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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女配又苏又撩[快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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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珞珈轻挑琴弦,琴音袅袅而起,在如斯寂静的夜里,却让弹琴的人忽然悲从中来。
  她边弹边轻唱:“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注'
  不该选这首歌的,原本想唱得甜些,可如今却只余苦涩。
  压了又压,终究是没压住,一滴眼泪落下来,溅在琴弦上,发出低低地一声响。
  这一夜,珞珈睡得极不安生,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第二天天光还未大亮时便起了床,扬声喊秋殊进来:“圣和宫可有传来消息?”
  秋殊道:“回娘娘,圣和宫没来过人。”
  珞珈道:“那便打发人去问问。”
  秋殊道:“小祥子已经去问了,估摸着快回来了。”
  等珞珈梳洗完毕小祥子才回来,她满心惴惴地问:“皇上情况如何了?”
  小祥子道:“圣和宫宫门紧闭,奴才根本进不去,不过听守门的侍卫说,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聚在圣和宫,彻夜不眠地为皇上医治。”
  听完他的话,珞珈只觉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她猛地站起来:“我要亲自去看看。”
  绣心急忙拦她:“娘娘,您就是不顾及自己,也得为您腹中的龙嗣着想啊。”
  是啊,苏暮然生死未卜,她不能不顾念腹中的孩子。
  珞珈长叹一声,无力地坐下来。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自我安慰,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一闲下来便会胡思乱想,珞珈就不停地弹琴,十根手指都被琴弦磨出了血泡,疼得钻心,却还在弹。
  她盼着琴音能传到圣和宫去,传到苏暮然耳朵里,可以给他一点慰藉。
  就这么日夜煎熬地过了三天。
  第三天夜里,珞珈在噩梦中被彻响的钟声惊醒。
  她恍然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紧接着又是一声钟响,她彻底被震醒。
  “秋殊!绣心!”珞珈猛地坐起来,哑着嗓子喊。
  绣心很快走进来,还未说话,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床边,垂着头泣不成声。
  珞珈倏地有了不详的预感,她双手抓紧被子,声音低哑地问:“哪里来的钟声?”
  绣心哭道:“这是丧钟,皇上他……宾天了!”


第70章 祸乱宫闱26
  珞珈如遭雷击,她愣愣地坐了片刻,忽然拥着被子躺下,刚闭上眼,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涌出来。
  苏暮然死了。
  死在他二十四岁生辰这一天。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像梦一样不真实,珞珈想,等她睡醒了,或许会发现这真的是一场梦。
  她知道她在自欺欺人,但她实在无法接受,苏暮然竟然就这样轻易地死了。
  绣心在旁边哽咽着劝慰道:“娘娘节哀,您还怀着皇上的骨肉,千万要保重身体。”
  珞珈轻轻地把手放在腹上。
  孩子,对不起,你终究是不能来到这个世界了。
  没有父亲的庇护,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太过凶险。
  绣心擦干眼泪,又道:“皇上既已不在,有件事,是时候向娘娘坦白了。”
  珞珈压抑着悲伤,低声问:“何事?”
  绣心道:“其实,奴婢是窦总管安排在娘娘身边伺候的。”
  珞珈一时竟有些无言。
  窦万初是苏暮然身边的大太监,绣心既是窦万初派到她身边来的,自然就是苏暮然的眼线。
  她身边只有两个贴身侍女,一个是苏暮容的人,一个是苏暮然的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把她监视得死死的。
  绣心接着说:“在娘娘身边伺候的这两个月,除了定期向窦总管报告娘娘的日常之外,奴婢并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娘娘的事,只除了一件——奴婢无意间发现娘娘在偷偷避孕,将这件事报告给窦总管之后,他便指使奴婢掉换了娘娘服用的凉药和使用的麝香,这才导致娘娘避孕失败,怀上了皇上的骨肉。”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双管齐下却还是怀孕了,原来凉药和麝香都被人做了手脚。
  窦万初当然不会私自这么做,必定是苏暮然授意的。为了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他还真是处心积虑。
  可如今,随着他的死,一切都化为乌有。
  他的孩子,已经没有机会来到这世上。
  珞珈叹口气:“我不怪你,起来吧。”
  绣心却依旧跪着,哽咽着道:“皇上待娘娘之心,娘娘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奴婢斗胆恳求娘娘,不论以后如何,请娘娘务必生下这个孩子,让皇上的骨血得以保全,不要辜负了皇上的一片真心。”
  珞珈没办法答应她的请求,她无力地说:“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待着。”
  绣心起身出去,屋里变得寂静,只余一盏灯火,摇曳出明暗的光影。
  外头的钟声早已停了,夜还在继续,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待天明。
  睁着眼睛躺了三个时辰,天光从窗户照进来。
  珞珈起床洗漱,换上丧服去圣和宫。然而宫门口的守卫却不放行,说是没有收到解除她禁足的命令。
  珞珈本想硬闯出去,可转念一想,又放弃了。
  人已经死了,就算她去到他跟前,也没有意义了。
  更何况,国不可一日无君,在苏暮然的葬礼之前,肯定要先举行苏暮容的登基大典。
  除了继续等,她没有别的办法。
  勉强吃了点东西,珞珈来到窗边,坐在琴桌前。
  不过几天时间,院中几棵树的叶子便几乎落光,只剩了光秃秃的枝桠,看起来格外萧瑟。
  珞珈收回目光,将手放在琴弦上,微笑着自言自语:“皇上,今天是你的生辰,我把这首歌送给你做贺礼,不能嫌弃我弹得不好。”
  她忽然想起那天,苏暮然说等她琴技好些,可以勉为其难与她琴箫合奏。
  可惜,她和他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珞珈边弹边唱,唱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喉咙唱哑了才停下来。
  白日在惘然无措中过去,用过晚饭,珞珈直接就寝,她丝毫提不起精神,连睁眼都觉得累。
  刚躺下,却忽然听见外头通报:“皇上驾到!”
  珞珈猛地一怔,急忙下床,连鞋都顾不得穿就奔了出去,刚掀开珠帘就撞进了一副结实的怀抱里,一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眼中的失望有多明显。
  苏暮容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衣袍,丰神俊朗,乍一看竟和苏暮然有几分相似。
  珞珈掩饰起自己的失态,后退两步,屈膝跪地,伏首拜道:“恭喜皇上,得偿所愿。”
  苏暮容弯腰扶她起来,微微笑道:“你我之间,不须拘礼。”
  珞珈强迫自己笑着说:“皇上如今应是最忙碌的时候,怎么有空过来?”
  苏暮容牵着她的手往里走,低头瞧见她赤着脚,便弯腰将她抱起来,径直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这才看着她说:“明日便是登基大典,大典之后定然诸事繁忙,我不趁着现在来看看你,恐怕就没时间了。”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先皇薨逝,按照祖制,在葬礼之后,先皇的所有妃嫔要去净尘庵为先皇诵经祈福一个月,我若想见你便越发难了。”
  珞珈心里有些庆幸。
  离开皇宫,便能远离苏暮容。
  在苏暮然死后,她实在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和心情面对苏暮容。
  珞珈笑着说:“以后多的是时间,皇上又何必急在一时。”
  苏暮容亦笑了笑:“是啊,以后多的是时间。待你从净尘庵回来,我便想法子给你弄个新身份,然后纳你为妃,你觉得可好?”
  珞珈点头:“好。”
  但是,她不会回来了,净尘庵便是她在这个世界的终点。
  苏暮容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重新拥有你的感觉实在太好了……珞珈,我爱你。”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没能在珞珈心里激起任何波澜,她回抱住苏暮容,轻声说:“我的心早就属于容郎了。”
  苏暮容偏头吻在她颈上,然后松开她,凝视她片刻,低头欲吻她,却被珞珈偏头躲开了。
  珞珈低垂着眼睛说:“我今天身体不适,无法服侍皇上,而且皇上明日还要参加登基大典,还是早些歇息吧。”
  苏暮容静了片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还是低头吻在了她唇上,不过是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我抱着你睡好不好?”他说,“就像以前在王府时那样。”
  珞珈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得轻轻点了点头:“好。”
  苏暮容脱了外袍上床,径自躺在床外侧,张开一只手臂:“过来。”
  珞珈躺进他怀里,枕着他的胸膛,搂着他的腰,乖巧而依赖,可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苏暮然的脸。
  苏暮容搂着她,在她耳边说:“登基之后,我会想办法杀了赵仲谋和静妃,替你彻底报了杀父之仇。”
  珞珈说:“不必了,我害死了赵啸霖,绝了赵家的后,我的仇已经报了。”
  苏暮容沉默须臾:“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珞珈蹭蹭他的胸膛,轻声说:“容郎什么都不必为我做,只要你一切安好,我便心满意足。”
  苏暮容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说:“可以再为我唱一首歌吗?”
  珞珈问:“容郎想听什么?”
  苏暮容道:“选美大会终选时你唱的那首歌。”
  珞珈便唱起《越人歌》。
  待她唱完,苏暮容说:“那日听你唱这首歌,只觉心动不已,今日再听,不知为何,却只觉涩然。”
  珞珈道:“这本就是一首有些许苦涩的歌。”
  苏暮容沉默须臾:“或许是因为唱歌的人变了,听歌的人也变了。”
  珞珈不知道他这话意有何指,只得沉默着不应声。
  苏暮容却没再说什么,只淡淡地说:“睡吧。”
  珞珈僵硬地躺在他怀里,过了很久都没睡着。
  她听着苏暮容的动静,估摸着他也一直醒着。
  两个人却再没说过一句话,寂静地相拥着,一起失眠。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没了苏暮容的身影。
  珞珈躺在床上,疑惑地想,系统为什么还不出现。
  在之前几个世界,一旦她完成任务,系统就会立即出现,送她去往下个世界,可现在她仇也报了,苏暮容的结局也改写了,两个任务都已经圆满完成,系统却迟迟没有出现。
  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未完的事吗?
  珞珈轻抚腹部。
  难道是因为这个孩子吗?
  或许等她吃下红燐丹,把孩子打掉,系统就会出现了吧。
  苏暮容登基之后,便是苏暮然的葬礼。
  葬礼异常隆重,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珞珈想,人已死了,葬礼再隆重也只是做给活人看的,和死人没有任何关系。
  葬礼之后,先皇的所有嫔妃便要去净尘庵诵经祈福。
  珞珈轻装简从,只带了两身衣服和那个装着红燐丹的白瓷瓶,秋殊随行。
  净尘庵在京阳城北郊的栖霞山上,巳时从皇宫出发,不到午时便抵达了。
  安顿好之后,珞珈独自去山中看景。
  红叶满秋山,一眼望去,漫漫无际,美不胜收。
  阴郁了多日的心情终于有了豁然开朗之感,珞珈对着空山大喊:“苏暮然!对不起!”
  对不起,我的到来将你的命运变得如此悲惨。
  对不起,我不能为你生下这个孩子了。
  尽情地宣泄过后,珞珈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一直坐到日薄西山倦鸟归林,她才站起来,往净尘庵走去。
  一下午不见她的人,秋殊正急得团团转,见她回来,险些哭出来。
  珞珈笑着说:“我饿了。”
  秋殊说:“奴婢这就去备饭。”
  尼姑庵里自然是斋饭,却比宫里的饭菜还要可口,珞珈吃了个饱,又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上床睡觉。
  等秋殊熄了灯出去,珞珈下床,摸黑从包袱里取出瓷瓶,将红燐丹倒在掌心,又倒了杯凉茶,合水吃下去。
  她回到床上躺好,等着系统来召唤。
  可是没等来系统,却先等来了强烈的窒息感和心绞痛。
  苏暮容这个大屁眼子!
  红燐丹根本不是打胎药,而是杀人的毒药。


第71章 祸乱宫闱27
  珞珈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偏头打量身处的环境,竟然还是古代。
  什么情况?
  她还没死吗?
  这是哪儿啊?
  珞珈撑着床坐起来,穿鞋下床,先去照了照镜子,还是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所以她还是褚梦郦,还在《王的女人》世界。
  她走到外室,没看见人,又走进院子里,还是没有人。
  不过院子很大很漂亮,有树有花有假山,阳光十分充沛,晒得她竟然有些热。
  不是入秋天凉了吗?
  怎么瞧这光景,好像回到了夏天。
  她该不会是重生了吧?
  这里难道是褚梦郦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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