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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娇软小温柔-第19部分

小说: 娇软小温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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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怜微笑,对丫鬟的话很是满意。
  “先前跟着我的月儿呀,也是像你这般机灵乖巧的,我待她如姐妹一般。可惜她犯了错,如今生死不明,你可愿意帮我去探探她的消息?是死是活,或是打听到关押在何处,我也好去看看她。”
  丫鬟低下头,欲言又止,“姨娘……月儿姐姐……她昨晚被夫人打死了。”
  “打死了?!”
  “我是听府里的小厮说的。”丫鬟道:“今早天没亮,有人就看到云嬷嬷带着几个小厮扛着麻袋从后门出去,一问之下才知道,昨夜月儿姐姐没抗住毒打,当场就死了。”
  “真死了?”薛怜身子一颤,舌挢不下。
  丫鬟以为她会伤心,连声劝慰她。
  可丫鬟并不知道,薛怜心中的震惊在短短一瞬后悄然演变成了庆幸。
  月儿死了,这倒省的她自己动手了。
  *
  曾大夫的住处,在除夕当晚就已人去镂空,他的妻儿老小在一夜之间全部不知所踪。
  林眠音派人秘密搜寻他的下落,转眼六七日过去了,没有一点儿消息。
  林眠音怀疑那曾大夫早知薛怜假孕一事兜不住,所以除夕那晚在离开暮府之后就带了家眷逃之夭夭。
  她原以为,若是曾大夫一旦逃出榕州城,去个乡野村落避难便很难再寻他回来。
  正打算另寻别的法子来揭穿薛怜的小产的真相,不曾想初十这日,手下铺子里的掌柜在城郊一家偏僻的赌坊里瞧见了曾大夫的身影。
  原来,这曾大夫也是个嗜赌成性的人,恰逢那时欠下了赌债,这才被薛怜拿住了软肋,收下她的银子答应替她演一出“小产”的好戏。
  薛怜手里的银子都是前几年从暮恒之手里得来的,东拼西凑也不过几百两,曾大夫还完赌债之后已经所剩无几,支撑不了家中老小多久的用度。
  他不甘心这样离开,想要凭着手里为数不多的银子去赌坊里再赚上一笔,没想到进赌坊还不到半个时辰,就被林眠音的人给逮住了。
  曾大夫胆小,以为是暮恒之发现他作假要抓他去蹲大牢,在被抓回去的路上就什么都招了,直呼饶命。
  薛怜身边的月儿倒是个嘴硬的,被打得皮开肉绽也不肯透露半个字,直到云嬷嬷拿她家中弟弟妹妹要挟,她才有所动摇。
  又见到曾大夫也被抓了回来,心知林眠音八成是知道了,此事再无反转的余地。再想起那日薛怜为了自保,将她撇得干干净净,心更是寒了大半。
  与其咬紧牙关地保全薛怜,不如听了林眠音的话从实招供,就算她死了,日后弟弟妹妹还能在林眠音的庄子上混口饭吃。
  曾大夫和月儿的口供,与非明所猜测的相差无几。
  薛怜当外室的那些年,一直费尽心机地想让暮恒之带她进门。
  她暗示过,挑明过,可暮恒之碍于林家和自己根基不稳的关系,一直都不肯答应,而她也一直没有放弃。这两年,暮恒之和林眠音之间关系的转变,夫妻二人之间的嫌隙,多少都是因为她的挑唆。
  薛怜见时机到了,便要曾大夫陪她演一场假孕的好戏,届时她再顺势翻盘,让暮恒之彻底断了与林眠音之间的情谊。
  只是薛怜的计划百密一疏,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非明会撞见曾大夫,并从衣袍上的一滴血迹就推测出他们要做什么。
  林眠音静静听着他们说完事实的真相,内心早已没有当日在前厅被人当作“凶手”时的波澜。
  她不恨,也不怒,只是觉得悲哀,若不是暮恒之心中早就埋下了怀疑她的种子,他们之间又何至于此呢?
  林眠音站起身,淡淡道:“带着他们两个人,随我来。”
  薛怜院里,暮恒之对着两三叠账簿抓耳挠腮,今日他外出应酬同僚,出门的时候有酒楼伙计拦住了他,要他把之前赊下账先结了。
  他起初都忘了有结账这一说,从前在酒楼铺子里的花销他总是先赊着,每隔一段日子让人去府里找林眠音结账。可最近几个月,伙计们跑到暮府,林眠音都说——“谁赊下银子就该找谁去结”。
  伙计几次都跑了空,今日好不容易才逮着暮恒之,可不得要将他赊下银子全都讨要回来。
  因着在街上,百姓们的眼睛都看着,暮恒之经受不住伙计的穷追不舍,这才答应结账。可他摸遍了全身,也没凑齐那么多银子,只好将身上佩戴的玉佩抵给了人家。
  暮恒之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盘算账目,这才发现林眠音不再补给他银子之后,他出手依然大手大脚。加上薛怜花了不少,短短两月下来,他的俸禄已经所剩不多。
  真是让他头疼不已。
  薛怜倚靠在小榻上,端着一碗新熬出来燕窝粥,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她的脸色比前几天红润不少,人也精神了,瞧上全然不像一个将将经历过小产的女人。
  “老爷,这几日的燕窝都差得很,还有下人拿来的人参,越来越小只了。”
  暮恒之打着算盘的手顿住,面沉入水,他这头正在为没银子而头痛,她那头就开始抱怨东西不如从前了。
  “行了,有的吃就不错了!难不成宫里娘娘吃的你样样都要来一份?”
  薛怜尴尬地用帕子拭了拭嘴角,不再说话了。
  屋外传来小厮的叫喊声,“夫人,老爷有命令,您不能进去!夫人!你不能进去啊!”
  暮恒之听见外头的吵闹,掀开门帘出来瞧,正巧撞见林眠音绑了曾大夫和月儿,带人闯进来的一幕。
  暮恒之呵斥她,“你这是做什么!不是早就说过这个院子不准你进吗?”
  林眠音一笑,“你也曾答应我林家,后宅之中只有我一个女人,可你做到了吗?”
  “你……”暮恒之一时无语。
  林眠音睨了他一眼,侧身进了屋。
  薛怜见她来了,惺惺作态地放下瓷碗,故作艰难地下地行礼。
  “夫人……奴婢不知夫人来了,还望夫人看在奴婢身子尚未痊愈的份上,原谅奴婢招待不周。”
  林眠音冷笑,走到丫鬟身边端起那碗燕窝粥舀了舀,幽幽道:“老远就听到薛姨娘说着燕窝粥不好,要我说啊,不是着燕窝粥不好,而是身子本就无恙的人,吃什么都是无用的。薛怜,你说呢?”
  薛怜面色一僵,紧张地扯了扯嘴角,“夫人……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奴婢竟是听不懂了。”
  今日的林眠音是暮恒之所不熟悉的,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古怪,一时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眠音,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怜儿的身子是……”
  “小产?”林眠音打断他的话,她看向薛怜,目光陡然凌厉,“薛怜,你究竟是小产了,还是从始至终你就没有怀上孩子?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替你说?”
  薛怜抬头,不可思议地盯着林眠音。
  不可能,月儿死了,曾大夫她也给了一笔钱让他远走,林眠音不可能知道的。
  见薛怜不语,林眠音缓缓在桌前坐下,下一瞬,手里的燕窝粥猛然砸在地上,瓷片四散,热汁飞溅。
  “把人带进来!”
  曾大夫和月儿在两个小厮的推搡下进了屋子,薛怜一瞧见两人,脸色顿时煞白,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你们……月儿……你不是死了吗?”
  林眠音道:“你倒像是很希望她死的样子?既然老爷在这,你不妨直接与他坦白了,也好让我少费些口舌。”
  暮恒之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皱着眉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眠音对曾大夫挑挑手指,示意他先说。
  曾大夫跪在地上,全身都在颤抖,“知州大人饶命,小的所做所为全都是薛姨娘的授意,并非小人有意欺瞒啊。薛姨娘她,她其实从未有过身孕,是她要小人替她瞒着,再伪装小产嫁祸给夫人的。大人,饶了小人吧!”


第26章 
  曾大夫跪在地上,全身都在颤抖,“知州大人饶命,小的所做所为全都是薛姨娘的授意,并非小人有意欺瞒啊。薛姨娘她,她其实从未有过身孕,是她要小人替她瞒着,再伪装小产嫁祸给夫人的。大人,饶了小人吧!”
  暮恒之怔住,“你是说……孩子是假的?”
  “是……是的大人。你饶了小人吧,都是姨娘指使小人干的。”曾大夫连连磕头。
  “你血口喷人!”薛怜憋红了一张脸,指着曾大夫骂,“我何时让你做过这些?莫不是你收了夫人的银子,反过来诬陷于我?!”
  林眠音冷笑,丢给月儿一个眼神。
  月儿爬到暮恒之脚边,“老爷,奴婢也可以证明姨娘从未有过身孕,所有的一切都是姨娘联合我与曾大夫做的假,那日我在堂上污蔑夫人的话,也全部都是姨娘让我说的。月儿今日所言绝无半句虚假!”
  林眠音看向薛怜,“莫非你觉得月儿也是被我收买了的?她可是跟了你好些年的人,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林氏!”薛怜嘶吼一声,猛地站起身,“是你!是你嫉恨老爷对我的宠爱,所以收买了这个大夫和我身边的婢女,你为什么要平白污蔑我?”
  林眠音冷冷地看着她,暮恒之走上前,紧握双拳问她:“薛怜,他们二人说的可是真的?你当初同我说有了身孕究竟是真还是假?”
  薛怜扯住他的袖子,声泪俱下,“老爷,你听我解释,怜儿是冤枉的。是夫人她容不下我,这才想着法子地要赶我走,你一定要相信怜儿啊。”
  林眠音不愿意再与她无意义地争辩下去,“好啊,既然你还是不肯承认,那便再去请大夫过来,让他们把把脉,看看你的身子究竟有没有小产的迹象!”
  “我……”
  薛怜慌了,双腿一软,跌坐在破碎的瓷片上。
  暮恒之木讷地看着她,没有去扶。
  “云嬷嬷,去将老夫人也请来,让大夫当着所有人的面当场诊脉,看看究竟是谁冤了谁!”林眠音道。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暮老夫人和城里三位小有名气的大夫赶到了薛怜院里。
  正在院里练字的暮幻听闻这头的动静,也急急忙忙放下笔墨过来。
  方踏进屋子,便见薛怜被云嬷嬷和另一个婆子按在凳上,撩起衣袖让三个大夫为她轮流诊脉。
  三个大夫交换了眼神,抱拳对暮恒之道:“暮大人,我们三位为姨娘诊脉,皆未发现姨娘身子有恙,确无小产的症状啊。”
  暮恒之的脸色早已铁青,当下他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站起身冲到薛怜面前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贱人!竟然用这种卑鄙下作的法子欺瞒我!”
  薛怜嘴角挂血,笑声凄凉,“我跟了你十年,你若不是以为我怀了儿子可曾想过让我进门?同样为你诞下一个女儿,凭什么她林氏就是暮府主母?而我却是见不得人的外室?我不服,我不服!”
  “住嘴!”暮老夫人气得咳嗽起来,“你这样下作的品性根本就不配进我们的暮府的门!来人!快把这个贱人给我绑了!”
  下人拿来麻绳将薛怜五花大绑,扔倒在地,林眠音问暮恒之,“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暮恒之低头沉思,良久咬牙道:“打上二十大板,终生禁足在这院内。”
  事到如今,暮恒之对薛怜还是心有不忍,林眠音的心彻底死了。
  外头有小进来传报,“老爷,二舅老爷来了!”
  暮幻听后一喜,转身问他,“是二舅舅来了?”
  “哈哈哈,是啊!幻儿可想二舅舅了?”
  嘹亮的笑声传入院内,林裴岩绕过几个小厮,大步流星而来。
  暮幻眼睛一亮,张开双臂扑了上去。“二舅舅!你怎么来了?”
  林裴岩蹲下身轻轻环住暮幻,宠溺道:“二舅舅正要赶回京城去,正巧路过榕州就绕路过来看看我们幻儿啊。来,让舅舅看看,长高了不少嘛!”
  林眠音走出来,脸色亦是惊喜,“二哥!”
  林裴岩拉着暮幻的手往屋里走,“在前厅等了半天也没瞧见人,这不我就自己过来了。哎?你的院子怎么换到这么僻静的地方来了?”
  “妹夫我这头正在处理一些事务,不知二哥来了,当真有失远迎啊。”暮恒之瞬时慌了,一边匆匆上前问候,一边着急地给下人使眼色,让他们快把薛怜带下去。
  云嬷嬷却不依,揪着薛怜的衣领就是不肯放。“二爷真会说笑,这哪是我们夫人的院子啊,这明明是……”
  暮恒之咳嗽几声,独断了她的话。
  林裴岩察觉他们话语间的不对,斜眼打量了屋里一圈,目光落在薛怜身上。
  他皱眉问,“这女人是谁?”
  暮幻眉欢眼笑的小脸立刻收起,嘟着嘴嫌弃道:“二舅舅,这是我爹的小妾,薛姨娘。”
  “小妾?姨娘?!”
  林裴岩一听立马炸了,“暮恒之,你当日娶我妹妹的时候怎么说的?这辈子都只娶一个正妻!怎么我们林家远在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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