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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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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与他置气。”牧疆倒是没这么大的气性,只拿了筐子把地上的馒头都捡起来放到里面,说:“我给邻居家送过去。”
  他们与邻居家其实素无什么来往,只是他们家门口拴着一条大黑狗,见了人就汪汪两声,牧疆每每出门便要从他们门口经过,久而久之那只狗便与牧疆熟稔起来,见了他也不叫了,只摇摇尾巴,代表着打招呼。
  这馒头反正他们也不吃了,又不想白白便宜了左骞,但是扔了又心疼,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了邻居,也能处好交情。
  在成家之后,牧疆还是头一次有想跟别人处交情的想法。
  “去吧。”左瑾瑜说完就打算往屋里走。
  “那个……”牧疆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过身来看着她道:“你去送。”
  “我去?”左瑾瑜指着自己鼻子眨眨眼睛。
  “嗯,我嘴笨,不会说话。”
  “谁说的,我看你撩起人来,那话一套一套的。”
  牧疆面色一赧,说了句“哪有”,就把手里的筐子塞给了左瑾瑜,催促道:“你快去。”
  “好吧,我去就我去。”左瑾瑜也不再说什么,拿着筐子就出了门。
  牧疆看着她的身影,若有所思。
  这交道,还是让她去打合适,反正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也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可她,还是得需要处好人际关系。


  第一百零一章 人间疾苦

  左瑾瑜把馒头拿给邻居,邻居听到她要把这几个馒头送给自家大黑,瞬间心疼不已,一边感谢一边说道:“哎呦,这么好的馒头给这畜生可不是浪费吗?”
  “这馒头,掉在地上沾土了。”左瑾瑜也只能这么说,毕竟也不好说左骞往上面吐了唾沫,反正这馒头确实掉在地上沾了土。
  “哎呦喂,我的小姑奶奶,您这可真是暴殄天物,这大白馒头不就沾了点土吗?把外面这层皮揭掉就得了。”
  邻居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寡妇,男人在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她自己一个妇人拉扯底下一儿一女两个孩子,着实不易。
  所以听到左瑾瑜要把这馒头喂她家大黑狗,自然觉得惊讶和不可思议。
  她说了这话就见左瑾瑜面色为难,叹了口气道:“你们命好,有朝廷赏赐了银两,能吃上大白馒头了,可你们难道忘了,我们这些穷人,有时可连窝窝头都吃不上,只能喝点稀粥。”
  说这话的时候,她有感而发,许是想到自己半生凄苦,说起来泪眼汪汪,觉得左瑾瑜他们现在日子好过起来,就不稀罕这种对他们来说的好东西了。
  左瑾瑜有些感性,看她这样,也有些共鸣,人间疾苦,她还是懂的。
  “大娘,你误会了,我们日子也不是多好过,虽然官府赏赐了我们银子,可你也知道,就我娘家那些人,他们能不上门来讨要么?我们手里还能留下多少。”
  这次左瑾瑜使了个心眼,左家娘俩也是出了名的让人嫌弃,村民都知道他们是什么货色,她也明白财不外露的道理,借这邻居的嘴一说,村里人就不会再对她和牧疆羡慕嫉妒恨了。
  反而会将所有的骂名都推到左家母子身上,从而开始同情自己。
  其实左瑾瑜也不算冤枉了他们,自从那五十两银子到了手里之后,他们就没少往家里跑,各种使法子想要钱,只不过都没得逞罢了。
  如此,他们也算恶有恶报。
  听左瑾瑜这一说,大娘叹了口气,许是从中找到了一些平衡,带着同情的语气说道:“也是,说句不好听的,你爹在世的时候,名声就不怎么样,如今你爹不在了,她们孤儿寡母的,肯定都会指着你养活。这么说来,咱们大家,都是可怜人。”
  说着,大娘又连连叹了几口气,看着左瑾瑜手里的筐子说:“听大娘的话,这馒头把皮揭了能吃,别浪费了好东西。”
  “这……”
  左瑾瑜心里膈应,当然不愿意吃,可一时又找不到什么理由让她收下。
  看出了她的为难,大娘摇摇头说:“到底还是阅历少,不懂人间疾苦,罢了罢了,你要实在不愿吃,那我就收下,这些馒头够我和我家孩子吃好几日的。”
  说着,就从左瑾瑜手里把筐子拿了过来。
  左瑾瑜怔住,这本是给他们家大黑的,没想到他们竟然要自己吃。
  大娘一边看着筐子里的馒头,一边扼腕叹息,大有一种暴殄天物的惋惜。
  看她这模样,左瑾瑜也有些心酸,情急之下只好把左骞往里吐口水的事情说了出来。
  大娘听完之后,看这筐子的眼神也就变了,喃喃说道:“这左家小子也忒不是玩意了,怎么能这么做呢,怎么能这么做呢……”
  她喃喃着这些话,有些嫌弃,可又不想就此放弃这几个大白馒头。
  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心理斗争,大娘红着脸说:“那这馒头我收下了,一会儿我就喂给我家大黑,谢谢你啊瑾瑜。”
  “不客气。”左瑾瑜点点头,大娘就拿着筐子回去了。
  她正准备回家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大娘欣喜的声音:“大妮小宝,今儿娘给你们腾馒头吃。”
  左瑾瑜心里咯噔一下,顿时一股酸涩蔓延而来。
  可能人间疾苦,她确实还不太懂……当然,也希望自己永远不会懂。
  回到家的时候,只见院子里已经被打扫的干净如初,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看她垂头丧气地回来,牧疆问她发生了何事,左瑾瑜实在不想再提,只说昨晚没有休息好,太累了想去睡一会儿。
  牧疆也没多想,说她先去休息,自己把剩下的架子给做好。
  且说左骞回去之后发了一通脾气,越想越觉得这口气自己忍不下,追根究底最后把责任全都推到了石文轩身上,觉得是他欺骗了自己,才让自己在牧疆那里没有面子。
  于是气性不下的他去了石家兴师问罪,而石家兄妹也由此得知牧疆的死不过是场乌龙,石香芹想着当时自己担心再遇野狼所以提前跑了,没回去管他死活。
  那他既然没死,会不会对自己心里有了芥蒂?
  石香芹思来想去,还是得过去解释解释,于是把左骞赶走,在家里好一番梳妆打扮,瞒着众人去了牧家。
  她进门的时候,正碰上牧疆在院子里摆弄架子,她越发觉得牧疆既能干又好过,就在一旁站着看,牧疆抬头看到她,把手里的动作停下,将快要做好的架子放到一边,说:“石姑娘,你怎么来了?”
  “我是特意来感谢你昨天的救命之恩。”石香芹盈盈一笑,说道:“只是昨晚回去之后,我三哥说你出事了,所以今儿一早吃了饭我就赶来了,你没事吧?”
  牧疆心思一动,对她的来意了然于胸。
  “是个误会,没事。”
  “那就好。”石香芹笑着,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没发现左瑾瑜的踪迹,想着她许是没在家,就关切道:“牧大哥,昨晚的事,可吓死我了。”
  “那只野狼已经死了,你若是害怕,就去医馆拿些惊吓药吃吃。”
  “我不是怕这个,我是怕你真的出事。”石香芹微微叹了口气,说:“其实昨晚,我也想回去寻你的,可我哥哥硬是逼着我回家,我三哥那个脾气你也知道,强硬的很,我也实在没有办法。”
  “这些事,石姑娘不必解释。”牧疆脸上挂着淡笑,却是疏离冷漠。


  第一百零二章 心灰意冷

  石香琴一怔,感受到了对方的冷漠,只当是他因为这事还在责怪自己,于是心底更加发慌,也更加发急。
  这一慌,心底就有些失了分寸。
  “牧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弃你于不顾。”
  情急之下,石香芹就要过去拉住他,却被他轻易后退一步躲开。
  “石姑娘请自重!”牧疆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冷冷盯着她。
  自从因为她的事让自家丫头一而再再而三地误会,现在的牧疆唯恐对她避之不及。
  “牧大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事。”
  “我没事,石姑娘若无别的要事就请回吧,你一介姑娘家,天天这般关心我这已成了家的人,传出去不合适。”
  “我……”石香芹被他这般直言拒绝,甚感尴尬,咬着下唇脸色通红。
  “牧疆,你真是个木头!”良久,她从嘴里憋出这么一句。
  牧疆不吭声,脸色也不好看,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左瑾瑜那小丫头就让你这般死心塌地么?”她终是忍不住,把心里憋了许久的话问了出来,不问个明白,她根本不甘心!
  “这个,就与你无关了。”牧疆眼神不自觉地瞥了一眼屋子的方向,那小丫头鬼精鬼精的,说不定早就醒了正趴在窗户上正偷听偷看着他们哩。
  她虽然多少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自己还是不愿说出来让她听到。
  “我不信,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你为何偏偏要这般伤我!”石香芹不甘心地说道。
  难道自己在不如那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吗!
  “石姑娘这话,可是越说越过分了。”牧疆沉下脸来。
  “我过分?牧疆,明明是你自己不知好歹,我这么一个条件比左瑾瑜好百倍的女人站在你面前你不动心,偏偏就喜欢那种黄毛丫头,牧疆,你是不是有病啊!”
  石香芹也是气急了才说出这番话来,这些事横在她心里就跟扎了根刺一样,拔也拔不出来,她不可能认为自己连左瑾瑜都比不上,这对她来说,无异于是个耻辱!
  “呵,求而不得,恼羞成怒。”左瑾瑜人还未出话先到,悠悠从屋里走出来,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
  “我在屋里睡个安生觉也不行,唉。”
  牧疆脸色有点缓和,甚至有些发笑,看来果真是让他猜对了,这小丫头只怕早就醒了一直蹲在里头偷看呢。
  “左瑾瑜?”石香芹完全没想到她会在家,脸色变来变去,煞是好看。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心里话也说出来了,她就不信这臭丫头会对她如何。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我索性也不卖关子了,左瑾瑜我问你,你和牧疆,打算何时和离?”
  “和离?为什么要和离?”左瑾瑜故意装傻:“我们夫妻关系恩爱和睦,凭你一句话,我们便要和离?我看你脑子才瓦特了。”
  “左瑾瑜,我知道你伶牙俐齿,不过你得明白,男人都是一样的,都爱稀奇玩意儿,你对牧疆来说,不过是那热乎劲儿还没过罢了,等这日子一过,我看你还如何嚣张!”
  “我们的日子,我们过好便是,你也算个外人,只怕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左瑾瑜的语气也强硬起来。
  “石姑娘,我牧疆不过一介粗人,家徒四壁,相貌平平,也素来不愿与人交道,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石姑娘何必非要执着于我?况且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我已有家室,便不会再生了旁的心思。”
  “不可能!”石香芹更加恼怒,牧疆这话虽是在拒绝她,可也在暗喻她看走了眼,这对她来说,无异于是种侮辱。
  她石香芹看上的男人,才不会这般不堪!
  “你若是对我无意,那上次我险些毁了容,为何你还带了郎中过来?”
  “原来石姑娘误会已深,上次的事情是跟瑾瑜的哥哥左骞有关,我既是瑾瑜的夫君,也是左骞的妹夫,去找郎中,也是为了瑾瑜,断然不可能撒手不管。”
  牧疆一字一句地解释着,直到把石香芹心底仅有的一丝希冀彻底打破。
  “这跟石姑娘,一点关系都没有。”
  石香芹震惊地退后几步,眼底透着一抹受伤和不甘。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我真蠢,世上没有比我更蠢的女人了……”
  她失魂落魄地说完又仰头大笑几声,继而眸光一闪,恨恨地盯着他们二人,今日的耻辱,她记住了!
  “从今以后,你们这个破院子,我绝不会再踏进来一步!”
  说罢,转身离开。
  牧疆的话和冰冷的眼神还迟迟在她脑海挥之不去,心底苍凉悲怆,万没有想到,今日她鼓起勇气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却被他们二人这般羞辱!
  如今她脑子乱的很,又不想回家,只漫无目的地走着,路上碰到几个熟人冲她抬手打招呼,她也一概不理。
  走着走着,她忽然听到了一阵喧闹声,她也走的累了,正好也停下脚步,抬头一看,原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这小酒馆门前。
  听说一醉可解千愁,如今她正烦闷的很,不如前去试一试。
  她摸摸身上还有些碎银子,倒也没多想,就走了进去。
  酒过三巡,已经上了头,她一张秀脸已染上绯红,趴在桌子上摸着酒杯自言自语地说:“一点都不好喝,好辣啊……都是骗子,骗子!”
  浑浑噩噩间,她看着眼前的酒杯都一分为二了。
  晃晃脑袋,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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