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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重生之金枝庶叶-第110部分

小说: 重生之金枝庶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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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振业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厨房有下人,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亲自动手。姑娘家嫁了人能洗手调羹是贤惠,可那是穷人家媳妇儿,我金家的姑娘不需要如此。”
  “父亲教导的是。”玉仪忙回着,“只是这汤水里面有女儿的一片心意,祝愿父亲永远安康,要亲自动手才会有效果。”
  “一个个都这样孝顺,真是让为父大感欣慰和高兴啊。”他看看屋子里的两个女儿,笑意越发的深了。
  金振业喝完了汤水,吩咐二人下去休息。姐妹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外书房,玉仪把手中的托盘交给抱琴。
  “妹妹从别院回来就到了父亲这里,还没来得及回去好好休息吧?”
  幼仪点点头,“我原本打算先去见过老太太、太太,再跟姐妹们见面,想不到竟在父亲书房遇见大姐姐。”幼仪知道父亲的书房不是谁都能随便进的,通过今日的举动能看出来,父亲对玉仪是真心喜欢和看重。
  “六妹妹去了猎场,我们半点消息都得不着,偏又听说那边着了大火。别说是祖母、父亲和母亲,就是我们姐妹众人都寝食难安。父亲接连几晚上没睡好,一到下半夜就咳嗽。”玉仪说话一向滴水不漏,周全的让人鸡蛋里挑骨头都挑不出来。
  幼仪抿着嘴笑了笑,重活一世,从生死关溜达了两三回,她越发能看得开。原来她是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的念头,因为她已经被逼的无路可退;现如今,她是春风得意,若有人挤兑退一步便是,因为她拥有的足够多。
  她终于明白,人有时候会宽容大度不仅仅是因为心胸,还是因为蔑视、不屑。刚刚重生的那一段时日,她曾经把玉仪看做是此生最大的敌人,恨不得看着玉仪吃瘪、受挫甚至有过让玉仪身败名裂的想法。经过的多了,眼界宽了,再看玉仪的一举一动,她竟然觉得可笑。
  就让玉仪蹦跶,看她能有什么手段!不过都是些内宅肮脏上不去台面的东西,自己早就了如指掌!
  “六妹妹这一走就是一个月,我们都想念至极。我这就打发人去各位妹妹那边送帖子,明天咱们姐妹好好乐呵乐呵。”玉仪去张罗聚会的事,幼仪先去东跨院拜见老太太。
  老太太看见幼仪十分的高兴,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拉着她的手细细打量着。
  “瘦了,也长高了。”老太太点头说着,“就是被太阳晒着了,我这里有上好的香膏子,抹上几日便能白皙。”
  “多谢祖母。”幼仪闻听心中有几分暖意,若说这府中有人关心她,除了崔姨娘母子便是老太太了。她那位把利益、前途看得重于泰山的父亲,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询问在猎场发生的事情,其他半句未提。倒是老太太,简单的一句话便让幼仪感到了真正的关爱。
  之前老太太把幼仪养在膝下,一来是看到了她的乖巧和孝顺,二来是有高僧批命,说幼仪会旺家是金家的贵人。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她是真心喜欢上这个孙女。尤其是幼仪离开的这一个月,她竟觉得浑身不舒坦,觉得还是幼仪知道自己脾气喜好,侍候的最妥帖。
  她心中也有不少疑问,可还是想让幼仪好生休息一下。人完好无损的回来,其他都可以缓缓再说。
  “你快去给太太请安,我已经吩咐人烧水了。好好泡个澡,然后痛快地睡上一觉。哪里都不如家里舒坦,尤其是独自一个人在外面。”老太太知道幼仪爱干净,就是大冬天也喜欢每天洗澡。
  幼仪起身告退,去了大太太院里,碰巧二太太和三太太、利姨妈都在。
  大太太自然是百般关爱,语气温和,面带慈祥的神情。她少不得提及要给幼仪单独做衣裳、首饰的话。
  “家里姐妹不止一个,一纸一笔都要走公中的账目。按理说没有单独给谁做衣裳、首饰的道理,不过你常跟世家小姐应酬,不能让人瞧着不成体统。规矩不能破,钱还得花,这银子就从我的私房钱里出了。”大太太笑着对众人说着。
  二太太闻言忙笑着说道:“大嫂做事就是周全,让人挑不出半点错。若是换做我,这么大的一个家,成天有忙不完的琐事,恐怕要到老太太跟前哭鼻子了。”
  大太太听了笑而不语,心里却暗道:怕谁不知道她跟老太太感情深厚,这刚刚安分一阵子又要起刺!今个儿自己是把话说在明面上,不然背后指不定要怎样嚼舌根子。
  “还是大嫂底子厚,倘若换做我,即便是有心偏疼丫头们,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三太太喝了一口茶说着,她膝下也有两个庶出的女儿,大太太这般行事岂不是显得她对庶女太刻薄?不过是被老太太要过去教养了几日,交了几个不知道能不能帮衬金家的朋友,怎么就值得大太太如此抬举?不是大太太肚子里爬出来的,保不齐养虎为患!这大太太瞧着精明,其实也不过如此!
  幼仪闻言也忙笑着回道:“太太偏爱我心中明白,也非常感动。这衣裳、首饰就不用另外多做了。
  一来是府中历来有规矩,一样的女儿,太太今个儿为这个掏腰包,明天为那个儿贴补体己,累计起来不是小数目,不能从我这里开头啊。
  二来是咱们金家的姑娘一向富养,平日里换季做得衣裳就够华丽了,每一套穿出去都漂亮。
  三来是姑娘们在一起虽说也讨论穿着打扮,但是暗地里比较更多的却是气质、仪态等等。咱们家出了娘娘,大姐姐的盛名在都城贵女之中又是响当当,我虽然差些却还不至于让她们笑话。”
  坐在一旁的利姨妈听见这话不由得舒心的笑了,大太太眼中的笑意越发多了一分。幼仪这番话把大太太和利姨妈都奉承到了,又免去了大太太破财,她们岂能不高兴?
  “你这孩子历来是个懂事的,我这里刚刚得了一块上好的布料。颜色鲜嫩,正好给你做衣裳。”说着让丫头取来。
  幼仪拜谢,得了布料回到东跨院。丫头、婆子把洗澡水打好,幼仪除去衣服躺在里面。
  春花一旁服侍着,拧了块毛巾说道:“奴婢把姑娘脖子上的玉佩摘下来,等洗好了再戴上。”
  玉佩?幼仪睁开眼睛,这才想起自己把那块玉佩用红绳穿了挂在脖子上贴身收着。她用手攥住玉佩,一股子温凉在手心扩散开来。
  眼前,浮现出郝连玦的脸。从青岩寺的偶然相遇,到惠州的再次相逢,再到猎场的朝夕相处同处一室,尤其是郝连玦半夜跳后窗户进来辞别……
  不知道为什么,郝连玦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她都记忆犹新。特别是郝连玦最后的那番剖白,现在想起来还让幼仪脸红心跳。
  她活了两辈子,可是头一次有男人向自己表白,不为所动那是骗人。可她深知自己跟郝连玦之间的鸿沟,是不可逾越的。动心又如何,有缘又怎么样?谁能逃得过命运?她自问没有那种好命!也不会寄希望在虚无缥缈上面。
  脚踏实地的过日子,虽说枯燥些,难免一片死水,毕竟能一生安稳。郝连玦去了东边,一年半载是难以回来。到时候自己及笄,定下婆家嫁过去,两个人怕是此生再无交集。所有这一切都会成为美好的回忆,就当是做了一场风花雪月的梦吧。
  春花见她若有所思不敢打扰,轻轻擦着她的后背。
  半晌,幼仪才轻声吩咐道:“一会儿你去平南王府一趟,找个叫郝建的人,把这块玉佩交给他。你就说是他家主子让我保管,如今完璧归赵了!”
  春花答应下,把玉佩用干净布小心的包好。她虽然说不出个名堂,却也看出这玉佩不是一般俗物。金府这么多主子,连老太太算在内,没见谁戴过这般成色的玉。
  再听见平南王府四个字,她忍不住想起了郝连玦。主子这趟去猎场没带任何人,她不知道主子都经历了什么事情。看来似乎是跟那位郝公子有交集,而且还不一般。不过她只抱着一个态度,就是主子的吩咐要绝对的执行!
  春花在丫头之中不是最伶俐,贵在她有一颗忠诚的心。忠诚到有些执拗,眼中、心里只有幼仪一个主子,其他人都排在后面。她从不揣度主子的心思,嘴巴严实更不会背后乱说话。所以有什么私密事情,幼仪从来都是打发她去办。
  别看她老实不爱言语,却并不是胆小懦弱之辈。该说的话,一句都不会少说。办事稳妥,还从来没砸过。
  倘若其他丫头听见去王府办事,还要找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心里指定会忐忑不安。可春花一心想着办好主子的差事,竟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她从金府的后门溜出来,假说替主子去汪府走一趟。众人都知道幼仪跟韦茹是好姐妹,两个人偶尔也打发丫头们来往,所以金府的门人也未往心里去。
  春花出了金府一路往东,转过几条街就瞧见一座气派的府邸。门口蹲着两只龇牙咧嘴的石狮子,五间门房雕梁画栋,廊下放着几条大板凳,上面坐着几个穿戴讲究的大爷,正一边说话一边喝茶水。
  她过去行了一礼问道:“敢问各位大爷,府中可有个叫郝建的人?”
  闻听这话,那几个人都瞧过来,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她。
  “你是哪府中的丫头,怎么直呼我们大管家的名讳?”其中有个人问着。
  春花独身一个人来,穿戴虽然整齐,却终究不华丽。况且她长得五大三粗,全然没有半点姑娘家的娇滴滴模样。门口做得这些都是常年迎来送往的下人,最会揣度来客的身份。
  他们见春花这丫头虽然瞧着粗鄙,却丝毫不忸怩,还敢直呼大管家名讳,便没敢太轻慢。
  “你别管我是哪府的丫头,我就找郝建。麻烦哪位大爷给通报一声,我在这里谢过了。”春花跟在幼仪身边久了,多少受了些熏染,板着脸说话也流露出几分气场来。
  外面这些跑腿的下人不敢马虎,让春花稍等片刻赶紧进去回禀了。
  门口偶尔有人经过,春花便挨着墙边不显眼的地方站着。不大一会儿,从里面出来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挺普通的衣裳、鞋帽。他宽肩窄腰,眼神带着锐利,步伐稳健气息平稳,应该是个会些拳脚功夫的人。
  他一出来,原本坐在大凳子上喝茶闲聊的人全都站起来。一个个都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行礼,“大管家好。”
  “没事少凑在一起嘚嘚!把这些凳子往里面挪,免得大老远就瞧见,还以为咱们王府养闲人呢。”他自带不怒而危的威严,声音不高却震慑人心。
  那些人赶忙挪凳子,他往门口寻摸着,看见春花不由得微微皱眉。
  都说主多大奴多大,这王府的大管家派头够足。春花见状迎上前,不卑不亢地说道:“郝建?”
  旁边的人听了都侧目,敢这样直呼大总管名讳的人还真不多。那些上门来走门路的人见了,都要尊称一句总管,少不得赔上些笑脸。这丫头瞧着不起眼,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竟敢这样跟大总管说话。
  春花心里却没有半点不尊重的意思,她只是想再次确认眼前人的身份。她手里的玉佩价值不菲,可不能给错了人。姑娘把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必须办妥当了才成。
  郝建闻听却笑了,“我就是郝建,姑娘有什么见教?”
  他做这个王府管家少说也有二十来年了,这期间经历了不少事,见过了不少人。说到察言观色,洞察人心,他自认是有些拿手。到王府来的人,有的是小心谨慎唯唯诺诺,有的是趋炎附势一味阿谀奉承,有的位高权重盛气凌人,像春花这般人物他倒是第一次碰到。
  他觉得这小姑娘挺有意思,并未因为春花看起来粗鄙而轻视半分。
  “郝大总管,您好。”春花确定了他的身份,这才施了一礼,“我家姑娘让我把这东西交给总管,请总管转交给郝公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个物件。
  纯棉的小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打开里面放着一块玉佩。郝建见状眉头紧锁,赶紧把玉佩握在手中,“请问你家姑娘姓什么?”
  “金。”春花回着,“东北胡同金府。”
  郝建闻言神情变得凝重,请春花进去说话,把她带进东门房里面。
  “少爷临行前有过交代,若是金姑娘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就当是少爷的命令。”郝建压低声音说着,“只是这玉佩是少爷贴身之物,既然在姑娘那里我是断然不敢收下的!”
  贴身之物?春花闻听一怔,接着说道:“这个我不知,我家姑娘说了,这是你们少爷暂放在姑娘手里的,如今完璧归赵。”
  “眼下少爷不在府中,还请姑娘接着保管,等少爷回来再说!”郝建执意不收,春花只好再次收起来。
  郝建又一次叮嘱,若是幼仪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他必定是十分用心。他见春花一个人走着来,便让人去备马车。春花忙拒绝,她可不敢坐着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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