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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被迫嫁给玄学大佬后-第66部分

小说: 被迫嫁给玄学大佬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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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怎么做?”从他的另一侧,黑影出现了,询问着乌鸦。
  沈牧洵心脏抖了下,恶灵,这些都是恶灵,不能被他们诱惑。
  “很简单,只需借助恶魔的力量,恶魔甚至能扭转男女之间的爱情。”乌鸦得意地说道。
  “扭转男女之间的爱情?”黑影疑惑地重复了遍。
  “爱变成恨,无关变成爱,要她爱你,对恶魔来说,易如反掌。”
  “我要她爱我。”黑影脱口而出。
  乌鸦得意地叫了起来。
  沈牧洵抬起手腕,十字架印在黑影的额头,冷声道:“回去!”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说出的不过是你心底最隐秘最不为人知的欲|望。”
  “住口!”沈牧洵低声念起了驱魔咒语,黑影很快被他逼了回去,他冷冷地瞥向那只蛊惑人的乌鸦。
  它挥起翅膀,敏捷地逃过了沈牧洵抓捕它的手,它再次回到十字架上,啄了下自己漆黑的羽毛,鸟嘴张开:“我会再来的。终有一天,你会抵抗不了这诱惑……”
  不,他不会的,沈牧洵在心里说道。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她迷乱诱人的表情掠过他的心头,在古墓中做的梦,他不愿醒来,他甚至卑劣地希望,沉沦下去,顺应他的欲|望沉沦下去吧,这种无休止的斗争和折磨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不行,他心头再是一震。
  眼看着十字架下的男人痛苦挣扎,它展开翅膀,翱翔在这座神圣的城市上空。
  乌鸦展翅飞翔的身影像是飞机,不,准确点说,飞机外形便是模仿鸟儿。没多久,一架飞往日本京都的飞机就降落了,谢飞舟和肖之然在机场门口分开。
  谢飞舟刷了下阮萌的朋友圈,一搜酒店,他立刻订了间。
  酒店是日式庭院型,附带天然温泉,泡温泉自然是来日本必须尝试的,阮萌换上浴衣,来到泡温泉的地方,她里面穿了泳衣,正解开带子,发现温泉里有人,她赶紧把带子系上,来回看看,私人温泉应该是订庭院的客人专属的,这人在干什么?难不成她走错了?
  回去看了看,没走错啊。
  氤氲的水汽缭绕,乌发美人懒洋洋地趴在温泉旁,她没有抬头,伸出手臂,用日语说道:“拉我一把,我泡太久头晕了。”
  见她这样,阮萌也不好意思骂她,最多投诉下客房服务,无缘无故让别人使用了温泉。
  阮萌伸出手去拉那个女人,她皮肤雪白,容貌秀丽,眉眼间有股妖娆之感,气质妩媚,她只顾着看她的长相,用力一拉,将女人从温泉里拉了出来,顿时倒吸一口气。
  因为那女人的胸部以下都是白骨!
  上半身是漂亮的女人,下面确是骷髅架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人,是妖物!
  “松开!快松开!”阮萌手脚必用,试图挣脱开她的手。
  那妖物不为所动,美丽脸蛋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另一只手缠上了阮萌的双腿,脸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大腿。
  “我不搞百合啊!”阮萌崩溃地叫了起来,“若非,李若非,快过来帮帮我唔——”
  她话没说完,妖物将阮萌整个人拖入了温泉之中,这妖怪到底要干什么?难不成还打算洗洗再吃?
  水下的视线模糊,在温泉里更是不舒服,好闷,喘不过气来了,她不断挣扎着,一柄唐刀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刀尖直接刺入了妖物的头,妖物惊恐地叫了一声,知道那人不好惹,放开阮萌,翻了个身钻入温泉底下。
  李若非面无表情地收起唐刀,从水里抱出阮萌,鹅黄色浴衣湿哒哒地黏在身上,头发湿透了,脸颊通红,不时呛出几口水,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怎么这么倒霉,老遇上这种怪物,弄个美女来引诱我。”
  “美女吸引男人,也容易让女人放下戒心,女人比男人更善良,更富有同理心,对女性施以援手。”李若非将她抱回屋子。
  “连现在的妖怪都这么与时俱进,懂得把握用户心思啊。”阮萌无语地说道。
  被吓了一跳,温泉也不泡了,她换了干净的衣服,躺在被褥上休息,李若非去泡温泉了,不愧是大佬,有妖怪在都不怕。
  阮萌靠着枕头玩了会手机,收到谢飞舟的微信时,愣了下,他也来这玩,一个人孤单,要和他们一起玩。
  谢飞舟发了条微信,“求捡走。”附带了一个卖萌的表情。
  这……当然不行啊,要是一大帮人一起玩倒是没问题,带他一个,感觉怪怪的。
  阮萌正犹豫着怎么不失礼貌地拒绝他,屋子忽然摇晃起来。
  又怎么了?难道又是妖物?
  会说中文的服务员敲了敲门,“客人,发生地震了,请您快出来!”
  阮萌披了件针织衫,握着手机从房间里出来,一出来,走廊上,大堂里站满了人。
  真的发生地震了,灯一下子灭了,停电了,整座城市暗了下来,服务员不断解释着情况,让住客们不要担心。
  她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赶去温泉那边,李若非已经穿好浴衣,神情淡定,两人来到大堂,服务员分点燃了应急的蜡烛,为了避免意外,建议大家在大厅里休息。
  大厅是一间极大的和室,铺着榻榻米,有客人决定回自己房间,也有人决定在大厅休息。
  阮萌正准备回去休息时,在前台遇到了谢飞舟和肖之然,这两人拖着行李箱。
  “入住登记没办法弄了,他们让我们在大厅先休息会,等恢复电后再办我们弄。”谢飞舟向阮萌解释了下情况,他见阮萌奇怪地看了看肖之然,“哦,我和他在门口遇到的,没想到他也订了这旅馆。站着也不是办法,去里面坐一会吧。”
  那也只能这样了,四个人来到大厅一角,阮萌将蜡烛放到身前,看看周围,不少人围在一起聊天,玩手机,有人甚至拿出了扑克牌。
  谢飞舟笑道:“这样坐着也无聊,不然我们来讲鬼故事吧,每讲一个故事,就吹灭自己眼前的蜡烛。”
  他的俊脸在烛火映衬下忽明忽暗,阮萌心想,她经历的恐怖灵异事件还少吗,就刚刚她才经历了一次,于是主动作死,“我先说这一个,就刚刚发生的。”
  肖之然皱着眉看她,李若非面无表情,谢飞舟还算捧场,表情期待。阮萌清了清嗓子,“就在刚才,我准备去泡温泉,结果在温泉里看到了一个漂亮女人。”
  “有多漂亮?”肖之然懒懒地问道。
  “唔,挺漂亮的,比你以前谈的网红还好看。”阮萌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别打岔。她像是泡温泉泡的头晕,求我把她从水里拉出来,这种举手之劳,我肯定帮啊。我拉住她的手,往上拉,其实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她好轻,特别轻,我想把手甩掉,可甩不掉那只手,接着,我就看见……”
  谢飞舟神色紧张地望着她,喉咙动了下,李若非连个表情都没变。
  “看见漂亮女人的下半身是一具骷髅,白骨森森,我想挣脱她,她反倒是抱起我的大腿……”
  听到这里,肖之然眉头动了下,“这让我想到一个经典问题,你能接受上半身是美女,下半身是骷髅,还是上半身是骷髅,下半身是美腿的物种,两种择其一。”
  谢飞舟竟然认真思索起来,他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阮萌气地打了他一下,男人之间的话题果然无耻下流,她瞥了眼李若非,他安静地坐着,两人对视了一眼,他冷冷地说道:“说完了,该吹蜡烛了。”
  “哦。”幸好她男朋友没那么无聊!阮萌拿起面前的蜡烛,吹了下,她面前的蜡烛熄灭了。
  “一点也不恐怖。”肖之然这么评价她的故事,“对男人来说,这不是艳遇吗?”
  “小心命都没有。”阮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该你说了。”
  肖之然思索了下,“那我就说一个小时候的故事,我小的时候有段时间住在英国,和我的三叔肖恩慈一起,他那时候就读牛津大学,我和他住在一栋城堡之中。”
  “城堡很大,四面是大片草地,中间有个湖泊,后面是一个大花园,每年花在这上面的养护费都是一笔数字,可花园很漂亮,我妈妈很喜欢,经常邀请朋友来在那搞下午茶。”他说到这里,顿了下,伤感的情绪很快收起,继续说道,“可是有段时间她们不去那里聚会了,说是听到有不对劲的声音。”
  “我那时候小,好奇心旺盛,就前去探查。”肖之然故意放慢了语调,营造了一种恐怖氛围,“我来到花园,四周种植了玫瑰,玫瑰的香味真好闻。在这时,我听到有女人欢快的歌唱,她唱的是一首英语童谣,她唱道……”
  唱什么?阮萌转过头看着他,肖之然拿起蜡烛,烛火自下而上,形成的阴影很吓人,阮萌往男友那边靠了些。
  “Who killed Cock Robin ”
  ““I”, said the Sparrow”
  “With my bow and arrow。”
  肖之然低声唱着童谣,他的英语发音很动听,竟然是谁杀了知更鸟这首童谣。
  他简略地唱了下,略过了中间,“到最后,就是童谣的启示,那个时候,花园里空无一人,树叶发出沙沙声,玫瑰花瓣飘落,只有这个诡异的女声唱着,我心里越来越毛,已经感到害怕了,可是腿使不上劲,那时候我才几岁啊。”
  “女人继续唱着……告知所有有关者,在此通知,下回鸟儿法庭,麻雀将受审判。”
  “我左顾右盼,寻找着声音发出的地点,一步一步,走啊走,最终在一棵树前听到了,我吓的要命,赶紧往回跑,大喊着三叔。三叔听到我的叫声,抱住了我,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树上似乎有一个女人的头在晃动着。”
  阮萌不自觉地搂住了李若非的手臂,肖之然这故事确实诡异,黑暗童谣听着就很渗人,肖之然吹灭了蜡烛。
  良久之后,肖之然问道:“该谁说故事了?”他轻笑了下,挑衅道:“该不会吓尿了吧?”
  “我先来吧。”谢飞舟主动说道。
  肖之然转头看他,发现他有一双灰瞳,一个大男人戴什么美瞳,心里虽然嫌弃,不过也没当回事,除去一些小缺点,谢飞舟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李若非也是。
  “他说了小时候的事情,那我也说一件。”谢飞舟缓缓地说道。
  “你也有小时候?”阮萌诧异地叫了声,一旁的李若非扬起唇角,忽然笑了出来。
  “我当然有。”谢飞舟恼羞成怒,他和镜妖在古墓时融为一体了,他后来想明白了,镜妖为什么会选择寄生在他身体中,原来早就千年之前,它从萌萌的记忆中看到了他的形象,当遇到他之后,无意识地跑进了他的身体中。
  服务员端着木托盘进来,上面有茶水和日式和果子,阮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感慨他们的贴心服务,边喝茶边听谢飞舟讲故事,比玩手机有趣多了,还能吸取灵感。
  “老家在农村,小时候我经常听到砰砰砰的声音,原来是有人拿□□在打麻雀,不光是大人,连小孩子都会拿着弹弓去打麻雀,我跟着同伴们一起玩,可我一只都没打到,和我一起的有一个是孩子王,他打麻雀打起来很准。”
  “不能打麻雀吧。”阮萌说道。“这是犯法的。”
  “对,当然不行,现在要坐牢的。可以前的人没这个概念,国家成立后的某一个时期甚至有打麻雀运动,麻雀被定义为四害之一,农村的人听信了这些,相信麻雀是四害之一,打了麻雀之后,拔掉它的羽毛,油炸之后红烧了吃。”
  “我的这个伙伴经常打麻雀,他爸爸也喜欢吃麻雀,当下酒菜最适合不过。”
  “那天,我照例一只麻雀都没打到,被他们狠狠地嘲笑了一番,他就不同了,拉起弹弓,手一放,一只麻雀从树梢掉了下来,小小的身体早就僵硬了,我看着它黑洞洞的小眼睛,觉得有点可怜,心里很不舒服。”
  “小伙伴拎着五六只鸟回家了,他和他爸爸照例拿这些麻雀当下酒菜。我看过他们吃,鸟儿烧成菜之外,只有小小的一点,肉都没有,可是他说嚼起来很香,我不太明白,他最爱吃鸟头,牙齿一咬,里面的酱汁出来,翅膀也很小,嚼两下就吐出来了,肉最多的地方应该是鸟的肚子,看他特别喜欢吃,也要我尝尝,我不敢吃。他说有什么不能吃的,吃猪吃牛吃鱼吃鸡鸭鹅,不都一样吗。”
  “后来,镇派出所来人了,教育人们不能再打麻雀,麻雀不是四害之一,如果再发现捕鸟的行为,要抓进去关监狱里。派出所的人一说,人们当然不敢了,风气渐渐停止了。”谢飞舟停顿了下,阮萌知道转折肯定要来了。
  “那天,我和伙伴们在玩,男孩子吗,无非是玩些赛车之类的玩具,我们正追着小车子往前跑,比谁的赛车跑的快,那个小伙伴落在后面,他捂着肚子,不断地喊疼。”
  “我们停下脚步,无助地看着他,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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