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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女配又苏又撩[快穿]-第133部分

小说: 女配又苏又撩[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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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三苦,爱别离、求不得、憎怨会。
  他竟然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尝到两次求不得的滋味,苦上加苦。
  今晚若不大醉一场,恐怕无法入眠。
  因为担心卫燕棠会从座位摔下去,所以珞珈开得很慢。
  夜已深了,街边的店铺关门闭户,只有路灯发着幽幽的光,路上车不多,路边间或有三两行人,凄清得有些不真实。
  卫燕棠睡了一路,车停在冯家门口的时候已近十一点了。
  珞珈熄火下车,打开后车门叫了卫燕棠两声,他依旧毫无反应,她只好去敲大门。
  很快,冯鹤鸣趿拉着拖鞋穿着裤衩背心来开门,一脸还没睡醒的困倦。
  “表姐,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不着你们就先睡了。”冯鹤鸣往她身后看了看,“卫大哥呢?”
  珞珈笑得无奈:“他醉得不省人事,在车里躺着呢,还得麻烦你把你扛进去。”
  冯鹤鸣走下台阶:“事情谈成了吗?”
  珞珈说:“成了,明天去药厂签合同。”
  “太好了,”冯鹤鸣拉开车门,“那你们是不是就要回京州了?”
  “嗯,打算后天走。”珞珈帮着冯鹤鸣把卫燕棠拽出来,“小心他的腿。”
  “怎么喝得这么醉?”冯鹤鸣被卫燕棠身上的酒气熏得直皱眉,“一定是阮常闻灌他的吧?”
  珞珈说:“他们俩喝了两瓶红酒又喝了半瓶洋酒,就成这样了。”
  “混着喝就是容易醉,”冯鹤鸣把卫燕棠的胳膊搭在脖子上,半拖半抱地往里走,“卫大哥明天肯定要难受了。”
  进了内门,珞珈小声说:“轻点,别把舅舅和李妈妈吵醒了。”
  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冯鹤鸣小心翼翼地把卫燕棠放到床上,抬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珞珈说:“你把车停好就可以接着睡了。”
  冯鹤鸣看了眼床上的卫燕棠,说:“那你也早点睡,晚安。”
  珞珈点头:“嗯,晚安。”
  冯鹤鸣关门出去了。
  珞珈打开床头的风扇吹了会儿,帮卫燕棠脱掉鞋袜,脱掉西装外套,摘下领带,然后去洗手间打了盆凉水,打算帮他擦一下手和脸。
  她把毛巾浸湿,拧干,先帮他擦手。
  他的手生得很好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也修剪得很平整,她和他对掌,他的手指比她长出一截。
  擦完手,把毛巾放进水里揉两下,拧干,接着擦脸。
  她动作很轻,从额头往下,擦过颧骨、脸颊、下颌,然后是脖子、锁骨。
  她之前就觉得他的喉结生得很性感,她用手轻轻摸了摸,感到指腹下的凸起动了下,抬头一看,蓦地和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撞上了视线。
  “你……”
  “你又到我梦里来了。”
  卫燕棠的声音又低又哑,磁性撩人。
  又?
  他之前也梦到过她?
  珞珈的心跳忽然开始加速。
  她“嗯”了声,轻轻地问:“你想在梦里见到我吗?”
  卫燕棠定定地看着她,却不回答。
  珞珈叹气:“看来你并不想见到我。”
  卫燕棠微微摇头:“我想,但是我更害怕见你。”
  珞珈问:“为什么害怕?”
  卫燕棠说:“我怕我会失控,对你做出不该做的事。”
  珞珈心如鹿撞:“这是梦里,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卫燕棠露出痛苦的神色:“不,我不可以,我不能……”
  珞珈感觉到希望的曙光正照耀着她:“你可以的,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燕棠哥哥,我喜欢你。”
  卫燕棠看着她怔了怔,艰难地说:“我也……喜欢你。”
  喜悦瞬间在心里爆开。
  成功了!她终于!成功了!
  珞珈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喜形于色,怕把卫燕棠吓醒。
  她缓缓靠近他,蜻蜓点水地亲了下他温热的唇,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说:“燕棠哥哥,我好喜欢你。”
  卫燕棠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哑声说:“我忍不住了。”
  珞珈说:“那就不要忍了。”
  话音刚落,卫燕棠一只手覆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压在他唇上,混着酒气的灼热呼吸瞬间侵入她的口腔,另一只手则勾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珞珈抬手环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他。
  徐孟钦的脸倏地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珞珈更紧地抱住卫燕棠,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愿意想,她只想得到这个男人,完成任务,然后离开这个世界。
  以免卫燕棠清醒过来,必须速战速决,她用尽全力翻了个身,和卫燕棠颠倒位置,嘴唇向下,吻上他的喉结,手也向下,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
  卫燕棠结束得很快。
  他们又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卫燕棠沉重地压在她身上,把脸埋在她颈间喘息,呼出的热气几乎要灼伤她。
  汗流进了眼睛里,蜇得珞珈睁不开眼,她还被卫燕棠压得喘不上气,却一动不敢动,生怕弄醒了他。
  她等啊等,等他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去,等他的呼吸变得舒缓均匀,她已经快被压成标本了。
  “燕棠哥哥?”珞珈低声喊。
  身上的人已经陷入沉睡,毫无反应。
  珞珈小心翼翼地挣扎着从他身下出来,活动一下被压麻的手脚,长出一口气。
  她下床去,先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把卫燕棠的裤子提上,又把他从趴着扳成侧躺——醉酒的人一定要侧着睡,可以降低因为呕吐导致窒息的风险。
  把风扇调到最大,关上灯,珞珈轻手轻脚地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走回去,摘下左边的耳坠,放到了枕头边,然后端着洗脸盆走出去。
  进了卫生间,珞珈把水倒掉,站在洗手池前照镜子。
  妆被汗弄花了,头发乱成鸡窝,像个疯子。
  她很想洗个澡,又怕打扰别人睡觉,洗了把脸就回房去了。
  脱掉裙子才发现流血了,男人太大除了让女人受伤其实并没什么卵用。
  她擦干净,换上睡衣躺在床上,风扇呼呼地吹着,终于舒服些了。
  明明又累又困,但是却兴奋得睡不着。
  原以为卫燕棠是块难啃的骨头,却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她吃干抹净了,酒真是个好东西。
  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动心的,他隐藏得可真好,竟然躲过了她的火眼金睛。
  珞珈翻了个身,不经意瞄见挂在墙上的日历,突然一个激灵。
  糟糕,她现在正处于危险期,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可这深更半夜的,上哪儿弄避孕药去。
  只能明天再说了,而且一次就中的几率微乎其微,不用太担心。
  珞珈欠身关灯,决定数绵羊催眠自己。


第161章 民国名媛:少帅轻点爱18
  卫燕棠醒来的时候,感觉头痛得快要炸开。
  他靠坐在床头,抬手用力按压太阳穴。
  “卫大哥,”门外传来冯鹤鸣的声音,“你起了吗?”
  “起了。”卫燕棠声音沙哑,喉咙火烧火燎地疼。
  “出来吃早饭吧。”冯鹤鸣说。
  “你们先吃,”卫燕棠说,“不用等我。”
  卫燕棠脱掉皱得不成样子的衬衫,内外裤也一起脱掉,赤身裸体地下床,找身衣服换上,然后回来收拾床铺。
  把脱下来的衣服随便团一团扔到一旁,被单抖开叠好放到床尾,抻床单的时候突然看见中间的位置有一小片暗红的血迹。
  卫燕棠把裤腰往下扯,露出腹股沟的伤处。
  伤口没有开裂,也没有血迹,那床单上的血是哪来的?
  他努力回想,可是记忆出现了断层,他能记起的最后画面是阮常闻搂着珞珈跳舞,之后就是一片空白。
  不,不是空白。
  他做梦了,梦到和珞珈……
  卫燕棠用力摇头,把那些旖旎的画面赶出脑海。
  他在心里唾骂自己。
  卫燕棠,你个无耻混蛋,即使是在梦里,你也不该对珞珈做那种事。
  把枕头拍平整,摆正,蓦地看见枕边有一个蝴蝶耳坠,再仔细看,枕面上还沾着两根女人的长头发。
  卫燕棠顿时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难道……难道那不是梦?
  他和珞珈,真的……
  不!不可能!一定是梦!
  卫燕棠猛地把刚才脱下来的裤子抓过来,想从内裤上找到春梦的遗痕,可是并没有,他只看到内裤边上也沾着零星血迹。
  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卫燕棠猛地跌坐在床上。
  梦里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停地闪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他甚至能听见珞珈在他耳边娇喘的声音。
  卫燕棠用力捂住耳朵,可是没有用,他还能听见珞珈用甜软如蜜的声音说:“燕棠哥哥,我好喜欢你呀。”
  原来不是梦,他和珞珈真的做了那种事。
  原来不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珞珈也喜欢他。
  卫燕棠悲喜交集,心乱如麻。
  他该怎么办?
  他和珞珈该何去何从?
  他以后要怎么面对寒姐和孟钦?
  “啪!”
  卫燕棠使劲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虽然他爱上了珞珈,但只要他把这份感情藏在心里,不让任何人发现,就可以当作无事发生,自我逃避。
  可现在他和珞珈发生了关系,就再也不能粉饰太平,他是个染指兄弟女人的无耻混蛋,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这一生都要活在自责和愧疚里。
  突然响起敲门声。
  “卫大哥,”还是冯鹤鸣,“我能进来吗?”
  卫燕棠把叠好的被单扯乱,盖住床单上的血迹,他深吸两口气,调整好表情,说:“进来吧。”
  冯鹤鸣推门进来:“卫大哥,你怎么还不出去吃早饭?”
  卫燕棠说:“昨晚喝太多了,头疼得厉害。”
  冯鹤鸣靠坐在床头的桌子上:“你昨天晚上都喝得不省人事了,头不疼才怪。不过谈生意嘛,免不了要喝酒,只要能把生意谈成,喝多少都无所谓。”
  卫燕棠抬头看他:“生意谈成了?”
  “你这是喝断片了吧?”冯鹤鸣笑着说,“表姐说让你今儿上午直接去瑞德药厂找阮常闻签合同呢。”
  卫燕棠一顿:“你表姐……她在做什么?”
  冯鹤鸣说:“她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明天就回京州了,要给表姐夫的家里人买礼物。”
  卫燕棠皱眉:“明天回京州?”
  “敢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啊,”冯鹤鸣失笑,“对,今天签合同,明天回京州。贺州通平阳的铁路桥不是被炸了嘛,一时半会也修不好,所以我开车送你们到贺州,你们再从贺州坐火车回京州。贺州现在已经是燮阳军阀的地盘了,没通行证无法通行,所以你别忘了向阮常闻要通行证,这是他应承要给表姐的。”
  燮阳和平阳是盟友,瑞德药厂自然要为燮阳军队供药,所以阮常闻能拿到通行证并不奇怪,这样一来,以后长效磺胺的运输问题也不用担心了。
  卫燕棠仔细一想,这趟平阳之行,他几乎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珞珈摆平的,他不禁惭愧又感激。
  冯鹤鸣说:“你赶紧吃早饭吧,我等会儿去纺织厂,正好顺路捎你去药厂。”
  卫燕棠说:“不吃了,我洗把脸咱们就走。”
  冯鹤鸣出去了,卫燕棠摊开手,掌心躺着那只蝴蝶耳坠。
  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给珞珈一个满意的交代。
  卫燕棠到了瑞德药厂,见到阮常闻,把需求量、价格、运输等问题全都谈妥,顺利签了合同,卫燕棠提出要请阮常闻吃午饭,被阮常闻找了个借口婉拒了。
  卫燕棠也就是全个礼数,珞珈不在,阮常闻当然不会和他吃饭。
  揣着合同离开药厂,卫燕棠坐黄包车回冯家。
  路过商场的时候,他想起冯鹤鸣说珞珈一大早就出门买礼物,便想着他也该送珞珈点什么。
  卫燕棠叫停黄包车,付了车资,微瘸着右腿向商场走去。
  回到冯家的时候已近中午了。
  刚进内门,卫燕棠就听见厨房传来珞珈的笑声,心跳瞬间就乱了。
  他扶着墙换鞋,突然听见珞珈说:“燕棠哥哥,你回来了。”
  卫燕棠一惊抬头,就看见珞珈正站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小把韭菜,笑吟吟地看着他。
  “嗯,回、回来了。”卫燕棠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一点点抖。
  “合同签好了吗?”珞珈问。
  “签好了。”卫燕棠答。
  “咱们明天回京州,鹤鸣跟你说了吧?”珞珈又问。
  “说了。”卫燕棠穿上拖鞋,走进客厅。
  “我上午去买礼物了,”珞珈说,“帮你也买了一份。”
  “谢谢。”卫燕棠干巴巴地说。
  “你回房休息吧,”珞珈说,“午饭好了我叫你。”
  “喔,”卫燕棠点头,“好。”
  珞珈转身回厨房去了。
  卫燕棠在原地站了会儿,魂不守舍地进了房间。
  珞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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