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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穿成反派后妈怎么办-第44部分

小说: 穿成反派后妈怎么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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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瑞清着急上火,晚上总是睡不好觉,额头上长了很多痘痘,每天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
  要不是江瑞福和那四个客户撑着,江瑞清很担心他们服装厂会亏损。毕竟,人员工资、电费、厂房租金等固定费用加起来还是非常可观的。
  一个星期的时间,盛夏服装厂的仓库里堆了上万件夏装。
  知道现在火候不到,江夏安慰家里人别担心,把重心放在生产上。不然,等订单蜂拥而至的时候,他们就算是想卖也拿不出东西来,就像上次开业一样。
  江夏的话在厂里非常有权威,至少生产车间丝毫没有受影响。
  自打江夏从广州回来的第一天,苏晓月便在校门口看到她把刘阮接走。半个月没见,苏晓月一点也不想承认,江夏比之前更漂亮了。
  不是说怀孕之后女人都会变丑吗?
  苏晓月在接连跟踪了江夏一个星期之后,终于在周六这天,总算是让她找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陆家距离服装厂骑自行车差不多二十分钟,江夏经常在晚上画服装设计稿,所以早上起床会晚点。婆婆陈淑芬心疼她,每天不仅把早饭做好给她温在锅里,还让陆友德把送刘阮去上学的任务接了过来。
  江夏刚出门不久,刘阮看到她遗忘在家里的包,就想给她送过去。
  从陆家出来五分钟后,江夏骑车来到镇上唯一的一座斜坡。这个坡道不算陡,但是斜坡拉得很长。她去厂里是下坡,回来就是上坡。坡道中间往上的位置停着一辆运送蜂窝煤的夹板车。
  此时,钟大叔正在坡道边歇气。
  他脚边放着一担子蜂窝煤,是坡道旁边的人家预定的。他需要休息一下,才有力气把这一挑蜂窝煤送到人家门口。夹板车的轮胎后面用两块火砖头抵着,防止它从坡道上滑下去。
  就在江夏跟装蜂窝煤的夹板车擦肩而过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疯狗笔直地冲向钟大叔,他下意识地后退,却碰到夹板车上,使抵着车轮的火砖移了位置。
  满满的一车蜂窝煤连带着夹板车一起,追着江夏的身影砸过去。
  “夏夏!”
  “小心!”
  坡道上方,刘阮的魂都快吓掉了,她尖叫地喊出来,后背直冒冷汗。
  怎么会这样?哪里来的疯狗?
  江夏听到动静回头的时候,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她扶着自行车把手的双臂一软,差点就要从车上摔下去。
  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发生,江夏睁开眼睛,发现她被一个身穿的确良衬衫的大胡子连车带人给挪了个位置,将将好错开滚落下来的蜂窝煤和夹板车。
  好险!
  这个事故虽然不致命,可是摔下来的蜂窝煤和夹板车必然会碰伤她的身体,搞不好还会骨折什么的。
  从坡道上飞奔下来的时候,刘阮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老师怎么会在这里?
  刘阮连忙停住脚步追了过去,可是对方明显在躲避什么,脚下的自行车骑得飞快。
  路边巷子口,刘阮发现了地上躺着的白白胖胖的包子,她回头看了一眼狂叫着跑远的黄色土狗。这个罪魁祸首,似乎另有别人。
  “同志,你没事吧?”男人的声音有些粗犷,跟他的长相很搭。
  江夏回过神来,连忙从自行车上下来。
  “刚刚真的是太谢谢你了。”他的力气可真大,轻轻松松把她连车带人给抬了起来。
  李定坤搓了搓手,面对如此好看的年轻女人,他藏在胡子下的脸微微泛红。他的行李随手仍在地上,显然刚才情况紧急,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救下这名女同志。
  “我的蜂窝煤!”钟大叔跌跌撞撞地从坡道上跑了下来,这里可是价值五十块钱的蜂窝煤,就这么碎了一地。
  在钟大叔身后,刘阮眼里若有所思跑了过来,“夏夏,刚刚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这位叔叔,谢谢你!”
  “不用谢,我就是刚好路过。”大胡子捡起地上的背包,他身上还有些风尘仆仆赶路的沧桑。
  见他要离开,江夏连忙把自行车架好,“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李定坤,木子李,安定的定,乾坤的坤。”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暂时只有两更,工作太忙了。周末恢复三更。


第56章 
  骑着自行车飞快离开的苏晓月心脏怦怦直跳;她并不知道刘阮看到了自己的背影。蜂窝煤和夹板车一起滚落下去的时候;她心底竟然生出一种痛快。
  只可惜;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大胡子男人救了江夏。
  握紧手中的车把手,苏晓月有些不甘心。
  江夏可真是好运;连这样都能被她躲开。下次再要找到这么好的机会;恐怕不容易了。
  距离事发地越远;苏晓月心中的害怕越淡。这件事发生得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会把它当成人祸;最多只能说明江夏自己倒霉而已。疯狗发狂,又没有多余的目击者。
  可恨半路居然杀出个程咬金;苏晓月用力蹬着脚下的自行车。
  坡道下;说了自己的名字后,李定坤转身离开。他三个月前把卖猪肉的生意转手,去了趟上海。听老乡说起姐姐家里出事;他马不停蹄地往回赶,正巧看到江夏遇险。
  江夏记住大胡子的名字,看他像是从外地回来着急回家的模样。
  果然人不可貌相;这个男人的外表虽然看起来有点凶;没想到还挺热心的。
  “钟大叔;刚才是怎么回事?”江夏认识这个送蜂窝煤的中年男人,因为他几乎包揽了整个镇上的蜂窝煤零售业务。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突然扑出来一只大黄狗,把我给吓了一大跳。我后退的时候,不小心把停好的车弄滑了。这不;你瞧,都成碎块了,谁还会买?幸好你没事,不然,我……江夏,不好意思,吓坏了吧?”
  钟大叔抹了一把眼泪,他每天早出晚归送蜂窝煤,一个月下来也才赚十五块钱。
  这一车蜂窝煤,差不多是他三个月的收入总和。
  家里的老婆子还等着他赚钱买药回去,这可真是天降横祸。
  钟大叔从来没有想过,这次还真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想要借助他的手来伤害江夏。
  江夏听了大叔的话有些奇怪,街坊邻居之间的确有些狗狗是散养的。可是它们大多性格温顺,像这样袭击路人的情况几乎很少发生。再说了,钟大叔走街串巷这么多年,镇上谁不认识他?
  这疯狗来得太巧合了。
  刘阮张了张嘴,到底没有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
  爸爸说过,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先想好再动手。她还没弄明白这件事到底是不是苏老师干的,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也就把自己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
  平复了一下刚才紧张的心情,江夏自然也知道不是钟大叔的错。见阿阮小脸都吓白了,她安抚地摸了摸阿阮的头,让她跟自己一起去服装厂。
  路上,江夏叮嘱刘阮别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家里人。到工厂之后,让阿阮去找弟弟妹妹们玩,江夏去生产车间转了一圈。
  “大嫂,你做这个的工序和步骤需要优化一下,你试着像这样缝纫,会大大提高你的工作效率。”
  “红梅姐,你这里是最重要的一道工序,一定要把好质量的关卡。残次品就算是报废,也不能从我们厂里流出,影响声誉。”
  江夏现在除了把控服装厂的大局,剩下的也就是画设计图纸和打版的工作。新招来的几个工人都挺踏实,熟悉了缝纫设备之后产量也渐渐追了上来。
  厂里现在人少,而且大部分是家里人,管理起来很容易。
  李定坤的家在离镇上四十公里远的山村,父母早亡的他跟姐姐李红梅相依为命。家里的泥砖老房子因为长时间没人住,早就垮掉。他在姐姐所住的镇上租了个单间,偶尔不跑买卖的时候会回来住几天。
  姐夫好赌,李定坤为了这事没少找他说事。
  离家的时候他还答应得好好的,没想到竟然会被人打死在赌场还欠了一屁股的债。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李定坤差点炸了。当初,就不应该让姐姐嫁给这个混蛋。
  简单洗漱之后,李定坤推着一辆破烂的二八大杠出门。
  “姐,我回来了!”敲了敲姐姐家的大门,没人应答。
  李定坤在上海的时候偶遇一个同镇的老乡,李定坤听说了姐夫出事的消息,他扔下做到一半的买卖,连夜从外地赶回来。见家里没动静,他有些慌了,连忙转身到造纸厂找人。
  “你姐姐早就没有在厂里干了。”
  “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做工吗?”
  “不知道,你是她弟弟,你都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们哪会知道。”
  没办法,李定坤再次回到姐姐家门口。他没有钥匙,只好坐在家门口等。刚才他也问了好几个邻居,看他们听到姐姐名字时候的表情,李定坤心中十分窝火。
  狗屁!这世道就是对女人不公平。
  李红梅下班后脚步轻快地往家里走,她怀里揣着这个月的工资,足足六十五块钱。
  自打到服装厂上班后,她每天都盼着天亮,盼着能够早一点上工。服装厂里的活计比造纸厂轻松太多,夏夏的娘家人和婆家人都很好相处。就连后来进厂的黄桂花,也是个大好人。
  李红梅心里盘算着,她一个月顶多花五块钱,剩下的六十块钱都存起来。要不了一年,就可以把欠夏夏的钱还了。对未来生活满怀期待的李红梅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阿坤?”远远地看到弟弟坐在自家门口,李红梅快步跑了过去。
  听见姐姐的声音,李定坤从台阶上站起身来。她的精神状态比自己想象的要好,身体依然单薄瘦弱。握紧拳头,李定坤关切地问道:“姐,你上哪里去了?我刚刚去造纸厂打听,他们说你一个月前就没在那里做工了。是不是厂里的人欺负你?别怕,我给你撑腰。”
  李红梅鼻头微酸,她拉了把弟弟,“阿坤,我们回家说。”
  还是那座破旧的院子,李红梅进屋就给弟弟到了一碗糖水,三个月不见,弟弟沧桑了许多。
  “姐,白糖精贵,你留着自己吃。”李定坤喝了一口水,甜味儿从舌尖蔓延至心间。父母走的时候他八岁,姐姐十岁,他们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那时候,但凡有一点吃食,姐姐都会给自己留着。
  李红梅摆了摆手,“阿坤,你放心喝,姐现在能够赚钱了。”
  接下来,她把自己认识江夏的过程,包括她替自己还债的经过说给了弟弟听,“我现在在盛夏服装厂里打工,一天下来差不多能赚三块钱。喏,你看,这是我上个月的工资。”
  李定坤有些不太相信,姐姐会不会是被人骗了?
  见弟弟面露疑惑,李红梅弹了一个他的脑瓜蹦,“你那是什么表情?阿坤,我知道你在担心我。可是,姐姐现在一无所有,夏夏她图我什么?”
  夏夏?李定坤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姐,这是我去上海赚的钱,你先拿去把欠你们老板的钱还了。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咱把这房子卖了,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好不好?”
  下午坐在大门口,李定坤想了很多。姐夫家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之前是看姐姐死了男人、身上还被了债务才暂时安静。如果被他们知道姐姐的日子好过了,肯定不会消停的。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李红梅看着眼前的一叠大团结,眼皮直跳,这里少说也有八百块钱。弟弟倒卖猪肉和副食品她是知道的,可是也不能赚这么多钱呀!
  “姐,你放心,这些都是我去上海倒腾了一些小家电赚来的。保证每一分钱都是合法收入!”把钱塞进姐姐手里,李定坤满含期待第看着姐姐,这房子可以卖吗?
  李定坤原本以为姐姐会舍不得,没想到她爽快地同意了卖房子这个提议。
  许久不见的姐弟俩说了很多彼此的近况,李红梅口里说得最多的还是盛夏服装厂以及老板江夏的事。
  “姐,明天上工的时候可以带我去见见你们老板吗?我想当面谢谢她。顺便,也想问问从服装厂里进货的事情。”李定坤原来打算安顿好姐姐的事情之后,再去上海继续倒卖小家电和百货。听了姐姐的描述之后,他对服装生意有了兴趣。
  他如果去了上海,姐姐在这边遇到问题都找不到帮忙的人。
  “行,你明天早上七点来家里接我。回去你也捯饬捯饬你自己,瞧你脸上的胡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今年三十好几!”李红梅拍了一下弟弟的肩膀,明明只是个二十三岁的小伙子,非要把自己弄那么老成。
  李定坤无所谓的摸了一把脸,他知道姐姐这是在暗示他自己的个人问题。
  说实话,他还真没想过娶媳妇的事,先把温饱解决了再说。如果真要娶婆娘,今天在坡道上救的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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