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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病相公和娇媳妇-第38部分

小说: 病相公和娇媳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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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她真的软弱,又怎撑得住一夕之间失去唯一至亲的悲痛?若她真的软弱,又怎撑得住这份悲伤为至亲找寻凶手?
  人与人的坚强,向来都不一样。
  他的连笙与别的女子,都不一样。
  看着自己的小娘子,夏温言由不住在她眉心落下轻轻一吻。
  经过昨夜,她已经是他真正的妻子,名副其实。
  如此一想,夏温言便又觉欢喜,不由自主地将怀里的小娘子稍稍拥紧了些。
  “唔……”许是夏温言怀抱的力道一时没把控好,只听月连笙轻轻哼了一声,微蹙着眉心慢慢睁开了眼。
  月连笙一睁开眼,瞧见的便是夏温言明亮温柔的眼,煞时又让她失了失神。
  她喜欢夏温言的眼睛,明亮得像是最灿烂的阳光,也像最耀眼的星光,好像是他将他对生命的热切与向往都写在了眼睛里似的,总是能让她丢了神。
  “可是我吵醒了你?”夏温言有些惭愧道,“连笙可要再睡一会儿?”
  月连笙没有回答,她只是抬起手,情不自禁地轻抚过夏温言的眉眼,还有他左眼角下的坠泪痣,末了竟见她将唇慢慢凑近夏温言的左眼角,在他那颗坠泪痣上轻轻亲了一口。
  夏温言微微一怔,尔后笑了起来,开心极了的模样。
  因为这是月连笙第一次主动亲他,虽然只是在左眼角。
  月连笙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慌忙地抬手推向夏温言的胸膛就要从他怀里逃开,而当她双手抵在夏温言那□□的胸膛上时,她才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她自己身上亦是——□□!
  因着身上不着片缕的关系,月连笙不敢坐起身,于是她匆匆翻了个身,背对着夏温言,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可就在这时,她微微蜷了蜷身子,忍不住发出了疼痛的轻呼声。
  夏温言顿时急了,忙又将她拥回怀里来,“怎么了连笙!?”
  月连笙不说话,夏温言急得轻轻扳过她的肩又让她面对着自己,愈发着急道:“连笙你怎么了?告诉我可好?”
  月连笙哪里敢抬头,她将脸埋在夏温言胸膛上,红着脸细声道:“有些疼……”
  “疼!?哪儿疼!?快让我瞧瞧。”夏温言更急,说着竟是要掀开衾被来瞧。
  月连笙则是又急又羞,紧紧抓着衾被不放,“别!温言你别……”
  那,那儿怎么能让温言瞧呢!
  因为月连笙的羞涩与执意,直到起身洗漱穿戴好,夏温言还是不明白月连笙为何而疼又疼在何处,任他怎么问她都红着脸不答,最后甚至躲起了他来。
  夏温言放心不下,最后决定——去问问徐氏。


第44章 孙儿?
  “同房了!?”向来端庄贤淑的徐氏此时是一惊一乍的激动模样; 激动得竟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兼着一脸的震惊,“言儿你说你和连笙同房了!?”
  “娘; 你小声些。”夏温言面上满是无奈; 提醒着徐氏,幸而房中除了他们母子俩再无旁人; 否则夏温言不知当如何尴尬了。
  徐氏却还是激动震惊的模样; 她压根没听到夏温言的提醒,只见激动地在夏温言面前来回踱步,一边踱一边喃喃道:“言儿和连笙同房了; 那再过不久我便能当祖母了; 这是喜事,天大的喜事!我得和嶙哥说,不行; 我得现在就去跟嶙哥说。”
  嶙哥是无人之时; 徐氏对丈夫夏哲远的称呼。
  徐氏说着就往屋外走去。
  夏温言愣了一愣; 赶紧伸出手拉住了她; 哭笑不得道:“娘; 你这是干什么去?”
  徐氏回过头; 一脸的激动喜悦,“自是告诉你爹去啊。”
  “娘可是还想让府中所有人都知晓?”夏温言忽然问。
  徐氏更激动; “言儿怎知道?”
  “娘!”夏温言无奈极了; “你这是想要所有人都笑话儿子和连笙呢。”
  “瞎说; 娘这是想让大家伙都和娘一样高兴。”徐氏没好气地瞪了夏温言一眼。
  “儿子的身子娘又不是不知晓。”夏温言苦涩地笑笑; 毕竟能与连笙圆房,连他自己都有些震惊。
  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别人只怕是拿来当茶余饭后的笑话居多,不会有几个人是像娘这般真正地为他高兴的。
  徐氏沉默了下来,她面上激动欢喜的神情渐渐被心疼所取代,只见她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夏温言的脸颊,心疼又惭愧道:“是娘一时间欠思虑了,娘是太高兴了。”
  “我知道娘一切都是为了我。”夏温言心中亦很心疼徐氏,因为有他这样的儿子,自打他出生以来,爹娘便几乎没有过能够安安心心的日子。
  “我的傻儿子,娘不为了你,娘还能为了谁?”徐氏笑了,笑得慈爱,笑得怜惜,她又抚抚夏温言瘦削苍白的脸颊,“来找娘是为了什么事儿?可不会就只是来告诉娘你们的这件好事而已吧?”
  “自然不是。”夏温言扶着徐氏重新在椅子上坐好,“是有些事情想要向娘请教。”
  “嗯?”徐氏挑挑眉,“我的言儿这般聪明,还会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向娘请教的?”
  夏温言有些不好意思,“是……女人的事情。”
  “女人的事情?”徐氏笑得一脸好奇,“女人的事情问你媳妇儿不就好了?还用得着特意来问娘?”
  “哦——娘明白了,在言儿眼里,连笙还是个姑娘,对不对?”徐氏忍不住打趣自己儿子道。
  “娘你这般的话可不能在连笙面前说,连笙脸皮薄,可经不住这般来逗趣。”夏温言这会儿心中想的全是自家小媳妇儿。
  “好好好,娘保证不逗你那宝贝媳妇儿好了吧?”徐氏笑得愉悦,“好了,娘也不逗你了,说吧什么事儿?”
  “就是……”夏温言微微红了脸,将月连笙的“疼”与自己的疑惑道给了徐氏听,虽是自己亲娘,但这房中事终归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是以夏温言说的时候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谁知徐氏听完后憋着满肚子的笑意,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使得本就有些羞于启齿的夏温言脸更红了。
  不过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性,徐氏笑了一小会儿后便又忍住了,她认真地与夏温言道:“傻儿子,女人经过这么一事总会伴着些疼痛的,你试想想,一夜之间由女孩儿变为女人,能不疼么?”
  夏温言认真地思考着徐氏的话。
  只听徐氏又道:“你若真是心疼或是不放心,娘这儿有瓶药,你拿回去给连笙用上,她很快便会好了。”
  徐氏说完,转身拿药去了。
  夏温言拿着徐氏给他的药瓶,还是不大明白,“娘给的这药是一次服多少量?”
  “你这孩子,平日里事事聪明,怎么对这夫妻间的事就这么傻了呢?”徐氏一脸无奈,“你把药拿回去给连笙,连笙自然知道该怎么用,你就不用操心了。”
  “那谢谢娘。”夏温言将药瓶收进衣袖里,朝徐氏笑了笑。
  “和娘还说什么谢,回去吧。”徐氏将披风给夏温言披上,系好系带,“天气虽已暖和,但是言儿身子不同别人,还是注意些的好。”
  “我知道的,娘莫太挂心。”
  看着夏温言离开,徐氏一门心思在想,这儿子于夫妻床笫间的事情这么傻,不得些要领的话怕是他们小两口日后会于此事有不和睦,她是不能和儿子说这些事情了,不若……和连笙说说?
  好像可以这么办。
  这么一想,徐氏又忍不住欢喜地笑了起来。
  什么时候能让她抱上白白胖胖的小孙儿?她是不是从现在开始就可以准备着小孙儿的衣裳鞋袜了?
  *
  徐氏所住的院子与夏温言的谦逊园相距很近,只需走半盏茶时间便能到。
  夏温言从徐氏那儿离开后本应直接回谦逊园去,但瞧见徐氏院中栽种的花儿开得正好,他便想着到花园里去走一趟,看看花园里的草木花树是否也已然迎来了暖春。
  若是景致好的话,他便带连笙到花园里走一走,连笙嫁过来这么些个月,日日都是在谦逊园中陪他,他还从未带她到花园里走走过,实为惭愧。
  于是夏温言往花园方向绕了去,心想着去看看便回,不会耽搁多少给连笙送去药的时间。
  夏府的花园隔在大房和二房的两处庭院之间,入了夏府拐过前厅之后,一条东西走向的长廊便分着通向两个大院,东通大房西通二房。
  是以夏家两兄弟虽都住在夏府里,实则却像是住在两个府邸里,不过平日里两房的人倒是不缺少相互走动,尤其是二房的女人闲来无事总是喜好到大房这边来找徐氏坐坐聊聊。
  但自夏茵茵那件事发生以后,除了妾室马氏依旧像之前一般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时常来找徐氏说话,姜氏则是再也没有在徐氏面前出现过,甚或说夏府上下几乎不再见着她的身影。
  因为自打夏茵茵被游街处刑之后,姜氏便像变了个人似的,谁都不见,只将自己关在她屋中,日日吃斋礼佛,话也不多说一句,惹得本就不太喜她的夏勃如今更是不愿意再踏进她的屋子一步。
  至于外边,更是将夏茵茵做的这些恶毒之事传得沸沸扬扬,把夏茵茵传成什么样儿的都有,一时间影响了夏家不少生意,幸而夏家家底厚,加上夏哲远向来待人亲和,于生意场上从不背地里插人一刀,现下生意又慢慢恢复了过来。
  倒是夏温言身上那克妻的传言破了,一时之间不知引得多少人捶胸顿足,道是当时若是将自家闺女嫁过去就好了,这不现在那月家二闺女活得好好的不算,这夏家药罐子也还是好好地活着。
  而不管何时,夏家的事情总是能成为青州的第一话谈。
  有人道,若他们是夏哲远夫妇,定和二房老死不相往来。
  也有人道,谁知道这二房日后还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毕竟夏勃的名声和夏哲远的差的太远。
  还有人道,说不定夏温言身上的病就是二房做的手脚。
  不过不管外边传成什么样儿,夏哲远依旧将夏勃当兄弟,当亲人,并不曾为夏茵茵所做之事而对二房有偏见有疏远。
  徐氏虽然愤怒过,最终也都看开了。
  夏茵茵已被处刑,就算他们再怎么追究,又能如何?
  夏茵茵的结果,于一个女子而言,已然是最极致的。
  失了性命,也失了女子最重要的清白与名声。
  所以,姜氏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她不出门,是因为害怕外边的人将她的脊梁骨戳断;她吃斋礼佛,是为了给夏茵茵犯下的恶赎罪。
  此时,夏温言在花园里遇见了从除夜开始他便没有再见到过的姜氏。
  夏家的花园里亭台水榭,小桥流水,琼楼阁宇,样样皆俱,夏温言见到姜氏时,她就坐在桥廊下,给水中的鱼儿喂食,静静地看鱼儿争相过来抢食吃。
  她已然与夏温言记忆里的二婶全然不一样,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色青白,一点脂粉未施,头上梳着最简单的发髻,只斜斜插着一根木簪,不见其他金银发饰,身上也是穿着一身素净的灰布衣裳,不知是她太瘦还是衣裳太过宽大,她穿在身上只给人一种松松垮垮的感觉。
  不过两月未见,姜氏给夏温言的感觉已然苍老了十多岁。
  即便夏茵茵做的事情伤天害理,但夏温言不曾怨恨,是以他能理解姜氏心中的悲苦。
  女儿再如何伤天害理,终究都是娘的心头肉,忽然之间就这么失去了,任是谁个母亲都无法接受。
  就如同他,他这身子虽然不曾有一天好过,可爹娘从来不曾放弃过他,从来都是将他捧在手心里疼着护着。
  对于和徐氏一样同样身为母亲的姜氏,夏温言心中颇为同情。
  他走上前,温和地唤了姜氏一声:“二婶。”
  姜氏一直只盯着水中的鱼儿瞧,根本没有察觉有人走近,此时听着夏温言唤她,她才缓缓转过头来,看向夏温言。
  “二婶近来……可还好?”看到姜氏深深凹陷的眼眶,夏温言关切地问道。
  姜氏不做声,只是怔怔定定地看着他,好像已然不认识他了似的。
  夏温言又要在说些什么,就在这时,姜氏突然跳了起来,如疯了一般当即就朝夏温言扑来,伸出双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面目狰狞!
  谁也没想到姜氏会突然发疯,那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婢子一时之间完全吓傻了,忘了叫,更忘了上前来将姜氏推开。
  姜氏虽是女人,又已然瘦了许多,可此时她的力道却大得可怕,根本由不得夏温言将她用力掐着他脖子的双手分开。
  已疯之人的力气岂是寻常人所能比的?更莫说身子羸弱的夏温言。
  她将夏温言的脖子掐得极紧极用力,好似要将他掐死才甘心。
  “你还我茵茵命来!”姜氏那凹陷的眼眶里双目大睁,狰狞万状,仿佛从炼狱里走出来索命的厉鬼,根本不像是诚心礼佛之人。
  夏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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