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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极品明君-第187部分

小说: 极品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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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联也就不再说了,想必你也很清楚,联,向来是恩怨分明。”朱祁镇看着那江福深埋下的头颅,手指轻轻地敲击着那案几,发出沉闷的声响。沉闷的气息,让厅内显得十分地压抑,不过短短的数十息间,江福额头上的汗水,都已经滴落在了地板上。

朱祁镇看到了这一幕,终于再次开了。,声音却透着一股子充满了压迫力的威严。”联,给过你许多的机会,可是,有句话,你相必也该清楚。事不过三,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联不想在联离开之后,听到这里又发生什么不顺耳的消息,你可清楚?”

“微臣遵旨,请陛下放心,微臣绝对不敢再有任何异心,愿意为陛下效死以明志。”江福的额头狠狠地叩在那地板上“做不做得到,联只会看着,望江卿你好自为之。”朱祁镇缓缓地站起了身来,拍了拍那江福的肩膀,在其耳边留下了这句话之后,径直离开了房间,良久,在朱祁镇的脚步声业已经消失了约盏茶的功夫之后,江福这才艰难地从跪姿改为坐姿,而身上的衣甲,已然尽数为汗水所浸透。

当日下午,朱祁镇披着那套明黄铠甲,着令诸边总兵各领两千精锐铁骑,再加上两千草原骑兵还有留驻于身边的三千亲军和两千宣府精骑,共计一万八千余骑,押送那些被俘的草原勋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往南来。

有了孙之瑞这位蓟州镇总兵为前驱,一路通畅无阻,一天一夜之间,朱祁镇已然直抵距离京师不足百里之遥的营州左屯卫治所顺义。

而大军并没有直入顺义城,而是在顺义城外扎管休息,一天一夜的鞍马劳顿让朱祁镇不禁有些心神皆疲,不过,朱祁镇却没有办法安心地休息。

yīn沉着脸,坐在那临时搭建起来的营帐之内,倾听着臣下的禀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已经都临近京师,距离不过百里,居然会在这样的时候,出现了突出其来的变故,这让他如何不心情烦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联一路疾行,快马加鞭,一路未曾稍歇,按说,哪怕是有人想要走漏消息,也不可能这么快。”朱祁镇将那顶头盔重重地顿在了案几之上,声音里透出一股子压抑不住的怒意。

“回禀陛下,按情报上所言,昨日晚间开始,京师大营兵马开始入城戒备,各门都布下了重兵把守,而且,各门都还留有宦官监督守城将领。这样的举动,分明就是冲着咱们来的。”卫铭童也不由得一脸悻sè地看着手中那两份刚刚接到的情报。

因为朱祁镇已经离开了满套儿的行营,快马加鞭地正在往那京师赶来,朱祁镇提前布下的那些暗线暗桩也不知道朱祁镇会在那儿停留,所以干脆就直接派遣京师城外的那些伪装成工匠、镖师的亲军士卒快马朝北而行,务必要截住朱祁镇,将京中突然发生的变化给送到朱祁镇的手中。

“陛下,要不,传讯于江福江总兵?”石亨紫了紧握着腰畔战刀的大手,深吸了一口气,向着那朱祁镇进言道。这句话让大营里边的气氛陡然一滞,甚至有些人仿佛闻到了一股子惨烈的血腥气味。

朱祁镇双眉一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倾听着那营帐之外那喧闹的人声,此刻,将士们正在埋锅造饭,食物的香味,透过了那帐幕,传进了帐中,而那些士兵们轻松的交谈或者是说笑声,亦时不时地透入帐中。

这些士兵,就是自己的资本,想要依靠他们,拿下戒备森严的京师,那简直就是做梦,更何况,自己所需要的,不是流血,或者说,自己所希望的方式,最好不要有流血牺牲,最好不要让这些勇敢的大明将士们,自相残杀。

“不行,不能那么做,大明的军人,不该自相残杀。”朱祁镇站起了身来,扫了帐内诸将一眼,这才肃然言道。”联不希望,让这件事,沾满了令人痛心的血腥。”

“可是,如此一来,咱们怎么能够直入京师?”孙之瑞有些懊恼地道。

朱祁镇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目光狠厉而果决:“联会光明正大的直入京师,联倒要看看,谁敢拦联!”!。

第二百九十二章心知而肚明(上)

更新时间:2012…6…144:31:46本章字数:3202

第二百九十二章心知而肚明(上)

“陛下万万不可!”帐中诸人都不由得惊跳了起来,叠声劝道,不过,朱祁镇这一次没有保持他平时善纳人言的风度。e^看

“朕意已决,卿等不必多言。”朱祁镇抛下了这么一句话,没有再多说什么,径直大步地离开了大帐,留于帐中的诸将不由得面面相窥,一时之间,默然无言。

朱祁镇缓步行于大营之中,看着那些正在吃着热气腾腾的晚餐,一面低声谈笑的将士们,心里边的yīn郁渐渐地散去,自己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应该让这些勇敢而又强悍的大明将士们去面对自己的同胞,举起手中的屠刀。

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又何必费那么多的手脚?作那么多的布置与安排,还不如直接把位于满套儿的那十数万边镇jīng锐尽数拉过来。

“陛下,您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冒险了?”一直贴身跟随着朱祁镇身边的钱钟看到朱祁镇站在营mén处停下了脚步,凑到了近前,满脸担忧地道。

朱祁镇转过了脸来看了钱钟一眼,拍了拍他的肩头温和地道:“冒险,呵呵,钱钟,朕再怎么说,也终究是大明的太上皇,莫非,我大明朝的帝都,难道还能够把自己的太上皇给拒之于mén外不成?”

“话虽如此,可是陛下,当今天子连毒杀太子这样的事都能够做得出来,到时候,您要是有个万一,那臣等,可是百死莫恕了。”年轻的钱钟紧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情愿。~~

“你且宽心就是,朕可不是那种热血上头就连自身的安危也不顾及的二货。”朱祁镇扬眉言道,不过这话一出口,又发现有点不对头,自己过去落在那也先的手中时,似乎常干这样的二事。不禁有些尴尬地mō了mō鼻尖,笑着掩饰道:“嗯,总之朕不会的。”

这一夜,那些将军们亦同样睡不安宁,因为他们之所以跟随着朱祁镇前往京师,就已经表明他们已经押上了自己的前途,甚至是身家xìng命。

而今,朱祁镇这样的举动,着实有些太过冒险了,诸将都觉得,唯今之计,就是统率大军,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强破京师,以武力夺权。

只要时间掐紧,天下人尚未反应过来,朱祁镇已经夺回了皇权,想来,天下也不至于会生产太大的bō动和sāoluàn,毕竟朱祁镇是老朱家的人,更是前任帝王。

可朱祁镇从一开始就严令诸军留驻于草原之上,监控草原局势,以防草原诸部再有异举,其实他这么做,在这些将军们的眼里边,颇有些多此一举。

要知道这一次的草原战役,可以说是至大明朝立国之初灭元以来,少有之大胜,便是昔年永乐帝五伐草原所取得的战绩,亦略显逊sè于此。

更重要的是,草原上的诸部落,已然被大明铁骑给杀得胆寒若栗,而且,现如今草原上在也先死后,先是经历了瓦刺帝国的崩分瓦解与自相残杀,而之后,朱祁镇又chā足于草原,大明的铁骑,还有那些依附于大明的草原部落,又再次将整个大草原又给屠戳了一遍。

可以说,现如今的草原,已经丧失了大半的青壮以及勇士,更何况于朱祁镇还着令诸部都必须chōu调部落中的勇士来为大明效忠,这些人,既变成了大明的士卒,也同样,可以算得上是人质。

这样的情况之下,草原想要起luàn子,除非那些家伙都是丧心病狂的疯子,渴望自己的部落步上翁牛特等草原本部的后尘,打着灯笼进茅房,找死的路数。

所以,诸将都觉得,朱祁镇如此做,把大批愿意效忠于他的jīng锐边军,留于那草原之上,却只领着少数的jīng锐,押着那些战俘直奔京师,完完全全就是京师献俘的姿态与行径。

这样的方式,让诸人都显得有些难以理解,毕竟,他们的身家xìng命可都压在了朱祁镇的身上,当然不希望这位上皇陛下会在最后的关头失败。

可是,朱祁镇的人格魅力,还有他那种强大的自信和统御力,让诸将都只能压下心中的疑虑和担忧。服从于他的意志,包括朱祁镇告诉他们,明天,仍旧按照原本的计划,大张旗鼓的进京,他们也都想要看一看,朱祁镇,是不是还有什么底牌没有翻出来,更想要看一看,朱祁镇这位太上皇,到底能不能够顺畅的直入京师。

“廷益,你这么做,对于我大明,有何好处?”老王直坐在于谦府邸的书房之内,气呼呼地瞪着双目,冲那坐在对面,沉yín不语的于谦沉声喝道。“你可是兵部尚书,如今,国家安泰,草原大捷连连,此等时候,却突然九mén布以重兵施以mén禁,这是何道理?”

“老尚书,您莫非不清楚?于某奉的乃是陛下的圣命。”于谦心里边轻叹了一声,抬起了头来,看着这位须发苍苍的老大人,恳切地解释道。

“老夫焉能不知,可是陛下如今身染沉疴,心智怕是都受了影响,这样的情形之下,发下了这样荒唐的圣意,内阁那些软骨头倒也罢了,可是你于廷益何以也遵从这样的圣旨?今日以来,京中百姓可是怨声载道,老夫不相信你不清楚,这样下去,会对京师造成多大的影响。”老王直抚着长须,双目烔然地直视那于谦沉声而言。

“于某焉能不知,可是……于某却不能不这么做。”于谦缓缓地站直了身躯,脸上lù出了几许难言的苦涩笑意。“想来老尚书也该知晓,上皇陛下至平定草原以来,却未有遣散各镇jīng锐收兵回营,反而拥兵于我大明京师之北疆,这是何道理?”

老王直抚着长须,双眉一挑。“上皇陛下率我大明王师,平定草原,以谓前所未有之功绩也,而草原之大,诸部之间,必有许多纠葛,上皇陛下不可能尽屠草原,自然要既镇,又抚,自然,边镇诸军自然要作为镇摄之力,以防诸部再起异意,起无妄之争端。”

听到了王直面不红心不跳的在这满嘴跑火车,于谦不禁脸上lù出了一丝显得有些无奈的笑意:“老尚书,于某也是明白人,您又何必再跟于某绕弯子呢?”

ps:今天这一章码得很苦,很累,所以很无耻的要票,大家的票票,是码字的动力啊,不是瓶颈,而是需要斟酌。想要写好这个场面,让大家看得舒服。

第二百九十二章心知而肚明(下)

更新时间:2012…6…153:33:33本章字数:4468

“绕什么弯子?”老王直白眉一挑。“莫非廷益以为,像老夫这把老骨头,还想要去为自家的荣华富贵打算不成?”

“老尚书自然不会,可是如今,上皇陛下盘恒于京师之北,久久不去,谁能知晓上皇陛下意yù何为?”于谦朝着老王直歉意地一笑,但是话里却寸步不让。

老王直看着那于谦,声音陡然一沉:“老夫只知道,上皇陛下这两年以来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行,皆是为了我大明的江山社稷,非为sī利。更不会为了某些叵测的居心,而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莫非廷益不信?”

“老尚书啊,于某忠于的是大明,陛下虽然行止有差,可他终究还是我大明的皇帝,除了在对待上皇之事上,多有偏颇,可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是上皇陛下,昔日不也宠信宦官,使得朝纲败坏,朝中jiān人无数,致我大明弊端丛生。”面对着老王直,于谦不甘示弱地辩驳道。

“是啊,昔日,我大明因上皇陛下之过,致有宦官专权,以至祸端,使得我大明背上了土木堡之耻,更有京师被围之辱,这一切,都是上皇陛下的过失所造成的。”老王直听得此言,不禁点了点头,认同地道。

“可是廷益,你莫要忘记了,陛下虽然怠于朝政,专宠于宦官,偏听偏信。可是却未有失德之举,一切,都是那王振在陛下跟前巧言吝舌,欺骗méng蔽所致。”

“陛下自幼居于深宫,未识艰险,不明百姓之疾苦。可是陛下待臣下亲和,仁孝之名,天下皆知,哪怕是当今天子,上皇陛下亦待之亲厚,常以厚物赐之,待太妃亦甚恭敬……”

“而观今陛下行止,政事之上,亦无建树,宠信宦官之举,比之上皇,犹甚过之,而且,以倡优而充后宫,大失皇家颜面。”

“更何况,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够为太子,居然以阿堵之物贿赂百官,更有yù加害亲侄之举……如此种种,与上皇陛下两相比照,廷益你自己扪心自问,上皇与当今,谁更适合当我大明的天子?谁更合适治理大明的江山社稷?”

老王直的话语,在于谦的耳边回dàng,让他一时之间,无言可辩,良久方自固执地道:“上皇陛下,以血诏喻下,传位于当今天子,如今,当今天子才是我大明之正统。虽然天子有过,然则我等既为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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