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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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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瓦片整齐的码在王府的瓦顶上。
  暗黑之中唯有一间房灯火通明。
  橘色的光晕透过薄薄的窗纸洒在了王府的院中。
  细细听来,房间内有哗啦啦的流水声,似是有人在沐浴。
  循着声音望去,布满氤氲的木桶里有一具健硕伟岸的身躯,那肌肉硬实紧致,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天最好的杰作,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噙着惑人的水珠,黑曜石的眸愈发的深邃了。
  如瀑布一般的青丝垂在肩头,离傲天结实的双臂搭在木桶的边沿,耳朵微微一动:“出来吧。”
  屏风后,一抹倩影缓缓走出来,那张有些岁月痕迹的脸上布满了忧伤,她捻着步子来到离傲天面前,玉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捏着:“傲天,我想你了,便自作主张的来了,你不怪我吧。”
  “女子该有的矜持好好揣着,别丢了。”离傲天不着痕迹的拂开了她的手:“娉柔,我们之间已无任何牵扯,当年你通风报信之情本王已经还了。”

  ☆、第220章 跟和尚似的

  娉柔在离傲天身上浪费了多年的光景,只希望自己成为离傲天真正的女人。
  哪怕现在让自己在王府中做一个侍妾也行啊。
  但离傲天却丝毫没有这个意思。
  他的冷淡,他的疏远几乎让娉柔抓狂。
  娉柔再也等不得了,唯有偷偷闯进王府在房中等着他。
  恰好他在沐浴,娉柔便褪下了醮纱长裙,只穿着一身薄薄的半透明薄纱在离傲天面前晃悠来晃悠去的,试图蛊惑他的心,这些年离傲天过的十分寡淡,也没见过他和哪家的千金小姐有过什么接触啊,可这离傲天怎的偏偏过的跟和尚一般清苦呢。
  难道他就不想女子么?不想有鱼水之欢么?
  可偏偏人都是贱皮子,离傲天愈是这样洁身自好,娉柔偏偏愈是喜欢。
  她生的娇媚,就不信离傲天不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娉柔白皙滑嫩风骚的双手重新落在他的肩膀上,顺着肩膀朝下游走,借着水珠摸到他硬邦邦的结实胸膛上,随即画圈圈试图勾引他。
  “娉柔,你非要逼本王对你下狠手!”她的触摸让离傲天打心眼儿里生出了厌恶之感,他忽地想到离玉树的小手了,那般清爽客人,只要撩拨一下,他就会全身滚烫!
  “傲天傲天,求求你了,我是真心的,我愿意给你。”娉柔抓着离傲天的手掌就要朝自己的胸口探去。
  ‘咔嚓’一声。
  关节扭断的声音清脆的响起,娉柔覆在离傲天胸膛上的手腕忽然脱臼了,无力的垂在半空,娉柔的脸已经苍白如纸,整张脸痛的狰狞,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下来,娉柔伤心的望着离傲天,望着这个如王者般的男子。
  原来,他的心狠手辣不是虚张声势的。
  这个残暴的男子此时此刻让娉柔感觉到了恐惧。
  “滚!”离傲天从唇齿间挤出这个字,生硬,冷酷,无情。
  他敏锐的耳朵似乎听到外面有动静,即使是细小的动静却依旧能够让离傲天感觉到,娉柔才想推门离开,离傲天猛地前倾着身子将她拖了过来,冷酷的眸看着她:“藏起来,去。”
  娉柔被他的眼神吓坏了,不敢问原因,赶忙躲在了屏风后的梨花柜后。
  *
  王府。
  空荡荡的院落卷起的阵阵凉风给这个夜带来一丝丝诡异的感觉。
  噔,噔噔,噔噔噔。
  一抹雪青色的身影蹑手蹑脚的在院落中四处张望着,借着月光看脚下的路,侍候他的小厮觉得他挺磨叽的,问:“九千岁,您磨蹭什么呢”
  “闭嘴。”九千岁妖冶的眸子敛了一抹妖艳之光:“听闻离王爷喜欢养马,喜欢养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动物,我害怕那些动物的粪便被本座踩在脚底下,脏了本座的鞋。”
  小厮好一阵子的无语,他在前面探路,两只眼睛跟灯笼似的来回的瞅。
  在木桶中闭目凝神的离傲天动了动耳朵确认了声音的方向,修长的长指点了木桶中的几滴水随即‘啪’隔着窗纸朝外面弹去……
  “哎呦,谁打我啊。”

  ☆、第221章 九千岁过的贫瘠

  “本王。”隔着薄薄的窗纸,离傲天性感到致命的声音传了出去,恍若空谷的潺潺流水。
  小厮吓的一惊,在一边的九千岁忽然觉得这内力无比强大,也对那武器十分好奇,便插嘴问了一句:“你是用什么武器打的他。”
  “沐浴的水。”离傲天声音寡淡。
  “沐浴……”九千岁喃喃重复着,倏然反应过来什么,把小厮推开,敞开广袖袍捂住了鼻子:“脏死了脏死了,幸亏本座没走在你面前,否则这脏兮兮的沐浴之水该溅到本座的身上了。”
  橘色的烛光忽闪忽灭。
  木桶内温热的水早已凉透。
  离傲天倏然从水中旋起,满身的水珠甩在了四周,醇厚的内力一瞬将全身的水逼干,长臂顺手捞起了一旁的月白色中衣拢在了身上。
  如墨般的青丝散在肩头,细碎的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滑在中衣上。
  他如王者般高坐在金丝楠木椅上,墙壁上是一头猎豹,那一瞬,恍若与离傲天的神影重合。
  ‘砰’的一声伴随着狂风,门被离傲天醇厚的内力震开了。
  “九千岁别来无恙啊。”离傲天凌厉冷酷的声音从薄唇中吐出,黑曜石的眸闪烁着寒戾的光芒。
  九千岁弹了弹袖袍上的浮尘,敛着妖冶的眸洒脱的走进来,小厮有眼色的替他们阖上了门并退下。
  “进本王的王府有一个规矩,九千岁不会不知道吧。”自打九千岁进来以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就变的剑拔弩张的。
  “呵……”九千岁嘲讽的笑,恢复了肃穆的神情:“本座不喜来别人家做客,自然不知道规矩了。”
  离傲天不理会他的椰输,声音清清冷冷:“来本王王府没有椅子,本王坐着,只好劳烦九千岁站着了。”
  “……”九千岁环绕了一圈,果真没有多余的椅子,这个王爷在先帝在位的时候便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现在更是嚣张!
  别以为九千岁愿意来。
  他还不是为了小皇帝,若是能跟小皇帝拧成一股绳将王爷的戾气狠狠的杀上一杀也是一件好事。
  所以在小皇帝和离傲天之间,九千岁自然会主动站队在小皇帝那边了。
  因为这个王爷实在是太嚣张了,嚣张的让他极其不爽。
  “无妨。”九千岁故作大方道:“反正本座也不喜欢坐别人的椅子,脏的很,免的把本座的衣裳弄脏了。”
  “九千岁今夜偷偷摸摸前来有何要事?”离傲天看他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极为不痛快,加之之前他在先帝跟前做了不少事情,给他下了不少绊子,所以离傲天对他的印象极其差:“莫非九千岁离宫之后过的十分贫瘠,想来本王府上做个差事?”
  什么!
  竟然如此羞辱自己。
  他好歹也是个堂堂的九千岁!先帝跟前的红人。
  “离王爷没有你这么说话的。”九千岁展开折扇,将怒气扇掉:“本座今儿来是为了提醒你,莫要欺负本座的小树树,让她安安稳稳的当皇帝,你也安安稳稳的做你的王爷。”

  ☆、第222章 同狗媲美

  九千岁忽然替那小东西做主了。
  这还真是让离傲天感到诧异。
  “九千岁这是特意前来讨伐本王来了?”离傲天声音幽冷,带着空阔之音,让人不寒而栗。
  九千岁摆起自己的长指看了看,声音沉沉的:“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一个堂堂王爷欺负先帝的皇子,欺凌弱小,算什么本事。”
  “你与她何时认得的。”离傲天忽略他的话,开门见山的问。
  九千岁一怔:“你怎的知道本座与她认得。”
  “呵,愚蠢。”离傲天骨节修长的长指敲击着金丝楠木椅的扶手:“九千岁如此吝啬,可从不会帮不识之人。”
  “你才愚蠢,你才吝啬,不了解本座就不要乱说。”九千岁绕开了木桶,他倏然朝空中嗅了嗅,似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等等,本座似乎闻到了女子的胭脂味道。”
  离傲天黑曜石的眸凝着他:“九千岁的鼻子倒是可以同狗媲美了。”
  “那是,本座……”九千岁自夸到一半倏然感觉不对劲儿,冷眼横着他:“离王爷,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本王说话的确不中听,本王也没求着九千岁听。”离傲天打算下逐客令了:“若是九千岁来跟本王讲条件,请你出去!”
  九千岁被他这头倔驴气的嗷嗷发抖:“小树树这么可爱,你竟然下此狠手,你……气煞本座。”
  说罢,九千岁便愤冲冲的离开了。
  他离开后,离傲天回味着九千岁方才的话,自言自语道:“九千岁方才一直唤她小树树,小树树,树树酒楼,莫非他们是在酒楼认识的?”
  “来人。”离傲天清泓的声音响起。
  “王爷有何吩咐?”一袭黑衣的暗卫倏然出现在离傲天面前。
  “去查查树树酒楼背后的金主。”他眯了眯黑眸,耳朵一动,‘啪’的将金丝楠木桌上的茶盏旋起并朝屏风处飞去,来了个隔空打穴:“在背后听够了还不出来!”
  屏风后的娉柔捻着水蛇般的腰肢走了粗来,径直朝离傲天走来。
  未能她走近,离傲天从金丝楠木椅上飞起来,虎口对准了娉柔的脖子,娉柔惊恐的看着离傲天,在离傲天冷冷的注视下,她颤抖着唇:“傲……傲天。”
  离傲天转而将虎口游到娉柔的手上,对着她的关节‘嘎嘣’一声:“下次若是再敢私自闯本王的王府,本王便把你全身上下的关节全都卸了。”
  “傲天,我再也不敢了。”娉柔忍住撕心裂肺的痛。
  离傲天转而回到座位上,从一个檀木箱子里取出来一个青花瓷瓶丢给她:“滚。”
  娉柔拿着青花瓷瓶不甘心的离开了。
  寂静的夜离傲天觉得寂寞无比,脑海里闪出离玉树的俊秀模样,心,微颤。
  *
  乾清宫。
  一个大大的喷嚏打的离玉树身子都栽歪了,她揉了揉鼻子:“谁嘀咕朕呢,讨厌。”
  揉过鼻子以后,离玉树开始翻箱倒柜起来,她挠挠后脑勺:“朕记得箱子里有一条白绫来着啊,去哪儿了啊。”

  ☆、第223章 自尽了

  “白绫呢?”小玉树嘀嘀咕咕的,使出了喝奶的劲儿才把那木箱子给倒腾出来,这里面全都是她的‘传家宝贝’。
  全都是离家出走用的,还有自尽用的,还是逃走用的……
  离玉树早已给自己琢磨好了千千万万条的后路。
  她现在活着憋屈,不如去阎王殿找个差事做。
  “咳……咳咳。”打开木箱子,积攒的灰尘呛的小玉树直咳嗽,把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了,离玉树挥了挥:“宝儿们,朕这就来陪你们来了。”
  她闷着头寻出来一条放了好久的白绫,上面还有一些浮灰,她拍了拍,对着橘色的烛光瞅了瞅,道:“哎呀,这么脏,不过没关系,不干不净用着没病,更何况朕都要死了,脏不脏还能怎么的呢。”
  她一手握着白绫当鞭子似的在半空中抽来抽去的,摸着下颌寻找最结实的横梁,有了,不如就在中间吧,死的宏伟一些,吓死皇叔。
  想到这儿,离玉树愈发兴奋了。
  她踩着小板凳把白绫‘啪嗒’一搭就搭在了横梁上。
  又笨拙的把白绫系成了一个结。
  她才想把那个白绫圈套在脖子上,才发现自己的个子不够高。
  喵的,小时没吃好,现在影响发育了啊。
  离玉树摩拳擦掌的踮起脚尖,拽住那白绫,终于……终于够到了。
  她兴奋的把脖子往里面塞,吧唧一下子把木椅子踹开了,木椅子倒在地上的声音太大了,引得茉莉推门而入。
  茉莉看到离玉树上吊的情形吓的一惊:“皇帝啊,你真是要作死啊。”
  就在茉莉又哭又闹的时候,只听‘刺啦’布料扯碎的声音。
  那根白绫居然……断了……断了……了。
  茉莉的眼泪戛然而止,这是什么情况啊。
  小玉树‘咣当’从白绫圈儿里掉了下来,摔了个大屁蹲儿,离玉树扯过那碎掉的白绫一看,心一堵:“内务府呢,这什么破白绫啊,一点都不结实,居然连朕的脖子都勒不住!”
  茉莉惊呆了,皇帝不庆幸自己死里逃生,反而怪白绫不结实。
  奇葩,真是奇葩啊:“皇帝,你想吓死奴婢。”
  “你叫唤什么,吓死朕了。”离玉树拍拍胸口,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这白绫只是放了一段时间,怎的这布就糙成这样了呢。”
  茉莉:“……”
  由于方才茉莉吼的声音太大了,以至于整个乾清宫的人都知道皇帝在闹自杀。
  其中一个宫人欠欠的快马加鞭跑了出去,守城的侍卫拦住:“拿出令牌,为何出去。”
  那宫人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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