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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共春光-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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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利就好,舒知茵的美眸扬了扬,瞧了眼他眸中的脉脉温情,不由得朝他怀里挪了挪,懒洋洋的闭着眼睛,耳畔尽是他慌乱的心跳。
    “茵茵?”
    “嗯?”
    “困了?”
    “怎么了?”
    触摸到她柔软的身子已经动情,景茂庭闷哼一声将她压在身下,埋首在她的皓脖,吮咬着她的耳垂,语声粗哑的道:“想要狠狠的取悦你。”
    闻言,舒知茵身心一软,感受到他的体温骤然升高,在散发着雄性狂野的危险气息,她娇哼道:“哪一次不狠?”
    景茂庭吻住了她的唇,高涨的情…欲笼罩而下,让她自己用感官体会。
    他刚猛如兽,发狂了似的吻她,仍像以前一样野蛮的占有,霸道的掌控一切,但却是全部投入、近乎所能的取悦她,极有耐心,热情而凶悍的将她吻了个遍。
    强烈的骇人快感瞬间将她吞噬,他的雄壮坚硬源源不断的给予着她,使她享受极度的快慰,一次次一**的持续处于巅峰。
    “茵茵,我爱你。”
    “檀郎……”
    “茵茵,你要相信我。”
    “嗯……”
    “茵茵,永远不准离开我,永远!”

  ☆、第75章 决定

震惊天下的江南大案; 历经一年四个月,在大理寺卿景茂庭的主审之下尘埃落定; 牵连数十位官员商贾,皆公正严明的依法处治。福国公主的那些沸沸扬扬的传闻,经三司会审,经景茂庭的明察秋毫; 一律证实为谣言。如此重案; 无一位皇族宗室之人涉案。
    一身孤勇的掀开江南一带暗藏多年的罪恶,景茂庭的信义昭彰更为世间传诵。
    春意渐深,百姓们纷纷出门踏青。今日正值寒食节; 家家府府折柳插门,宫中设寒食宴; 宴请王侯贵戚。
    热闹非凡的宴席上; 当景大人和福国公主携手出现时,众人的眼前一亮。多月不见福国公主,她颇为艳丽娇媚; 融融春日下; 她眉宇间蕴含笑意; 有着由内而外的温和; 那是被甜蜜的幸福滋润出的神态。景大人一如既往的冷峻傲然; 而有福国公主在旁; 他轩昂气宇里显现出几分别样温情。
    不可否认,这对夫妻的感情看起来很融洽。
    缓缓落座,舒知茵扫了一眼座无虚席的百余席面; 听着上座的父皇畅谈忠孝廉洁。案席下,她的手被景茂庭捉在大掌中十指相扣着。
    在舒泽帝宣布开宴后,歌舞升平,众人频频举杯遥敬共饮。
    舒知茵闲适的吃着蜜枣,漫不经心的瞧着不时有人来向景茂庭敬酒。景茂庭从不饮酒,以泉水代酒饮下。呼吸着一阵一阵的醇香的酒气,舒知茵不适的蹙眉,随着一批人同时来敬,酒气浓厚,她不禁觉得极为不舒服,迅速起身奔去一边。
    “茵茵?”景茂庭立刻追至,旁若无人的张臂将她揽入怀中,见她面色不佳,他的指腹搭在她手腕的脉博上,试探着为她号脉。
    诸多复杂的目光铺天盖地的投过来,舒知茵轻道:“闻那酒气,我胸闷不适。”说罢,随着风中裹着的酒气入鼻,她又是一阵不适,不由得的作呕吐状。
    她的脉博似是喜脉,再瞧她这种状态,景茂庭心中一炙,怀抱紧了紧,低低笑道:“你应是有喜了。”
    “真的?”舒知茵忽而笑了,不禁喜上眉梢。
    李嬷嬷见状赶来,语声关切:“景夫人?”
    舒知茵着急想要验证是否是喜了,若无其事的道:“我身体不适,快宣太医。”
    “是。”李嬷嬷小心翼翼的抚着她前往内殿。
    望着福国公主娇贵的身影,再看景大人神情中不加掩饰的喜色,众人不够猜测,莫非福国公主有喜了?
    当景茂庭回到席位,刚刚坐下,宫中侍卫道:“景大人,皇上宣见您,这边请。”
    目光一转,上座的皇帝不知何时已经离席。景茂庭隐约知晓事态不妙,沉静的起身,阔步跟着侍卫而去。
    穿过宫墙廊榭,抵达寂肃的启明殿,殿外不见宫女太监,只有皇帝的影卫。殿内,舒泽帝负手而立,脸色冷沉。
    “臣拜见皇上。”景茂庭恭敬行礼。
    舒泽帝威视着他,一言不发。
    景茂庭亦不再言语,只是垂着眼帘,任凭气氛紧张到令人窒息。
    半晌,殿外影卫禀道:“皇上,福国公主有喜了,尚不足两月。”
    景茂庭神色不变,默默的感受着无数无形的锋利刀刃刺来,密不透风的刺来,伴随着冷沉的语声压下:“她怀的是你的骨肉?”
    “是臣的。”景茂庭答得笃定。
    茵儿竟然真的怀了身孕,而他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舒泽帝的怒气顿时升腾,抡起拳头重重的一拳打去。
    景茂庭本可以避开,他没有避,闭目承受着胸口被重击,震得他连连后退数步。
    舒泽帝寒声道:“朕叮嘱过你,她受孕后不是小产就是婴儿夭折,你却还让她受孕!”
    景茂庭感受胸口的剧疼,不语。
    “你不仅是在损害她的身体,还是在让她体会丧子之痛之苦!”舒泽帝痛心的喝道:“景茂庭,你就是这样爱慕她的?”
    景茂庭不语。
    舒泽帝震怒道:“你太不珍重她,不怜惜她!”
    景茂庭不语。
    “你对她太狠心太残忍了!”舒泽帝难以置信瞪视着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景茂庭不语。
    “是你一时疏忽?”舒泽帝目中刀刃冷暼过去,“还是她?”
    景茂庭不语。
    “说!”
    景茂庭沉重的道:“事已至此,臣无话可说。”
    “你是无话可说,”舒泽帝切齿道:“疼的是她的心,伤的是她的身子!”
    景茂庭不语,适时的流露出疼惜的神色。
    舒泽帝凶恨的望着他,一想到茵儿即将承受的疼苦,舐犊情深的爱妃必定痛苦万分,她的胞兄和胞弟参与江南一案量刑处死,她虽说着他们罪有应得仍悲痛不已,不能再让她伤心了。可偏偏景茂庭此举又要让她感伤,他怒极,扬声喊道:“来人。”
    殿外的影卫应道:“在。”
    舒泽帝命道:“杖责三十。”
    “是。”不多时,身形矫健的影卫持杖而入。
    景茂庭抿唇不语,神色如常的褪去外袍,只着里衣趴在冷硬的地砖上。
    舒泽帝重重拂袖,转过身去,示意立刻施刑。
    影卫见皇帝气得不轻,便知下手轻重,用力的一杖打在他的背脊上。
    景茂庭疼得脸色煞白,额头冒出一层冷汗,他闭上眼睛,又是一杖重重打下,他咬牙一声不吭。
    腥红的血迹倾刻间就渗透了银白色里衣,影卫所用的杖是特制,一杖一落,就是两道血口,如钝刀所砍,伤口不深,极为剧疼伤身。
    每一杖都打足了劲,十余杖之后,景茂庭的后背已是伤口遍布,血肉模糊。刺骨割肉的剧疼不间断的强烈袭来,他额角的青筋突起,疼得脑中空白。
    舒泽帝脸色阴沉的手握成拳,细数着一声一声的杖责声,不闻他的痛吟声。换作别人,一杖下去就哀嚎得满地打滚了,他竟然能一直忍着。
    “启禀皇上,三十杖毕。”影卫停下。
    舒泽帝仍是背对着景茂庭,冷漠的唤道:“景茂庭。”
    “臣在。”景茂庭虚弱的趴在地上,满头大汗,后背的银白色里衣已尽染成鲜红,几无完肤。
    “三日内,设法让茵儿服下堕胎药。”舒泽帝威声命令,趁胎儿尚小,需尽快处理,使她身心受的伤害减轻。
    景茂庭闭目不语。
    “这是朕的命令!”舒泽帝冷声道:“再敢让她受孕,朕会对你施以宫刑!”见背后依旧在沉默,他冷念道:“景茂庭。”
    “臣在。”
    “记住,三日内你若不设法让茵儿服下堕胎药,朕会帮你,亦会对你施以宫刑。”舒泽帝字字坚硬冷酷。
    景茂庭不语。
    舒泽帝沉声道:“三日后,只要她安然无恙,朕就不再追究此事,会提拔你上任丞相。朕最后一次警告你,可伤她的心,不可再让她伤身。”
    景茂庭不语。
    舒泽帝命道:“送景大人回府。”
    影卫们上前扶起景茂庭,他颤巍巍的难以站稳,而神情异常的刚毅。
    景府里,舒知茵在花园中焦急的走来走去。当太医诊断出她确实怀了身孕后,她迫不及待的想跟景茂庭分享喜悦,得知景茂庭被父皇宣见去商议国事,她等了许久仍等不到他,便先行回府。这已是等了一个时辰,景茂庭还迟迟未归。
    她蹙眉坐在秋千上,望眼欲穿的环顾四周,盼着景茂庭突然出现在视线内。
    “夫人。”如瓷快步而来,“大人回来了。”
    “他在哪?”舒知茵四下寻着。
    “朝寝宫去了。”如瓷不能说景大人是被侍卫扶进寝宫的,景大人刚进府时有交待。景大人好像受了重伤,站也站不稳。
    舒知茵拧眉,下意识的护着小腹,脚步轻快的踏入寝宫。
    “茵茵。”景茂庭轻唤。
    舒知茵见他侧卧在软榻上,神态自若,眼神无比温柔深情,迎着他脉脉的注视,她不由自主的走近他。
    “茵茵,”景茂庭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进身边坐下,轻抚着她的小腹,温存声道:“我很开心你有喜了,很开心。”
    “开心的在皇宫久留,开心的回到府后大白天躺在榻上?”舒知茵故意轻哼。
    “别不高兴。”景茂庭紧张的想抱住她,稍稍用力,后背的伤口撕扯的剧疼,猛地倒吸口凉气。他知道她着急见他,他本想处理完伤口再与她相见,怕她等的着急不高兴,才赶紧先见她。
    舒知茵一怔,他的怀抱松松的,不同于以往那样紧实。她不禁仔细的打量着他,发现他的气息似乎虚弱。
    身体受伤之事本就瞒不住她,景茂庭温声坦言道:“茵茵,我很想紧抱住你,亲吻你,但我浑身使不出力气。”
    舒知茵不安的道:“你怎么了?”
    “别担心,放松。”景茂庭轻声安抚着她,“你怀着身孕,情绪不可过激,要放松。”
    舒知茵深吸口气,心平气和的口吻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景茂庭沉静的道:“我被皇上施以杖刑。”
    舒知茵瞠目。
    景茂庭赶紧道:“只是皮肉之伤,并无大碍。”
    “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不,茵茵,暂且别看,待清理上药之后再让你看。”
    可想而知,他一定是受了重伤,舒知茵心中一悸,蹙眉问:“父皇为何对你施以杖刑?”
    “政见不和。”
    “什么政见不和?”
    “国事。”
    “国事?你们因国事多次政见不和,他只对你动怒而无可奈何,为何这次对你对你施刑?”
    “是我冒犯顶撞了皇上。”
    “你无非是坚持己见,怎么可能冒犯顶撞?”
    景茂庭平静的道:“是我无礼在先。”
    “不可能。”舒知茵很清醒的道:“父皇知道你的刚正,不会因你的冒犯而施刑。你了解父皇的为人,说话做事自有分寸,不会无礼。我不相信会有什么政见不和的国事导致父皇对你下手这么重!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无事瞒你。”景茂庭冷静的道:“茵茵,真的是政见不和,真的是我无礼在先,皇上与我的分歧事关许国,你要听吗?”
    舒知茵紧盯着他,他面上波澜不惊,唯因身体的伤疼而轻轻皱眉。
    “茵茵,相信我,这次是我鲁莽,是我的过错,我活该受刑,皇上这样做是应该的,是我自食其果。”景茂庭不希望她怪怨自己的父亲,笃定的道:“皇上已不再追究我的过错,还说择机让我上任丞相一职。”
    舒知茵仍然难以置信,依他与生俱来的沉稳和自律,怎么可能在皇上面前鲁莽?
    景茂庭郑重说道:“茵茵,是我不好,我以后在皇上面前会更谨慎,毕竟皇上日理万机,难免喜怒无常,我不能总是触犯他。”
    “无论如何,父皇都不能对你施杖刑。”舒知茵心底发寒,语声发紧的道:“他这样做,考虑过我的心情?”
    景茂庭安慰道:“对不起,是我的错,凭我当时的言行罪该斩首,皇上已经手下留情了。”
    舒知茵拧眉,道:“你何需一再的自责?你为国为民兢兢业业,即使你鲁莽轻率,也是为了江山社稷,并非不可原谅!”
    “茵茵,事情已然过去了。”景茂庭温言道:“你别生气,你要保重身子,我们渴望这个孩子多时,我们一定要让这个孩子平安的出生。”
    舒知茵很不理解父皇的举动,心很疼,她会去弄明白。此后,为母则刚,她要更加坚强。迎着他深情坚定的目光,她轻道:“我为你清理伤口,上药。”
    “不用。”景茂庭担心伤口太狰狞而吓到她,使她又心情低落,说道:“让齐汀来为我清理伤口上药。”
    “嗯?”
    “好吗?”
    “好。”舒知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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