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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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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旦入府身后毫无势力,便只能任人鱼肉。
  权衡之下,南程莫黯然摇头。
  霍青却徒然变了脸色,他本就看不上南程莫糯糯的样子,眼下见他竟真的置霍家利益于不顾,火爆的性子顿时便在体内炸开了锅,可是碍于霍将军的叮嘱,他只能貌似顺从的起身,打开门后又不甘心地看向南程莫,他深知霍家如今看似安宁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可是他还是不愿看到将军拼死挣来的一寸一土,落入那个毒妇的手中,他不甘心!
  ……
  “为什么偏偏是位将军,为什么!”南程莫紧咬住颤动的下颌,“哪怕他只是为普通的农夫,我也可以欣然接受,他是我的爹,他给了我生命,虽然他并未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我不怪他。但是他是将军,将军啊!”
  南程莫失态的大喊出声,秦梦遥突然明白他心中的那分失落,或许并非因地位悬殊,而是因他的自卑,他怕有朝一日站在梦寐以求的父亲面前时,却不足够优秀,他怕看到他的失望。
  “可他终究还是与你血脉相亲的父亲……”秦梦遥胸口这些话几乎脱口而出,可看着南程莫痛苦的表情,心底的柔软突然被触动起来,她伸出手臂,将面前的男子安静拥在怀中。
  刘妈胡伯等人并不知情,见南程莫情绪低沉,秦梦遥也似心事重重,故而也不敢多问,小院之中安静得如若无人。
  南程莫将自己关在房中整整一日,不吃不喝,急得秦梦遥端着饭碗将粥汤强行灌到他的嘴中,秦梦遥心疼地看着南程莫,这个人虽说性子看似懦了一些,但终归还是有血有肉的男子汉,走与不走,总还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遭遇过一次偷袭之后,胡伯对于院子的警戒提高许多。而白展堂自从霍青到来之后便始终不见踪影,找遍了整个村子都没见到人影,秦梦遥索性也放弃的寻找他的念头,一心一意守在南程莫身旁。
  夜间,两人相隔许久之后,再度重新睡在同一张床上。可南程莫心情沉闷,对于此事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如常一般洗漱完毕便安然躺在床的外侧。秦梦遥眼波如水的侧躺在旁边,仔细的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夫君。
  其实他前些日子的举动,自己都看在眼中,心中也甚是感动,每天见到他,小心脏甚至都会不争气的猛跳两下,可秦梦遥却不肯承认自己的动心,仍想继续考验南程莫,意图获得更多的感情。但是今天,她却完全放下平日对他的些许傲娇,只希望用自己的温暖,让他不再难过。
  秦梦遥往南程莫身前靠过去,耳边清楚地听到对方的鼻息声,却也仅止于此,安静的相偎而眠。
  只可惜,他们虽想就这样一直安稳的过下去,但有的人却不肯就此让生活继续安宁。
  当秦梦遥被外面的打斗声吵醒时,四合院已然被数十个黑衣人层层包围。
  院中,胡伯手执两把银闪闪的利剑奋力对敌,而白展堂不知何时也冲入了包围圈中,与胡伯背靠背迎敌,只见胡伯面前三位黑衣人同时掌剑向前,直直冲胡伯面前而来,三剑齐出,胡伯却双剑挥舞成一片,铛铛铛几声,三位黑衣人已被破了阵势半跪在旁侧。
  南程莫因服了一剂安神药,如今睡得正香。秦梦遥蹑手蹑脚下床,透过门缝恰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花白,急忙忙退回床边,推拉南程莫不动,可门外的打斗声越发激烈,虽时都可能冲进门来。
  秦梦遥索性将南程莫一把拉下床,身子落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音,南程莫还来不及吭一声,已被秦梦遥横起一腿推到了床底下。
  外面不时传来剑刃落地的声音,想来胡伯与白展堂尚可抵挡一段时间,可是对方来势汹汹,断然不会轻易放弃,秦梦遥此刻心中发慌,脑袋则始终不停的思量,这场面实在堪比动作片中的枪械大战,只不过那些只会发生在镜头中的情景竟然真实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早已没了观赏的兴致。
  若黑衣人破门而入,恐怕自己的下场唯有一死,秦梦遥越想越怕,刚想将自己藏到床底下,门已经被人一脚踢开,四五个黑衣蒙面人进门,当即一把匕首架在秦梦遥的脖子上,而其余几人举刀冲到床前,却发觉床上空无一人。
  “说,那个白面小生现在在哪里!”秦梦遥耳边响起那人低沉的声音,而脖子上的匕首则紧紧贴在了皮肤上,冰的人浑身直颤。

  ☆、第179章 极尽悲凉

  秦梦遥斗着胆子,悄悄偏离开要害之处,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原来你们兴师动众是为了那人,早说不就好了!”
  “快说,别耍花招,”黑衣人勒紧秦梦遥,而匕首则稍稍离开些许。
  “他那么贪生怕死的人,经过昨夜那一次惊吓,一早就知道你们还会再来,所以趁着天黑早就跑到别处去了,怎么还会留在这里等你们再次来问候!”秦梦遥脸上哂笑,可心中却直犯怵,若是这些人不信她的话,若是他们往床底下一看,恐怕自己想帮都不能保全院中之人的性命了。
  于是索性赌着性命道,“我知道他躲在哪里,你放了我,我领你们去找!”
  黑衣人沉思片刻,示意一旁的人,“出去,问头儿该如何处置。”
  过了小会,黑衣人身影再度出现在门口,只是此人却不似方才走出报信之人,他身板挺直,款步走到秦梦遥身前,示意身后人拿开匕首,开口时彬彬有礼,“这位姑娘,听说你知道那位公子的藏身之处,还请姑娘带路,寻到人之后,在下保姑娘毫发无损。”
  “既然这位,爷如此客气,那本姑娘便带你们去,只是,你的手下必须撤离此地,而且不得伤害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秦梦遥微微含笑,但心底却极是恐惧,她本就是在扯谎,若是露出一丝破绽,怕是便招来杀身之祸。
  可是为了保全南程莫,她不得不这般鼓惑对方,既上了贼床,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秦梦遥见黑衣人点头,于是强咬着牙齿,走出门去。
  南程莫悠悠然睁开眼,只觉得浑身剧痛,似被人痛打一通,一抬头撞在一块硬实的木板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躺在床底。
  他蜷身要往外爬,可胳膊软绵剧痛,根本用不上一丝力气,连翻身都极困难,忍不住痛得呻吟出声来。
  秦梦遥正抬脚出房门,忽听见这微不可闻的声音,顿时警铃大作,趁身后的黑衣人不曾发觉,已经大步走到门外,同时大声地说道,“喂,你们快点,要不然他走远了,想追也追不上了!”
  继而转头又冲戒备状态的胡伯和白毅然眨眨眼睛,胡伯很是担心,但眼下敌众我寡,只得任黑衣人将秦梦遥带出门去,一回身的时间,院中所有手执利刃的黑衣人已跃上屋顶,没了踪迹。
  胡伯交战过程中手臂被人刺中,眼下防线大松,不由捂着臂膀蹲下身来。
  “我没事,你快到城郊找到今日来的那位霍副将,请他尽快过来帮忙,”胡伯脸色极为难看,但语气却异常坚定,“霍副将为人正派,寻他不会有错,快去!路上定要注意安全,而且劫匪刚走,或许还会在附近留人监视,万事小心!”
  白毅然一反往日嬉皮的模样,点点头身轻如燕越过房顶,消失在夜色中。
  而刘妈早就被外面的交战声响所惊起,这会正瑟瑟发抖的躲在门后,见院中安全,才胆战心惊的走到胡伯身边。南夫人虽说最近已安静许多,但仍旧一副疯癫的样子,所以除了供应正常的吃喝,对于其他院中之人也从不多作提防,可此时她却趁着胡伯刘妈不注意,偷偷溜到了南程莫此刻所待的卧房之中。
  南程莫正因胳膊脱臼,趴在床底不能动弹,又听见院中的动静,似是有人要将秦梦遥带走,顿时心急如焚,一听有人走入,也顾不得其他,忙冲外嚷道,“刘妈,我在这里,快拉我出来。”
  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伸进来,猛地将南程莫拉出半截身子,随即却半蹲在一旁戏谑的看着地上趴着的男子,手上则紧紧握着一把短匕。
  “哈哈,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刘妈,你抬头好好看看我是谁!”南夫人恶狠狠地扳过南程莫的头,同时将匕首轻轻贴在南程莫苍白的脸颊上,那匕首刀刃泛着森森青蓝的色泽,好似如今南夫人那双深蓝黑的眼眸,发出暗毒的光芒。
  “你,你不是疯了……”南程莫一时失神,他仿佛又看到那个在冉冉檀香中暗藏杀机却诱以母爱的女人,原来那些所谓的爱子之情都是假的,她隐藏在此这样久,难道就是为了等这样的一个机会?
  “傻瓜,你杀了我儿子,难道我还要把你当成我的亲儿子不成!”南夫人想起惨死的南程言,心中满是恨意,“你真是好狠的心,为了抢回南家,你竟然连自己的弟弟都能够害死!我的言儿死得那样痛苦,都是因为你,今日我便要为我的言儿报仇,让你也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南夫人狰狞的说完,嘴角扬起无声的笑容,她轻轻压下手中的匕首,而躺在地上的南程莫便如待宰的羔羊,任她一刀一刀将那张秀气的小脸,划得血肉模糊,想到终于能够为言儿报仇,她的心中便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言儿死了,我也很难过,他是我的弟弟,我疼了十几年的弟弟,他死了,我怎么可能不伤心!”南程莫无力挣扎只得闭上眼睛,而心头却泛起苦水,“你如同母亲一般照顾我十七年,十七年来我无不尊敬你孝敬你,只希望他日能让你和弟弟过上安逸的生活,哪怕自己苦点累点也无所谓,可是你呢,下毒刺杀蹲地牢,若放在之前,我真无法想象这竟是你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为我下的套!”
  “你若是想要,我全都可以不要,可是你为什么非要用这么阴毒的方法来折磨我!”南程莫越说越激动,而抵在脸上的匕首则微微颤动,不知不觉离开了南程莫的脸颊。
  “可是你不是那个老头子的亲生儿子!言儿才是,言儿才是南家的亲骨肉,可是他是怎么对待言儿的,可你呢,你不过是个捡来的弃子,他却十几年来视如己出的将你带在身边,甚至把家中的生意也全权交到你的手中,而不管言儿多么努力,他从来都看不到眼里,他的眼里只有你这一个儿子!凭什么,凭什么!”南夫人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她的眼中除了仇恨,再看不到一丝柔和,那个曾经笑容可掬的温和母亲,荡然无存。
  “呵呵,凭什么?父亲曾经对我说,母亲操持南家之事,事事尽心,每日他看到你这样辛苦,心中便极为不忍,总让我快快接手南家之事,他也好多多陪在你的身边,共同养育弟弟成人,共同看着我们娶妻生子,同你一起颐养天年,可是他走的太早了,他没能亲眼看着他心中那个温和善良的女人,竟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南程莫睁开眼,绝望的看着南夫人,原本那样温暖的小家,如今却变得这般支离破碎,实在令人悲哀。
  “他真的这样说?”南夫人突然软倒在地,“可是这么多年,他一直心心念念不忘那个女人,甚至做梦时都时时喊着她的名字,我以为,我以为他同我不过是因为夫妻之名,他对我好,可是他不爱我,就算将这个天下给我又有何用!”
  南程莫不言,架在脸上的匕首早已被南夫人颤抖地收到面前,南夫人失神的看着泛着蓝光的刀刃,这是从他的遗物中翻出来的,他生前总爱拿着这把匕首翻来覆去擦个不停,她不用问也知道,这是那个女人送给他的礼物,所以她要拿着这把匕首,亲手去杀掉她的儿子,既然他爱她,那她就要让她也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
  可是她却没想到,与自己同床共枕的那个男人,却已经为他们打算好了以后的生活,可是她却亲手毁掉了原本能够美满的日子。她亲手给他下毒,看他****衰弱,心中是那样痛快,终有一日南家所有都会掌握在她的手中,所有一切她要留给自己的儿子,而那个弃子,终将也会在她的视野中消失!
  南夫人突然泣不成声。
  胡伯经过简单的包扎便急忙赶到卧房之中,自打入夜后,南程莫便一直呆在这个房间中,那伙蒙面人来势汹汹,却因了秦梦遥几句话便忙全部撤退,其中必有蹊跷。
  可房门却不知何时被人从里面闩死,而里面隐约可闻女人的哭泣声。胡伯心知不妙,两脚将房门猛力踹开,一眼看见南夫人坐在地上,肩膀不停耸动,而地面上则趴着一个男子的身影,刘妈当时一看,哇的哭出声来,“少爷,少爷,你怎么能抛下我这个老婆子就这样走了,你怎么忍心让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两个女人在耳边哭个不停,搞得胡伯心中也不是滋味,他定定心神,缓步走上前去,却见南程莫睁大着一双眼睛嘴巴则不断冲面前的女人努动,胡伯顺着他的目光往南夫人手上看去,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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