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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倌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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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三郎木然的张嘴,胡夫人将葡萄塞进他嘴里,正要闭嘴,胡夫人的手却绞了进去。
  
  温热肥壮的手指头含在嘴里有一股咸味,谢三郎强忍着要吐的心思,伸手将她的指头拔出来,娇嗔道:“夫人,这是做什么呢?”
  
  胡夫人指尖粘着谢三郎晶莹的口水,她顺势将它抹到他桃花一样的脸颊上:“怎么,不喜欢么?”
  
  谢三郎心里恶寒,却还是靠了过来,蹭了蹭:“夫人好坏,只晓得像猫啊狗啊一样逗我。”
  
  胡夫人顺着他的脊骨,摸到他滚圆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三郎这张嘴,总是饶不了人,但在床上叫的的确是好听极了……”
  
  身边的丫头红了脸,悄悄地退了出去。
  
  胡夫人肥硕的手还在往前面探,刚刚摸到那火热的物什,却被谢三郎握住那作诡的手。
  
  谢三郎的脊背崩的极紧,屁股微微上抬,不太想挨着她。
  
  胡夫人一笑,攥了上去揪了一把,谢三郎闷哼一声,脸色又红又青。
  
  正要解衣,谢三郎却握住她的手,摇摇头:“夫人,我今日身体不舒服。”
  
  胡夫人的笑冷了下来,随即收回自己的手,站了起来,俯视谢三郎:“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也罢,等你有天落到我手里,总有你求我的时候。”
  
  谢三郎僵硬的坐在那,直到胡夫人走了,那根崩紧的弦才松了下来。
  

  ☆、险危见恩情(一)

  谢三郎回到百香楼,小厮将晚间的饭菜端上来便退下去,屋内只留他一人。
  
  冬日一日一日近了,日头蒙了一层灰,天也黯淡,屋内更是黯淡,桌上点了盏灯,蜡油顺着桌子边落到地上。
  
  谢三郎捏着筷子,伸手去戳蒸的油光的鳜鱼,尝了一口就放了桌子。
  
  这菜肴是极好的,若是放到以前他吃的不知道得多欢腾,可现在端上了桌子他却没了胃口。
  
  他将这些归咎于屋内太安静,一安静他就觉得压抑,一压抑就吃不下饭。
  
  若是木姜在这……
  
  她必定很欢喜,毕竟终于可以不再吃馒头了。
  
  谢三郎冷笑一声,置了筷子,自己还在想些什么呢!她如今恨不得长了翅膀要和何偏正离开长安,指不定多逍遥快活,哪里还顾得上他?
  
  小厮在门外通传:“三爷,外面有个公子来找您。”
  
  谢三郎挥手:“不见。”
  
  小厮又道:“他说,木姜姑娘出事了。”
  
  下一秒,小厮只看见谢三郎的衣角从他视野里飞过,再一细瞧,楼里哪里还有人影?
  
  谢三郎就觉得那何偏正不是个什么好人,什么江湖刀客都是骗木姜这样的傻子的!他又急又气,出了门,便看到同样着急的何偏正。
  
  当下撸了袖子,踮起脚揪住何偏正的领子:“说,木姜出了什么事?要是与你有关,我揍死你!”
  
  何偏正能理解他的焦急,在他瞪圆的眼中拿开他的手,言简意赅:“木姜被长公主的人抓走了。”
  
  谢三郎脸色惨白:“怎么会?”
  
  难道是那日的事……可长公主为何偏偏等到今日才发难。
  
  何偏正:“我不知木姜能和长公主有什么过节,谢三郎,要是木姜是因为你的事情牵扯进去,才出的意外。”
  
  谢三郎越听越心惊,他道:“不会的,要是因为这个……长公主为何不抓我呢。”
  
  何偏正将这消息告知他后,便骑上马去找与长公主府里有姻亲的同僚。
  
  高马奔腾,在谢三郎面上扑了层灰尘,他也不计较,挥手招了小厮:“去胡府。”
  
  他想起来了,胡夫人那日在宴席中显摆,她和长公主交情不浅。
  
  不管了,谢三郎懊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对木姜担心的要命。
  
  等木姜醒来的时候,发现的手脚发麻不已,定睛一看,两指粗细的绳子将她紧紧地绑在木桩上,看样子这里是个牢房。
  
  “咔擦”一声,锁头一松,一个穿着玫红色宫装的女子弯腰走了进来。
  
  她手里拿着帕子,掩过四处飞溅的尘埃,她站定,上上下下的打量木姜一会儿,笑道:“木姜,还是叫你萧妍。”
  
  木姜浑身一凛,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她明明将过去抛弃个干干净净,还顶替了收破烂已故女儿的身份,她怎么会?
  
  长公主走了过来,盯着那张和记忆中重合的脸,捏过她的下巴:“可真有你的,我差点便被你骗了,要是你慌里慌张要离开长安城,我也不知你竟然将公主的符印就留在茅草屋内。”
  
  木姜向后收自己的下巴,微做挣扎,一双眼望向她:“你既知道我的身份,还不放了我。”
  
  “放?”长公主想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长笑不已,用手拍着她脸:“说你聪明呢,你却蠢得可以。你既然进了我公主府,还想活着回去?我如今问你一个问题,先太子到底死没死?”
  
  长安城外有散兵打着先太子的旗号起兵谋反,连长公主心里都不清楚他到底是死是活,若是此时前朝公主落在她手里,作为筹码……这谣言便不攻自破。
  
  木姜的四肢因为血流不畅,已经开始发冷,她钉在木桩上,死死的盯着长公主:“我为何要告诉你,你们本来就是贼子,就算占了我父皇的山河还不是每日提心吊胆!”
  
  长公主扇了她一巴掌,又将她的脸捏正:“好硬的嘴,我可不知萧家还有这样的硬的骨头。”
  
  她偏头,看到地上铜盆盛有半盆水,有了主意。
  
  “飞檐。”
  
  “臣在。”
  
  飞檐弯腰走了进来,见到木姜后,眼睛跳了跳,不动声色的朝后做了个手势。
  
  “本宫主见不得血,一向最心善,去拿麻巾,上水刑。”
  
  木姜的脸瞬的惨白,害怕的摇头,“不要。”
  
  飞檐握住麻巾,身边的侍卫将木姜放到地上,浸了水的麻巾缚到木姜的脸上,呼吸开始被水抑住,鼻子呛进一股又一股的水,刺的喉管难受,肺要爆炸开来。
  
  长公主府后门,一个黑色的影子悄悄地出了门。
  
  胡夫人的府邸建在长安西街,一路走过,雕栏玉砌,瑰丽堂皇,管事带着谢三郎直到走到春闺阁,才停了下来。
  
  “谢三爷,请。”
  
  谢三郎颔首,吸了口气,推开门。
  
  不得不说,这屋内的隔音极好,门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一入门男人调。笑娇。喘的声音蹦一样的跃入谢三郎的耳朵。
  
  胡夫人被一群十八九岁的儿郎簇拥着,见他们停止调笑,微微睁开眼,只见谢三郎站在她面前,脊背崩的死直,后槽牙也紧紧地咬着,却还带着笑。
  
  “哟,这是谁,好大的胆子,站在我这儿?”
  
  若不是谢三郎真的没法了,哪里会找到胡夫人?谁不知道这人在床上有怪癖,让小倌们扮狗扮马,还用鞭。子抽他,谢三郎只服侍她一夜,就不愿意再往她这凑了,可如今却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向前走了几步,想要去握胡夫人的手,却被她躲开了,迎着那一双色。欲的鱼泡眼,谢三郎微微蹲下身子,凑在她跟前:“夫人……”
  
  不得不说,谢三郎是胡夫人见到过最合意的小倌,面如凝脂,色如春日之花,连那处……都活蹦乱跳,可爱极了。
  
  如今,他檀口微启,胡夫人死死地盯着,便觉得火上了上来。
  
  她挥手让身边的人退了,微坐起身,手指头捏过谢三郎的下巴:“今日不是身体不舒服么?怎么又求着来了。”
  
  谢三郎最知道要怎么取悦女人,他将自己的脸贴到那已经下垂了的一对月匈,用唇峰慢慢摩挲向上,直到喉头,才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夫人,就,这么记仇么”
  
  胡夫人抬起滚圆的下巴,按住他的后脑勺,谢三郎轻笑一声,像勾子一样的舌条攀上她的耳垂,而后,又一路向下。
  
  胡夫人闷哼一声,抓住他脑后的头发,向后一扯,对上谢三郎那双清明的眼:“说罢,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来这又要求我什么?”
  
  谢三郎顺势,散开自己的发冠,微凉的青丝颓在胡夫人的手上,他如饿狼一样将她压在床榻上,炽热的鼻息喷在她的月匈上,胡夫人急急的喘着,伸腿环过谢三郎紧绷着的腰。
  
  “夫人,就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么?”
  
  他的呼吸一路向下,最终盘旋在大腿的根部。
  
  难以抑制的海腥味扑面而来,谢三郎强忍住喉头涌上来的酸水,亲了上去。
  
  胡夫人顺势夹住他的脑袋,伸出的手揪着他温热的耳朵:“你这心思,我还不懂,你不如趁我现在心情不错说给我听听。”
  
  谢三郎一顿,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夫人,我的一个小丫头翻了点儿小错,被长公主给罚了。”
  胡夫人躺在床榻上,慢慢的回过神,坐了起来,谢三郎站在她的跟前,一双眼睛并没有染一点儿情。色。
  
  胡夫人冷笑一声:“这就是你来的愿意,好,你是个不错的人,我胡嫱是商人,也是个讲诚信的商人,我们做个交易,今夜你将我伺候好了,不管什么都好说。”
  
  谢三郎垂下头,神色难辨:“多谢夫人。”
  
  她一双油滑的手往他身下一探,扯了过来,谢三郎忍住胀痛,顺势坐在她身边,凑到她跟前。
  “就是看你受不受得了我的手段了。”
  
  胡嫱拍拍他的脸,眼睛里有不可名状疯狂的火焰。
  
  谢三郎僵硬的靠在她身边,调笑道:“那就看到底满不满意……”
  
  木姜像鱼一样躺在潮汐之后的沙滩上,一阵一阵的浪花掩过她,直到她看见父皇和母后相偕站在她跟前。
  
  “木姜。”
  
  “父皇,母后,我好累……好困。”
  
  母后伸出手,将她额头汗湿的头发撩到耳后:“既然累,和我们走好不好?”
  
  “去哪?——”
  
  “木姜你想去哪?”
  
  “我想去江南,想去扬州,我还想去看海……”
  
  母后慈爱的伸过手,将她搂到怀里:“木姜你累了就睡吧,等你醒了,我们就到了江南,你父皇也在这,他今日还去江里钓了你最喜欢吃的刀鱼,那鱼可大了,你等醒了我们就煎了吃,晚上我们一起逛夜市,你想吃多少糖人就吃多少……”
  
  木姜紧紧地抱住母后,埋住自己的眼泪:“这么美好……这是梦么?”
  
  “傻孩子,你又说梦话了……等你醒了,就知道了。”
  
  牢里不知来了什么人,黄的亮眼的衣服,长公主挺直了脊背与他争论,最终他从地上抱起她,木姜抓住那人衣服,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溜进她的鼻子。
  
  她似梦似醒,看不清他的脸,抱着他的脖子,声音轻的像烟一样,不留意就被风吹得干干净净:“你是父皇么?”
  
  那人脚步一顿,又朝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被锁了,不知道发不发的出来。

  ☆、险危见恩情(二)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我实习去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木有WiFi,所以评论我大概会晚一些才会看到……但是这不能挡住我码子的热情,还是继续日更!
                        
  马车停在公主府的后门,谢三郎撩开帘子跳了上来,一双肥腻的手贴到他的胳膊上,接力踩着仆人的背走了下来。
  
  胡夫人神情餍足,笑着对谢三郎道:“如何,现在你可放心了,硬要跟着来。”
  
  谢三郎面色青白,没有一点儿血色,脖子上围着一块白丝巾,他好似极累,却仍然强撑着:“胡夫人这说的什么话,你当然是信的过的,只是我现在无事,不如陪你一道来。”
  
  胡夫人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却不说破,肥胖的指头在他嘴上点点:“就这张甜嘴,旁人都比不上你。”
  
  谢三郎脊背僵硬,脸色已变成了灰白,脚脖子也在打颤,好像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胡夫人整理了一下着装,对门口的侍卫道:“我是胡嫱,来拜访长公主。”
  
  长公主府谁不知道胡夫人和长公主的交情,可他为难的皱着脸:“回夫人的话,今儿可真不凑巧,长公主今日闭门谢客,不若你过个几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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