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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农女当家之寡妇难为-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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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珍,你别这样担心,最关键的人还是我,只要我的心坚定不移,她们再想什么法子也没辙。今日我已经觉察出异样,在你来的那时候我正准备回宫去了。”崔大郎抓紧了卢秀珍的手几分:“秀珍,你要相信我。”
  他将她的手举起放在嘴唇边亲了亲:“咱们可要夫妻同心,好好的过一辈子。”
  他的亲吻是那般轻柔,弄得卢秀珍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她朝崔大郎瞥眼望了过去,含情脉脉,眼波涟涟。
  “秀珍!”崔大郎抓紧了卢秀珍的手,心思又有些活络。
  卢秀珍猛的站起身来:“还不去文英殿批奏折!”
  “你陪我去。”崔大郎笑嘻嘻的贴近了她,一只手在她的掌心划着圈圈:“你不陪我,我就不去。”
  “我才不去,要是被朝堂那些老顽固知道了,又会嘀咕妇人干政,牝鸡司晨。”卢秀珍摇了摇头:“我才不给他们留把柄呢。”
  “秀珍,昔时不还有二圣之说?又不是没有先例,你为何要顾忌这些?不少政令都是你给我出的主意,那些老顽固都只会抱着那些什么祖宗的规矩不肯放手,我听着都有些烦躁了。”崔大郎拉着卢秀珍的手不肯放松:“你陪我去好不好?你若是不陪我去,我就留在宁欣宫陪着你。”
  “怎么能耽搁了政事?”卢秀珍白了他一眼。
  “那你就陪我去。”
  “不行不行,我才不让人抓小辫子……”
  这回到了车轱辘话,卢秀珍才抗议了一句,崔大郎已经欺身上来,一把抱住了她:“秀珍,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走,想要留我在宫里,我就顺从了你的意思吧。”
  两人身子才粘上,又迅速热了起来,不久前穿好的衣裳全部被扯了下来,一地七零八落,锦缎被子兜头兜脑的盖上,被子里迅速拱起一团,忽而成半蹲的小兽状,忽而又平了下来,只是那被面的颤动似乎没有停过。
  等着一切终于平静下来,两人瘫软在床上倒着,眼睛望着九华帐的顶部,卢秀珍喘息一声,由衷感叹:“这药效可真是厉害。”
  若是她没有及时回宫,谁知道阿瑾会怎么样呢,即便他自己坚持回宁欣宫了,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情?是不是像前世里看到的小说里描写的那样,若找不到一个与他配合的女子,那就会被废了武功?
  一想到此处,卢秀珍不由得伸手搂住了崔大郎:“阿瑾,我越想越害怕。”
  崔大郎翻身过来,一双眼睛盯住了她:“秀珍,你还不相信我么?”
  “阿瑾,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敢估计皇祖母与母后,谁知道以后会出什么样儿的事情?”卢秀珍叹息了一声:“唉,这可真是你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啊。”
  前世看一些重男轻女的新闻报导,下边的评论里总有一句:哇,你家有皇位要继承啊。这些话是用来讽刺那些重男轻女的人,意思是生男生女都一样,而现在还真是这么一回事,阿瑾家有皇位要继承,而她在成亲一年以后肚子还没动静!
  “这皇位还怕没人继承?”崔大郎笑了笑,伸手搂紧了她:“你想这么多作甚,一切交给我来,你就别管这些事情啦。”
  卢秀珍贴住他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那好,我便看你怎么做。”
  两人起床以后已经到了申时,宫女们送热汤进来沐浴更衣以后,走出寝殿看到走廊一角的漏壶刻度到了申时末刻,崔大郎朝卢秀珍挤了挤眼睛:“秀珍,我去慈心宫走一转。”
  “你去罢。”卢秀珍点了点头,知道他准备去解决问题了,心中满意。
  所谓婆媳关系不好,大部分都是做夫君的不给力,若是真正心疼媳妇的夫君,自然会主动去与自己的母亲沟通,而不是将媳妇推到前边,放任她与婆婆争吵。夫君给力,婆媳矛盾基本上不会有,即便有,经过沟通协商,渐渐会消弭于无形。最可怕的是那种媳妇与婆婆有矛盾的时候,夫君在旁边一言不发,甚至还与母亲联合起来欺负媳妇的,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很多家庭悲剧都是由此而产生。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选对了人幸福一辈子,成亲前没擦亮眼睛,后半辈子就会痛苦不安——婚后流的泪是婚前脑子里进的水。


第378章 起风波(四)
  “娘娘; 皇上来了。”
  外边有人轻轻叩着门环; 坐在屋子里品茶的太皇太后与张太后抬起头来,脸上有一丝尴尬神色。
  皇上应该是知道了她们用的计策吧; 特地派人去宁欣宫那边打听过,说皇上皇后回宫以后就没出过寝殿,中间皇后娘娘说肚子饿,让人送了东西去寝殿吃; 可用过膳食以后,寝殿的门又关上了,两人再也没露过面。
  至于在里边作甚,太皇太后与张太后知道得很清楚。
  这药还是真有用处; 只可惜功亏一篑; 若是秀珍没回来,皇上由南枝服侍着歇息了,指不定就扔下了种子要发芽了哪。
  皇上过来慈心宫这边是为了这事情来的吧?他是想来和她们清算吗?太皇太后看了一眼张太后,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若嫿,我觉得咱们可以不用管皇上这床笫之事了,咱们是为了他好,可他却不领情。”
  “唉……”张太后脸上俱是失望之色:“母后; 咱们这般为皇上打算,可他怎么就是不知道咱们的用心良苦呢。”
  太皇太后喃喃道:“这可能是各人有各人的福分罢。”
  “皇上福分肯定很深,他被抛到水里都未曾死去,如何会命薄!”张太后拿着茶盏的手都在微微的颤动,心中有些难过; 儿子在外边过了二十年苦日子,几经波折总算回了宫,可却又被一个村姑缠上,到现在还没能走得出来,着实让她有些担心。
  也不知道这卢秀珍到底给皇上喝了什么迷魂汤,为何就对她这般颠倒?天底下的好姑娘多得是,为何就偏偏只喜欢这一个?
  “皇祖母,母后。”
  正在思索之间,崔大郎已经迈步走了进来,朝两人点了点头:“朕有话说。”
  “皇上,若要是为秀珍的事情而来,那就不必再多说了。”太皇太后一只手捻着紫檀佛珠,眼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皇上,我们也是为你好。”
  “皇祖母,朕不能明白你们说的为我好,究竟指的是什么?”崔大郎有些生气,为何太皇太后还在觉得离间了他与秀珍的感情就是为他好呢?这分明就不是想让他过好日子啊。
  “皇上!”张太后有几分着急:“你们成亲都一年了,可还没有传出皇后有孕的消息啊!”
  “母后,我不是已经说过,对于子嗣这件事情朕并不看重,生不生男孩,有没有有孩子,这些都不重要……”话说到此处,就听着“咣当”一声响,张太后手中的茶盏已经落到了地上。
  “母后?”崔大郎疑惑的看了看张太后:“你怎么了?”
  “皇上,子嗣如何不重要?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张太后又急又气,皇上这是被卢秀珍迷惑了罢,竟然将一个女人看得比自己的孩子、比江山社稷更重要!
  “子嗣只是朕生命里的一部分,没有子嗣的人生固然不完整,可是没有秀珍的人生便毫无意义。若是鱼与熊掌不能得兼,非要逼着朕来选择,那朕肯定是选择秀珍。”崔大郎说得斩钉截铁:“我这一辈子是要与秀珍一起度过的。”
  “子嗣与秀珍有什么冲突?”太皇太后与张太后都不能明白崔大郎到底在说什么:“秀珍不能生孩子,那么另外找个女人给你生,她依旧是皇后,你与她还会是一辈子在一起度过,这难道有什么问题?”
  “可是……我不能对不住秀珍。”崔大郎摇了摇头:“和别的女人生孩子,那就是对不起她。”
  “皇上,你莫非糊涂了不成?历朝历代的皇帝,谁没三宫六院?你找个女人生个孩子怎么就是对不住秀珍了?皇上,你要想开些,不要总靠在一棵树上。”张太后说得越发着急了些,她的孙子啊,大周江山社稷的继承者呢,怎么还没声息?
  “母后,你自己是一个女人,你难道没这个经历?昔日父皇有不少妃子,难道你心里头就没有想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莫非母后这个道理不懂么?”崔大郎简直没办法理解张太后的想法,昔日先皇独宠陆贵妃,宫中的妃子们大部分都被他冷落,母后也是其中之一,难道她就没有怨言?
  张太后低首,不再说话。
  “皇祖母,母后,朕希望这样的事情以后不再发生。”见着两人都默不作声,崔大郎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与她们说清这事情,狠了狠心,他一字一顿道:“若再有这样的事情,请原谅朕没办法再与两位长辈愉快相见。”
  “皇上!”太皇太后与张太后惊呼出声,可崔大郎已经拂袖而去,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慈心殿,只留下一个高大的背影。
  “母后!”张太后有些慌乱:“现在怎么办?皇上看起来真的生气了。”
  “若嫿,还能有什么办法呢?皇上这般护着秀珍,咱们也不好再去劝说他,免得引起不和睦。”太皇太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哀家还从未见过这般情深意重之人,今儿算是见到了,皇上确实是个铮铮男儿,谦谦君子,不负结发之约,实难可贵。”
  太皇太后越发的喜欢上这个孙儿了,他有男子汉的担当,而且这般看重感情,让太皇太后心中着实感动,若是年轻时自己也能遇上这样的一个有情郎,或许一切都会不同了。
  张太后抬起头来,眨巴眨巴眼睛,犹自有些不甘心:“母后,我们也没说让他抛弃秀珍,只是让他纳个妃子,为他生个孩子罢了。”
  “孩子是命中注定的,正如皇上所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又何必一定要这般着急?现儿你强着让皇上再去找个女人来生孩子,他心中反感,对你这做母亲的不再心怀感恩,母子关系僵化,值得么?”
  对于太皇太后来说,她可不只崔大郎这一个孙子,正如崔大郎说的那样,他若真没有子嗣,完全可以过继两个弟弟的孩子,或者将皇位传给弟弟也行,无论谁做皇上,她依旧还是做她的太皇太后,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
  而对于张太后来说,这事情可牵动了不少利益关系,自然要更多考虑。
  故此,尽管太皇太后劝她要通达些,她还是不能释怀,心里头总在寻思要如何才能将这死局给破解了——无论如何她要有自己的亲孙子,而不是到时候把别的女人的孙子当自己的带着,怎么样都有些不爽。
  回到明月宫,张太后一直坐在凉亭里思量着这事情,初春时分,乍暖还寒,凉亭里虽然拉下了帘子,可犹自有春风夹着丝丝寒意从帘子缝隙里钻了进来。张太后怀着重重心事,倒也没觉察出来外边天气转冷,待到她觉得有寒意刺骨时,已经感了风寒。
  太后娘娘身子欠安之事很快传入了张国公府,张国公夫人听闻女儿身子有恙,赶紧进宫来觐见。
  “太后娘娘,你可要保重凤体啊。”
  见着女儿苍白着一张脸靠着床榻,张国公夫人心里头很是难受:“这般锦绣荣华的日子,娘娘过得如此滋润,怎么就会生病了呢?”
  “母亲……”此时的张太后忽然变得甚是脆弱,见着娘家人,心里更是难受了几分:“母亲,哀家这阵子总有个坎儿迈不过去,越想越难受。”
  张国公夫人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拍打着:“娘娘身为一国太后,实在是风光无限,如何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就且放宽心,好好养着身子,若是觉得不舒服,可多回张国公府来走一走。”
  自从先皇驾崩以后,太后娘娘比原先自由多了,这一年里头回了国公府两次,她回来以后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个时候,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张国公夫人望着脸色苍白的张太后,有些心疼,毕竟怎么说都是她的女儿,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无论如何都会为她操心。
  “母亲,哀家在担心皇上子嗣之事。”
  太皇太后已经表明态度她不会再管这事情,张太后在宫里找不到一个说心里话的人,满腹郁闷没个人来说,此时张国公夫人进宫,正是大好机缘,张太后忽然觉得来了个可以不拘言辞说话之人,顷刻间已经是泪水涟涟。
  “娘娘!”见着张太后落泪,张国公夫人唬了一跳,赶紧掏出帕子来:“娘娘,你这是何故?皇上还很年轻,以后定然会有子嗣的,这事情着急不来。”
  “母亲,你是不知道了,皇上皇后两人感情甚笃,哀家也查过彤史记载,两人行房次数甚多,按着道理来说,皇后不可能还没有怀孕的消息传出来,可现在皇上大婚已有一年多了,还未见半点动静,故此哀家有些担心是不是皇后的身子不是好生养的。”
  听着张太后这般说,张国公夫人的眉头紧紧皱起:“娘娘说的甚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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