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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刺客之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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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日,刘邦披挂,出征平叛。
  看着远去的大军,季思奇心情很复杂,他跟随着吕后,吕后的身边站着审食其、萧何等重臣,韩信托病没来。
  这是“倒韩信”团第一次全员会面,吕后一直居于深宫并没有直接参与各种行动会议,如今站在这里,让季思奇恍惚间有种团长到位输出mt和奶都齐备准备进副本的节奏。
  他左右环视,因为吕后表示自己要站到最后,很多大臣送完皇帝,就分拨走了。剩下的有眼熟的和不眼熟的,还有一些刚才介绍官位时还都身居要职,他们对吕后倒没怎么样,对萧何却很是恭敬,可见都是萧何的亲信。
  萧何这人简直可怕。
  没一会儿,就有懂事的亲侍退了出去,几人在为了送行而临时假设的棚子里各怀鬼胎,许久没有人说话。
  “淮阴侯这一病,相当凑巧啊。”吕后望着前方,缓缓道。
  “皇后说得甚是。”审食其没有说话,萧何过了一会儿才点头赞同。
  “他若趁皇上不在有异动,我们孤儿寡母的,恐怕不好应对。”
  “淮阴侯忠心耿耿,且深得圣心,必不会欺瞒皇上,请皇后放心。“萧何还在为韩信说话,”然而事无绝对,淮阴侯毕竟曾经……故臣提议在宫内外增加守备,直到皇上凯旋。”
  其他臣子纷纷点(头)赞(同)。
  吕后表情不变,询问道:“丞相认为,谁可担此重任?”
  “城防初建,且为淮阴侯所操=练,不可用。臣等愿调用府兵注意城防兵的动向,然宫内防卫,在可信之人中,唯有辟阳侯的府军可调用,不知辟阳侯意下如何。”
  审食其面无表情:“臣之幸也。”
  “大善!”萧何一脸欣慰,于是后面的众臣纷纷跟着点赞,计划第一步已经开始,有了这一个会议,萧何和审食其往宫中调动大量武士就成了一件过了明面的事,到时候就算刘邦问起为什么会突然有那么多武士一起干掉韩信,也可以拉着大家一起作证说这是防患于未然了。
  此时,所有人都并不知道,韩信到底会不会叛。
  可他的“谋反被诛”,已经在一些人的日程本中了。
  季思奇有些恍惚,他现在的思维都快步入哲学范畴了,觉得什么都那么玄妙,待众人商量完往外走,他碰巧与萧何并行几步,忍不住还是低声问道:“丞相,在下有一事不明。”
  “但讲无妨。”萧何摸着胡子,眼神有一丝了然。
  季思奇硬着头皮:“在下一直奉丞相月下追韩信为佳话……如今走到这步田地,丞相,可有感怀?”
  萧何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他真问了出来,但还是想了想,温和道:“我萧何非圣人也,但求无愧天下众生而已,百姓苦战,则我止战,何感怀之有?”
  但如果韩信没有叛乱呢?
  季思奇没问出来,可他盯着萧何,眼神这么说。
  萧何一笑:“我追韩信,盖因我知他,这么多年,他未曾变也。”
  说罢,他走到自己的车驾边,上车走了。
  季思奇有些怔愣,想到历史上对韩信和萧何的评价,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古人诚不欺我。

☆、第39章 长空夜谈
  
  自穿越后一个月一个月的折腾来,天气已经转凉。
  鹤唳穿上了厚衣料,带着卷的中长发披散在果露的肩上,往外探看的样子温柔缱绻、痴情婉约。
  服侍她的侍女都看不下去,将灰色的毛皮大氅披在她的身上,轻声道:“将军时常忧心国事,十天半月不来后院,你瞧他还惦念你,给你赐下这大氅,可见心里是有你的,女郎你可千万别太过难受。”
  “将军一直不曾出门?”鹤唳微微回头,眼神里有些彷徨。
  侍女摇头:“将军未曾出过门呢,也不曾听说谁来拜访,也不知在做什么。”
  很好,一问三不知。
  鹤唳微微垂下眼,嘟囔:“可是我前些日子哭得太丑,被将军嫌弃了?”
  “怎么会。”侍女笑了,“将军不知多心疼,回了宫不就吩咐给你准备消肿的药吗?”
  “可都快半个月了,他为何也不来看看我?”
  “这……”
  “哎,罢了,入了这门,还能有别的想头吗。”鹤唳万分惆怅地站起来回屋,直接就躺下睡了,侍女等了一会儿,叹着气默默离开,守在外面做活,到了夜间,便在隔间铺了铺盖也睡了。
  许久,月上中天,好睡一场的鹤唳伸着懒腰坐起来,神色如常的开门走出去,哼着小曲儿左右看看,往韩信的书房晃去。
  侍女一问三不知,她却是真的知道。
  叛乱刚起的时候,其实刘邦不仅喊了韩信,还喊了梁王彭越(不知道是谁),问题不在于彭越是谁,问题在于两个大将都托病了,刘邦本身也无所谓,他干脆自己上了,还玩得挺开心,可有点不好,没了两位大将的兵力,他自己手里的兵还不如人家叛乱的多。
  所以半个月过去了,前方刘邦战事颇为胶着。
  而后方,韩信一直保持着深居简出的状态,至少白天是真的没有动静,可是夜间,却不好说了。那位线人隔三差五传递的消息显示,韩信屋中的灯火,经常彻夜通明。
  可以那人的本事,能知道这一点就顶天了,至于韩信到底是为什么搞通宵却不搞事,他们却都不明白,消息里的语气就略有些焦急。
  他们希望韩信搞事,殷切希望着。
  如果韩信不搞事,强行说他搞事的话,虽然结果一样,但是皇帝面子会不好看的。#老婆明摆着帮自己残害忠良怎么搞#这种话题上热门,到时候老公也会难做。
  “你为什么不搞事呢亲爱的~”鹤唳轻哼着,语调轻快,一步步靠近韩信的寝宫,同时也是他的书房。
  作为兵圣之一,韩信的府内守卫虽然不是皇宫一般的严密,但是也足够了,甚至和军营一样,还有不定期换防。好在兵圣大人自己不喜欢寝宫附近站满人,一旦混过外院,里面基本就没什么守卫了,很方便偷听。
  她这半个月几乎日日都在这附近鬼混,连狗洞都找到好几个,还偷摸着架设了一个偷听孔,已经连着听了三天,实在是勤奋努力的像个劳模了。
  幸而这里的建筑还只是土木建筑,她的武器抠墙分分钟的事情,远好过去抠窗上的布,到时候堵不上还容易坑到自己,她抠的孔在韩信书桌后方不远处,很细窄,只够她的银链子通过,而一旦银链子通过,那特殊的材料就能作为传声的线一样,让她清晰的听到里面的声音。
  她在周围和拐角处细细的洒了一片皂荚壳子,一踩一个响,警戒也算布置完了。
  可以听壁脚了。
  入耳,就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将军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鹤唳瞪大眼摆出个夸张的尖叫脸,随后无声仰天长啸。
  三天了!挖洞后偷听三天了!她终于听到干货了!
  长空!他居然在夜会韩信!而且听语气,两人已经很熟稔了!
  哈哈哈哈哈哈长空我在这呀你惊不惊讶害不害怕哈哈哈!鹤唳脑内自己已经掀开窗户跳起来露头给长空看,然后长空一定一脸扭曲的扑过来嗷嗷嗷和她滚起来打,场面必须劲爆!
  脑内戏疯狂转动着,真正的男主却还在尽职的继续,韩信冷哼一声:“要保你们主仆不死,要牵制其他诸侯王,要帮你们训练私兵,要帮你们截杀刺客,现在还要帮你们叛乱,你们当我韩信是谁?戚姬座下的狗么?”
  “大王英明,怎么会不知现在城内暗潮汹涌,皇上早已视你为眼中钉,迟早要除你而后快,你若不先下手为强,在此时趁虚而入,迟早有一日会落得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哇,长空你带着成语词典来的吗!鹤唳在外面夸张的点头竖大拇指,季思奇可说了现在基本还没什么成语让她少用呢,还好她自己也不大爱用。
  韩信笑了一声,问:“你可知刘季曾许诺我五不死?”
  长空没有说话,明显是不知道。
  “见天不死,见地不死,见君不死,没有捆我之绳,没有杀我之刀。”韩信说得很随意,却很笃定,“只要我顶天立地于汉,就绝不加兵刃于身。狡兔死,走狗烹?哼,他们怎么杀我?”
  听起来确实像开无敌啊,鹤唳琢磨起来,这样的话,好像只能毒死了,用喷雾……唔得带点□□的。
  长空沉默了一会儿,一字一顿问:“敢问,您是怎么,被贬为淮阴侯的?”
  此问一出,室内长久沉默。
  韩信被贬为淮阴侯,是因为被人告发谋反。
  但到底他有没有谋反,反正鹤唳和长空是不知道的。不过显然在场的“三”个人都因此意识到,历史,可能正在重演。
  韩信能被告发第一次,就能被告发第二次,第一次刘邦信了,第二次还是会信,而那个时候是继续贬谪还是死,就是另一回事了。
  鹤唳明白长空的意思了,就像她目前所知道的那样,吕雉那儿卯这劲儿想给韩信再盖一个谋反的帽子就地弄死,所以不管韩信反不反,他都会倒霉。
  既然如此,干脆劳资就真反了,也卯起劲儿直接夺了这江山,让你们瞎叨逼叨,成天算计来算计去,我就强,我就强给你看!
  “戚姬若不是为自保,本也无意抢夺这江山,她幼子仍在稚龄,从来就不是那吕雉和刘盈的对手,只是那吕雉心胸狭窄、心狠手辣,一旦得势,则必会将新仇旧怨百倍报复于她们,故而若你揭竿而起,你愿意扶持幼主也好,愿意天下从此姓韩也好,皆在你一念之间。”
  “哼,所谓新仇旧怨,不都是你们自己造的?”韩信一语中的。
  墙内外,两个刺客都一愣。
  对啊,要不是长空撺掇戚姬这么瞎折腾,也不至于把吕后弄得这么咬牙切齿;如果长空不在,让戚姬自己折腾,天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戚姬那点本事,吕后随便玩玩就去了,还轮得到有那么大仇?
  所以到底是长空害的戚姬那么招仇恨,还是戚姬本身就能招到这么大仇恨,这还真是个问题诶。
  不过两人都不是会纠结这种问题的人,这个念头几乎一闪而过就不再继续,反而同时有了另外一个发现。
  敢情宫里那点事儿,韩信心里门儿清啊。
  真不得了。
  鹤唳双手食指互点作鼓掌状,一边听又长空道:“若不是如此,戚姬母子恐怕现下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大王可知,月前戚姬传信请您截杀的那个刺客,就是吕雉手下最为得力之人,曾经数次奉命刺杀戚姬母子,若不是在下与她知己知彼奋力周旋,恐怕也不会在今日为她们母子坐在你面前的机会了。”
  哦哦哦!鹤唳鼓掌的频率更快了,牛逼啊长空,不愧一套教材长大的,瞎话也是一套一套的来啊。
  韩信听完,语气颇为不耐:“再厉害,还不是死了。”
  鹤唳鼓掌的动作一顿。
  她是理解韩信隐瞒她存在的做法啦,可是乍一听到还是觉得怪怪的……
  大王,留着我,真的可能是你最大的错误诶。
  “说起这个,大王可有从那刺客身上搜罗到何物,坠子,匕首之类?”
  “不曾。”韩信更不耐了,“杀人搜尸,贼子之为。”
  长空语气颇为遗憾:“若大王还记得埋尸之处,可派人前去搜查一番,一来那刺客诡计多端,不一定真死;二来她身上藏有诸多宝贝,都是极为精巧且凶悍的武器,千年不锈,削……铜如泥,大王若是能寻到,不失为一件传家宝物啊。”
  卧槽!长空!去你妈的!
  鹤唳终于笑不出来了。
  她坐在外面,有种剧本忽然被导演抢去摔了的感觉,真是一着不慎、全剧被封,长空和她真是前世有仇,“死”了都不放过她!
  一个身藏利器近月却表现得满腔爱意的女人,傻瓜才相信是真爱啊!她都不敢想象韩信此时的表情
  不行了,大事不妙,风紧,扯呼!
  这边,长空坑完人尤不自知,道:“在下不可久留,暂且告辞,之前所言,望大王三思。”
  韩信淡淡的嗯了一声,随意道:“按你这么说,莫不是想等在外面,待我派人前去挖尸,再确认一下你那同门死没死?既信不过我,又为何来找我。”
  鹤唳一顿,有些疑惑……韩信是在提醒他,还是提醒她?
  长空没出声。
  韩信哼了一声:“退下吧,若遇上巡逻队,不要露形,里面有鬼。”
  “可知何人所派?”长空忙问。
  “不知,必不怀好意。”韩信又道,“我乏了,你退下吧。”
  长空走了。
  突然的安静让鹤唳有些危机感,她半跪在门外,慢慢的抽出银链子。
  “出来!”韩信突然一声暴喝。
  鹤唳一震,她确实慌了一下,但是瞬间却咬牙分析起来,韩信这一声喊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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