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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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这马可真漂亮！来人挑出最好的一百匹给塔什干送去！”
在里海养马厩外黑海区司令利撒夫看着在马场上的那些神态威严、步伐轻盈的阿哈尔捷金马轻声赞叹道，在以骑兵为主的自由军团之中爱马是普遍现象，作为军官的利撒夫更是非常爱马，尤其是名马，作为外里海的司令官，自然不会放过这里的名马……阿哈尔捷金马和阿克哈…塔克马等多种名马。
在当初在占领阿什哈巴德后，利撒夫立即下令保护里海养马厩恢复阿哈尔捷金马的养育，甚至于不惜从那些所谓的荣誉贵族的家中，把他们家中的阿哈尔捷金马、阿克哈…塔克马中的等种种良马都索要了过来。以充实自己的马场。是的！是自己的，现在的里海养马厩和查卡斯皮斯基马场都归利撒夫地所有。自由军团的军官们总是有那么些许特权。
关于阿哈尔捷金马的记载最早见于公元前4…3世纪。此马产于外里海州科佩特山脉和卡拉库姆沙漠间的阿哈尔绿洲，是经过三千多年培育而成的世界上最古老的马种之一。此马体态匀称，威武膘悍。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强，性情暴烈，但驯服后却非常顺从
德、俄、英等国地名马大都由阿哈尔捷金马交配培育而成。阿哈尔捷金马历史上大都作为宫廷用马。亚历山大…马其顿、成吉思汗等许多帝王都曾以这种马为坐骑。在中国历史文献中，阿哈尔捷金马被称为“天马”和“大宛良马”不过更吸引利撒夫的还是阿哈尔捷金马在中国史书上的另一个名字“汗血宝马”！和其它的自由军团的高级将领一样，利撒夫出自西北军，有时候看着镜子都记不得这个有一双碣眼的一头灰黑色卷发的脸色黝黑的男人是谁了。那个中国名字似乎都已经淡忘了，现在的利撒扶和突劂斯坦地部族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面貌、一样的生活方式，当然和他们最大地不同就是在心中利撒夫仍然还记得自己是个中国人。
“哒、哒、哒、”
这时马场外传来了一阵急速的马蹄声，利撒夫身边的警卫们连忙警惕的朝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看去，自由军团的军官是那些少的可怜的侥幸逃脱屠杀的俄罗斯人地刺杀目标，几个月在整个突劂斯坦已经有多名军官被刺杀。
是传令兵！
当骑兵近了之后，这些警卫们才算松了一口气，放把按在枪套上的手。
那名骑兵在十数米外跳下马的时候。他身下的是阿克哈…塔克马，外里海的自由军团十个师中有四个师的骑兵都骑乘这种耐力、持久力一流、容易训练的战马。
“立即回司令部！”
看着手中电报，利撒夫的脸色变了变开口对身边的副官说道。
几分钟之后。两辆轿车和两辆卡车驶出马场，后面则紧跟着一队骑兵队，但是骑兵队很快便被汽车甩在了身后。这一次利撒夫并没有选择骑马，而是改用了速度更快汽车以争取尽快赶回司令部，尽管自由军团是一支以骑兵为主地军队，但是却不妨碍他从中国进口了大量的汽车。
科彼特山脉为外里海州和呼罗珊山地的北支。大部分在波斯境内，一部分在外里海州的南部。从西北向东南延伸644公里。西北部宽达200公里，东南部仅40公里。最高峰在伊朗境内，海拔3。191米。东北部山麓与绿洲相连，尽管这里是一处地势险要的山地，但是相比东南是卡维尔盐漠和其它沙漠地带，这座绿洲相连的山间隘道反而成为了联接突劂斯坦和波斯之间重要的交通要道之一。
科彼特要塞就是阻遏这条交通要道最为重要的一处要塞，早在1890年代俄国人修建的这处简易要塞，在自由军团占领这一带之后，立即将其进行了改扩建，要塞地规模扩大了数倍，过去仅有数门火炮地要塞更是增加了数十门从76…152毫米野战炮、榴弹炮。
位于山隘的要塞地分堡架设着四门德国人提供的150要塞炮。更进一步加强了这里的防御，这里和克孜勒阿特雷克要塞一样，是外里海地区用于防范来自波斯方向威胁最为重要的前沿，而构建在险要地形上的科彼特要塞一直都被视为不可攻克的要塞。
尽管早在半年前，自由军团便占领了这一地区，但是驻防于此的自由军团的官们们却从没有感受到来自波斯的压力，除了初期间呼罗珊一带俄军曾经试图反扑之外，不过也很快被击退了。当英**队到达呼罗珊道加伊市的时候，尽管并不喜欢英国人。但是驻防在这里的自由军团第二十一师还是向英国人表示了友善的态度。不过那些高傲的英国佬显然不可能回应这群野蛮人的友善。
半个月前，当一个师的英**队从道加伊开出抵达距离科彼特要塞前方开始构建工事的时候。自由军团的官兵们明白这些英国佬恐怕是想帮他们地俄罗斯朋友复仇了，是的！在自由军团的宣传之中，英国人的任何行动都是在帮助俄国人复仇。所以唯一誓死抵抗一途可走，要么杀死敌人，要么被敌人杀死！
“自由战士的灵魂将以自由人的身份升入天堂，自由战士将会得到真主地保佑！真主与我们同在！”
带领着士兵在操场上跪拜旗杆下的达尔瓦扎师长和所有的官兵一起祈祷着，在自由军团的象征着自由的蓝红色的自由之旗下方祈祷着，而师里的阿荀则为士兵们作着祝礼。尽管看起来很伊斯兰，但是在要塞的德国顾问的眼中，他们地这种方式和欧洲的天主教军队的祝礼并没有太大地差别，只不过在这里他们的用宗教名义让士兵们勇敢的去战斗、去献身。
“有时候宗教就是一种兴奋剂，在进攻阿什哈巴德的时候，自由军团十九师一万六千多人，超过有一万五千人阵亡，但是他们仍然没有停止攻击！英国人如果想和这群桀骜不驯的山地人打仗，恐怕是打破了算盘。他们或许会和俄罗斯人一样同样遭受突劂式的进攻。”
马克兰…福斯克少校望着这些结束祈祷祝礼后变得跃跃欲试随时准备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士兵，不禁同情起对面的的那些试图进攻这里地英**队，马克兰甚至于开始想象着这些自由军如何挥舞着马刀斩去那些英国俘虏的脑袋。
“长官。达尔瓦扎师长请你去会议室！”
一名传令兵打断的马克兰…福斯克的幻想。
“……我们所需要的就是固守在这里，利用要塞坚固的防御工事让那些英国人付出血的代价，最终迫使他们的从这里撤退！”
当马克兰…福斯克进入会议室的时候，那里地军官们正在争吵着，为了对面的英**队。
自由军团和俄罗斯军队一样，没有更多合格而称职的军官，一个师不过只有40多名军官。甚至于还不及俄罗斯军队，至少俄罗斯军队的军官出身军校，而自由军团的军官们除了少数的主官其它人或许用土匪头目来形容。他们在成为自由军团的军官之前，不过只是一群牧民而已。
“……他们要求我们停止向德国人出口粮食、棉花以及矿物，他们要求我们立即无条件的停止和德国人的一切合作。他们像是过去地俄罗斯主子一样要求我们做这，要求我们做那！我阿格那耶夫…阿塔威哈尼突劂斯坦各部族大会推举出来地保卫自由权力委员主席，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英国佬提出地无礼的条件，我告诉他们：俄罗斯人要求我们做这做那的时候，我们的回答是马刀和路边的十字架！对待他们英国佬也是同样，基纳尔领事说他们派来了近十万精锐部队到了波斯，我回答基纳尔领事。在突劂斯坦有数以千万计的树木，足够我们为他们准备好十字架！真主万岁！自由万岁！”
在塔什干的突劂斯坦各部族联合大会上，穿着一身民族长胞式军装的阿格那耶夫…阿塔威哈尼大声的呼喊着，会场上的气氛随着他的呼喊而变得越来的狂燥起来。
作为一个马匪的阿克那耶夫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挑起这些土著人战斗的热情，就像在草原地区一样，尽管现在自由军团已经伤亡了三十多万人，但是他们仍然在战斗毫不退缩。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里也没有任何反对自己的声音。不过所有人都知道根本原因是阿格那耶夫用他的手中马刀告诉那些反对者，反对的结果是什么。无论是俄国人或是土著部族人，任何反对等待他和他的家人的都中自由军团的屠刀。
“请您转告尊敬的阿格那耶夫…阿塔威哈尼司令官阁下。对于现在的局面我个人感到非常的遗叹。作为朋友我希望他能够用文明的方式和英**队作战，毕竟英国不是俄罗斯。而也必将不遗余力和恢复双方的和平！”
在塔什干城外被武装押解到火车站的基纳尔领事对身旁的阿格那耶夫派来的军官说道。
在递交了英国政府的最后通牒之后，正如基纳尔料想的一样，这群山地人选择了战斗。自由军团的高层全部都是山地民族，相比于突劂斯坦的平原牧民，他们更桀骜不驯、更嗜血、更残暴，他们绝对不会妥协，现在事实已经证明了一切。
作为英国人的基纳尔之所以这么说的根本原则是，基纳尔并不愿意看到英国士兵变成数月前突劂斯坦到处林立的十字架上的死尸，伦敦的将军们太过于自负了，他们以为……在接到最后通牒的电报后，基纳尔就开始为那些从殖民地军团的命运担忧。
“基纳尔领事！你的话我会转靠给司令官阁下！这是司令官给你们的签发的通行证，他们将会护送您们到达港口，然后乘船到达波斯。”
奉命护送这些领事馆工作人员离开的军官回答道。
“愿上帝保佑他们吧！”
在当火车驶离后，坐在火车上的基纳尔看着国外那些在冰原上骑着战马的自由军团的部队，基纳尔知道这些部队是去增援南方的部队，看着那些骑兵部队基纳尔不禁为波斯的殖民地部队的命运而祈祷着。
数百英里的补给线上没有铁路、公路有的只有人烟稀少的荒漠，基纳尔不知道伦敦的那些将军们从那里来的自信，竟然相信五个师就能击败自由军团，或许这又将是一次达达尼尔式的悲剧！基纳尔知道那些伦敦的将军们恐怕很难相信这么一群“土匪”能够击败他们吧！或许正是这个原因使得他们如此的自负和自信。
第98章 自由背后的代价
“你会不会倒车啊！”
“混蛋！快证路，我们是第三九七来复枪团的！”
“让伤员先过去！你们有没有点人性！”
“笨蛋，你们这些印度杂碎，就不会把车推开吗？”
……1918年2月10日，农历中国春节，在波斯东北部呼罗珊省柯佩特山脉下的小城吉昌北方不远的一个三岔路口上，此时热闹非凡，运送物资的车队和朝前线赶去的部队和后撤的伤员在这条狭窄的土路邂逅，土路上的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场中雪而被士兵和车辆践踏成一团黄黑色的泥沼。
乘着卡车上后撤的伤员对路上混乱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对他们而言战争或许已经结束了。在前线他们尽力了，但是从来没有能够突破自由军团的要塞防线。路边维持交通的英国宪兵对路上的这种混乱也无能为力，造成堵塞的原因是一辆雪佛兰卡车的发动机毁了，往来的车队被堵在了这里寸步难行。
这时不远处新来一部队，带头的军官跳下了卡车，走过拥挤的人和车。军官是少校军衔，不着一丝泥水的中国制造的风衣穿的很是周整，在风衣的下的军装领口带着一枚维多利亚十字勋章。
脚下的混乱着冰雪的烂泥让这名在路上走着地军官皱了皱眉，显然他无意去向那些印度士兵问些什么，殖民地军官的高傲在那里，军官走了百余米，直到看到路边两名正在吸着烟聊着女人的白人宪兵后，才停下脚步。
“士兵。这里是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英国军官让两名正在吸着烟聊着天的宪兵一愣，两人显然没料到这时会有军官出现在眼前。
“报告长官。运输队地一辆卡车地发动机坏了。把道路堵住着了。他们现在正在修发动机！”
扔掉手中地香烟地士兵立正回答道。
“长官。如果这是中国人造地卡车。就不会发生这种故障！”
另一名士兵刻接腔。显然是对这些美国卡车有些不满。无论是在欧洲战场或是在美索不达米亚。中国卡车用他地质量和舒服地驾驶环境赢得了协约国军队官兵地信任。
“你开着他出去。然后你就一定能开着他回来！”
这句话看起来很平常。可是在这个卡车经常在路上抛锚、易出故障地时代。这句最简单地平常地一句话。或许就是对中国卡车优秀性能地承认。
前线的每一名汽车兵都希望能够驾驶中国卡车，尤其是像现在冬天地时候，遮风挡雨的全封闭的驾驶室和驾驶室内的暖气会让汽车兵有一种身在“豪华宾馆的感觉”。而不是像驾驶美国卡车一样，频发的故障、敞开的驾驶室。可惜中国卡车的产量永远都无法满足协约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