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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专宠御厨小娇妻-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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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十四拖着她的身子往园子里走,温斯特蹲在地上,对被泼洒的饭菜感觉异常可惜。
  他久在会所,只对研究感兴趣,还没来过食园,自然也没见识过连盼的手艺,光是杨小葵的这个功夫,就已经很能唬住他了。
  见严十四的身影走远,温斯特悄悄蹲下身来,用手捡了一块还算干净的肉扔进了嘴里。
  肉片弹嫩,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只不过这个点头的动作还没持续一秒,他脸上的表情却忽而凝固了。
  肉里放了东西。
  ------题外话------
  预告:明天解决白悦欣。


第241章 有人遭殃

  肉里放了东西。
  温斯特的舌头很敏锐,不是说对食物对敏锐,是对药物。
  他的脑子就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迅速就识别出了肉里的可疑成分——是各种生物碱,吗啡、可待因都有,因为只吃了一口,温斯特只是大概感觉出了它们的味道,详细的成分还要进一步化验才能确定。
  但不管怎么样,这位杨小葵的目的相当明显,绝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来了。
  这些生物碱有个俗名,中国人管它叫御米壳,俗称鸦片壳,也就是——罂粟。
  少量食用不会对人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是长期食用会上瘾,对神经系统和消化系统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使人面黄肌瘦、形容枯槁,时间长了,就会像行尸走肉一样,具体症状参考旧时喜食鸦片的瘾君子。
  “胆子很大嘛!”
  温斯特轻轻砸吧砸吧嘴,金边眼镜下面的淡棕色双眸里放出了一丝寒光。
  也不知道该说这位杨小姐是聪明还是笨。
  要说聪明,也算有那么一点。
  她没有直接在饭菜里下剂量很纯的白面,因为太纯的玩意儿严易别说是吃一口,恐怕闻一口就能发现。
  食园一贯以美食著名,饭菜常带有异香,味道也很销魂,所以如果是偶尔加点像罂粟壳这样的小料,其实是不太容易让人察觉的。
  但是这东西需要时间,一时没什么问题,时间长了,问题就出来了。
  要说她笨,也真是笨得可以。
  首先,严易会不会吃这位杨小姐做的饭菜,这就是个很大的问题。
  先不说大家都知道严易非连盼的手艺不可,就算老板娘现在手有伤,但也不代表严易就会轻易接受一个不知根知底的厨师。
  再次,从刚才的情形来看,明显,这位杨小姐是早已被赶出食园的人物,此刻却又上赶着来给素有黑心之称的严易来玩这种下三滥的把戏,是嫌自己活太久吗?
  不过一天之内,居然连续被两次下药,温斯特心里突也然有点同情起严易来了。
  做一个又帅又有钱的富二代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捡了几片肉和菜叶,包在了手里,迅速往前跑了几步,一边跑一边朝严十四喊,“喂,你把我的医药箱放哪儿了?”
  “收起来了!”
  严十四拖着妆画的跟鬼似的杨小葵,感觉也是满脸嫌弃,他从年轻时就跟着严易了,从前都是在地下拳场生活,说是生活,实际只能叫苟延残喘,对很多东西都没什么认知。
  真正要说生活的话,回到中国以后的,才叫生活,因为变成正常人后第一个跟的就是严易,他对严易有一种雏鸟情节,做事习惯和审美不知不觉就受了严易很大的影响。
  比如——极其厌恶这种浓妆艳抹,娇柔做作,一肚子心机的女生。
  何况他今年才二十二岁,还没开窍,简直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一路上拖着杨小葵任由她在路上磕磕碰碰,撞的鼻青脸肿。
  温斯特虽然也觉得这位杨小姐的确是不得好死,但是总得来说,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绅士的男人,在赶上严十四后,看了一眼后面像死猪一样拖着的女孩,他不免批评道,“小十四呀,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不然以后找不到老婆的哟!”
  十四回过头来就给了他一个眼刀,“换你来拖?”
  等会他还要叫人把杨小葵送到会所去,没什么意外的,他今晚应该都别想好好睡觉了,心情能好得起来么?
  温斯特啧啧了两声,倒是破天荒的没有还嘴,他还惦记着手里的肉,要拿回去化验。
  “你等会送她回去的话,把我也带上。”
  随身的医药箱虽然材料已经尽可能地齐全了,但终究比不上实验室,他还是回到会所的实验室里比较有安全感。
  “老大说让你留在这里待命。”
  严十四朝着灯火深处望了一眼,食园最南边的南风院里隐隐透出灯光,朦朦胧胧隐在树荫之中,也不知老大和老板娘现在状况怎么样了。
  不管怎样,惹到了老板和老板娘,今晚要遭殃的人肯定很多。
  每逢这种时候,温斯特都是必不可少必须出席的人之一。
  派去抓白悦欣的人现在还没消息,不过严易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今晚要是搞不定,大家就都等着自裁谢罪,所以温斯特也甭想能偷懒。
  温斯特一听,顿时张大了嘴,“不是吧?大半夜的还要加班?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严十四看了他一眼,说出了全会所人的心声,“刽子手。”
  温斯特:……
  他只是一个喜欢解剖和药物研究的普通人类而已啊!
  当然了,就是药物研究的范畴有那么一点点超出正常人的范畴而已。
  把杨小葵拖上了车,严十四直接驱车去了会所,温斯特只能回了十四的房间里,先借助手头的器具,简单分析一下饭菜里的成分。
  南风院外安安静静,院里……连盼起初还像个炸弹一样在严易身上又抓又挠,可是真等严易把她抱进了房,看到房间里熟悉的器具和摆设,她忽而坐在了椅子上,捂住脸,大哭起来。
  也不再对他拳打脚踢了。
  当然了,就算是在愤怒之下,连盼这种打法,也很难对严易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她只是……只是太伤心了而已。
  严易蹲在她身边,手掌放在她的膝盖上,缓缓替她摩挲发抖的双腿,此刻除了这傻子一样的举动,他竟也做不了任何事。
  连盼就这么坐着哭了好久,J市地处南方,靠海,天气炎热,现在已经是晚夏,但人们的打扮还和夏天差不多。
  连盼身上还穿着那件海绵宝宝的卡通T恤,身下是一条半裙,入夜之后,她膝盖有些发凉,在严易手掌抚摸之下,两边膝盖都被他搓的微微发红发热。
  良久之后,她才放下手来,一双眼红肿不堪,朝着严易大吼,声音还带着哭腔,“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严易一时竟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换了别的女人,或许早已提出“分手”、“离婚”类似的说法,或者早已将自己的男友骂了一个狗血淋头;气性更大的,应该已经直接离家出走,或者撒泼打滚,闹得人尽皆知;更厉害的一点的,应该已经找人将“小三”痛打一顿,或者曝光媒体,但是他的宝贝……没有。
  所有那些正常人应该做的事,她都没有做。
  她很伤心,很生气,可却又对他抱有如同婴孩一般毫无杂质的信任。
  这种信任使得她哭肿了眼,气昏了头,却也没有对他说出任何过分的话,连最严厉的责备也不过是——“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天知道她说出这句话时,心中饱含了多少委屈、多少难过,他……实在愧对她这份信任。
  “对不起……”
  高傲如他,骄傲如他,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深深垂头,自责不已。
  严易身量高大,连盼此刻坐在椅子上,他蹲在地上,两人的高度终于颠倒过来,连盼比他要稍微高了一点点,他一低头,连盼就看见了他头顶正中央一个漩涡一样的发漩。
  他的头发,柔软茂密,看起来不像是这个年纪年轻人的发质,反而有点像是青春期的男生。
  她只扫了一眼,却又立刻别过头去,严易迅速伸手,捧住了她的脸——
  这张脸此刻早已被泪水糊得跟花猫一样,脸的主人眼睛已经红肿如核桃,谈不上什么好看,也谈不上什么动人,可是这样一张脸,却又让他万分庆幸,万分珍惜,感谢老天……她回来了。
  没有就此抛弃他,离开他。
  她还在这里,哪怕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对不起,让你看到那样的画面……”
  他紧紧咬住牙,却不想为自己做过多的解释,说到底,这件事还是他疏忽了。
  对自己太过自信,又太小瞧了白悦欣那个贱人。
  最重要的是……斩草未除根,才留下了隐患!
  白悦欣的父亲白锐峰早年也是J市的大拿,跟他父亲严学海的交情很好,从前严易并不像现在这样杀伐果决,他只是性格冷淡——这也是为什么从前跟白悦欣在一所高中读书,他对白悦欣那些令人可笑的留言总是置之不理,从未太过较真的原因。
  毕竟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可是后来不同,父母死于车祸,后来又有了连盼。
  出于对父辈好友的尊重,严易对白悦欣一直采取的都是冷处理手段,或许是这样,才给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更多伤害连盼的机会——直到今天。
  一想到白悦欣方才的所作所为,他浑身上下就恶心地恨不得搓掉自己一层皮。
  自己尚且如此……连盼呢?
  对他全深信信任,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爱他的连盼呢?
  哪怕他并没有和白悦欣发生什么,仅仅只是让连盼看到这样的画面,产生了不好的联想,他内心都已自责到难以忍受!
  再多的对不起,也无法描述他此刻心中的悔恨与自责。
  如果不送白悦欣下地狱……不,他一定会送白悦欣下地狱!
  “虽然我没有资格再多解释,但是……我拿性命保证,我和她没有发生任何事!如果骗你,我不得好死!”
  他说的很快,连盼还来不及阻止,一句恶毒的诅咒已经出口,她嘴唇微张,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颇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他,“什……什么?”
  虽然严易前面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但毕竟寻常人的思维都是相信眼见为实,看到那样的画面,连盼很难不多想。
  她相信这绝非严易的本意,却很难不去怀疑两人到底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连盼生于古代,极重誓言,像这种和身家性命相关的毒誓,她是最怕的——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是说她信神,但她对老天还是抱有敬畏之心的。
  但是此刻……严易竟然连性命也罔顾,他的话语,他的眼神,他的动作,无一不在告诉连盼,他说的是真话。
  那……她看到的又是什么?
  “这一点,温斯特可以作证。”
  严易迅速给温斯特打了个电话,严十四的房间离南风院不远,几分钟就走到了,金发的医生手里还拿着一块小玻璃片,上面有一块薄薄的红点,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老板的血液样本,你要不要看?”
  温斯特一见连盼,就晃了晃手里的载玻片,见严易目光不善,这才耸耸肩道,“更为确切的结果可能要等我把剩下的半管血带回去做详细的化验和分析才知道,不过呢……”
  他顿了顿,撩了撩头发,脸上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十分迷人的笑容,“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老板中的这个迷药成分很简单,学名七氟醚,两分钟内就可以使人丧失意识,监控已经调出来啦,”他晃了晃手机,手机上好像是在播放一个画质不太清晰的视频,他摸着下巴啧啧了两声,“老板居然坚持了5分钟,真是人才!”
  严易手掌微动,察觉到他好像似乎要从腿管里摸匕首,想起那把黑色的匕首所带来的痛苦回忆,温斯特连忙正色迅速道,“总而言之,人中了这种药,别说是makelove了,就是动一根手指头都困难,所以老板绝对是清白的!”
  说完这句话,他还顺带背了一下七氟醚的分子式以及其麻醉原理,以及其这种药在医药界的常见用途等等,全程充斥各种专业术语,总而言之,连盼一个字都没听懂。
  但是大体的意思她是明白了,严易是被人下了药,特意带到了房间里,连盼看到严易的时候,严易全程都处于昏睡状态,根本就不可能配合任何女人完成任何事。
  事实真相来的太快,信息量又太大,好一会儿,连盼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就算严易没有和任何人发生任何事,一想到他曾经和别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连盼就觉得格外气愤,恨不得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你怎么……”她又急又气,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人直接打了一个哭嗝,急得眼泪又往外冒,严易连忙伸手替她轻拍顺气。
  连盼想问的,他都明白。
  “酒侍送过来的酒有问题。”
  他简单告诉了她问题的根源。
  其实他走到洗手间的时候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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