能替自己招惹祸根,不过对于这些侯门公府的事情,秦梦遥甚至比自己还要清楚,这些避讳在他出发前,秦梦遥不知叮嘱了多少遍。
  他本打算前来问明霍双城的打算,可显然对方早就想好了以后的安排,甚至不用自己去思考,只需按照他的设想一步一步走下去,最终,最终会是什么样子,连他都不知道,可是他不想做这样的牵线木偶,他既然肯回来,自是有他的目的,他只要为他所爱的人,求得安稳的生活,这就足够了。
  很快,府中派来一位年长的教习嬷嬷,自走路站姿一一教起,南程莫险些以为自己竟成了一位王府中的大家闺秀,连站坐行至,都要一板一眼地按照规矩,丝毫不得有差错。
  幸而南程莫原本在南家教导下,便行得正站得直,做事有极有分寸,所以只消两天的时间,整个人的言行便已如一位出身高贵的富家公子,翩然而不俗。
  这二日,薛文佩甚至不曾在沁心居出现,单是准备开祠堂的事,也已足够她烦心的了,哪里还有时间理会霍双城。
  而霍景平自从宴会结束,便又同一位女子纠缠不清,此刻又不知在哪里鬼混。
  不过这些,都与南程莫无关紧要,他只是安心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省得届时又有人刻意生出是非。
  开启祠堂,乃是霍氏家族的大事,但凡霍氏一族的男子无不一一到场,可薛文佩竟然出人意料也出现在了祠堂之内。
  更让人意外的是,一直卧病不起的霍双城竟然也在人的搀扶下,坐在了祠堂大殿之中。可见他对于此事,是何等重视。
  族长眯着眼睛看看到场所有人,目光落到薛文佩身上时,猛地一滞,清清嗓子道,“本族规定,除宗妇或待罪之身的女子,一律不得私自进入祠堂之中!不该来的人,还请出去吧!”
  “老太爷,今日将军之子认祖归宗乃是族中大事,可如今族内宗妇暂缺,而霍薛氏又是景康唯一的母亲……”坐在长老位置上的三爷有意为薛文佩说话,可是还没说完,就见老太爷脸色一沉。
  “母亲?老三,你是老糊涂了不成!景康和景平的母亲十五年前已经过世,如今就只剩下一位姨娘,你口中所说的母亲,是哪一位?”族长锐利的眼光扫过在座每位长老,三爷心虚地低下头,没了言语。
  薛文佩却毫不退却,款款上前半跪在祠堂正中的地板上,“请老太爷恕孙妇冒昧直言,开祠堂认祖归宗之事,事关重大。萌列祖列宗庇佑,霍家如今才能枝繁叶茂,此子却真是霍家后代,自是该列入霍氏家谱,只是孙妇有一点不明白,当初嫡长子不足年余便已告殇逝,奈何今日竟突然又出现在众人眼前,此事实在蹊跷,还请老太爷明察。”
  “你说嫡长子殇逝,你可亲眼看见?”族长若有所思,却不看南程莫一眼,只是眯着眼睛环视堂下众人。
  “是,是孙妇亲眼所见,”薛文佩语中略有迟疑,而后又坚定的说完,抬头看着族长。
  祠堂中气氛越来越紧张,南程莫略显局促的看一眼霍双城,这位驰骋天下的将军却看不出丝毫动摇,他乱动的心思终于也渐渐安稳下来。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冒认霍家长子之位?”

  ☆、第193章 利物

  “正是,”薛文佩语气越发肯定,“为了证实此人的真实身份,孙媳特意从普兰城寻来一位证人,她能够作证,这位所谓的大少爷根本不可能是霍家之人。老太爷若是不信,将证人传来一问便知。”
  “既然如此,”族长瞄一眼霍双城,见他微微点头,于是索性一甩衣袖,坐回族长的位置,“传证人入堂。”
  一个妇人被人一推,踉踉跄跄几步跪倒在地,南程莫看着光影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突然大惊,险些喊出声来。
  “各位老爷饶命啊,奴只是一介草民,奴……”妇人声音颤抖不止,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薛文佩不耐烦地看她一眼,连忙开口道,“你且抬头看看,那边坐着的,可是你家少爷?”
  妇人抬头,语气因激动越发颤抖,“少爷,少爷!”
  “你说他是你家少爷对不对?”薛文佩趁机抓住话柄,“老太爷,这位便是那位大少爷的奶娘。”
  “真是胡闹,不过是个奶娘,怎能证明霍景康的身份!”族长神色不豫,语气也较方才硬了许多。
  “奶娘,自然是自小喂到大,从他出生起,喝得便是奶娘的奶,既然如此,他怎可能摇身一变便成了霍家的子孙!”薛文佩极力争辩,没想到方才还在簌簌发抖的妇人突然镇定的抬头看向族长。
  “回禀族长大人,奴虽然是少爷的奶娘,但奴见到少爷时,少爷已近一岁,所以奴不能为这位姨娘作证。”刘妈满含深意的看看身边一脸愕然的薛文佩,“其实南家只有一位太太,而奴到南家时,那位太太已怀胎数月,且是头胎,奴也不知少爷究竟是不是南老爷的骨肉。只是听说南老爷在临终前,将少爷叫到面前说了几句话,后来南夫人就将少爷赶出了家门,若少爷真是南家的亲骨肉的话,想必南夫人不至于如此大发雷霆。”
  刘妈轻轻巧巧几句话,将事情撩拨的一干二净,薛文佩气得脸涨成猪肝色,“昨天你根本不是这么说的!你说……”
  “这位姨太太,若是有两根碗口粗的木棍打在身上,您不是想听什么话,就能听到什么!”
  祠堂中气氛骤然一冷,族长审视地看着薛文佩,而霍双城眼神中略带得意之色。
  薛文佩神色不惧,厉声道,“你这老妇,休要胡言惑众!老太爷,昨日奴家见她年老体迈,一直好言相待,她张口便称自己是、是景康的奶娘,奴家很是纳闷,所以才将她留下来,本想今日对老太爷讲明,可哪知她却忽的变了嘴脸!老太爷,事关咱们霍家的子孙后代,请您一定要三思啊!”
  南程莫没想到刘妈竟会来到京都,而且会在自己认祖之时,突然来到祠堂之上,大为震惊,下意识地便要起身去扶,他刚要起身,却见霍双城微微摇摇头,他不解地重新坐下,此刻薛文佩那稍显焦灼的眼神猛地冲进他眼底,他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这不过是一场闹剧的开场罢了!
  刘妈不急不躁地正视前方开口道:“在座的各位大老爷,老身这厢有礼了!老身实在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前日晚上……”
  “祠堂之内,岂能由你在此胡言乱语,来人!”薛文佩脸色突然一沉,当下便恨不得将刘妈拖出门去。
  族长神色不悦轻声呵斥道,“薛氏不可无礼!这位老夫人,您请讲,来人,看座!”
  “大老爷,老身是卑贱之身,老身不敢坐,您还是让老身跪着说完吧,”刘妈扭头惧怕地看看身旁的薛文佩,而后正色道,“前日晚上,老身夜里被人偷偷掳来,第二天便到了这里,这位太太非逼着老身讲出少爷的身世,可老身不过是少爷的奶娘,若论身世自然是老爷和太太最清楚,老身讲不出,这位太太便命人拿着那么粗的棍子,哎哟,吓得老身真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位太太跟老身说,让老身在祠堂之中按她说的对各位老爷说一遍,还说如果老身不按她说的做,就会派人把老身全家灭口,各位大老爷,少爷虽是老身一手养大,但是老身见到他时他已经数月之大,其余的,老身真的一概不知啊!”
  “你还说你不知,昨日明明是你说……”薛文佩突然止住声音,阴冷冷地笑道:“想来是奴家关心则乱,自己为霍家操碎了心,反而还落得一身不是,既然老太爷执意要纳个来历不明的外人入族,那奴家也不敢多言,奴家告退。”
  “且慢,”族长声音沉着而缓慢,薛文佩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于是心头暗喜的垂首肃立在堂下,“霍薛氏,你身为妾室,私闯祠堂,有悖祖训,此乃一过。为不实之辞,引外人入内,企图伪饰霍氏子孙身世,其过有二!今日既当着霍家众人的面,责罚难免,着你自今日起入佛堂,跪罚三日,外加誊抄女训女则百遍,下去吧!”
  “老太爷,奴家都是为了霍氏千秋着想啊!”薛文佩当着众人的面,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霍双城仍是病恹恹的样子,根本连眼都懒得一抬,至于他人也畏于族长的权威,全都低头沉默,就连之前讲明一定不允南程莫入族的几人,也都闭口不语。族长终于轻轻挥手,即时两个家丁上前,将薛文佩架出门外。
  刘妈则被绿环引至沁心居,安心等候着南程莫的消息。
  经过方才的小插曲,族长心中微微有些不快,可眼看吉时马上到来,他也便不再多言,“霍氏嫡长子霍景康,生母厉勤勤。因幼年重病,寄养人下,以贫养疾,时年十七载,重返本家,自当验明正身,列入家谱。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堂下静默稍许,一直笑眯眯的三爷清了清嗓子,哑声问,“先人尝有先例,凡归祖籍者,滴血验亲,以证血族之亲,老太爷,不知您怎么看?”
  “以血认亲,自然最为稳妥,只是老夫想问问在座诸位,此子同双城当年,并无二样,此亲,难道还会有假不成!”眼看时辰已快至吉时,可显然有人刻意难为,也难怪他们这般谨慎,一子入门也不知有多少人的利益会因此而受损,唯利而往,自是百般阻挠。
  “老太爷,那就滴血验亲吧!”霍双城病体虚弱,说话亦是有气无力,可是却声声敲在了旁人的心上。如若验亲成功,那么他们便再也无话可说,若是不成功……
  族长只得将事先备好的一盆水端上来,小厮端着盆来到霍双城面前,看一滴鲜血滴在水中,又端到南程莫面前。
  霍双城心中忐忑,但看着南程莫的眼睛仍满是坚定,南程莫刺破手指,看鲜血直直落入盆中。
  小厮一丝不颤地将水盆放稳,族长眼睛直勾勾盯着水中的血迹,两滴血在水中慢慢扩散,最终融为一体。
  “好,这下谁还有话说?”
  终于再无一人出声。
  直到此刻,南程莫才正式在族长的引导下,一步步祭祖归宗,将名姓列入霍家家谱之中。
  一直折腾到礼仪结束,南程莫身体突然疲惫不堪,这一切都似做梦一般,他不费力气便入了霍家祖籍,在旁人看来简直一步登天,可是单是入个祖籍便生出些是非,那以后呢……
  可是由不得南程莫多想,他已然卷入一场争夺较量之中,而他,只是别人借力的一颗棋子。
  薛文佩被罚跪三日,这段时间算是消停许多,不过南程莫的日子却再也不得安生了。
  刘妈被薛文佩自石塔村深夜带到京都,害得秦梦遥苦苦找了许久,直到三日后收到京都的来信,才筋疲力尽瘫软在地。刘妈第一次进京都,对所有的事情都好奇不已,所以索性留在将军府逗留几日,恰好也将这些年发生在南程莫身上的大小事情一一讲述一通,虽说只是些琐事,霍双城却听得津津有味。
  自打认祖之后,霍府上下无一不对这位新来的大少爷恭敬有加,他一来便害得二姨娘入了佛堂,而这么多年来,还没人能让二姨娘这样吃瘪,所以也都格外小心翼翼,生怕稍有不慎便得罪了这位看似文质彬彬的大少爷。
  秦洛芙自打被刘艺诗不小心推下水后,便染上了风寒。她躺在床上咳嗽连连,可心里却烦得要命,方才丫环端来一碗药,被她连碗打翻在地,即使这样,那股恶气还是在胸口不断徘徊,令她烦躁不已。
  丫环又端来新熬好的药,小心翼翼的走到近前,“小姐,这药,您还是喝一口吧……”
  “不喝,这么苦的药,要喝也是他喝!”秦洛芙口口声声地说着他,眼前似乎还看到那个白净颀长的身影,要不是他没把自己接住,她怎么会如此狼狈的掉入湖中,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丫环略有不解,可是又不敢开口询问这个他到底是谁,秦洛芙自打回来就不时提起那个“他”,可她偏偏又从不提他的名字。
  秦洛芙一把抓过药碗,咕咚几口将药灌下去,捏着鼻子可口中苦味还是不断,丫环赶忙取来冰糖塞在秦洛芙口中。
  “哼,等本小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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