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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刺客之怒-第75部分

小说: 刺客之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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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了那么多次猎,却连血都没见过多少,每次看过了尸体就让侍从带着,等回去进帐篷吃酒休息一会儿后,出来已经变成了毛皮和烤肉……这算什么男人!
  连一个女子,在那般血腥中,都冷硬如铁!他一个将军之子,怎么能连这点心性都没有!
  那个蠢货没跟上正好!这次小爷非得自己剥个皮不可!
  鹤唳是考虑过自己演绎的形象是会在李远佞空洞的脑补中被各种补全和升华的,但是却没想到向往血性气概的男孩儿已经把她脑补到了行为标准的地步,事事都要想若是那女子会如何,说是爱豆都不为过了。
  李远佞谨慎的搜索着猎物,奇怪的是,他绕了很多圈,都没看到平时满地爬的野兔野鹿。
  正当他心里失望之时,突然不远处的草丛动了一下,他立刻张弓搭箭,刚准备好,就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树丛后,一只棕熊人立而起,前肢搭在肥硕的肚皮上,小眼睛正凶狠的看着他!
  人熊!
  李远佞脸色都变了。
  这儿不该有人熊!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皇家猎场!
  他当场就颤抖了,人类欺软怕硬的劣根性立刻涌现,他一时间连箭都不敢射出去,唯恐惹怒了这人熊!
  可他哪里能想起来,此时正是人熊准备冬眠,大肆补充营养的时候,它可不管他心里多想讨好它,只想吃了这顿肉去睡觉!
  人熊嗷呜一声扑了过来!
  “驾!”李远佞脸都吓绿了,连忙抓着缰绳死命的踢跨下的马儿,马儿也早已吓得失了常性,想转身跑又被抓着缰绳,一个往右一个往左,意见不合之下,马儿竟然一阵狂跳,往人熊那儿狠狠一踹!
  惊慌之下马儿后蹄的巨大力道自然是不容小觑,可李远佞来不及高兴,同样被马儿巨大的动作颠了下来,啊一声摔到了地上,还没等回过神,一脚踹怒了人熊的马儿狂叫着跑了!
  前面马蹄声迅速远去,身后不远处人熊愤怒的嚎叫已经越来越近。
  完了,小命休矣!李远佞心里一片惨痛,他茫然的爬起来,下意识的拔出腰间的宝剑,指着狗熊,却发现这细薄的利刃给面前的人熊剔牙正好……
  人熊四肢着地,扑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李远佞自知跑不掉,也激起了血性,他好歹是将门后人,从娃娃起就开始舞刀弄枪,论底子远好过普通水准,当即凝神应对,仗着身法灵活,连滚带爬的和人熊周旋起来,他又慌又急,虽然躲来躲去,却并没有很好的脱身之法,偶尔挥剑割到了人熊,反而越发激起了它的凶性,于是凶得越凶,怕得越怕。
  “救命啊!来人啊!”李远佞无助的叫着,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还在企图往远处跑,却跌跌撞撞的,果然很快就摔倒在地上,他连忙翻身往后看,正看到追上来的人熊一掌拍上来!他拿剑一挡,熊爪正中剑柄,他啊的一声凌空飞了出去,撞到了树上,吐出一口血。
  李远佞已经绝望了,他知道自己私下跑了多远,也知道这山坳有多难找人,就算那个侍从听到他的呼救,恐怕等寻过来,自己也已经死透了。
  “呜呜呜!额咳咳!来人啊!”他还在挣扎,泣不成声,忍着剧痛和剧烈的颤抖爬起来,捂着肚子手撑着地跑着,身后人熊几步追了上来,脑后似有劲风拂过,带着股属于畜生的骚臭,这次他不回头了,他不想死得太难看……
  “嗷嗷嗷嗷!”人熊忽然怒吼了一声,预料中的熊掌并没有落到身上,取而代之的是连声的吼叫,还有一声不属于熊的闷哼。
  李远佞又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他头抵在地上,痛得直不起腰来,他的头上也留了血,糊了一眼,可他还是努力睁开来,从自己的腿间往后看。
  ……呼吸一顿。
  熊的脖子上正扎了一支箭!它人立起来,正一掌挥向旁边,一个瘦小的人影就地一滚躲过了这一掌,立刻带着满身的枯叶又站起来,速度极快的张弓搭箭,一支箭飞出,正中熊的右后肩!
  熊再次怒吼。
  可声音却没响过李远佞的心跳。
  他认得这个人,他认得她!是她!

☆、第80章 就是巧合

  “快跑!”背对着他正搭箭的女子声音冷凝;“我引开它。”
  “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
  女子的回答是弯腰又一个快速的前滚翻,再次射出一支箭;还是正中人熊背上;后腰。
  李远佞坚持着站起来;他心急如焚,虽然不知道女子为什么在这,但明显她也不是能对付人熊的,他的宝剑早就掉在了远处,此时只能抽出自己靴子中的匕首,匕首锋利无比;闪着慑人的寒光。
  女子以极为快速和灵活的动作奔跑和翻滚着;始终以熊为中心在绕圈,而且一直保持在熊的背后,时不时射出一箭,转眼熊背上已经满是箭枝,熊打不着又追不到;即使皮糙肉厚也吃不消这样挨打,怒痛之下双目血红;朝天怒吼一声;竟然立起来朝着女子一个飞扑!
  “小心!”李远佞大叫一声,惊恐交加,却见女子不躲不避,她已经没了箭枝,干脆扔了弓箭,双手空空迎着人熊就跑了上去,险险的避过人熊的飞扑,一晃身子探手抓住人熊后肩上一支箭就跳了上去,竟然是把之前射在熊身上的箭枝当成落脚点了!
  人熊疯了,它站起来疯狂的扭动着,拍打着背后,它理智尚存,不敢躺倒地上,以免把自己扎成马蜂窝,只能不停扭动,蹦跳,箭伤处的血液不停渗出来,转眼就撒了一地。
  女子死死抓着箭枝,身上染满了熊背上的血,她一手抓着箭枝,一手掏出一柄匕首,狠狠的扎进熊身上。
  “嗷!”熊的怒吼几近绝望。
  女子连着扎了好多刀,熊皮糙肉厚的,她那种廉价的匕首每一刀都极为吃力,又没有力气攀上去割了熊的喉咙,整个人犹如破败的衣服被熊甩得晃来晃去,她手一松,匕首掉在了地上。
  李远佞急得抓耳挠腮,他嘴里满是血腥味,胸前疼得他几欲晕厥,却强忍着没昏过去,往前爬了两步。
  “别过来!”女子竟然还注意着他的动静,“它快死了!咳咳!会,会,还有一会儿,狂,要发!走!”
  “不!”李远佞这一声竟然中气十足,“我不走!”
  “……”女子愣了一下,她咬牙,忽然道,“匕首给我!”
  “什么?”
  “你的,刀,扔给我!”
  李远佞不疑有他,二话不说飞刀一掷,刻意避开女子,正扎在熊身上,在熊的嘶鸣中,女子拔出了匕首,大叫一声:“躲开!”
  随后,她用尽力气一蹬,双手环抱住熊脖子,匕首深深的扎进熊的脖子,可同时,熊爪终于抓住了她,它怒吼着抓住她的右肩,一把甩开去,女子却拼力挣扎,竟然借着熊扯她的这股力气,硬是用李远佞的匕首划开了熊的脖子,喷溅的血液顿时糊了满身满脸,她的表情隐在鲜血中,被熊死前最后一股力量狠狠的甩了出去。
  这个近乎同归于尽的场景再次震撼了李远佞,他跪坐在旁边,几乎忘了自己身上的痛。
  熊立刻就死了,轰然倒地,可远处那个砸在地上的身影,也许久没有声息。
  林子里突然静了下来,方才那惨烈的人熊斗简直像一场战争,在平息之时,死一样的寂静……和安详。
  李远佞突然哆嗦了一下,连滚带爬的过去,一把捞起女子的头,抖着手抹开她脸上的乱发,只看到一双紧闭的眼,还有血肉模糊的右肩,他又要哭了:“喂!你还好吗!你别死啊!”
  “咳!”女子咳了一声,吐出一大口血,顺着脸颊流到了李远佞的衣袖上,李远佞不以为意,甚至极为惊喜,“你活着啊!太好了!你活着!你起得来吗?我给你找大夫!”
  女子双目呆滞了一会儿才回神,一听李远佞的话,忽然挣扎着坐了起来:“不,不要。”
  她的声音嘶哑,说话间嘴角又流出血来。
  “为什么!你受了伤啊!你还救了我!”李远佞提高声音,见女子没什么反应,又低下声,结巴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鹤唳。”
  “贺丽?你,你为什么在这?”
  鹤唳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大人,你知道,我从那逃出来,无处可去。”
  “可是这儿……”
  “我之前,原是猎户家的女儿,我只会打猎。”她的面色冷硬,抬手用手背擦了一下脸颊上的血,“我知道这儿是贵人们的围场,但我只猎点兔子过活,等养好了伤,我就走。”
  “……”
  没听到回答,鹤唳看着李远佞,有些疑惑:“大人,大人?”
  “啊,恩,哦!”李远佞狼狈的低下头,刚才鹤唳那擦脸的动作,与云兮楼初见时的一模一样,那种带血的冷硬和坚韧,让他挪不开眼。
  “大人你保重。”鹤唳挣扎着起来单膝着地,她一手撑着膝盖,断断续续的呼吸了几口,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李远佞回神了:“等等!你去哪?!”
  “大人,你能自己回去的。”鹤唳没回答,自顾自站了起来。
  “站住!”李远佞猛地站起来,顿时疼得脸一白,断续道,“谁,谁准你走了!”
  “大人,皇家围场偷猎,是死罪。”鹤唳很冷静,“大人要把我送官吗?”
  “谁说这是皇家围场!这是业冬围场!不过赔点钱的事!”
  鹤唳微微摇摇头,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完全没当回事:“谢大人。”
  “你站住!”
  “大人。”鹤唳有些无奈,“上次大人救我一命,这次我救大人一命,是否可以扯平了?”
  李远佞涨红了脸:“不行!上回你救你自己,这回你救我,我欠你的!”
  鹤唳表情有些呆,她张了张嘴,又闭上,很是苦恼的样子。
  这副笨嘴拙舌的样子,让见多了伶牙俐齿的仕女的李远佞很是新奇,他立刻忍痛挺腰,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与我一道出去,这熊尸先留在此处,我让下人来取。”
  鹤唳还在犹豫,定定的站着,很不情愿的样子。
  “你走不走!你不跟我走,我也不走了!”李远佞驴脾气上来,也站定。
  “哎……”鹤唳叹口气,点点头,“容我,拿点家当。”
  她蹒跚的走到一边,捡起一个褡裢,和一只死透的野兔,还有几个粗陋的小工具,浑然是一副打猎路过的样子,路过刚才熊钻出的树丛时,她咦了一声。
  “怎么了?”李远佞很是紧张,这个能冒出人熊的树丛简直是他的噩梦。
  “这熊,死得冤枉。”鹤唳摇摇头。
  “为什么?”
  “它正在进食。”鹤唳看了看李远佞,暗含谴责,“是我们惊到了它。”
  “哼!”李远佞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快走吧!我兄弟定在寻我呢!”
  鹤唳嗯了一声,埋头慢慢的跟上。
  两人刚出密林一点,迎面撞上大队人马匆匆忙忙赶来,带头的便是张铎和那个倒霉的侍从,后面更是一大片,见到两人惨状,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阿远!”张铎跳下马跑过来,见李远佞形容凄惨,身后那个血人更是脏的看不清男女,还散发着血腥味和臭气,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大叫,“大夫!大夫!”
  随行的自然有猎场常备的大夫,立刻应声跑上来就要围住李远佞,李远佞却一让,着急的指着身后的人:“先救她!她是我恩人!”
  张铎早就在猜了,此时虽然点头同意,但是脸上的笑容仿佛戴了面具:”这是谁的侍从,怎么没见过?”
  “先别管这个!”李远佞捂着胸口凑上来跟张铎咬耳朵,“我在那遇到人熊了,幸而这人帮我杀了,你快派人去把熊尸挪到业冬的范围里,否则不好交代。”
  张铎一听说李远佞遇到人熊就一惊,听说人熊死了更一惊,也不顾问别的了,连连点头:“你放心。”随后立刻招来两个亲信这般吩咐了,那两人神色凝重,领命而去。
  不管哪个猎场,既然敢围起来做生意,自然要对危险度有掌控,冒出人熊那更是大事,此时最好在不惊动皇家猎场的情况下把锅甩到业冬身上,出熊不可怕,在皇家猎场偷猎那才要死,本来只是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可若捅了出来,别说平民了,贵族子弟也讨不着好。
  李远佞也受了重伤,两个伤员被抬了回去,倒霉的侍从还在苦着脸挨骂,一个常年打猎的人被陷阱坑得人仰马翻,还偏偏任由贵客遭了人熊,实在是倒霉到了极点。
  帐篷里一番救治后,李远佞本来身体底子好,只是受了点内伤,虽然不能再参加比赛了,可是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倒是鹤唳,她原本和李远佞也只是差不多的伤,奈何这样和熊一折腾,以前还没好的小伤都裂开了,全身跟开了血口子一样凄惨。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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