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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这个电影我穿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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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选吗?”宁宁摩挲了一下指下的鼠美人,小声问。
  “她今天只有两个结局,死,或者接受惩罚。”曲老大断然拒绝,他冷冷道,“若今天让她完完整整的走出去,那以后人人都敢趁我不在欺负你。”
  在这一点上,他固执己见,无论宁宁怎么劝,他都不肯让步。没办法,宁宁只好放下手里的鼠美人,拿出里头仅有的三个木人来。
  一个没有手,一个没有脚,最后一个最惨,腰部以下都没有,形同腰斩。
  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宁宁闭了会眼睛,将一只木人从珠帘后丢出来。
  木人跌落在李秀兰面前,她艰难爬过去握在手里,看清楚以后,眼泪忍不住掉下来,落在没有双手的木人上。
  “怎么选了这个?”曲老大啧了一下嘴,似乎觉得有点可惜。
  “别,别拿走我的手。”李秀兰的嘴唇哆嗦起来,“我的手很巧,留着能做很多事……”
  “得了,一双会伤主人的手,留什么留。”终究是别人的手,曲老大可惜也只可惜了几秒,就拖牛马般将人拖走,李秀兰一路走一路哭,时不时回头看宁宁一眼,眼睛里没有哀求,只有刻骨的仇恨,似乎已将自己所遭受的痛苦全部算在了宁宁身上。
  两人走后,过了许久,宁宁的声音才轻轻从珠帘后传出:“爸爸会对她怎么样?”
  王妈平平道:“不知道。”
  她一定是知道的,只是不想说,或者不敢说。
  宁宁也不敢深想,越想越觉得悚然,她闭上眼,单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从木盒子里捞起一把木雕,松开手,木雕又哗啦啦落回去,来回几次之后,她睁开眼道:“闷得荒,对了,上次那个小子呢?叫他来给我表演一段戏法。”
  这点小要求,曲老大自无不予。
  陈君砚又重新出现在了她的院子里,她也重新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有声音从面具后传来:“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姓陈。”少年低头回道,“名字叫君砚,君子的君,砚台的砚。”
  宁宁点点头,是这个名字没错了,脸跟名字都跟海报对上了,这个世界八成就是电影里的世界。
  “你要表演什么?”她问。
  陈君砚朝她鞠了个躬,起腰时,双臂抱在胸前,忽然朝后翻了个跟斗,翻完不停,又接着向后翻,翻到树下之时,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条长索。
  长索一抛,飞系两树之间。
  陈君砚在地上一个借力跑,整个人兔起鹘落,跃上了绳索,一只脚踩在绳索上,另一只脚虚点空中,双臂又重新抱在胸前,于绳索上起起伏伏片刻以后,忽然又翻了个跟头,然后……轰!
  刚准备鼓掌的宁宁只觉得眼一花,他整个人就已经栽倒在地上,半天半天起不来。
  “你没事吧?”宁宁在椅子上坐直,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他摔出脑震荡之类的绝症。
  陈君砚挣扎了两下没起来,最后在地上艰难的翻了个身,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脸埋地上对她说:“小人没用,求小姐处罚。”
  宁宁压根不想罚他,倒不如说她是故意把他叫来,打算跟他拉近拉近关系的,当即笑道:“你也是不小心,没什么可罚的。”
  陈君砚却坚持要受罚,见宁宁怎么也不肯答应,不由得急了,抬头望着她说:“求小姐责罚,要不然班主会罚我的!”
  宁宁听了这话,转了转眼珠子,淡淡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吧,那我就处罚你。”
  陈君砚反而松了口气,被她罚总好过被班主罚,晾她一个小姑娘也想不出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可宁宁下一句却是:“你最怕什么?”
  陈君砚的脸色有点发白,想编个谎话骗她,可终究不敢,只好照实说:“……小人,最怕老鼠。”
  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他偷偷瞄了一眼,见宁宁侧过脸去,套着白手套的手指掩在脸颊前,轻轻对王妈说了句什么,他不敢多看,很快低下头来,不久,听见王妈的脚步声,快步离去又快步回来。
  裙裾擦着地面的时候朝他走来,他听见小姐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天真而又骄纵:“罚你把我手里的东西吃光。”
  豆大的汗水从陈君砚额头上掉下来,打在地上的泥土里。他涩然道:“……是,谢小姐处罚。”
  他终是留了一手,他最怕的不是老鼠,而是吃过人的老鼠,同他一起被拐的小孩没熬过去,半夜死在床上,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耳朵跟脚趾头都被老鼠啃掉了,老鼠是他打死的,也许是吃过人肉的缘故,两只眼睛都是红的。
  到底是曲老大的女儿,就算住在宅子里从来没出去过,折磨人的手法却无师自通。陈君砚一边想,一边双手撑地,慢慢直起身来。
  抬起头的一瞬间,他看见一抹殷红。
  大雪隆冬,院子里除了一棵梅树,其他都凋敝了。宁宁站在他面前,身后病枝崎岖,红梅点点,她将套着白手套的手伸到他面前,修长指间捻着一块同样雪白的点心,只在最中间用红笔点了一点,宛若美人额上的朱砂痣。
  “你真以为我会拿老鼠给你吃吗?”宁宁露出一副“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的表情,随手将糕点掰开,“看,是豆沙馅的。”
  说完她将一半塞嘴里,另一半递给他。
  陈君砚犹犹豫豫的接过点心,王妈一直盯着他的手,他顿时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一咬牙,将点心塞进衣里,说:“这么好的东西,我带回去慢慢吃。”
  “是要给上次那个小姑娘吃吗?”宁宁冷不丁问。
  陈君砚又惊出了一头冷汗,急忙撇清关系:“她做出那样罪大恶极的事情,我恨不得亲手杀了她给小姐出气,哪还会特地带东西给她吃。”
  宁宁眨了眨眼睛:“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好呢。”
  “我跟她不熟,只是一块学的戏法,彼此知道个名字。”陈君砚继续撇清关系。
  宁宁哦了一声:“她叫什么名字?”
  “李秀兰。”陈君砚答道。
  这下女主角的名字也确定了,宁宁看了王妈一眼,王妈端着点心盘走过来,宁宁接过盘子,转身递给陈君砚:“拿去,跟李秀兰分着吃吧。”
  陈君砚抱着点心,心事重重的离开,他一走,宁宁转头就问:“爸爸呢?”
  她是不能踏出屋门的,一步也不行,能够自由进出内外的只有王妈,但她想见曲老大也很简单,只听她说:“替我告诉他,我想他了。”
  没过两小时,曲老大就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他还特地换了一身衣服,以便掩饰身上的淡淡血腥味。
  我鼻子失灵了,不!我根本没有鼻子!宁宁一边自我催眠,一边问他:“爸爸,你是开马戏团的吗?”
  曲老大目光一凝:“谁告诉你的?”
  宁宁是猜的,片名《民国马戏团》,男女主角又都在这,还每个都一身杂技的本领,很容易联想到这个结果,她拉住曲老大的手说:“这你别管,总之你明天再叫人来。”
  曲老大眨了眨眼睛:“怎么?你很喜欢看杂技吗?”
  “对啊。”宁宁睁着眼睛说瞎话,她明明是个宁可看广告也不看杂技频道的人,这会儿却一副对杂技如痴如醉的样子,“我太喜欢看杂技了,你那还有没有人?叫他们都来,一样一样表演给我看!”
  她要亲眼看看,曲老大手里的马戏团是什么样子,然后去伪存真,去粗取精,由此及彼,由表及里……总之她一定要搞清楚《民国马戏团》这部片子到底是恋爱片,文艺片,悬疑片,剧情片,还是一部记录马戏团如何运转的纪录片!
  ……跪求不是恐怖片啊!


第7章 蜘蛛之丝【修虫】
  对马戏团的成员来说,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他们脱离苦海的机会。
  另:苦海的名字叫做曲老大。
  这个阴险,狡诈,狠毒,毫无人性的家伙,只有在他女儿面前才会披上一件名叫慈父的外衣,从禽兽变成衣冠禽兽。
  “彻底脱离苦海是不可能的。”一个刚刚表演回来的少年叹息,“但在小姐目光所及之处,就是一方净土。”
  于是,竞争开始了。
  外貌上最有优势的陈君砚,成为了第一个遇难对象。他夜晚睡到一半,忽然被人拿被子一蒙,然后劈头盖脸一阵猛打,还专门招呼脸,第二天他肿着半边脸列队,曲老大慢悠悠在队列前走过,右手的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左手手心里,路过陈君砚面前时,忽然停下脚步,鞭稍抬起他的下巴,淡淡问道:“你们打的?”
  众人不安,曲老大难不成要为他出头?
  曲老大环顾众人,冷笑一声:“你们没肿,还没他肿了好看。”
  是夜,陈君砚又被人揍了一顿,这一次大家吸取了上次的失败经验,没有专攻一边脸,而是将两边脸都匀称的打肿,确保将他的颜值拉低到大众水平以下。
  第二天,看见这张脸,曲老大嘿嘿一笑,用鞭子指着他说:“就是你了,跟我走。”
  被骗了!!众人心中一片哀嚎,他是故意想带丑逼去小姐面前,好衬托出自己的英俊和伟岸的吧??
  “你的脸怎么了?”院子内,宁宁好奇的问。
  陈君砚瞥了她身旁的曲老大一眼,低头道:“昨天晚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宁宁从椅子上起来,走到他面前,慢悠悠绕着他转圈,绕到他身侧的时候,忽然伸手端起他的下巴,让他转头看着自己:“你这伤,看起来可不像是摔出来的。”
  曲老大咳嗽一声,宁宁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接着就听见曲老大凉凉道:“既然受了伤,你就先回去歇着吧。”
  ……这才不是什么一方净土,这分明是苦海无涯也无舟!
  陈君砚不甘心就这么回去,下次过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以小姐今天对他表现出的亲昵来看,他估计一辈子都别想再出现在小姐面前。
  必须得到小姐的青睐,必须解除曲老大的戒心。
  两个必须一定要同时进行!他该怎么做才好!
  “还不走!”曲老大眼神不善。
  ……算了,有命才有未来,先回去吧,此事从长计议。
  陈君砚垂头丧气的回到马戏团,跟他想得一样,之后他再也没被曲老大挑中过,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住一个大通铺的人接二连三的被选中,回来的时候,或者聚成一团,或者三五成群,讨论着有关小姐的事情。
  “小姐真是菩萨心肠,不但问我累不累,还给了我点心吃。”
  “她跟班主一点都不像……一定不是亲生的!”
  “菩萨保佑,希望明天也选中我,希望明天的点心不是榴莲味的。”
  陈君砚为他们感到悲哀,几块点心就收买了他们,全忘了自己到底是因为谁才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忘了未来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又听了几句,陈君砚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一掀被子坐起来,对众人冷笑道:“你们忘了李秀兰的事了吗?”
  屋内一静,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谈声,眼睛望着他。
  “别忘了她现在的下场。”陈君砚沉声道,“她的下场就是我们的下场。”
  想起李秀兰如今的惨状,众人不由得心有余悸。
  这里一共八个人,加上李秀兰跟另外一个女孩子,一共十个人,都是马戏团的预备役,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别的地方的预备役都是千方百计的想要上台,但他们不同,他们没有一个想成为马戏团的“大明星”。
  “也别忘了被拐来之前,我们也曾有家。”陈君砚环顾众人,目光落在其中一个少年身上,“我记得你说过,你家里是做海运生意的,赚了不少钱,你打小就吃燕窝鱼翅,吃一碗倒一碗。现在呢?几块点心就让你忘了你是谁吗?”
  那少年被他说中心事,低下头去,呜呜哭了起来。
  其他人也不大好受,这里没有人是自愿加入马戏团的,他们都是被拐来的。
  “……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另一个少年似乎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瓮声瓮气的说,“反正都回不去了,能活一天是一天,你们想搞事你们上,我反正不干,我不想落得跟李秀兰一样的下场。我要试试小姐那条路,哪怕不当人,当她脚底下的宠物也好。”
  于是难过的气氛一扫而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目光闪烁,显然都存了同样的想法。
  生活不易,尤其是对他们这些苦命人来说,哪怕头顶降下一根蜘蛛丝,他们也要拼命抓住,指望沿着它能爬出深渊。
  于是众人又开始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接近小姐的一百种方法”“从每天赏赐的点心推测小姐的口味”“小姐喜欢的男孩子类型”……最后这条,所有人都认为小姐喜欢自己这个类型。
  陈君砚照例没有参与进去,反正他已经找到他想找的人了。
  一个满脸雀斑的少年沉默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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