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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部分

天烽-第7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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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不是哥哥说你,眼下是什么时候你不是不知道。父亲尚在。皇上、高勇还能顾念父亲的功绩而不敢将事情做绝。可等到父亲过世之后呢?你想过没有?不给家族谋取生路,咱们皇甫氏就将从河南除名。难道你还指望迁回安定故地?”皇甫坚寿瞥一眼二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皇甫邸唯唯诺诺,被兄长一顿斥再也不敢说法。
    “父亲说的不错,趁爷爷尚在人世。必须抓紧安顿。高勇任命王信担任司隶校尉,恐怕就是为了对付朝廷百官和不肯依附的世族。王信可是高勇圈养的狼狗,最是忠心,且吃人不吐骨头。据传他负责汉东、辽南二郡的治安期间,足足抓捕、斩杀超过四万三韩乱民,几乎将三韩仅存的男人屠杀干净!”皇甫莱语气愤恨,毫不顾忌的直言高勇、王信的名号。虽说身为皇甫嵩的嫡长孙的确有资格高人一头,可直呼秦王名讳,足见其对高勇的帐恶之深。
    “你就不要再煽风点火了好不好,既然知道王信的手段,就更要三思后行。三叔知道你喜欢的崔家小姐受到牵连充入官婢,可那也是弘农崔氏意图谋反在先,实怨不得高勇。没看到河内崔氏都没有丝毫不满吗?”皇甫嵩的三子皇甫杰开解道。
    皇甫莱面露不忿,“还不是怕了高勇兵权?一群鼠辈儿已!”
    “不可妄言,你也知道高勇拥兵自重,强如崔氏都不敢拧其锋芒。何况咱们皇甫氏?”皇甫坚寿申斥一句。转头对皇甫杰道:“联络不能中断,族人还要秘密转移,此事不可耽搁。一旦父亲病故,皇甫氏将彻底没了保护。你们几个小辈行事要多上心,不可留下把柄,发现异常立即禀告。我总有种不安。王信可不是善茬。”
    类似的对话也发生在郑氏密室,只不过比起皇甫氏孱弱的实力,郑氏无疑底气更足。
    “叔父,实在不行就尝试拉拢郑泰、郑浑,他们可是高勇倚重之人。必要时能有助力也说不定。”郑善出言,手中羽扇轻摇。很有轻狂书生的风范。然而,作为郑氏本代族长郑筛最宠爱的小儿子,却是不择不扣的纨绔一个。
    “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不学无术,郑泰、郑浑两支早已分出去几十年,关系淡漠。即便寻上门去。可凭借一个治中,一个大商,人家也未必肯搭理咱们。”郑筏嘴上喝骂,可心里不无得意小儿子居然懂得拉拢人了。
    “兄长此言差矣,善儿的话在理,有没有关系我们清楚。高勇却未必清楚,只要谣言散播出去,无论真假。高勇都会忌惮几分。”郑筏的弟弟郑廷奸诈道,一对鼠眼叽里咕噜乱转,两撇小胡子分外传神。
    “不错,不管真假高勇都要心生顾及,反正我们河南郑氏过不好,他们也别想舒坦。对了,联络曹州牧的事一定要严格保密,最近一段时间往来的信使总要耽搁几天,诡异得很。”郑筛狐疑道。
    判。弟也发现了,才急忙返回说明此事。
    王信别看年纪轻,出手却是狠毒。司马朗也不是好东西,咱们的暗示、孝敬一概不收,反而好笑的规劝,真当咱们河南郑氏好欺负啊。”郑廷愤恨道,两撇胡子一翘一翘。
    “小心驶得万年船!老三、老四那边也耍叮嘱一番,不可疏漏。过几天,老六就会带着精挑细选的郑氏族人赶往豫州,这是咱们的投名状。下一步就是秘密迁徙,此事要多跟皇甫坚寿联络,两家互相有个照应。此外,其余三堂也要暗中监视。咱们东堂虽然掌握着宗族话语权。可西堂、南堂也各有倚仗,唯有北堂势弱。如果发生意外,一定是北堂出事!”
    “大哥放心小弟已经安插了不少暗子,一只蚊子也别想逃过咱们的眼线!”郑廷信誓旦旦道。
    见长辈的话谈完了,郑善才笑嘻嘻向门外走去,“郑六,赶紧给爷备马,今天一定要到东门堵住前天遇到的小娘子,水灵灵的正好接进门做十三房小妾!”郑筛一听面露苦笑,正要叮嘱两句“低调行事”却只看到风驰电掣的背影??刀刀殊不知,他们口中不能轻易招惹的王信。正在离开南门向东门溜达,公务繁忙的他竟突然心血来潮,效仿高勇干起了微服私访体察民情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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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汉中汉中(6)
    备阳东门内是内城最大的市日由东门讲出的百姓曲世贩夫走卒难以计数。洛阳城周边的农户每每起早运送蔬菜瓜果来此售卖。行脚商人也背着货箱在路边摆摊。因为洛阳城内的达官贵人实在很多,每家每户都有不少仆人奴婢。每日衣食用度大都到东门市集采买。虽然近几年朝廷发放的俸禄削减的厉害,却仍能维持市集的存在运转。
    这里是瓜果蔬菜、布麻粮油的集散地,这里也是三教九流的鱼水之地。这里也同样是鹰扬府的鹰卫密探们瞩目之地。因为,这里可以接触到朝廷百官的家奴,可以探听到八卦传闻,甚至可以通过采买货物的数量。推断出官吏家中的人口规模。同时,这里也是掌握地下势力的关键。鹰扬府要有作为,市集是最重要的场所。
    一身粗布衣裳,脚穿廉价布鞋。配以黝黑的肤色,加之一双眼睛四处打量,王信还真有几分小户人家的风范。“司马老弟,洛阳在宫里那位治理下越发落魄了!看看这街巷,看看这市集,哪有一点点帝都的样子?还比不上东莱港的一半呢!到是能与北海有的一拼,可惜了四通八达的地理位置,罪过啊罪过!”
    同样装扮的司马朗摇头苦笑,他出身世族,再不济也有诺大家业。而王信不过是平民,或者干脆说是孤儿,气愤一点、抱怨一些也不算过。“王兄又不是不清楚朝廷官员的情况,不说酒囊饭袋也相差无几,如何能管理好一座城池?即便是朗,面对堆积如山的政务也头疼的要命。真佩服长安令乐详,能把残破的长安打理的风生水起。令人自愧不如啊!”
    王信撇撇嘴,“破而后立,在一张白纸上作画总比在胡乱涂鸦上作画容易些。不过,洛阳的局面要尽快打开,否则少不了遭受主公斥。”
    二人漫步前行,突然听到市集内一声刁喝,小贱人,敢抓伤你家少爷的脸?来人啊,捆起来,让她知道本少爷的厉害,哼!小娘皮,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呼啦一下人群骚动,紧接着嘶喊声、求救声响成一片,推搡拥挤的人群中不少人夫声喝骂起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官家呢?赶紧报官!屁,官府早就是他们这些纨绔的了,报官就是找死!”
    七嘴八舌中,还是有几个胸怀正义的人跑向官府。其他人则拼命推搡,企图拖延那些恶仆的动作。
    “吵什么?你们一群贱民,知道本少爷是谁吗?敢在这里扎刺,胆子不小啊!去找人来,将这些贱民统统抓起来押送官府,光天化日竟敢犯上作乱!”少爷的吼声顿时震慑全场,一群人面面相觑,不少人胆怯的后退。
    这时,到地的老汉突然爬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冲向少爷,却被恶仆拦阻,好一顿胖揍。“天哪,谁来救救老汉的女儿吧,他们这是强抢。没天理了,老汉跟你们拼了!”
    “你们别打了,我跟你们走别打了!”
    哭喊声响成一片,人群再次骚动起来。
    王信拍了拍司马朗的肩膀,很是同情道:“洛阳真该整治一番了!”
    一句话骚的司马朗满脸潮红。好不尴尬。然而,就在他预备冲上去喝止暴行之际,市集西口突然混乱起来,一对巡逻衙役凶神恶煞般冲了过来,带队的差官高声喝骂:“滚开,滚开,哪里出事?谁人报案?大白天的也不消停,作死呢?”这倒好,一通臭骂劈打,王信笑得开怀。司马朗却是满脸黑线,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呦?这不是胡差官吗?谁人大胆,敢劳动您老人家?小侄郑善给您见礼了!”郑善笑嘻嘻的一脸献媚。两步窜到差官面前极尽恭维之能。私下里更是拿出一袋银钱放入差官手中。
    “是你小子,不好好在家呆着,跑到市集作甚?不知道上头换人了。最近得小心点嘛?”胡差官很友好的提点道。
    “那是,这不侄儿府上一名奴婢偷跑出来,今儿才将她捉到,正准备捆回府行家法呢!”
    “这样啊,那你也该注意影响。这么多父老乡亲的得把话讲清楚。免得有人误会,新人上司可是眼中不揉沙子的主,得罪不起。”钱财入手,胡差管立刻变成了郑善的亲密好友,就差斩鹅头、烧黄纸了。
    “你们刀7?刀官爷,不是啊!不是这样的啊,老汉奉公守法,女儿也不是他们家的奴婢啊!”老汉奋力挣脱,扑到差官脚下申诉。却被差官一脚踹开,“胡说,明明是奴婢潜逃。还不肯承认,来人,将这个老东西绑起来押入大牢!”恶狠狠的嘴脸吓得周遭百姓噤若寒蝉,然而,当胡差管转过头来,却已经阳光明媚,“郑少爷,这奴婢您先带回去盘问。有什么事尽管到衙门来,府令大人一定会给你做主的!”“想不到一次微服私访竟有如此收获,呵呵,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听到“郑善,二字,王信眼中寒光一闪,向四周打出几个手势后。看了看即将愤怒到爆发的司马朗。摊开双手道:“老弟息怒,此事就交给老兄吧。洛阳府不要问,不要管。再者说,这样的人渣,还有必要为他们求情保命吗?”
    司马朗咬牙切齿道:“王司隶尽管去做好了,本官一力配合,这洛阳府不清洗不行了!”
    “那位少爷,你说此女是贵府奴婢可有凭据?”王信笑嘻嘻的钻出人群,大摇大摆的走向少女。周遭家仆见状纷纷围堵上来,虽说王信的衣着太普通,可这份胆气却也唬的恶仆们不敢妄动。
    郑善双眼一翻,阴阳怪调道:“你是哪旮旯钻出来的?郑家的事都敢管?”
    郑大少嚣张跋扈惯了,看一眼王信的服饰,立即归于正义感过剩的那一类人当中。可是胡差管,这个久混官场的却感到一丝不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不是有大背景,就是脑袋有问题。偷偷打量一番之后。胡差官很确定他不是傻子,那么?刀刀?“你是何人?官府办差也敢拦阻?本差官念你年幼无知,速速退到一边。否则一并捉拿入狱。”
    王信斜收。刃郑善,再次问的!“你说此女是贵府奴婢可有凭据。讹※
    郑善大不爽,眼珠瞪向王信道:“有没有凭据关你屁事!趁着少爷心情好赶紧滚,否则刀刀刀”
    “否则如何?”王信很蔑视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拿不出凭据就是强抢,按照《刑法典》条文,该当发配边疆予披甲人为奴!”
    “哈哈,官府都不敢管郑家的事。就凭你一个贱民?罢了。既然你要寻死,本少爷当然不能阻拦,胡差管,您看刀7刀?”老汉见状急忙道:“壮士,老汉谢谢您了,可民不与官斗,壮士还是别管了,免得遭受牵连。”
    “听听,多恳切啊!”郑善哈哈大笑,高傲的目光扫视一群愤怒的人群,“贱民就该有贱民的样子,郑氏不是你们能够招惹得起的!捆结实,押走!”
    话音一落。抓着绳索的仆人正要迈步,却突然感到后心一疼,身体竟然扑棱棱横飞出去。其余三人也没落到好,三声闷响过后,径自平移了两三丈。
    王信活动活动筋骨,笑嘻嘻的问郑善道:“最后一次问你,凭据有还是没有?”
    郑善大怒,指着王信的手羽主颤抖。“你?刀刀?好胆!来人啊,连这个家伙一起打!”
    见没有其他人参合,胡差官高悬的心放了下来,瞄了一眼王信,又给两旁差役递了个,眼色。手下心领神会,纷纷抄起刀枪就要围攻。
    就在这时,市集两端的街巷突然传来沉闷的跑步声,紧接着急迫的号声骤然响起,围观百姓立时慌乱起来,却在两道黑红色潮流下被迅速挤压到墙边。
    跑步声传来的刹那,胡差官立刻发现不妙,可不等他有所反应,围观的人群中猛然窜出两人,一左一右将其牢牢控制。差役们顿时傻了眼。而主角郑善更是脑袋轰然炸响。傻傻的看着黑红甲胄下的军卒将自己等人包围起来。
    两名校尉跑到王信身旁立正敬礼,立时引来一片哗然,老汉没了反应,少女更是呆呆地望向王信。
    司马朗从旁挤了过来,“先救人,其他的到府衙再说。”
    王信笑了笑,吩咐解开老汉少女的绳索,晃悠悠走到郑善面前,很是欣赏的拍了拍郑大少的脑袋瓜子,“你做得很好。相信郑氏一族都会感激你的八辈祖宗!当然,只要能拿出凭据,你就还有赎罪的机会,否则?刀?刀对了,在下出身于你口中的贱民,不过。蒙主公器重,如今执掌司隶校尉,你要记好了,再不可以貌取人,会遭报应的!嗯,如果你还能活下去的话。”
    看着王信邪恶的笑容,听到司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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